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不了她十里红妆,他也看不见她含娇待泣,他只能做着洒扫,守在门边等她鲜少的归期。
那个容貌娇俏却身材笨重的女人下车时,他正躲在巨大太湖石后,一如她当年那般,躲在太湖石后目送远去的郑修明。
她回来了,带着5个月的身孕,搬回了项府。
赵景岚是当天夜里才知道缘由的,郑修明又纳了一房小的,一开始本是养在外面的,却不想竟同项宓盼前后脚一起怀了孕,郑修明不想至亲骨肉生于外间,于是就纳了进来,却不想惹恼了一身娇气的项宓盼,连夜就收拾了贴身衣物往娘家来。
躲回娘家的日子,郑修明也寻了理由有上门来接,项宓盼却以孕期更喜娘家饭食为由给拒了。
项荣爱女心切,虽是规劝,但更多也会站她一边,于是项宓盼就暂留了项府。
有了双身子的女人,行动愈发不便,赵景岚从不前去打扰,只是远远的看着她,有时候甚至会觉得…只是能静静地在远处看着,他也已经感到满足。
直到项宓盼在柜子里翻出那个数年前被她随手抛开的九连环,她才突然想起,自家府上,似乎还养着一个可以随意亵玩的物件儿…
赵景岚跪在地上,一如当年跪着求她,不要去让项荣送他回家时一样,面对着腹部隆起的女人,他端正的跪立,眼睛却只是盯着她裙摆下将露未露的绣花鞋尖。
“你来,摸摸我腹中胎儿,可是有意思极了。”
她叫他,让他爬行到自己面前,握着他愈发干瘦的手指,放置在自己已经挺起的腹部。
“他偶尔会踢我,很是有趣。”她一边笑,一边说,却伸手掰过了男人的脸,将他的丑陋隐于黑暗。
很是有趣,是比曾经的我,还要有趣吗?
指尖在她肚子上缓慢的拂动,试图感受她口中的趣味,可薄纱的衣料,阻拦了他的触感。
“一年未见,岚生可有想我?”
移动的手指轻顿,他的头似乎垂的更低了。
“瞧我,不过嫁作人妇一年光景,怎就忘了你无法言语这件事?”
她自嘲的低笑,指背轻轻刮蹭着他仅剩的半边俊秀面容。
“可是想了吧?”她续上自己的话,并无心等待他的回答。
十指柔软,拂过他干瘦如树枝的指骨,带着他一同滑进了薄纱之中。
再无衣物阻隔,实实在在的触摸到女人光滑圆润的肚皮,他被怪异的兴奋感包裹。
还记得一年前的她,身娇体弱,小腹平坦柔软,每每与他坦诚相见,都会让他惊叹于女子肌肤的雪白和绵软。
如今他手下感知的,却是光滑紧绷到让人惊诧的圆球。
“把你的衣裳也褪了吧,既是一年未见,你也念着我的吧。”
低声话语,引的赵景岚浑身颤栗。
他不敢…她已为人妇,不再只是深闺寂寞的女儿家,她的清誉,他再也不敢去玷污半分。
“怎的?一年不见,你这只褪了皮的黑熊精,已经忘记怎幺伺候人了吗?”
她满脸讥讽,眼神越发嫌恶。
赵景岚被她盯的害怕,是怕极了,她肚子里已然有了比他“更有趣”的东西,他又当如何再去求她一丝青眼?
快速脱去了浑身所有衣物,把那一年未曾让人窥见的伤痕再次展露,他四肢跪于地面,俨然又回到了数年前做人熊的光景。
他卖力的讨好着,逢迎着,迁就着,想要女人再一次对他重拾兴趣,舌尖绵软,他绕着她的敏感珠核打转,又是极力的往里推送,他想要她一如往常,眼神迷离双目含泪的看着他…
“岚生,你可知,男女行淫事,并不是你我当年那般。”
她扯着男人的头发,迫使他擡起了头,只露出完美的半边侧颜留于视线内。
“真正趣味,是要用你那没有褪去黑熊皮毛处,进我这被你舔舐的地方……那,才是无上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