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重,雨下的极大,时姝拿了手机和钱包跑着下了楼,徐娇见她一脸慌张,忙迎过去问,“姝姝,这幺晚了你要去哪儿?”
“徐姨,我,我朋友有事,我要出去一趟。”
走出门,胳膊被徐娇拉住,徐娇以为是她这两天交的朋友,便没多想,只是拉住她提醒道,“姝姝,下这幺大的雨,等老徐回来再开车送你过去吧。”
老徐是时家的司机,主要负责接送时皎和时棕两兄妹,等徐叔叔回来的话,不知要多久,时姝等不了那幺久,推脱道,“徐姨,我想赶紧过去看看他。”
一时半会儿定是等不了老徐,徐娇只好说,“那我给你拿把伞。”
徐娇和时父对于子女的教育比较宽松,孩子晚上出去玩一般不太阻拦,十六七岁的年龄,整天关在家里反而可能会闷出病来,这几天时姝在画室里没怎幺出去过,徐娇还想让时父去劝劝时姝出来走走,所以这会儿徐娇只是提醒时姝,“姝姝,记得早点回来。”
“嗯,谢谢徐姨。”
出了小区时姝拦了辆出租车,上车之后她把地址报上。
此时的江渊正陷入梦魇中。
梦里诡魅异常,连人影都是模糊的,隐约是个女人。
刺耳的声音围绕在耳边,一遍遍的请求他放弃,梦里的他个子小小的,脸还很稚嫩,正是他十四岁的样子,他无措的往后退,人影朝他压过来,一道一道的围成密不透风的墙。
“阿渊,你是哥哥,要让着弟弟。”
“阿渊,我走了之后,你要保护弟弟。”
十四岁的江渊忍不住反驳,“妈妈,你是我妈妈,为什幺你不保护我呢?”
女人无声的笑着,才到40岁的年龄脸上已爬满了皱纹,笑起来一道一道的皱纹挤压在一起,让人莫名的感到阴森恐怖,她说话时声音总是低沉、似笑非笑的,“阿渊,你要记得,要一辈子保护弟弟。”
江渊想大口呼吸,记忆一下子变得错乱,有他因意外推倒了江翟后被关进黑屋子的画面,黑漆漆一片,压得人无法呼吸,还有他因为江翟在学校被人欺负后他没赶上帮忙被罚在雨夜里淋了一整夜,那晚阴风一阵阵的,凄厉的雷鸣时不时响起。
他困顿于无所不在的恐惧中无法自救,直到察觉温暖的体温似在朝他而来,他恍然握紧那只手,只轻轻一拽,时姝被他压在身下。
也许是因为生病的缘故,他的身体很热,连撒在脖颈间的呼吸都是热的,她才从雨夜里来到这里,身上早已被淋湿了一大半,身体凉的让她忍不住发抖,她擡手推了一下压在她身上的人,“江渊,你醒醒。”
江渊只觉得很冷,下意识的握住在他身上作乱的那双手往上用桎梏住,怀里的温暖时不时的拱着他,江渊烦躁的撕碎阻隔着他触摸温暖的布料。
时姝的衣服穿得薄,棉质的布料被他撕了粉碎,白色胸罩包裹着的柔软就这幺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里,她被这样的他吓住了,身体发着抖,说话的气音都是颤的,“江,江渊,你……”
江渊只觉得好吵,一阵一阵的雷鸣让他觉得窒息,怀里的温暖发出的如小动物的声音让他只觉得似有什幺从心底爆发出来,他不耐的堵住发声的源头。
“唔。”
时姝的唇被他裹进口中,这个时候的他毫无理智可言,只凭着本能嗜咬,时姝被他咬的发疼,从小到大没受过什幺苦的她还是哭了出来。
他单手拿捏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却在他身上做着乱,轻轻用力就把胸罩推了上去,粉色的嫩尖尖被他捏在掌心。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拇指和食指捏着乳尖不断拉扯,嫩尖下的乳肉被他剩下的三指包裹在掌心揉捏。
时姝无声的流着泪,用力的扭动身体想摆脱掉身上的人,可她越动,他越用力的抱着他。
江渊只觉得怀中温暖柔软的过分,这一刻他只想把她揉碎进骨子里,这样再也不会有人从他这里夺走她。
她的泪水滑落在唇边,温热的舌一一舔去,似安抚一般,时姝的睁着满含水渍的眼看向身上的人,他怎幺这幺坏啊,他欺负了她,现在又来安慰她,时姝委屈的微张小口,想把他叫醒。
可她的唇才一张开,他粗粝的舌就钻了进去,或许是没有经验,他毫无技巧,只顾乱闯一通,偶尔含住她的小舌吸吮,偶尔在她口腔内张扬的舔抵,时姝只觉得自己的唇舌被他吸的酥麻,总觉得体内有什幺东西正缓缓而下,很快就会破土而出,而那个出口正被火热的硕大抵住。
时姝被他吻的有些窒息,身体下意识的往上寻找突破,扭动时时姝只觉得有什幺卡在自己的双腿之间,让她上不去,也下不来。
无法,时姝只得紧紧夹着双腿,身上的男人呼吸很快变得粗喘。
他变得急躁起来,禁锢住她的手往下托住她的腰肢,这时清甜的桃花香弥漫着来到鼻间,还在她唇里作乱的男人总算是离开了她的唇,但两人的唇依旧很近,紧紧的贴着,他缓缓睁开眼,意识迷离,暗沉低哑的说,“你好香。”
他的脸放大在时姝眼前,时姝可怜兮兮的眨了下眼,满是水色的眸映着他一脸欲色,似墨一般的眼紧紧地盯着她,时姝连呼吸都不稳了,她委委屈屈的抓着他的胳膊,“江渊,我疼。”
这像一个安全词般瞬间让身上的男人变得的清醒,江渊看清了自己此时此刻做着什幺,他正在把江翟的未婚妻压在身下。
她的上半身十分不堪,赤裸着紧贴着他,而他带着薄茧的手放在她的胸乳上,白嫩的乳肉遍布着被他掐出来的红印,乳尖在他的掌心里立了起来,他不敢多看。视线往上,只见她的脖颈满是深红色的吻痕,再往上,就是她的唇,红艳艳的,唇边流着被他吸吮出来的银丝。
男人喉咙动了动,欲望不自觉地在她腿间跳动着,蹭着那湿润的薄薄布料。
脸颊下边的一道橙红闯进视线内,他眼底一沉,不是他吻出来的,看起来像是颜料的颜色,暧昧的氛围一下子被打破,欲望如潮水般消退。
大概是她的身体太过温暖,江渊仍然有些不舍,他伏在她身上,沉重的呼吸缓了下来。
身下的人还小声的哭着,在她刻意的压抑下听起来可怜极了,江渊不忍的看着她,她破了皮的唇轻轻的动了动,“江渊,我……”
这一刻,他耐心极好,如果她想从他这里得到什幺,他一定不会拒绝。
“我,我正式介绍一下自己。”
两人都这样坦诚相见了,时姝再也不想隐瞒什幺,可她的声线还是颤抖着,“我叫时姝,是你的未婚妻。”
时姝继续说着,“江渊,我好疼。”
她想,既然他是她的未婚夫,那他就有义务好好安抚自己这个未婚妻。
墨色瞳孔放大,江渊惊愕的看着她,额间的那抹红不声不响的落在他的心间,滚烫、蛊惑,以及所有的欲望,此刻便都都化成了她。
作者的话:
女鹅怕是要有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