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漫音踮起脚,拽住商行的衣领,嘴巴亲上去。
商行呆住,不知所措,双手呆呆的放在空中,接着抱住少女的腰身。
俯身,更方便少女亲他。
唇被少女吮吸。
少女的舌头舔在少年的唇瓣上。
细弱的身子被少年紧紧抱住,少年反客为主,主动含着少女柔软的唇。
津液交换。
两人喘着气。
额头相触,有坚硬的东西抵在少女柔软的小腹。
商行将怀里的少女艰难的放开,“乖。”
声音低哑,带着情欲和宠溺。
珍重的亲吻少女的额头,“去睡觉吧。”
姜漫音点头,“注意安全。”
商行小心离开,尽量把门开的小一点。
虹玉听到他离开的声音,走过来,看到姜漫音已经睡下,把门窗仔细关好,回去继续睡了。
姜漫音又带回一个丫鬟,这次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到了春天,傅然轻轻松松过了春闱,成为第一名的会员。
接着还要准备三月十五的殿试。
傅然倒是不慌,仍旧是三个人打打闹闹,完全不把殿试放在心上的样子。
赵玉如原本以为傅然是个头悬梁锥刺股之人,没想到每天和姜漫音一起遛狗逗鸟,完完全全就是个纨绔的模样。
她对傅然的心思已经淡了,甚至觉得傅然上辈子可以做到丞相的地位,根本就是傅家和赵家的推动。
如今媒人每天过来,打听口风,但是赵玉如还想再等等,即使不嫁给前世的丈夫,今生也要找到一个爱她,尊重她的好儿郎嫁了。
三月十五,殿试。
皇帝看起来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保养的很好。
傅然因为容貌突出被钦点为探花郎,直接进入翰林院成为正七品的编修,负责帮助皇帝起草一般性文件的诏书。
他才十七岁。
京城之中都知道了傅家又出了个人物。
傅家因为嫌弃傅然只是个探花没有过来,倒是在河北傅家举办了一场没有主角的宴会。
宴会上,喝醉的傅将军,满脸不屑又是得意:“我儿子,从来就没有管过他,才考个第三名,戴个什幺花游街……”
“傅少爷年轻有为,将军后继有人啊~”
“哎?哎呀,他可比不上我。”
赵家也为傅然举办了宴会。
这次不光是权贵之家,连公主和郡主都直接过来了。
傅然被灌了很多酒。
迷迷糊糊之间,有个女子过来,拿着酒杯先是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傅然倒了一杯。
喝完之后,傅然觉得头更加晕了,浑身发热。
“失陪,我去换个衣服。”
迷迷糊糊的脱完衣服,只是脱了外衣,就没力气,直接倒在床上,浑身发软。
跟着过来的女子在别人的掩护下,进入傅然睡着的客房。
透过光线,可以看到傅然下体挺起一个大块的小帐篷。
女人吞咽一口口水,走上前想要把傅然的衣服脱了。
傅然皱眉,想要推开那人,却使不上力气。
两人拉扯之间,傅然被脱了中衣,只剩下薄薄的里衣。
姜漫音不想见到陌生人,一个人呆在听雨院。
“小姐,傅然少爷遇到危险了。”虹玉把出去看到有个女子鬼鬼祟祟跟着他的事说给了姜漫音听。
姜漫音来不及穿好衣服,带着虹玉彩珠赶过去。
有个丫鬟把在门外,来不及说话就被彩珠打晕过去。
里面的女子还在和傅然的里衣做斗争。
洁白的里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傅然捂着衣服,逼着眼睛,嘴里不知道在说什幺。
姜漫音冲过去,反手一个巴掌把那个女子打翻在地。
“我的人也敢碰?”
那女子捂着脸,眼神愤恨看着姜漫音:“你可知道我是谁?”
“知道。”姜漫音停顿,“死人。”
走过去,骑在那个女子身上,反复开弓。
那女子的手被姜漫音单手按住,脸上噼里啪啦的被扇着巴掌。
“啊~你敢打我,我可是暖玉郡主!你这个疯子!”
姜漫音停下,掐住她的脖子:“你算个什幺东西?”
起身,一脚踹在那女子的肚子上。
那女子想要爬出去,被姜漫音踩住手掌。
“你以为你能活着离开?”姜漫音笑着看着她,宛如地狱出来的修罗,美颜而危险。
“虹玉,把她处理干净,还有外面的丫鬟。”
“是。”虹玉拖着女子离开。
那女子的嘴巴被捂住,又挣脱不开,惊恐的看着姜漫音,不敢相信对方真的敢伤害自己。
等到第二天,暖玉郡主和丫鬟的尸体被发现在乱葬岗,据说是从宴会回去的路上被歹人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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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就是个恶毒的假千金。
残忍,无情,占有欲强,演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