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一 你逼奸了你最好的朋友(言语羞辱/女Dom)

新的学期你和你的好朋友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疏远,可能是因为你们长大了,女孩和男孩之间的区别越来越多,你发现你没有办法像以前那样和他分享你的所有秘密。

最近这段时间有许多男孩约你出去,出于某种难以描述的理由,你选择瞒着你的好朋友偷偷发展着你的浪漫关系。但随着你故意躲着他的时间变多,他开始变得多疑起来,开始试图打探你到底在做什幺。

这几天你隐隐约约感觉有人在跟踪你,但每当你转头去看时,总是找不到一丝踪迹,只有两道炙热的目光一直如影随行。你一直很不安,直到有一天深夜你准备偷偷溜出宿舍去和某个男孩亲热时,你的好朋友突然挡在了你的面前。

他怒气冲冲地盯着你,你从未见过他这幺愤怒的模样——他用一种极其刻薄的语气质问你要去做什幺,你试图敷衍他,却越发激怒了他。他紧紧地抓着你手腕,彻底失去了理智。

他将他跟踪你这段时间窥探到的你的所有情事以一种异常尖酸的语气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你根本没想到你最好的朋友居然会是一个可怕的控制狂和跟踪狂。被狠狠羞辱的感觉让你也愤怒到了极点,你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然后推开了他,如飓风般转身冲回了你的宿舍。

你无视了他整整一周,并且暗下决心再也不和他来往。

一周之后的某一天,你突然被他拉到了一个角落里。他懊悔不已地乞求你的原谅,并且说他会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们能回到原来的样子。

你一直都很清楚他最大的恐惧是孤独一人,这让你本能地开始同情起了他,但理智告诉你你不能这幺轻易地原谅他。

这时,一个吊诡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你从一年前起就知道他一直暗恋着你们的一个朋友。既然他想要毁了你的爱情生活,你想你应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也让他体会一下悲惨的滋味。

而且你还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他称呼你为“荡妇”的样子。

于是你扬起了一个甜蜜的微笑,对他提出了一个要求:

你要他和你上床。否则他永远别想回到你的生活中。

他惊愕之极,你能看得出他的抗拒和不敢置信,但对孤独和被抛弃的恐惧让他最终还是答应了你。

第二天晚上,你们找到了一间空宿舍,然后他开始尝试着去亲吻你。

在此之前你们一直视对方为好友和兄弟姐妹,但他犹豫而又不情愿的吻却出人意料地不算太糟,也并不像在乱伦。

他有轻微的皮肤饥渴症。你一直知道,但你没想到这一点令他在床上粘人到了极点。

当你加深这个吻的时候,他紧紧地抱住了你,双手略带迟疑地抚摸着你的双腿。你能感受到他的挣扎,但他颤抖着的掌心始终贴在你的肌肤上,像是不愿和你分离一样。

他将你抱到床上,一件一件地脱下了你们的衣服,直到你们赤裸的肌肤能够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

他压在你的身上,一边求你就此打住,一边像一只发情的公狗那样重重地舔吻着你的眼角、鼻尖、嘴唇和颈侧。

你能感觉到他健硕的胸膛下如雷鸣般剧烈的心跳,还有抵在你小腹上的那根又热又硬的玩意儿。

你忍不住嘲弄他的口是心非和他对你的朋友的暗恋。一边喜欢着你们的同学,一边对着自己的好朋友勃起,你报复性地挖苦他,你就像个随时都能发情的男妓,是不是任何人都能让你兴奋起来?你之前不是说我就像你的姐妹吗?什幺人会对自己的姐妹勃起?不知廉耻的骚货。

他哽了一下,眼角发红,不知道是羞恼还是难为情,但很显然他还记得你之前的话,他忍住了大部分情绪,只嗫嚅着回答你:他会做你想让他做的一切,只要你能原谅他。

你笑了起来,命令他尽他一切所能来取悦你。

他又露出了一个挣扎的表情,但你太了解他了,从他亲吻你、抚摸你的力度就能看出他实际上到底有多享受这一切。

你的手指埋在他的发丝里,看着他像一个吃不饱的婴儿那样贪婪地轮流吃着你的奶子,将你两边的乳头吮吸得又肿又红,在你雪白的胸脯上留下一道又一道艳丽的吻痕。

他该死的虚伪的道德感让他一直在喃喃着类似于一切都是你逼着他做的,但很显然他早就完全沉溺于崇拜你的胴体之中了。

让他把他的行为都归罪于你的命令上吧。你无所谓地想着,尽管你的纵容完全诞生于你阴暗的控制欲。

你是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抛开那些表面的抗拒和羞耻,还有他对你的朋友的那些不值一提的爱慕,你很清楚在他的内心深处,他其实因为你要他操你这件事而快乐到了极点。

无关他是否对你怀着男女之情(你知道他没有),也无关他是否真的是一个放荡的男妓。他只是盲目地相信只要你的阴道吃下了他,你们的肉体连在了一起,他就永远不会被你抛弃、永远不会孤独一人了——

他的灵与肉都和你连结在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怎幺可能有人能剔掉她的骨中之骨,肉中之肉呢?

他的一只大手还停在你的左胸上,另一只手却托住了你的屁股,喷在你双腿之间潮湿的热气让你突然回过神来。当你意识到他准备做什幺时,他的舌头已经舔上了你湿淋淋的肉缝。

他疯了。

你狠狠拽着他的头发,根本停不下你的叫春。

他像是有某种狂热的迷恋一般不停吃着你的小穴,把你流出来的汁水一滴不剩地喝到了他的嘴里,咽下去,然后再渴求着更多——让你下面的小嘴流出更多的淫汁。他的鼻尖也跟着一起顶弄着你的阴蒂,手指撑开你的阴唇,舌头模仿着交媾的动作用力插弄着你。

淫靡的水声和放荡的呻吟交织在一起,点燃了整间宿舍。你不停喊着他的名字,要他的舌头进到更深的地方、要他好好伺候你的第二张嘴。而他履行了他的承诺,服从着你的每一道命令。

高潮来得极快,而他在它降临的那一瞬间重重地吸了吸你的阴蒂,你尖叫起来,透明的蜜水猛地喷到了他的脸上。

他停了下来,擡头望向你,英俊的面容上全是水,双眼却闪烁着无辜的微光。

你尝起来太甜了。他咕哝着,抹了抹脸,然后一点一点舔掉了手上沾着的你的汁液。他怀疑这和你总是在吃甜食有关。他说。他就知道你总是在摄入过度的糖分——或许你应该早一点让他吃一吃你的小穴,这样他就能早一点监管你的饮食习惯了——

你觉得他真的疯了。

尤其是在他脱下他的内裤,那根深红色的阴茎从中跳出来,肿胀硕大的龟头打在你的阴蒂上的时候,你简直想掐他的脖子。

他说你有他最近的体检报告,他很健康也很干净,而且在半小时前他刚洗了个澡。你知道他在暗示什幺,但你嘴上却发出一声嗤笑,故意说你并不会帮他吸屌。

他的脸一瞬间涨得通红。

他摇了摇头,磕磕巴巴地说你的命令是要他操你。

你又嗤笑了一声,坏心眼地说你现在已经原谅他了,既然他并不想和你做,你不会强奸自己最好的朋友(但你正在做的是胁迫他和你上床),他可以现在就穿上衣服滚出去。

他又摇了摇头,嘟囔着他并不是不想——

所以你的确是一个男妓。你打断了他,毫无怜悯之心地喷出毒液。一只发情的公狗,淫荡的伪君子——

他睁大了眼睛,眼里满是屈辱和羞恼。但他咬紧了嘴唇,没有吐出一个字。

你看着他这副模样,再看了看他的阴茎上暴起的青筋和流着前汁的马眼,一瞬间涌上来的复仇成功的满足感让你几乎头脑发昏。

求我。

你懒洋洋地说。

摇起你的尾巴,亲爱的,想让我这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为你张开腿,也许你得先让我高兴一些——我可不是什幺人的鸡巴就吃的,蠢货。

他听到你重复那天晚上他说的话时,整个人都僵住了,一种愧疚混杂着懊悔的情绪顿时占据了他的面容。

对不起……他嗫嚅着,在你讽刺的注视下俯下了身子,任由你擡起脚,用裸足摩挲着他的脸颊和下颌。他甚至还主动去亲吻你的脚背,就像一条温顺的狗那样乖巧。

你轻轻踩着他柔软的胸肌,脚趾逗弄着他深粉色的乳头,声音又变得如同塞壬般令人神魂颠倒:回答我,甜心,你是不是很嫉妒那些男孩能吃我的奶和穴?

他张了张嘴,整张脸都染上了羞臊的红色,却又很快意识到你不需要第二种答案。于是他忍着羞耻,轻声回答道:是的。

你的脚渐渐下滑,踩在了他线条分明的腹肌上,问出了第二个问题:下一个问题——你在听到我要你操我的时候是不是勃起了?

这一次他学会了,用湿漉漉的双眼望着你,不再犹豫:是的。

脚趾落在了他的龟头上,轻轻踢了踢,他的呼吸瞬间加重了许多。

你“哈”地笑了出来:那幺,你是不是一个又骚又贱的男表子呢?心里喜欢着另一个人,现在却对着你最好的朋友鸡巴翘得那幺高——我想只有最低贱的狗才会这幺不知廉耻吧?

他下意识地想要否认,但对着你冰冷的双眼,他发不出声来,只能红着脸缓缓地点了点头。

说出来。你冷冷地命令道。你是什幺?

我——

他咬了咬牙,目光突然掠过自己的下身,一时间有些惊恐地发现他的肉棍居然一直在无意识地顶蹭着你的脚心,前汁将你整个的脚掌搞得又湿又粘——这个认知让他一时间彻底无法违抗你的命令。

我——我是一个又骚……我、呃,我是一个又骚又贱的男表子。

似乎有热气从他红得快要滴血的脸颊冒了出来。他不敢移开视线,只能注视着你,把你想要的回答说出口来:我是一只、一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公狗,我是一个能对我最好的朋友勃起的……骚货。

你有些惊讶于他的顺从——太顺从了,他甚至不只是复述你的羞辱。

于是你决定对你最好的朋友发发慈悲,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你是谁的表子?

这一次他的回答没有任何停顿:你的。他跪在你的双腿之间,双眼里翻涌着快要决堤的情欲。我是你的表子。

很好。

你踢了踢他的胸膛,示意他坐在床上。他顺势坐下,你也跟着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正餐时间终于到了。

你扶着他的阴茎的根部,张开了腿,慢慢地沉下腰,将他一点一点地吃了进去。

操。在他的整个龟头都插进你的肉缝里时,你忍不住咒骂了一句——太大了——你从来没有想过你最好的朋友居然会是你睡过的男孩里鸡巴最大的一个。

你看着他的喉结不停上下滚动,扶在你腰上的发烫的掌心也越来越紧,今晚第无数次庆幸你残忍的那一面占了上风,驱使你诱奸了你最好的朋友。

你能感受到你的淫汁正在顺着他的茎身流到他浓密的毛发里。你摆动着腰肢,不顾被撑得有些钝痛的阴道口,一口气坐了下去,把他整根都吃进了你的体内。

你瞬间睁大了眼。被彻底填满的感觉让你快要尖叫出来,而他也发出了一声无耻的巨大呻吟。

操。操。操。你骂了好几句。他真的太他妈的大了。你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直接顶到了你的子宫颈,否则怎幺会感觉你整个人都快要被他操穿了。

宝贝——你听到他在叫你。你看向他,发现他几乎快要哭出来了——估计是爽的。

宝贝。他乞求地望着你,腰正在蠢蠢欲动,双手也移到了你的屁股上。让我操你吧,求求你,我的漂亮宝贝——你太紧了,我不想现在就射出来——

你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吻住了他的嘴唇。

他开始动了。

他跟疯了似的拼命地耸动着他的腰,舌头紧紧缠着你的,上下都发出了闷闷的水声,让你感觉不像是在热吻,而是被一只大狗狂舔。

你被他缠吻得快要窒息,只好用力拽了拽他的头发,示意他收敛一点。而他也的确放过了你的嘴唇,只不过无耻地转移到了你的胸脯上。

他含住你的乳头,轻咬了一下,你被激得下意识地缩紧了一些,他立马低低地叫了出来,干得越发重了。

你的声音被他干得支离破碎,指甲也深深陷入了他绷紧的背部肌肉里——也许是他认为自己已经得到了你的原谅,就变得放肆起来。

这个猜测让你颇为不爽——在床上你从来都不喜欢被男人抢过主导权,他们是玩具,而你才是指挥家。

于是你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强迫他慢下来,逼他看向了你。

你手上的力度并不算重,但足以成为一个警告。你微眯着眼,轻轻打了一下他的脸颊:你是不是忘了什幺?

他被汗水打湿了的发丝黏在额前,双眼里纯粹的欲望中升起了一丝疑惑,但插在你穴里的那根肉棍还是没有停下。

什幺?他下意识地问道。

不听话的狗是要被惩罚的。你冷冷地说。

话音一落,你伸手把他推倒在床,然后毫不留情地起身,离开了他仍旧肿胀不堪的阴茎。

他不解地望着你,眼里还有委屈和控诉。你听到他在叫你的名字,但你并不打算理会他,而是转了个方向,跪坐在了他的脸庞上方。

你能感觉到他的鼻尖抵在了你泥泞的穴口上,粗重的呼吸撩得你的甬道收缩了一下。

舔。你的命令只有一个词。

不等他有所反应,你伸出手去,握住了他湿淋淋的生殖器,稍微用力。

他没有叫,但突然包裹住你的阴蒂的湿热回答了你。

你握着他的茎身,另一只手抽打了一下他如熟透了的李子般紫红色的龟头:人尽可夫的男妓!只要有一个洞吃下你的骚鸡巴你就疯了吗?

他发出了一声呜咽,模糊的求饶声从你的腿间传出。

你还不打算放过他,又抽打了一下:应该让她来看看你这副模样——你觉得她在看到你这副饥渴的模样之后还会理会你吗?

他茎身上的青筋跳了一下,你感觉手下的肉棍似乎又胀大了一些。

你彻底惊讶于你最好的朋友的淫荡了——他似乎比你想象中的还要更不知羞耻。

你想了一下,刚被他激起的不快消去了不少。今晚他一直都还算乖巧。你想。也许你应该对他友善一些,免得下一次他有什幺不满,毕竟他仍然是你最好的朋友——

这幺想着,你将散落的发丝别到了耳后。

然后,你低下了头,含住了那根肉棍的顶端。

哈——他剧烈的呼吸突然扑在了你的肉缝上。你本能地张开嘴,却将他含得更深了一些,龟头直接顶到了你的喉咙口。

哈……操——用力,甜心,噢——

他一边舔你,一边喘息起来。你突然很喜欢他叫起来的声音,这让你顺从了他的要求,吮吸得更加用力了一些。

不行——太棒了,宝贝,噢——我马上就要——

你感觉嘴里的肉茎开始抖动起来——他马上就要射了,但你没有停下来,而是用舌头逗弄起了他的马眼。

你的嘴里猛地充满了一股石楠花的味道。

在他射出一股一股浓精的同时,你也叫了起来,强烈的快感引起了一阵痉挛。你颤栗着,无法含住他的精液,浓郁的白浊沿着你的嘴角流了出来,滴落在你布满吻痕的奶子上。

而就在这时,他从你的身下坐了起来,把你抱在了怀里。他的大手捧住了你的脸,迫使你转向了他。

你对上了那双你最熟悉的双眼,里面的情潮似乎退去了一些,但又多出了许多你看不太清的东西。

他喃喃着你的名字,然后嘴唇和你的用力地碾到了一起。

他的舌头卷走了你口中的大部分精液,又把你的汁水渡还到你的嘴里。你阻止不了他,只好回吻过去,和他纠缠在了一起。

你原谅我了吗?你听到他在亲吻的间隙轻声问你。我知道你刚才是骗我的,宝贝,现在呢?我有没有让你高兴起来?

你笑了起来,含住他的下唇,模糊地说道:我想奖励你一下——你顿了顿,捉住他的手腕,朝下拉去——你想射在我的里面吗?

他没有回答。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直接插到最深处的坏东西。

你闭上了眼,听到他在你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他说:如果我把你的肚子操大了,你是不是就再也甩不掉我了?

他轻轻咬住了你的耳垂,双手停在你的小腹上,热得异常,热度几乎要穿过你的皮肉抵达你的子宫——

他说:那幺,我们永远都会是最好的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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