甄钰身上有许多红色的印子,而私处红肿,精液点点,是性交过的痕迹。
前先顾微庭没提性交的事儿,洋医生便以为他是个阔气的嫖客,奸污了不从的姑娘,奸时过猛,害人流血,良心发现,怕有生命危险,送来医院救治。
医生鄙夷不已,让护士把人请了出去,继续用仪器给甄钰做其它检查,没查出什幺大问题,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在甄钰未清醒之前,顾微庭都被拒绝入室内。
深知自己进去了也帮不上忙,心如油煎的顾微庭站在走廊上的玻璃窗前闲眺,偏着头,时刻注意病房的动静。
医生给甄钰清理私处的狼藉,待她醒来,开口就是一通询问,含蓄地问她是否被人奸污而致私处流血。
这位洋医生在中国待了十几年,中文说得流利,没有奇怪的声调,与病人交流起来没有任何困难。
甄钰慢慢坐起身,见问,垂头抿嘴,不那幺爽爽快快地说:“不是的……”
瞧甄钰犹豫的模样,更觉她有所隐瞒,医生心中十分着急,双手重重按在她肩膀上,希望她能交代清楚:“哦,我的姑娘,你大可把事情告诉我,要真的是如此,那就得进一步检查,否则到时候染上了性病,后悔都来不及了。”
“真不是,医生。”甄钰露出笑颜,这回撒了谎,但很脆快地回道,“他是我的爱人,我们前不久是做了,他戴了套的。”
“真的戴了套吗?”医生愁锁眉尖,暗自怀疑。
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提这种事情,哪怕是医生,也有些赧于启齿,甄钰腼腆起来,两只的眼珠儿一闪一动,看着别处:“是的,医生,我没有心瞒你。”
甄钰态度若此,医生也只能打消了疑虑:“你的爱人说你肚子疼,现在可有舒服一些了?”
“没有。”眼眶滋出一颗痛泪,阵雨捂住钻疼的肚子说,“疼得厉害。”
医生扶甄钰平躺到床上,手指灵活地在她肚子上按,每按一个地方,都会问她疼不疼。甄钰疼得分不清是哪儿疼了,但按到子宫处,喊疼的声音尖细了不少。
看来真正疼的地方是这里。医生的手停在了子宫上,拿起护士方才写的东西看了看,问:“最近一次来月经,是什幺时候?”
甄钰一时记不起来,想了许久也没有给个正确的时间:“上个月的……月十号吧。”
与顾微庭说的时间差不多。
“一直都是这个时间吗?”医生往墙上的日历看了眼,现在已经月末了,推迟了二十天?
很快,心里又有了别的猜测。
甄钰回答得含糊不清:“应该是的。”
“冒昧地问一下。”医生清了清嗓子,“你和爱人做爱时一直都戴套吗?上个月,他有没有弄进去过呢?”
……
有点难受,硬着头皮又挂了妇科,准备再去检查,查了一圈注意事项……每当这个时候都不想当女生,事儿真多。明天努力补回今天的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