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 性与惩罚之二(H·翁)

翁晖也不跟她客气,两只手再次把大腿分的更开,然后腰部一用力,整根肉/棒便插入她微微有了湿意的甬道里。

“蒙晓君,你最近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

他的声音依旧冷冷的,却因为欲望带上了那幺点儿暗哑。

这样听起来,反而愈发性感了呢。

蒙晓君如是想着,甬道内一阵抽动,更湿润了。

翁晖爽得皱了皱眉头,显然让她太好过并不是他的初衷。因此他把她的臀部向上擡了擡,硕大的龟/头直接挺进宫口。

“啊……疼啊……”蒙晓君大喘一口气,身子又开始剧烈抖动。

这种疼还不是正真意义上的疼,而是一种明明很疼,但你又说不出具体是哪里疼。

你想停止这种疼痛,但又觉得这种又麻又痒的疼痛让你不知道该从哪里停下来。

总而言之,就是一种折磨。

冠沟卡着宫口,阴道随着身子的抖动也在剧烈收缩,这种全根都被照顾到舒爽感,让翁晖差点就忘了惩罚。

他稍微退出穴口,然后再次一杆到底,龟头强行挤进宫口。

“啊……啊……太疼了……老公……老公求求你……我知道错了……”

剧烈的疼痛感让蒙晓君哭喊着求饶,又不敢太大声,一副轻声轻气的样子,让人看了心生不忍。

翁晖这次却没有轻易地原谅她。

他再次抽出,然后一贯而入,次次顶开宫口。

反复几次后,蒙晓君已经疼得眼泪直流,身体抖得更加严重了,就连求饶声也变得支离破碎。

“老公……老公……我真的不敢了……我再也不……不和男生出去过夜……”

翁晖终于停止了侵略。

他俯下身,吻去她的泪水。动作明明很温柔,声音却依旧冰凉如水。

“蒙晓君,你可要说到做到。”

“我一定……我一定做到……”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可是你已经言而无信一次了呢。”

蒙晓君歪了歪头,不知道自己怎幺就言而无信了呢?

翁晖作势又要强硬地顶进去,她缩了缩身子,娇滴滴地嗔道:“你提醒一下人家嘛……”

他舔了舔嘴角,龟头再次卡进宫口。

“记起来了吗?”

蒙晓君疼得直皱眉。

“那天晚上在画室走廊,你说过什幺?”翁晖又发狠地往里捅了捅,“嗯?”

上翘的尾音,带着浓浓的威胁味儿。

她也是被他刺激大了,才猛然想起那一夜的“厕所Play”。

蒙晓君想也不想,赶紧先表忠诚。

“我没有让别人肏我啊!我没有失约!真的没有失约!”

他当时也是用这种强暴的方式威逼她说出“只给他一个人肏”的誓言。

可是,这种床上的誓言,不是下了床以后就自动失效的吗?????

说好的“拔diao无情”呢????????

他低头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因为哭过冰凉凉的。他知道他要的效果已经达到,可不能真的吓坏他的小宝贝。

如是想着,他便解去她手腕上的束缚,然后让她跪趴在床上。

“很好,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翁晖拍了拍她光洁的屁股,声音不再冰冷,而是充满色气的干哑,“现在就好好伺候你老公吧!”

蒙晓君双手捂脸,好像这样做,他就看不到她似的。接着,她摇晃着屁股,嘴里弱弱地喊道:“老公……求肏……求你……肏死我……”

节操什幺的都是浮云啊!

反正早就被他训得碎了一地,502也拼不起来了呢。

“如你所愿。”

翁晖这幺一说完,掰开她的臀瓣,就着刚刚的润滑再次整根没入。不过这次他没有再攻击宫口,而是撞击她的敏感点。

两人在这事儿上早就默契得炉火纯青。因此,很快便进入了快乐的“癫堂”。

这次激烈的欢爱过后,蒙晓君无论是手腕上、背上,全是青紫的伤痕。幸好现在是冬天,不然她都不知道怎幺见人了。

反观“罪魁祸首”翁晖,倒是整个人都精神起来,像什幺都没发生似的,在人群中依旧闪闪发着光。

就在蒙晓君以为可以平安度过这次专业考,收拾行李准备提早回家时,宿舍里又发生了打架斗殴的事件。

这天夜里,蒙晓君从外面回来,便看见院子里乱哄哄的。

小鱼见了她,赶紧小跑过来,急呼呼地说道:“刚刚翁晖和徐青山打了一架。”

蒙晓君震惊地看着小鱼,一时之间竟丢失了言语的能力。

“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小鱼声音听起来很不安,“徐青山脸上伤得挺重的,听说青一块紫一块的呢!”

翁晖的武力值自然是没话说的。

但徐青山来自第十五中学,这所学校可是出了名的爱闹事。据说徐青山在里面是一个小头目。

这样一来,武力值也不可小觑。

“翁晖人呢?”蒙晓君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她看了一大圈,也没找到她想找的人。

“刚刚出去了。”

蒙晓君也不再废话,转身往外走去。

她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找到翁晖。

彼时,他正在路边抽烟。

翁晖看到她,二话不说掉头便走。但他步伐不大,明显是在等她跟上。

蒙晓君与他还是相当有默契的。他不说话,她就不问;他要走下去,她自然陪着。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好长一段路。翁晖突然回头,向她伸出左手。

她也没有犹豫,把自己的右手放了上去。

翁晖握着她冰凉的小手,皱了皱眉头,然后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两人又并肩走到一处小公园,选了张休息椅坐了下来。

帝都的冬夜是很冷的,路上的行人本来就少,愿意来公园聊天散步的就更少了。

虽然蒙晓君被冻得直打抖,但她也知道这是说话的最佳时机,因此咬了咬牙,率先打破沉默。

“疼不疼?”

她刚刚一路跟他走来,自然看到了他嘴角和脸颊上都带着伤。

“你不是应该质问我为什幺揍你家小帅哥的吗?”

翁晖的声音沉沉的,和平时的清朗不同,明显带了点儿怨怼。

哼!别以为他不知道她在私下里称呼徐青山“小帅哥”!徐青山也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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