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来到了他的卧室。
这明显是一处完全私人的小天地,处处都彰显着主人的品味和个性。有冷色调的柔软床铺,大大的靠枕,床头柜上有没看完的书、有散乱摆放的笔和纸,角落还摆放着温馨的绿植……
啪嗒一声,门被关上,七海建人在自己最熟悉不过的空间里,竟然感到了一丝丝紧张。
似乎v小姐身上带着太过强烈的侵略气息,能够把任何空间都染上她的味道。
浑身赤裸的七海建人,在她扫视的目光下,竟然变得更加兴奋了。
自己果然是个变态吗…………
他听到对方轻笑的声音,然后说:
“接下来,七海先生,可能会辛苦一点,不过我保证,你会很安全的。”
女人伸出手,下一秒,无数看不清的黑影从她指尖跃出,紧紧地缠绕上来——
是藤蔓。
也许是那盆绿植给了你灵感,你突然觉得,把眼前这具性感赤裸的胴体用触手捆绑起来,应该会是很好看的风景。
于是七海建人被迫跪到了床边的地毯上。线条优美的纤瘦双腿被折叠着打开,粉色的阴茎被迫恬不知耻地展现在人前,就像急不可耐挨肏一样。手臂也被束缚住,最要害的咽喉也被她指尖生长蔓延出的藤蔓悄然缠上,只要女人轻轻一动手指,他的生命随时都有可能被收割。
“我保证,你会很安全的。”
“什幺都不用想,只需要信任我……”
女人说过的话和此刻的危险感同时强烈地涌上来。像走钢丝的峭壁两端,他摇摇晃晃,彳亍难行。
七海建人的心在两端的诱惑里快速跳动。他被这种高度危险之下仍然要放任自己的刺激弄得呼吸急促,肾上腺素飙升。
你让藤蔓在他脖子上慢慢收紧,一边自己走近,柔声说:
“这个游戏,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七海先生……”
你凑到他耳边:
“你相信我吗?”
在阵阵翻腾的窒息感里,七海的表情变得难以控制。碧蓝的眼珠向上翻起,湿润的嘴唇微微张开,艰难地吐出沙哑的气音:
“相、信……”
“很好。”
脖子上可怕的缠力一下子放松,七海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肺部后知后觉地开始疼起来。心脏仍然在快速跳动,被人掌握着要害,任何生物都会感到本能的恐惧,却奇异地,他并不因此讨厌你,反而升起了一股对你的依恋。
如此复杂的感情,混合在一起,让七海建人难以抗拒地沉溺其中。
好想你再多碰碰他。
你从青年开始变得朦胧的眼睛里读出了这样的话。
他仍然跪在地毯上,身上被绿色的藤蔓束缚出一道一道的红印,最显眼的就是横贯脖子的那道。
你打量着他的乳,那上面被你控制着藤蔓相当有技巧地勒出鼓鼓的形状,藤蔓的尖尖还在乳头四周若有若无打转。
“为了不辜负你的信任,七海先生,我们来定一个安全词吧。”你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个词。
“呃啊!”
青年没控制住地叫了出来,因为你的手毫不留情地狠拧了他细腻娇嫩的乳头,把那颗粉色的小肉粒都施虐成了红色。
随之而来取代你的手的,是随你心意缠绕上的藤蔓。它们比手指更磨人,带着茸茸的细毛和柔软的尖刺,肆意地在他的乳头上磨擦、束缚。
“感受到了吗?你体内的东西。”
他身上的藤蔓也一齐动了起来,大腿、臀部、腰侧、锁骨……全身上下被活了一般的枝藤玩弄猥亵着,恬不知耻的淫荡身体却传来各种火辣辣的快感。
随着快感的产生,七海建人确实能感受到,那个在电车上v小姐曾经按过的位置,有什幺东西在缓缓动着。像是几个挨在一起的小球互相摩擦,转动着,未知带来了另一种恐怖的感觉,可是在恐怖中,那些藤蔓的东西却越发粗野,快感也越来越大。那些小球的动作也随之增大。
常人难以想象这种感觉,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内脏附近有一些柔软的球,甚至随着它们的摩擦,从身体最深处也翻上来一股异样的酸涩和麻痒。
“不要…………饶了我吧……”
七海建人被体内的感觉折磨得头皮发麻,可是此刻他的嘴被一道较粗的藤蔓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他努力睁大的双眼也情不自禁泛起迷离的水雾。
你坐在床上笑:
“想让那些东西出来吗?”
“过来,给我舔。”
面前的男青年跪在地上,被藤蔓紧紧缠绕,从里到外都被恐怖地侵犯、占有。这个最熟悉的房间仿佛变成了一个陌生的场所。他走进了一座巨大的蛛巢,被丝网包裹,无处可逃。
而且,他是自投罗网,主动求着送上来的。
现在,端坐在巢网中的蛛母在高高在上地命令他,取悦自己。
七海建人终于反应过来,拖着酸麻的身子,向召唤的方向艰难挪动。
猎物朝着捕食者的方向,虔诚地前进。
你脱下了裤子,分开了腿,操纵着手上的藤蔓,一下子把男青年拉在了你两腿之间。
“舔吧。”你说。
七海建人艰难地伸出粉色的舌头,细细地濡湿了你的下体,然后接下了你涌出的蜜水,甚至如饥似渴地吞咽着。他将舌头探进甬道,和那些细小的褶皱、凸起接吻,然后你不耐烦地将他的头往上提了提,他才会意,去舔小阴唇和阴蒂。
这是七海建人第一次给女人舔,他在从你的反应里慢慢学习。不是学习如何取悦女人,而是学习如何取悦你。
你的阴蒂被他用舌头按揉着,改变着形状又被重重轻轻含吮。期间七海建人还要忍受着体内的酸麻和身上传来的快感,他努力不去想自己的事情,把自己完全当成一个取悦你的工具——这是他看到的那些网络上“教程”的一部分。
看的时候他觉得难以接受,甚至觉得自己无法做到,但真的被你按在身下,被你的眼神似笑非笑地打量着的时候,七海建人根本不用去努力说服自己,那种想法自然而然地就翻了上来。
他是完全属于你的、不用思考的工具。
人的尊重在于抗争,在于为自我去努力,在于拥有选择的自由,可是那样不是很累吗?七海建人被“选择”弄得已经疲惫不堪。
选择咒术师,选择劳动,选择上班,选择同伴,选择便利店的面包口味,选择饭团和啤酒,选择出任务与否,选择生,选择死……
在放弃与堕落中,工具也有工具的幸福。
你没时间管七海建人的心理,你只知道他此刻在学习给你舔着下体,学得很认真,就像他一贯做事的态度那样。
从最敏感的地方涌起的快感层层累叠,一股电流从骨头缝到脚趾闪过,你快要到了。
你猛地一收手,藤蔓也随之收紧,埋头于你下体的青年发出了疼痛的呻吟,却被淹没得闷闷的。他的脸突然被一阵一阵的收缩所挤挨着——对此不熟悉的男人后知后觉,这是女性高潮的表现。
不知道为什幺,之前做了那幺多事他都还努力保持着坦然,在意识到“眼前的女性高潮了”的事实这一瞬间,七海建人突然感到一阵不好意思。
他低着头,安静啜饮着高潮后她涌出来的液体,舔舐着她的阴部,和那张充血的阴唇接吻都多了几分温柔。
这一刻,竟然在迷乱的情欲里生出了几分脉脉温情。
可他体内的东西却不容忽略地提醒着,今晚,他要承受的东西远远没有结束。
女人高潮过后的声音都带上了几分令人脸红心跳的沙哑,她用脚尖推了一下跪着的七海建人的肩膀,说:
“去那边,自慰给我看。”
她的脚和肩膀上缠绕的藤蔓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触感,七海建人恍惚了一下,女人立刻喜怒无常地翻了脸:
“不愿意吗?好,那就换种方式。”
毕竟把那几颗珠子析出来需要足够的快感,你可是纯为了他好。
不给男青年分辩的时间,你直接用粗大藤蔓堵了他的嘴,然后操纵着把他拽起来,原本的跪姿变成了一个耶稣受难般的吊起姿势。
受难的七海建人轻微地挣扎着,几乎趋近于无的反抗,让你不禁冷笑男人就是骚。
不过他想反抗也没力气了,此刻他体内的“卵”正在源源不断地吸取着他的咒力和血液,又提供着快感。
在麻痹人心的快感里,一点点虚弱下去,像是被注入毒素的猎物一样,多幺有意思啊。
白皙的胳臂上被藤蔓一圈圈缠绕着,双腿被拉起分开,粉红的性器高高昂起,男人的头颅被迫保持着面对你的角度,好让你欣赏他的表情。
你细细端详着七海建人那张脸,虽然不算最好看,但带上情欲里挣扎的神情也别有一番风味。
你放开了他嘴里的藤蔓,好心地说:
“还记得我们的安全词吗?七海先生,受不了的时候就叫出来哦。”
他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一瞬,随即脸耳红晕腾起,显然感到了羞耻。
这就对了,你只是想看他这种反应,你才不想听他说什幺安全词呢。
运用着手中的藤蔓,此刻它们就是你手指的延伸,你开始慢条斯理地玩弄眼前受难的男人。
他的乳头已经成了两粒红肿的枣儿,被玩得好像马上就会破皮流血一般,乳肉到腹肌、人鱼线都遍布勒出来的红痕,而此刻,你依旧毫不留情,藤蔓在他的身体上沙沙摩擦、转动、收紧。
你能感受到他的皮肤滚烫而细腻,那些植物汁液把它涂抹得更加滑嫩,不过在他感受到的,只有愈发难忍的火辣吧。
还有他的阴茎。
“呃、唔…………嗯啊……呼、那里不要……”七海建人眼里已经看不到任何景物,最熟悉的卧室摆设在他眼里已经成了一个陌生的地狱,万物在他眼里扭曲放大,又逐渐溃散,就像他的意志一样。
来自全身上下、乳头、最敏感的性器、阴囊、冠状沟的玩弄,疼痛中一阵阵泛起的快感都已经不算什幺,此刻最令他惊忧害怕的是,来自自己内脏之中的酸涩异物感。
那个“东西”,在努力地越过他的内脏,到达他的皮肤。
他甚至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肾脏、胃部、肝脏被一阵挨挨蹭蹭,从未有人触及过的地方被不知名的异物侵略,这种恐怖让他头皮阵阵发麻,而最可怕的是,他竟然能从这个异物的缓慢移动里感受到快感。
酸胀、麻痒……被“它”触碰过的地方就像留下了伤口,又被一阵阵吸吮着伤口,这到底是什幺东西……
“呜、不要了、不要了…………”
它马上要出来了!!
未知的恐惧和一种委屈涌上来,在浪潮般翻涌的快感和疼痛里,七海建人胸膛深深起伏,呜咽的声音越来越大,嘴唇都被他咬出了深深的齿痕。
“别哭呀,乖孩子。”
一只柔软温暖的手轻轻抚过来,七海建人突然感到安心了一点。
“嘘,就当是为了我,再坚持一下……”身上的藤蔓仿佛为了安慰他似的,动起来的力度温柔了不少,反而让人更加难耐,七海不知道这东西是要靠快感才能析出,还以为这是对他的“照顾”。他活动的空间变得稍微大了一点,却只能颤抖着扭动。
“不、不行、快一点、再快一点…………呜呃!!!“
你满意地看着他发骚求欢的样子,动了动手指。
话音刚落,七海建人的性器上缠绕的藤蔓就被猛烈地收紧了,就好像一只手在揉捏、转动着,一道闪电终于冲破了天际,他大脑一阵空白。
”啊啊啊啊!!!咕、出来了…………”
那一刻,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带上了哭泣的腔调。
“很好,出来了一个呢,来看看吧。”
七海脱力地擡眼,看到了那个从他皮肤里掉出来的“卵”,正被女人捧在手心里,圆圆的,湿漉漉的,半透明的质地,散发着温暖明净的白光。
青年失神的眼睛,无意义地注视着女人的手掌。
比起那个折磨他的小球,他更渴望那双手,能来碰一碰他也好。然而他的心声无法传达给对方,那只手就离他咫尺之遥,却一动不动。
“看看七海先生,一共能出来几个呢?”更为恐怖的话语响起,带着轻快的笑意。
他感到了体内熟悉的酸麻和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