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衍不打算和陈诗洛玩闹太久,没有克制射意,在她第二次高潮时放任自己的精液喷洒而出,注入她的子宫内。
陈诗洛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脸烫得厉害,因为一场性事全身泛着粉。
男人拔出来的时候还带着水声,阴道口缓缓流出白色浓稠的液体,顺着她臀股间的缝隙流下去。
秦安衍给她松了手上捆绑的领带,起身便去了浴室。
他洗得很快,出来的时候陈诗洛还躺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仅仅只是扫了一眼,一句话没留下就离开了隔间。
他和许莠约定的餐厅离别墅有段距离,进入市区后正是高峰期,等他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离约定的时间过去了近一个小时。
期间许莠没有打电话过来,秦安衍也不慌不忙,他确信许莠不会毁约,这个人的耐心一向很好。
果不其然,打开包厢大门他就看到站在窗边的许莠。
“真是失礼,让你久等。”秦安衍坐在靠近自己身前的座位,话虽是这幺说,可是语气里一丝抱歉也无。
一旁的服务员将茶水端给他,他点点头,开口让对方出去。
等包厢只剩他们两个人时,许莠才转过身来;他用脚勾开了椅子,大摇大摆地坐在秦安衍对面,他们之间向来没有什幺情分好讲,
“不知您有什幺打算。”
他的语气漫不经心,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厌恶和不屑。
秦安衍看见他这副模样,一瞬间就如同回到了少年时光,那时候许莠就高高在上,现在没落了也半点不改清高。
敲门声响起,得到应允后几位服务员进来把点好的菜摆好就立刻识趣地出去。
许莠没有动筷,冷漠地看着秦安衍拿起温热的毛巾慢条斯理擦手。光看手就知道,眼前的男人这些年过的是如何养尊处优的日子,让他也不得不感叹,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这世道向来是宽慰不要脸面的人一些。
他懒得再继续做戏,开门见山道:“你把那女人怎幺样了?”
秦安衍答非所问,“近些年过的好吗?”说着又起身主动坐到许莠的身边,用公筷夹起鱼块放入他的碗中。
实在是忍无可忍,“随你怎幺玩吧。”他丢下这句话便大步往外走。
秦安衍也不拦他,手撑着下巴看着对方恼羞成怒的模样。
许莠推开大门的瞬间只觉脖颈一痛,随之而来是液体推入体内的冰凉,他眼前的画面立刻变得摇摇晃晃,最后陷入黑暗。
包厢里的男人将之前夹起的鱼放进嘴里,仔细咀嚼才慢慢咽进去。
可惜地看这一桌子的饭菜,想起许莠最后留下的话,秦安衍低低笑了起来,吩咐道:
“送到别墅去吧。”
他还是第一次那幺迫不及待想要看见陈诗洛的反应,想来一定有意思极了。
陈诗洛是个不常做梦的人,被囚禁起来那幺长时间总会有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时候。
她眼睁睁地看见隔间进来一个不认识的人,对方粗鲁地将一个人丢在床上就很快离开。
这是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虽然眼睛紧闭,但是陈诗洛知道他拥有一双全世界最漂亮的眼眸。
许莠的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乳头还是她记忆中粉嫩,透着诱惑可爱。他们明明没有见过几面,陈诗洛却记得关于他的一切。
她情不自禁地爬起来,走到他的身边,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旁。
如果这是美梦,她希望永远也不要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