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吻着吻着,气氛逐渐旖旎。
蒙晓君的脑袋现在算是彻底“宕机”了。
平时那些不合时宜的理智早就被她抛到十万八千里外。
她想,哪怕只有一秒钟,她也是愿意沉沦的。
翁晖明显看出她的配合,便也大胆起来。一只手从领口伸进她的胸衣里,直接握住娇乳。
蒙晓君虽不是那种标准的冷白皮,但手感却出奇的细腻,每次都能令他疯狂。
他特别喜欢在上面留下各种印痕,似乎这样标记就能把她占为己有。
如是想着,手上的力度更重了,他揉捏完一只还不忘另一只。
蒙晓君微微仰起头,沉溺在渐渐升起的情欲里。
“君君,要不要在这里试试?”翁晖的声音沉沉的,却不似刚才的失落,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
她瞪了他一眼,嗔道:“这里是公共场合,一会就该有人来了……”
她的话刚说完,便听见不远处传来人声。
“妈妈,我想玩滑滑梯……”
这是一个小男孩的声音。
“那边太黑了,我们玩旁边的跷跷板好不好?”
这是男孩母亲的声音。
蒙晓君紧张地看了看周围,才发现滑梯这个角落的路灯正好坏了。而且因为刚刚聊得太投入,竟然不知什幺时候天已完全黑下来。
而她和翁晖呆的这一块,就成了最黑的死角。加之有巨大的滑梯做遮掩,正好把两人挡得严严实实的。
她刚要松一口气,翁晖却直接把她的裤子和内裤一并剥了下来。
蒙晓君想挣扎,可是身后不远处正有一对母子在玩耍。因此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翁晖把自己的下身脱得干干净净,却毫无办法。
翁晖把她得裤子放一边,然后把她得两腿打开到最大,露出腿心处的小花穴。
他低头埋了进去,整个嘴巴一口含住她身下的小嘴。蒙晓君忍不住轻吟一声,双手抓住滑梯两边的扶手。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翁晖此时正用他柔软的舌头,灵活地抵着穴口扫荡。不一会儿,他又用舌头直接凿开阴唇,插/进去的同时用牙齿摩擦软肉。
蒙晓君爽得咬紧双唇,快感一波波涌上来,下体直接喷出淫/水。
听到女人压抑的呻吟,翁晖粗厚的舌头更加卖力地抽插,鼻子呼出的热气全部喷在穴口。异样的温热气息,让她忍不住抖了抖甬道。
他能明显感受到体内的媚肉正层层叠叠地夹住他的舌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甚至不知道那对母子何时离开,蒙晓君耳里只能听到不断传来“啧啧”的淫靡的水声。
翁晖继续粗暴地顶开她的阴道,把舌头完全插/进去又狠狠退出来。他闷在她的双腿之间,突然用力地噙住阴/核。
男人的致命一击直接把蒙晓君送上高潮。
女人两腿大开,整个人慵散地斜靠在滑梯之上,微微张开的小嘴若有似无地喘息着。
这个画面,无论是哪个男人都无法抵抗。
然而翁晖却起身,他先是抽出纸巾,帮她清理下体。然后拿起放在一边的裤子帮她穿上,等做好一切,才低头整理自己的。
蒙晓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那种怪异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她终于问出长久以来最大的疑惑。
“你都不需要发泄出来的吗?”
说着,看向他依旧鼓囊囊的下体。
翁晖整理好自己,才慢悠悠地回答:“这里不行。”
蒙晓君大惊。
“为什幺?明明是你先开的头好吗!”
他摸了摸她的头,以示安抚。
“我怕我停不下来。现在还在外面,太危险了。”
“你这样憋着,不会欲求不满吗?”蒙晓君看着他,再次问出压抑了很久的疑问,“那你和余悦呢?”
翁晖愣了愣,露出一个苦笑。
“确实会欲求不满。”他看着她,真诚地回答,“可是,我不想伤害你。”
这是什幺鬼答案????!
“那余悦呢?”她依旧不依不挠地坚持要一个答案。
翁晖叹了一口,“因为憋太久了啊。”
他每次碰她,明明知道她的下体会疼会难受,可是他却控制不了自己。事后看到她红肿的花穴,又会暗自后悔不已。
但经过余悦之后,他终于确认,蒙晓君就是他唯一的春药,还是一夜能好几次都不累的那种。
“你把余悦当什幺了?你又把我们的关系当什幺了?”
蒙晓君有些不高兴了。
这种渣男行为,就该人人得而诛之好吗!
翁晖听出来她的情绪,便一把抱住她。
“对不起!我知道是我太虚荣。我以为我可以掌控一切……”
他的声音沉甸甸的。
“对不起!是我太自以为是……”
蒙晓君叹了一口气。
直到这一刻,她依旧是可以理解他的。
毕竟年少轻狂,又是众星拱月长大的骄子,会以为全世界理应围着自己转动。
却不知,这只不过是儿时的假象。
等哪一天真的长大了,会难过、会自嘲、会后悔自己曾经的错过与过错。
可是理解归理解,她虽无法苛责他,但也无法原谅他。
两人一路无话,翁晖把蒙晓君送回家里。
临走前,他问她:“你知道陆柯去哪了吗?”
蒙晓君摇了摇头,如实回答:“不知道,已经好几天没见了呢。”
翁晖点点头。
他当然不会告诉她,就是他举报的陆柯。所以他猜,陆柯应该是被抓回学校了吧。
“别再和那些中专学生混在一块了,好吗?”她想了想又补充道,“至少别在明面上有来往。”
她不反对他交朋友,无论对方是什幺样的人。
毕竟我们没有权利把人分成三六九等。再说了,现在是废青,以后就一定是了吗?
翁晖再次点点头,爽快地答应:“好。”
他和他们本来就是因为陆柯有了交集,现在陆柯都滚/蛋了,他也顺利把她钓出来。
之后自然不会再有牵扯,至少像她说的那样,明着不会再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