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她的确是故意的。
平日里兄长一向君子端方、温良如玉,举止文雅庄重,任谁都挑不出一点儿错处。也只有在床上才能见到他这般狼狈可怜的模样,因此她当然要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可当她听到兄长那声脆弱的呻吟,腿心却不禁绞得更紧。
燕与忍无可忍,微微撑起身子一口咬住她耳尖,濡热的气息萦绕在她敏感的耳蜗。
他忍耐着低声道,“听话。”
她听着耳畔急促的喘息,想着自己应是把兄长欺负狠了,心里也隐隐有些过意不去。于是顺从地放松身子,轻抚他滚烫的背脊。
燕与这才松了一口气,无奈道,“你怎如此顽皮。”
燕灵绾微扬起脸去轻蹭男人汗湿的面颊,舒爽地叹息,“哥哥,我喜欢听你叫。”
他闻言无可奈何地起身看向她,挺动腰身朝她腿心狠狠一撞。
这一顶却将女人穴内的潺潺热液勾了出来,淫液四散着淋在二人交合之处。
“啊呀……”燕灵绾被粗热的硬物顶弄得娇喘出声,她将双腿环在他腰间,似是想与兄长更紧密地贴合。
穴内的酥麻快意在她体内乱窜,欲望驱使着她催促道,“呜……穴里好痒,哥哥再用力插我呀。”
燕与面上浮起一丝羞涩的红晕,读了二十余年的圣贤书令他无法回应这句淫声浪语。
然而他听着这阵阵浪叫,心底也不由得窜起一股难以启齿的快意。
小穴收缩紧裹着热涨的阳物,可那根肉棒只狠戳一下便又停下不动。她只好委屈地低泣,“哥哥……求你,用力肏我……”
他伸手揩去她眼角的泪花,又按着她的纤腰用力一顶,沉声应道,“好。”
硕大的性器在花穴中不断抽插摩擦,每一次进出肉棒上狰狞的青筋都重重磨蹭着穴内娇嫩的壁肉。
蚀骨的酥痒激得花心又痉挛着吐出一大股蜜液,淅淅沥沥地浇在热涨的阳具上。
他难耐地仰面低吟,伸出手掌握住乱颤的乳波用力揉弄,试图缓解无处释放的滚滚情潮。
此刻屋外已然天光大亮,层叠的幔帐也无法彻底遮掩从窗柩透入的丝丝曙光。
他低头注视着身下柔软的娇躯,这回他将她身子的每一处都看得清清楚楚。
女人瘦削的锁骨下是丰润的乳房,白皙的乳肉正中绽放着娇艳欲滴的红蕾,然后是盈盈一握的纤腰……再往下却只见那根狰狞可怖的性器插在嫣红的花穴里进进出出。
看着交合之处的淫靡景象,体内堆积已久的疯狂快意顺着脊骨窜入大脑,将他理智彻底消磨殆尽。
他擡起她一条玉腿,腰胯向下狠狠一压,严丝合缝地插进不断淌水的甬道深处,性器间不留一丝缝隙。
汹涌澎湃的情潮在腿心激荡化开,她紧攥住兄长宽大的手心,腿根抖动不止,穴内绞裹着滚烫的阳具疯狂抽搐。
“哥哥……我受不得了……啊!”
女人腿间的紧绞、放荡孟浪的娇吟无不令他浑身血液沸腾。
他在她攀上顶峰的刹那用力一挺,最终碾在花心深处剧烈地抖动喷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