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轲用手指捻了捻沾在阴茎上的血丝,他欺身过来,宠溺地轻咬她的下唇,不管她已在原地瘫软成一团:“还没结束,乖,帮我舔干净。”
窗外天已透亮,金红的太阳破云而出,光线从落地窗透过,洒进一尘不染的房间。
男人坐在床上,全身赤裸的女人跪在地毯上,伏在他身前如小猫饮水般乖巧地舔舐着肉棒上残留的精液。
她背着光,脸埋在阴影里,发丝别在耳后,耳根依然有余红未褪。
她的样貌美丽中带着倔强,可能因为是嘴唇的线条利落,也可能是恨恨地说起男人时的那种神态,无论如何,不是现在的样子。
现在这张嘴被粗大的肉棒整根堵上,看上去有种屈辱的违和感呢,却格外能满足人的征服欲。
她没有给人口交过,却如无师自通般,很善于挑逗舔弄。
她含住微凉的睾丸,舌头往上游移,口腔中充满体液味道,然后整根含入。
在温暖湿润的口腔中,肉棒再度变硬起来,加上她用舌尖轻舔着冠状沟,那痒酥酥若即若离的滋味使刚刚发泄的情欲又膨胀起来。
梁轲拉过她的手,让她起来,问道:“刚才疼吗?”
她有几分踌躇,毕竟他是她的“客人”——虽然是第一个,他的动作又是如此粗暴,也许他就是想让她疼,或许有些人需要在女人的疼痛中找到存在感?
于是她点点头,视线滑向床单上的血渍和体液的混合物:“有点。”
“是吗?”他的眼神平静无波,“我看你不太像疼的样子,反而好像很享受。”
向郁娇飞速低头,咬了咬嘴唇:“这是……服务意识……”
男人未再答话,用眼神示意她继续刚才的动作:“技术倒还可以,以前做过这个?”
向郁娇哼了几声,对方的性器正抵在她的喉咙口,一股咸咸的前列腺液沿着她不自觉的吞咽动作顺流而下。她将肉棒拔出来,微微一笑说:“没有,我看电影学的。”
“如果以后你希望别人早点射出来,就舔这个地方。”梁轲用手指着睾丸根部的一小片区域。
向郁娇乖乖上前,用舌尖轻舔几下,男人的身子竟忍不住微颤。她看他脸上享受的表情,居然觉得有点可爱。
肉棒已经完全勃起,他把她带到窗边。透过一层薄纱窗帘,隐约可见隔江是林立的摩天大楼,星星点点,水泥丛林。
梁轲从身后抱住她,硬挺的阳物蹭着她后腰,她的颈窝感到一阵灼热的气息,“离开这个房间以后,你不能让别的男人像这样不戴套肏你。”
向郁娇这才懵懂惊觉——他刚才射在了里面。她甚至还不懂如何计算安全期。
看到她一脸惊慌,对方继续平静地说下去:“一会儿让他们送药上来。偶尔吃一次没什幺大问题。如果你不放心,过几天可以让经理带你去埋植避孕。”
他仿佛在安排装修大厅之类的事务,完全对待手下小姐公事公办的口吻。
刚刚高潮的亲密感一点点降温。向郁娇忍不住开始想,不知他带过多少女孩到这里来,然后射进她们体内?
同时她开始讨厌自己,居然觉得这样一个人可爱,居然对这样一个男人产生温情。
于是她故意用满不在乎的态度来掩饰,转身伸手将一双玉腕扣在对方身上:“所以你们男人都喜欢内射?”
她白软的胸脯,故意挺翘地蹭着他结实的胸膛。同时她感觉到他硬得更加厉害。
“我不喜欢,我嫌脏。”梁轲不假思索地说道。
向郁娇像被抽了一个耳光,眼神瞬间变成锥子一般扎向他。梁轲自觉失言,可不过三秒钟,她又牵扯出一个微笑,故意将滑腻柔软的躯体蹭进他怀中。
只是她低垂的眼中依然是冷的、苦涩的、被刺伤的。
他不想再看到她这种又倔又扎人的样子了,只想狠狠侵犯她,肏到她双眼只剩迷离水色、娇喘连连地忘记这一切。
男人一把拉开窗帘,向郁娇轻声尖叫,下意识地收回手护住身子。
阳光彻底地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的身体被勾勒出一层毛茸茸的金边。
梁轲把她按在落地窗上,如果隔江的大楼恰好有人特意用望远镜窥视,那将一览无遗地看到她的正面裸体。
为了配合男人的侵犯,她自觉地稍稍擡起臀部,犹如动物发情交尾的样子。乳房在地心引力作用下沉甸甸坠着,嫩粉的乳头因为这羞耻的姿势而翘挺起来。
梁轲一手拉住她的胳膊,一手扶在她纤细的腰胯上。
从他的视角能完全看到蜜穴厚厚的肉瓣——因为刚刚被破处,还不习惯接纳粗大的肉棒,小穴的开口处一片红肿地翕动着。
他伸进一根手指,里面仍然是水波泛滥。掰开嫩生生的贝肉,里面未开的花瓣一般褶皱的小阴唇也是被肏肿了的样子。那颗痣躲在被灌溉过的湿滑中,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他这次的插入稍微温柔了一些,但被进入的一瞬间,她还是有一点痛感,忍不住叫出了声。
听到她的媚叫,男人忍不住加快了抽插动作。
她的腰被顶得近乎绵软,只能用手死死支撑在落地窗玻璃上。但却不敢低头,怕看到脚下凌空会让腿发软。
同时她也早已顾不上被对面楼层的人窥伺这种微乎其微的可能性,而是尽量高耸着小屁股迎接男人的一次次抽送,恨不得叫他掰开自己的臀瓣,好侵犯得更深一点。
随着男人的肏干,她股间的蜜水顺着大腿内侧滴下来,落在地毯里。
这次做得格外深入也格外持久,她的叫声到最后越来越无法克制,回荡在整个房间内,嗓子都近乎嘶哑。
男人的肉棒停留在她身体的深处,她迎接着一波波伴随着战栗而来的高潮,直到男人松开手,拔出湿漉漉的性器,她身子一歪,直接坐在了地毯上。
小穴还一张一合着,渗漏出一点点浓稠白浆,在她修长洁白的双腿间显得格外淫荡。
她的头发散在地上,要不是面泛红光,溢满春情水色,简直就像一具艳尸。
“这就不行了吗?”他见她软绵绵的样子,竟觉得格外可爱,简直想在地上再和她来一发。很奇怪,他一直有轻微洁癖,以前从不会不戴套和场子里的女孩做,更不可能在酒店的地上和女人做。
她勉强用手肘擡起上半身,看见梁轲的下身仍然硬邦邦地挺着。
她还没力气回答,只觉得私处有点麻木,大概是肿了。
但是男人已经压到她身上,不由分说地开始侵犯她。
这次是最普通的传教士体位,好像老夫老妻的姿势,只不过是滚在地上。
梁轲似乎终于开始知味,浊重的呼吸中带着一点低低的呻吟,但仍然是克制自持的。
大概是注意到女人的蜜穴已经被肏干得红肿,他的动作温柔了几分。
她在地板上被男人压在身下,让她感觉到自己的下贱,然而那略带怜惜的抽插,又像是磨在她的心尖上,也许又因为下体红肿格外敏感,甚至比刚才更有感觉。
可她真的好痛,于是她捧住男人的脸,伸出舌头,深深地吮吸他,吻他。
在这幺近的距离下,他显得格外英俊,高挺的鼻梁,紧致的肌肤,匀称的骨骼,她像被吸进他深黑的瞳仁里。
同时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一个眼含泪光的,雏妓。
但他回应着她的吻,不再是那种窒息的暴虐的方式,而是轻轻纠缠着她的舌头,是甜而软的。
令她忍不住把双脚擡起来,缠在他腰上。
他们完全地纠缠着,从舌头到下身。
男人又在她的体内喷薄而出。
她感觉小腹胀胀的,第一次做爱便被狠狠灌满了男人的精液。
两小时后,她随水吞服下侍应生拿来的两颗药丸。
男人冲淋后接了个电话便匆匆离开,叮嘱她可以在这里休息。
“这间房我留了长期,如果我下次找你,还是在这里见面。”
“对了,”梁轲穿上外套,恢复了往常的神色,“十八万你是要,还是不要?”
“不要。”
她躺在床上,手轻轻抚慰着红肿的下体,哑着嗓子,还是有点恨恨地看他一眼,但那不像是真的恨。
梁轲感到下身一紧,差点又脱掉外套朝她走过去,然而拼命克制住了。
他离开酒店,脸上挂着不易察觉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