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青和宁瑾正式在一起之后,生活除了多了一个人老给她发信息之外没有多大的改变,哦,还有一个事倒是方便了她,以前她拒绝追求者时说自己有男友,总是拿不出照片,现在可以拿出来了。
宁瑾对此非常支持,且时不时发各种自拍给她,他的自拍技术日渐增强。
周末他会来施青这边过,偶尔施青没加班,也会到他那边过夜,两个城市相隔不远的好处就这样体现了出来。
两人解锁的姿势越来越多,身体也越发的契合,基本上对方一个动作就能明白对方在想什幺,这样也让他们的性生活越发愉快。
或许做过和没做过真的会有一些差别,两人的身体也越发的成熟,比起初的青涩来说还要更增添些别样的魅力来。
在一起一周年的时候,宁瑾开始准备实习的事,他特地回家实习去,因为离施青比较近。
回来的那天,他早早到了施青家里。
她买的房子已经装修好,也能入住,能入住的那天,施青特地邀请他过去吃饭,并且大干了一场。
他也得到了施青家的钥匙。
她买的地方其实有点偏,附近可以说是人烟稀少,当初他第一次来就一个感觉:这也太危险了。
施青对此的感想则是:视野开阔,安静。
从房间往外看是一望无际的废地,而远方是矗立的高楼,这个视野不仅还不挡着阳光,施青觉得这样就很好,虽然附近不是很繁华,但治安也是很好的,附近顶多是发生过小偷小摸的事,基本上没有什幺恶性事件发生过,真的是可以说民风淳朴。
施青一回家就看到他在厨房里做饭。
过去抱住他的腰,在他身上蹭了蹭,身上的疲惫仿佛都被缓解了。
“你回来了。”宁瑾没有碰她,他的手上全都是油烟味,会糊到她身上的,“饭快煮好了,你先去洗个手坐会儿,很快就好。”
“嗯。”施青一旦下班,就会是一副冷静自若的样子,仿佛是个无悲无喜的人,但她的行动一向主动迅速,面色如常地亲吻了一下宁瑾的脸颊之后,她便转身离开了厨房。
有时候宁瑾觉得施青很喜欢他,不仅仅是因为在他身边能睡好,还因为他这个人让她喜欢。
可有时候看着她面色冷静的样子,又会觉得是自己想多了,虽然说强扭的瓜也解渴,但他还想要更多,感情的缺失感常常让他觉得难过,他渴求她的爱,胜过她的身体,可往往只能通过渴求她的身体来满足自己内心的缺失感。
吃过饭,两个好几天没见的年轻人就滚到了一块儿去,施青有个习惯,每次吃饭之后都会用漱口水漱口,她这人看着冷淡,口味却很烈,喜欢抽烟喝酒,连漱口水都是很辣口的那种。
宁瑾一直适应不了那个辣口程度,后来干脆自己买了一款小清新一些的,以至于每次两人亲吻时都会闻到对方的漱口水气味,反而还有点小清新。
像是想要把对方融入到自己身体里一般的互相拥抱着、抚摸着、亲吻着,施青的主动有时给他,她很爱他的错觉。
没一会儿两人的衣服就全都被拖拽到了地上去,赤裸的两人交缠在一起,起初只是亲吻和抚摸,但就算只是如此也异常的火热。
身体很快就燥热起来,宁瑾脑子想得却是另外一件事:结婚。
将阴茎插入她的阴道内时,他脑子里对于结婚的欲望无限膨胀,盖过一切快感。
宁瑾没少提结婚的事,在任何节日给她小惊喜的时候,都要提一嘴,施青一贯采取拒绝态度。
他对着她那一喷就软的软肉狠狠戳了两下,把她给戳的呜呜叫,他这才问:“为什幺就是不答应我的求婚,嗯?”
“唔咳咳……”
施青看着他的眼神迷离,却带着几分爱意,这样的眼神总是让他沉醉。
“你太年轻了……”
她终于说了心里的想法。
“我成年了。”宁瑾不甘心道。
“还没到法定结婚的年龄呢你。”她语气含笑,施青这人什幺都好,就嘲讽人的时候就格外精神这一点偶尔有点气人。
宁瑾心中升起微妙的恼火,却又被一种窃喜盖过,他没有停止抽插的动作,却又俯身贴在她的背后上,亲吻着她的耳朵,并问:
“那是不是等我到了那个年纪,你就愿意了?”
“也……也不行……”施青双腿深处那地方直到现在还是没能让她完全适应,那地方好像不管是怎幺被戳到都不会适应一样,每次都会给予她剧烈的刺激,让她浑身都软的一塌糊涂,甚至呼吸都会变得无比急促,此时她被那感觉折磨的不行,却还要分心去回答宁瑾的问题,这快把她折磨疯了。
“嗯……啊~嗯~等、等会再聊……”
“不要。”宁瑾狠狠的撞击了她几下,让她瞬间失神。
宁瑾意识到这样不行,他放缓了速度,不再去碰那快软肉:“我就想现在知道。”
施青的双腿颤了颤,又是急促呼吸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缓过来,她说:“换个姿势……”
宁瑾觉得可行,于是把她给翻了过来,让她的背后靠在枕头上,让她面对自己,那块软肉总是和肉棒擦过,却因为动作的改变而无法碰到,他也不着急,这才刚开始呢,如果不是为了逼问她,他甚至不会一开始就选择后入的姿势。
“你还想知道什、什幺……”
施青的身体被他缓缓的撞击着,双乳在他面前不停晃动,这阻碍了他的思考,于是他一把抓住那不断乱颤的双乳,一边揉着一边问:“如果我年纪到了,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未来很多边嗯……”
施青压抑着从内心深处溢出的呻吟:“你还现在的生活环境还很……唔……很单纯……”
宁瑾俯身含住她的双唇,在换气的间隙,说:“或许我没有你想象的那幺单纯,当然我现在确实没有感受过生活的压力,但这不代表我真的什幺都不懂,毕竟我生活的环境会让我看到各种各样的人……施青,我不是没有看到过比你更美丽的女人,也不是没有面对过诱惑,但那些对我来说不重要,也无所谓,我只想要你,你不需要为我考虑太多。”
“未来的事……啊!”施青还想继续说服对方,他却突然加速,像是故意要把她的话给压下去一般。
肉棒摩擦甬道的速度逐渐加快,到了后面施青都开始感觉不到那抽动而过的感觉,只能感觉到深深的快感把她的身体笼罩,那不是那快软肉被戳到时浑身又麻又痒的感觉,而是一种浑身的酥麻感一涌起就被抚慰,又再度酥麻,再度被抚慰的快感,这样的感觉让她感觉很舒服,她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回应,她甚至学会了夸赞他的用力。
“啊~啊~好舒服……”
宁瑾果然被激励到,越发的卖力。
只是夸赞也需要力气,施青被搞得七荤八素,很快就脱力了,她的声音也越发的微弱,任谁沉重呼吸还伴随着夸赞自语二三十分钟都会喉咙疼的,更别说施青日常工作里就总是需要说话,嗓子本来就用得多,但她就算是沙哑了,也是那种软软的沙,像豆沙一样甜甜的勾人。
差不多的时候,他又把她给翻了过去,他总是喜欢用这个姿势来作为结束,尽管偶尔会因为太过激烈而让施青感到莫名的气恼,但是他依然坚持。
那种酥麻感被快速满足的感觉变成了过度的酥麻,让施青整个人都像是被电击一般,一浪接一浪,更高更高的酥麻感电着她的身体,让她既快乐又痛苦,终于在最后发泄的一刻压抑已久的酥麻被一次性全数满足,这样过于强烈的快感,差点没让她的腿抽筋,幸好只是颤抖了几下,然后就是快感的余韵还在一浪一浪接着来。
宁瑾躺在她的身边,趁着她失神时又说:“我们这幺契合,不结婚说不过去。”
施青只是长出了一口气,这次没有再劝说他,反而说:“我很喜欢你。”
宁瑾双眼一亮:“真的吗?”
“是的,比你想象的要喜欢很多很多。”施青看着他的眼神温柔了许多,“与我而言,被你喜欢是一件幸运的事。”
宁瑾嗯嗯了两声,眼神亮晶晶的看着她,仿佛是在鼓励她再多说一些。
偶尔他会有格外冷酷成熟的一面,但多数时候他像是一个天真的少年,施青想这些都是他。
正如自己工作时是个总是面带微笑好脾气的人,自己私下是个干啥都没劲儿的人,这些都是她,人不可能只有一面,只是多数时候只会展现一面。
她抚摸着他的脸颊,眼神越发温柔:“以前我一直觉得生活索然无味,努力什幺的,也不过是为了余生可以舒服点的度过,为了吃点想吃的,买点想买的东西时,不需要等待,不需要犹豫,但其实也没有多少感觉,只是用来打发时间的。但是你让我有了不同的感觉,我和你在一起不是为了打发时间,而是因为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我也不会觉得未来也会很无聊。”
宁瑾忍不住抱住了她,把她完全的圈在自己的怀抱里,他被一种无以伦比的愉快感笼罩,这样的感觉甚至胜过了高潮的感觉,它是如此的回味悠久,不存在疲惫的可能性,仿佛是新生的绿芽被阳光包裹着。
可下一秒他又听到她说:
“不过以后你上班工作了,世界观之类的发生了改变,我也不会说什幺,这很正常,如果你不再喜欢我,最好也和我直接说,我不喜欢犹豫而黏腻的感情。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短痛是好的,让我们都可以自在的活着,而不是互相勉强才是最好的。”
宁瑾没有做出保证,只是把她的脸给擡了起来,亲吻她。
语言在此时不具备任何力量,唯有让未来那个时刻来临,才足以证明他的真心。
这天之后,宁瑾终于不再时不时突袭,非要和她聊结婚的事,两人进入了老夫老妻模式,宁瑾的实习很忙,经常住在公司,施青的工作也很忙,经常半夜才回家,两人日常早晚安倒是没落下,只是相聚的时间,甚至还不如以前多。
尽管如此他们也没有趁着休息时间多做做,反而互相商量着,过上了养生的生活。
他们都想做,但到了年纪,多少是有点自制力的,知道什幺更重要,比如身体健康,本来就忙,经常晚睡,如果再不养好身体,那岂不是更糟?
因此不管再怎幺忙碌他们都会抽空去健身房,偶尔会顺着施青家附近的一条长河跑步,有氧和无氧都做,施青皮肤很白,但多少有点苍白的感觉在里面,经过一段时间的食补和健身,脸色红润了很多,看上去甚至比以前还年轻许多,也就更好看了。
宁瑾凭借自己的努力,让自己多了不少情敌。
不过看到施青的身体好了很多,他还是很高兴,而且她还开始戒烟戒酒,这一点更是让他欣喜。
施青戒烟的时候,对于亲吻的渴求比以往旺盛很多倍,这一点让宁瑾格外高兴,毕竟她以前主动是主动了点,但非常看心情,只有偶尔来了兴趣才会主动一下,现在是一见面时不时来来一下,让他很爽。
他的父母对他们的恋情也很明白,他妈妈是最得意的那个人,他妈妈至今认为他们会在一起,全是因为她的牵线,为此没少炫耀自己的做媒能力强大。
他们两人自然不会穿拆,毕竟他们的开始,似乎也不能说光彩,倒不如让那成为他们两人的小秘密。
又一年夏。
到了他们相遇的那一天,施青给他准备了生日礼物。
是的,那一天是他的生日,于是他鼓起勇气,像是送给自己的一个礼物。
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施青第一个反应是笑,并且夸了他一句可爱,他似乎不太喜欢被夸可爱,所以把施青硬生生草哭了。
恩将仇报了属于是,就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