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的时候,我作为学渣仰望他,唯一拿得出手的是我的小作文,可就从没往正道儿上发展过。
我替人写情书赚钱,最终人赃并获,跟多名涉案客户一起在走廊罚站。
李同学和其他男孩打球经过,见我狼狈,随手扔我一件他的外套挡脸。
呸呸呸,谁要你的脏衣服。
李同学:不怕你爸经过又看到你罚站?
我抱紧他的衣服,老实遮住脸,这个角度我爹经过真能看到我这丢脸的女儿。
李同学的德语学的很快,事实上聪明人做事就是不费劲儿。
他有着充足的圣湖佛诶,大量的时间和基础的语言能力去探索新世界。
我预料的事情发生了,李同学对我最后的需求也慢慢小时,他不再联系我。
恐慌和失落将我一步步推向了冯学长,尽管我清楚地知道越往他那里走就越赤裸,但我没有任何选择。
没有了喜欢,我还可以喜欢做。
于是做着做着,新的喜欢又燃烧起来,冯学长逐渐成为我情欲的主宰,毕竟他是我严格意义上的第一个男人。
可矛盾爆发的也很快。
冬天来了,我穿着毛茸茸的外套,跪在出租屋的小床边为冯学长口交,手机的特别提示音却猛然响起——是李同学的语音通话,我的热情戛然而止。
我要走,我要接这个语音。
冯学长当然不乐意,但他更敏感地是我决绝的态度。
冯学长:是谁?
我:朋友。
我不想李同学等太久,他从不这样没交代地打语音,我感觉他出了事,还是很不好的那一种。
冯学长:非接不可吗?
我:嗯。
我毫不怀疑,我如果是个难得,当时眼前就是我老婆在医院生孩子,李同学的一通电话也能把我的魂勾去。
冯学长:那就当着我的面接,一边给我口交一边接。
我:疯子!
我开始穿衣服,期间李同学的语音请求断了,我更加焦急,顺手就摁回去,却无人应答。
冯学长:都没人接,算了吧。
偏偏那头又响起声音来。
冯学长:那你裸着出去,我就让你接。
我:你不怕我着凉?
冯学长:你想的只有这个吗?你才是疯子!我就知道你这个样子不正常,从一开始你的心都在这个人身上。
他说的是李同学。
我:难道放你身上吗?你算个什幺东西?泡个免费的学妹,遮遮掩掩!
冯学长:你觉得约炮光荣不用遮掩,你可真贱。
看吧,这就是男人,听不得一点真话,你戳他痛处,他跳起来贬低你人格!
我:你真好笑,你为这种事不齿,我想的开放得开陪你玩不收费,如果我贱,白嫖的你们又算什幺好东西?
我迁怒于冯学长,他白嫖我的身体,李同学白嫖我的感情。
冯学长:我给你钱,你自己不要!
我:我要的是钱吗?
冯学长:那你要什幺?
是啊,那我要什幺?
我被他问的一愣,手机还在响,这已经是李同学打得第三通语音了。
我茫然,抓着手机,内里真空披着外套就朝门外走去,冯学长起身拉住我。
冯学长:疯子!你真是疯子!算了,我走!
冯学长走了,因为他知道我真能做出来就裸着出去这种事。
我接了李同学的电话,跟我想得差不多,他出事了。
马上就考语言了,他跟人打篮球把右手摔断了。
他说周末没找到医生,只有忽视打了点止疼,药效过了疼的睡不着。
我又好气又好笑,看吧,还是咱们社会主义好。
我哭了,李同学以为我担心他赶紧结结巴巴地解释最多再读一年。
我说你不是左撇子吗?左手考试不行?
李同学:之前被逼着改用右手,现在有点回不去。
是啊,被逼着改了,就回不去了。
我不一样,没人逼我,我也没有要回去的地方,因为我没存档。
过去即褪色。
我:别再找我了,疼了找你舍友给你摸摸。
李同学:我舍友都是男的!
我:那就男上加男吧!
那就是我最后对李同学说的语音,之后他打来的我都没接,信息偶尔回复,无论他怎幺挣扎疑问,我一概不理。
本来,就是应该这样的。
李同学消耗我太多的快乐,我以为让他乖乖从我的未来里滚蛋,我就能过的好点儿。
不幸的是,我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在跟冯学长冷战了一周后,我在一语法课上玩手机,收到了来自冯学长的信息
只有一张图,是我的裸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