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萝卜……是她想的那个吗?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个,带着男人体温的布料缓缓落在了腰侧,衣角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腰线,又轻又痒让她忍不住打颤。
舒醉臣动不了也说不出话,但她知道,周景㿥脱了,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了。
一个软软的东西抵上自己的臀缝,略钝的尖端睡着腰线往上滑。
软嫩的肌肤莹白透彻,周景㿥不知道为什幺,看得眼热舌燥。小傻子呆滞眨眨眼,扣着她的手腕趴在她肩上,整个阔背将女人包拢 。
“喂你吃哦”,男人把橘红色的胡萝卜包包尖角咬开,露出奶白发黄奶油溢出来。
舒醉臣一下就认出这是下午医院给病人发的小甜点,每人一个,被这个小傻子藏食了。
把宝贝又好吃的小零食分她一半,小傻子现在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感谢她。
奶甜奶甜的味道渗入口中,舒醉臣只能尝到甜味,连简单的吮吸都做不了。嘴巴包不住“大萝卜”,奶油内馅小喷泉似的往外流,男人却使坏般压着胡萝卜包包猛挤。
炼乳夹着唾液流满嘴,再加上她光着身子,这个画面怎幺看怎幺淫荡。
“唔,流出来了。”
“不能浪费粮食的!”
“嗯!不可以浪费粮食……”
他小声道,像下了一个小决定,笃定地俯下身贴上去,薄唇抵着她一点一点抿干净。
没错,是抿,不是舔,是唇瓣相碰后微弱又用力的抿合,是细致到了极致的品尝。
“够了!周景㿥你快停!”女人气急败坏地警告着,软绵绵的语气毫无威慑感,平日里身为女魔头的威慑力被摧毁得一丝不剩。
就当舒醉臣被磨得浑身酥痒,被气得大喊出来时她才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可以动了。
药在渐渐失效。
周景㿥心里有些不满但还是乖乖停下,掐着她细细的下巴,一口咬掉手中的小萝卜包包,“舒医生真好吃。”
……什幺叫舒医生真好吃?
不该是舒医生,真好吃吗?
小傻子就是小傻子,连说话都有歧意。
思考间,周景㿥又把她翻了过来,半躺在垫高的枕头上,他又想干什幺?
“唔……”
“啊……”胸前淡粉色蜜豆被男人一口含住,舔弄,打着圈扫去自己带来的淡淡甜意。
……
“没有甜味……真的不是糖……”
“你没有骗我。”男人擡起头,舔舔唇忽然笑得像个孩子。
周景㿥皮相优越,洗过澡的发丝细软下垂,那双眼天生深情幽邃,蓝白色的病号服衬得他很弱,又乖又弱。
如果说,没有失智前的他身上带着的是不容置疑的上位者,那幺现在的他就像是不知疾苦的孩童。接近你,依赖你,纯粹地为你欢喜为你难过。
好稚气。
她该死的无法生气。
“嗯我没有骗你,㿥㿥乖,先帮医生穿上衣服好吗?”实在不行给她盖下被子遮遮羞也好。
“不好!除非你告诉我这是什幺东西。”
男人伸手捻住那颗小珍珠。
她要怎幺说……那是她的奶头吗?
他一个小孩子,知道什幺是奶头…吗?
“葡萄……!那个是医生的小葡萄。”舒醉臣咬咬牙,死马当活马医,“㿥㿥……医生求求你了……快…别捏了。”
男人冷白的手指转捏着嫩红的小乳尖,有些爱不释手。
“哦~是葡萄啊”小傻子长叹一声,傻兮兮,似乎是相信了她的说辞,歪着头变身好奇宝宝“舒医生……是在身上种小葡萄了吗?”
“嗯嗯……是我种的小葡萄……”她什幺都不想管,只想他快点放开她。
“舒医生……你在身上种小葡萄……那……”男人靠近她,离她的唇只有一毫只差,声音低哑魅惑又勾人,“我可以在你身上种小草莓吗?”
“不可以!”
“当然不可以了!”
“为什幺!”
“不行就是不行!”
“醉臣,醉臣!你在里面吗?”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拍门声,“我是景天。”
舒醉臣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
周景天,他来干什幺?
不开门就好,等会他会自己走的,舒醉臣如是想。谁知道那个不会审时度势的小憨批竟然起身要去开门。
真是要命。
“哥哥来了……我去开门”小傻子连被子也没给她盖,转身就要走。
“不许去!周景㿥!”女人低低怒吼道。
“不去的话哥哥会打我的……”
“㿥㿥怕……”
“周景天他会打你?”女人皱起了眉。
“嗯嗯,哥哥会拿鞭子抽我。”
“你看……”男人转过身,肌理分明的背后果然有一条又一条浅浅的鞭痕。周景㿥每个月都会被送回周家住两天,看来是那时候留下的。
鞭痕带着血印,新旧伤疤交替间还带着深潜不一的淤痕,触目惊心。
嘶,周景天这个死变态,对智力不足的人也下得去手。
“舒醉臣,赶紧开门!”门外周景天拍门的声音越发猛烈,老式单位楼里单薄的绿木门都要被他拍坏了。
“㿥㿥要去开门了”男人委屈抿着唇有十万个不愿意。
“别去!”
“……你不是想种草莓吗?”
“别去,别去开门!你要种哪里……我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