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军妓营,就像是一个人间地狱。
没有所谓的适应,男人唯一能够成为军妓的地方被无情的拓开,就像被当作是女人对待,疼痛蔓延,鲜血成了润滑,花冽的哭喊声,断断续续的说着他不是叛军。
但,被冷炽下令看管花冽,真正的叛军沈谦怎么可能放过花冽,在他加油添醋下的夸张说法,花冽成了人人喊打的罪人,不会再有人把他当做是一个人,他就是一个泄欲的对象,因为身为男人,许多士兵更多了兴趣,时常被折磨的不成模样。
日子久了,花冽竟然也不再挣扎哭泣了,落魄的模样,却不会有人心疼,成了这样的他,却因为不会哭喊和挣扎,冷炽竟然不满意了!
花冽很久没有见到冷炽了,他茫然的看着他,他冷漠到令人刺骨的眼神,他手一挥花冽就被架去了军妓营的刑具堂,一个专门拷打罪犯的地方。
刑具堂故其名,烧红的火炉,冰冷的石台,铁制的枷锁,还有各式各样的刑具,这里可是名为罪犯的炼狱,冷炽特别打造的可以让人瞬间放弃做人的地方。
花冽被压制在了冰冷的石台上,要做什么他不知道,他也没有来过这里,四肢皆被压制着,反抗是没有用的,冰冷从皮肤渗入,寒意涌升。
“匡当-”铁敲打的声音。
烙铁棍的烙铁面在烈火翻转着,烧的火红……冷炽伸手把它从火炉中拿起,看向了花冽。
花冽愣愣的看着冷炽手上的烙铁棍,烈火将它烤的通红,他拿着它朝自己一步一步的走来……
“我们的花军医似乎不满意这里的一切,应该给点刺激的。”冷炽冷冽的话语,眼神示意他们把人抓好。
花冽张着泪眼,害怕的挣扎了起来,但烙铁却无情的烙上了他的背脊处“啊啊──”花冽尖锐的叫声,烧焦的味道不断的从背部传来,双手紧握着拳头,指甲都陷入了掌肉内,蜷曲的脚趾,泪水涌出了眼眶,疼痛不停息的窜升四肢“呜-”好痛……好痛……真的好痛……就算挣扎也无事于补,只能被迫着承受,当烙铁离开了,一个“炽”字血肉模糊又带着焦印。
过大的疼痛总会使人在疼痛后瘫软,纵使没有了压制,他也不再反抗,只是不断的抽搐着。
冷炽看他跟个搁浅的鱼一样抽搐着,他抓起了他的头发“看来还是有反应的啊!毕竟那么多条人命,你要是太快没反应,那些死去的人可是会觉得无趣的。”
花冽泪水鼻涕糊成了一脸,他的拉扯牵动了烙铁的伤口“呜─呜-我……”牙齿因疼痛打颤着,模糊的眼睛,就算想说话……他一时间也开不了口。
冷炽放开了他“找军医来,可别让他死了!”转身就步出了刑具堂。
生不如死是什么感觉?那日之后,花冽承受了极大的痛苦,盐水洒在伤口上,他不断的哭喊,晕倒又有人会为他治疗,醒了会被凌虐,疼痛……求饶……下跪……最终花冽麻痹了!任凭他们的欺辱……
所以,冷炽再度出现了!花冽已经没了想要解释的意思了,甚至只要能够解除这种痛苦,他连人都可以不要当,颤颤巍巍的爬到了冷炽的跟前,伸手抓着他的靴子,勉强撑起的身子,一遍又一遍的磕着头,乞求他放了自己,他愿意……以死谢罪。
冷炽冰冷的看着他的手「妙手回春吗?」这是当初我看上花冽的原因,结果……民医就是民医,难怪可以医治好二皇子,原来都只是手段,像这种人……死不足惜,死太便宜他了!
花冽擡头满是泪痕的眼睛望着他,一点也好……谁都好……谁来……
那天后花冽调养了一些时日,然后花冽又被压在了石台上,他全身赤裸,正面被绑着,最可怕的是手臂被密实的捆好……冷炽再度出现是拿着一种可以把骨头移位的刑具“我……什么……都会……会说的。”颤抖的身子和口吻,害怕的凝着那刑具,那是什么?要做什么?
冷炽嗜着残酷的笑容,在花冽的凝视下,冰冷的铁固定在了指节“你说他们知道被花军医背叛时,是什么感觉?”阴狠的眼神,一个用力就掰开了花冽的食指指节。
原本是骨头和骨头紧密接触,被外力移位,就像被狠狠的揪着头发般“啊啊啊─”花冽疼的身子都弹了起来,泪水马上就喷了出来“我什么……都……啊啊─”话还未说完,第二根手指也硬生生的被掰断了!
酷刑就像永无止境般,纵使花冽大小便失禁,昏倒了又被弄醒,直倒十根指节都被招呼了一轮。
冷炽把刑具丢至了一旁,对于已经生无可恋花冽只是冷笑“把军医叫来,接回去,好了,再继续。”冷漠到极致的话语。
花冽泪水和鼻水都在脸上,他只能虚弱的喘着气,身子不断的颤抖,手指不断的在提醒着自己还活着似的犯疼,疼的不行,接回去什么?继续什么?意识慢慢的消逝。
反复的折磨,反复的治疗,直到花冽成了一副活死人的模样,但他再看到冷炽出现,他会给些反应,叫喊什么的或者把自己弄伤也好……
冷炽对于花冽这样的状态甚是满意,他已经不会再直视自己,顺从且有趣“把他送回去他的国家,我想他们应该非常想念他们的花军医。”
花冽没有任何的反应,他不知道要给什么反应,谢谢?送去哪?做什么?不都是一样的吗?我只期望着死亡而已。
几个月后,雀玺国再度把花冽送回了冷炽这,纯粹只是冷炽又无聊了,把人讨了回来,回到军妓营的花冽,成了人偶的状态,无论做了什么事情,他都毫无反应,就像一个会呼吸的泄欲工具,冷炽冷眼的看着正在赏天空的花冽,十指全断竟然毫无反应?似乎又有什么想法的露出了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