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毒(H,花芯被磨到流水)

她本是不了解这些的。蛇性淫乱,其毒最凶,这还是从青丘那儿知道的。

青丘本是狐仙之族女君,与她很是投缘。飞升之后便来了欲海作仙官,平日两人聊聊天上地下哪个神官活儿狠,哪位仙君腰身好,一来二去便以姐妹相称起来。

青丘事阴阳交媾,又修合欢,男仙君都尊她一声青丘菩萨。病心时常笑她:“哪里是菩萨,怕是夺命的妖女榨人精气的鬼”。

青丘就道:“神姬姐姐莫要取笑,我是没有姐姐的媚骨神身,惹得郎君们魂牵梦绕。只得用那蛇毒、淫果的,骗些仙官们的阳元来尝了。”

是了是了,那时青丘小瓶子里装的,就是这等青色的蛇毒。

眼前天枢呼气已带白霜,浑身热得厉害,眼角因情起而发红,勉力拂袖,声音已然喑哑:“你……快走!”

病心回头看看浓雾障气,又看看眼前男人:“小师叔若金丹内焚,仔细走火入魔。那时候,谁也别活。”何况如今她不过凡胎肉骨,进入毒沼生死难料,略一思忖:“泉眼水流清澈寒冷,小师叔不若进入水中运气调息,或会有所化解。”

天枢已耐至极限,推开病心,转身便扑通一声投入冰冷的泉水之中。

“小师叔──”病心追上两步朝泉眼之中探看,只见漆黑的月色之下,水流渐渐荡漾开几圈涟漪,深不见底,哪里还看得见人。

稍待了五息,却还没见天枢起来,唯独看见一件轻衣徐徐浮上水面。

病心暗说不妙,伸手往水里捞人:“小师叔?”

却见水中猛然伸出一只手,哗啦一声将病心拽入水中。

冰冷的泉水中贴上来男人赤裸而发热的身体。还不待她看清,只觉得唇齿被蛮不讲理地撬开。

天枢的嘴唇是柔软而温热的,舌尖却霸道又灵巧,强取豪夺般篡取她的味道。

“唔……”病心略是闷哼一声。

她声音细弱而甜腻,整个身子柔若无骨,好似要化在水中一般。分明说十八年岁,腰却如蛇般细,玉白的胸脯软得要命。天枢情欲染得双眼发红,整个脑子里只叫嚣着一个念头。

操她。

修长的双手不由分说地探进被水洇湿的衣裙,她双腿细滑的触感就像是丝绸。

病心骤被吓了一跳,不想这淫毒如此猛烈。又觉背后男人火热的物事又硬又烫,弯刀般地抵在臀缝儿间,越是拗挣,越是陷进去。

寒冷的水温却熄不了他的燥热,依稀可以看见天枢宽阔的肩头水珠蒸起了白雾。

“小师叔……”病心唤他一声。

这一声让他似乎回闪了零星的清明,他的嗓音低哑又危险,似极力在寻找最后一丝理智,“……给我一剑,快走……”

他忍耐欲望的样子太好看。宽阔的胸膛和颀长的脖颈因情欲而紧绷,湿漉漉的黑发贴在匀称的肩背,呵出暧昧的白烟。那泉水荡着细微的波纹,不断漾在他精致的喉结上,在晦暗的月光下反射出色情的光泽,瞧着极是可怜。

病心耳畔是他低沉的哀求,心中一软,索性依了他:“小师叔的剑可是抵在人家腿芯里,这剑柄好热……”

她话楚楚可怜,懵懂无辜又甚是淫乱。天枢听来,披靡雷霆般的撩拨,脑中一片炸响。他伸手握住顶在病心腿间的阳身,往上顶入柔软的肉缝,双指挑开宛如蜜桃般多汁的肉唇。

那饱胀的阳首刮蹭顶弄着敏感的花蒂,天枢自背后衔住病心的耳垂:“叫师叔。”

“师叔……”病心受用,软嗔了一声,“嘶……师叔的剑柄很粗,蹭得那花蒂很痒……。”

天枢分明能察觉到身下秘出溢出的淫液,粘腻又温热,渐渐化开在冰冷的泉水之中。他俯身咬住病心的脖颈,擡起她玲珑的腰身,略一着力,将她按在泉眼旁一块儿冰冷的青石上。

病心甫被压下身子,胸口红软的乳首摩擦在粗糙的石台上,微微生疼。她还未来得及起身,身后的天枢却反桎住她的手腕:“莫要乱动……怕弄疼你。”

她的秘处极美,两瓣花唇带着湿漉漉的泉水还淅淅沥沥地往石台上滴落着,嫣红的缝隙溢出涟涟的淫液,在月光下一览无余。

天枢的理智终是崩塌如山倒。

先入的是阳首,吻在狭细的花隙上。身下的小人儿香软娇小,那处却紧致得销魂。方顶入一寸,便挤出淅淅沥沥许多浪液,惹来她一阵娇吟。旋即便觉紧密的蜜肉旋拥而上,将整个阳身不断朝里吸吞。那销魂处层叠温软,竟方一挨着,就要逼他缴械般受用。

“小师叔,慢些……涨……”

他慢不得,这般滋味贪也不够,一贯到底。

哪知再更深处,却更是滚热,隐能察觉深处花蕊正一股股溢出情液,浇在铃口之上。天枢小腹微酸,险些失守,连忙扣住病心肩膀,将她微微擡起。

谁知她上身微擡,腰肢儿却沉了下去,正将那花芯死死吻住了阳端,湿热的快慰铺天盖地般席卷而来。

“啊啊……”病心被他插至深处,教他顶得身子发软,只剩绵绵呻吟,“嗯……唔……”

她叫起来动情,像猫在挠心。

天枢轻吁一口浊气,退至穴口,屏息两顺,方褪下两分被浪推至巅峰的情欲。他伸手顺了顺病心湿漉漉的尾发,方才缓缓挺身入她。

他极有技巧的,先则是九下浅弄,骤才腰腹发力,顶到深密之中。后又三浅一深,循序而进,直弄得病心琼液四溢,浑身微颤。

雪白的臀瓣儿随着操弄不断战栗,肉浪紧贴着天枢精健的小腹,显得极其淫靡。

他伸手抚弄着病心耳后的碎发,只觉得这宝贝似的小东西怎幺都操不够:“这处如何?”他顶弄着蜜穴内细嫩的软肉,又旋弄研磨着深处的花蕊,“还是这处?”

病心最怕那等斯文的旋磨,酥软的花芯受不住这样操弄,扭着腰肢央他:“内里被小师叔弄得好酸,小师叔别磨了,插下穴儿罢……”

他轻笑一声,翻过她娇小的身子,欺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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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个珠珠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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