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世界10

门打开了。

肖泽看到眼前与以往打扮不同的月儿,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艳。

“来了,还挺快的嘛。”月儿面带微笑。

“我刚好就在你家附近,你找我,是有事?”肖泽故作平静地说,直直地望向月儿的眼睛。

“怎幺,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先进来吧,想喝什幺,不过事先声明我家只有白开水。”月儿转过身。

“那就喝水吧。”说着人已经快速走进了屋内。

月儿不紧不慢地给肖泽倒了一杯水,动作间还依稀能听见清脆的铃铛声。

“你今天打扮得有点不一样。”肖泽不禁盯向月儿纤细的脚踝,眼神炙热。

“这个嘛,因为我今天要见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月儿语气认真,笑得一脸甜蜜。

“重要的人,是谁?”肖泽的语气加重了些。

月儿笑而不答,只是走近肖泽把水递给了他。

肖泽接过水,却握紧了月儿的手腕,继续追问道:“你怎幺不说话,是学校里的人还是…”

“你这幺认真干嘛,难道说你很在意吗?”月儿好笑地望着他,脸更是凑近了肖泽的脸,两个人挨得格外近,月儿似乎都能看到肖泽脸上微小的绒毛,鼻尖几乎贴在一起,她黑白分明的眼睛更是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肖泽呆呆地看向月儿放大的脸庞,美貌也仿佛放大了般让他目眩神迷。

“我,我没有在意呀,我,我只是,好奇罢了。”肖泽局促地转过脸,还掩饰般地喝了口水。

“是吗,我那个重要的人啊,他……”月儿故意拉长语调,吊着肖泽的胃口。

肖泽佯装不在意地喝水,捏着杯子的手指却不禁用力。

“他…”月儿一边说话一边食指还轻点着肖泽的胸膛,力度轻而柔,就在肖泽被逗弄得心痒难耐忍不住抓住月儿调皮的手时,月儿终于说完了剩下的话。

“他…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肖泽先愣住了几秒钟,转瞬间又不敢置信地结结巴巴地指着自己说:“是,是我吗?”

月儿看着肖泽期待的眼神,不免觉得有趣,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给了他一个貌似肯定的眼神。

肖泽眼睛里于是迸发出巨大的喜悦,忍不住抱住月儿娇柔的身躯,深情地说道:“月儿,我就知道你心里肯定是有我的对不对,之前为什幺对我那幺冷淡,你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想你吗?”他娇躯在怀,压抑了许久的欲望不禁蠢蠢欲动,手也不规矩了起来。

月儿却挣开他的怀抱,语带讽刺地说:“想我?和别人谈恋爱来想我吗?”

肖泽急急忙忙地解释:“我和筱白兔只是一个幌子,我只是想看看你会不会吃醋而已。”

“是吗?我到觉得你还挺乐在其中嘛。”月儿语气不屑。

“那只是在作戏,我和她真的什幺都没有,开始是因为总是莫名奇妙地碰见了,后来谣言传出来后,我就顺势而为想让你吃醋嫉妒。”

“难道说你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肖泽犹豫了一下,转而语气坚定地说:“没有,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哦,你还真是老样子啊。”月儿无聊地耸了耸肩。

“你不相信我的心吗?你摸,我现在的心跳得有多快。”肖泽拉着月儿的小手摸向他的胸口,眼神充满深情。

月儿:yue好想吐。

她不动声色地抽出了手,漫不经心地说:“你没和筱白兔做过吧。”

“当然没有,我的身体只属于你。”肖泽一脸认真地说道。

月儿:谁能告诉我这个狗男人打开了什幺奇奇怪怪的开关。

“光说不行,把衣服脱掉证明给我看。”

肖泽听罢开始一件一件脱起了衣服。

短袖,长裤,袜子,最后只剩下了一条黑色内裤。

月儿满意地看向眼前秀色可餐的肉体,毫不逊色于模特的饱满胸肌,块块分明的性感腹肌,宽肩窄腰,一双有力的大长腿格外吸睛,最不容忽视的就是他两腿间颇有分量的大家伙。

“这就硬了?”月儿挑眉看着已经变得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看到你我就硬了。”

月儿:啊啊啊,好想把这狗男人嘴缝上,败坏老娘性致!

肖泽看月儿没有反应,走上前来又问:“这个地方要检查吗?”语气里还有几分期待。

“你你你,躺到餐桌上,再脱给我看。”月儿娇蛮道。

肖泽顺从地走到餐桌前,赤裸的身体毫不遮掩地坐在桌子上,性感有力的大腿分开,手扯住黑色内裤边缘,似拉非拉,眼睛看向月儿,邪魅一笑:“这样可以吗?”

“搞快点!”月儿对他慢吞吞的动作感到不满。

肖泽于是猛地扯下内裤,硬得发疼的大肉棒一下子释放了出来,抖动间仿佛还冒着热气。

月儿这才满意地上前,眼珠子狡黠一动,然后擡起自己柔韧性十足的腿,柔软的足尖从肖泽的小腿、大腿滑过,最终来到他的肉棒前,先是好玩地踩了踩富有弹性的蛋蛋。

“月儿,轻一点。”肖泽受不住地低喘。

月儿不听继续乐此不疲地用脚踩着。

“好月儿,换个地方踩吧。”肖泽哀求道。

月儿撇了撇嘴,脚随即挪向了滚烫的阴茎,随意地触碰踩踏,力气时重时轻,不一会儿她就感到没了意思,无奈道:“不搞了,我腿酸了。”

肖泽连忙劝她:“腿酸了那我躺在地上,你就不用擡腿了。”

说完后大长腿一跨,三下两下人就躺在了地上,姿势性感,眼神期待。

月儿:……

她望了望四周,找来一把椅子坐下,开始用两只脚踩着肖泽的肉棒,像是踩着什幺玩具一样,不仅毫无章法,而且力度极其不受控制。

肖泽重重地咬着下唇,口中难耐的呻吟不断,有时嫌月儿轻了,有时嫌月儿重了,有时又觉得力度刚刚好,整个人折磨得浑身战栗,迷蒙的眼神不时望向坐在椅子上高高在上的月儿。

窗外的明媚阳光洒在月儿身上,让她整个人仿佛披着一层金色的薄纱般,朦胧不清又触不可及,但仍然耀眼得不可思议……

一如和她的初见,肖泽呐呐心想。

“叮咚”,突如其来的门铃声响起,蓦地打断了这黏稠暧昧的气氛。

小剧场

月儿:狗男人怎幺这幺普通又自信!作者君,我受了工伤,工伤,工伤!!!

肖泽:我就知道月儿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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