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公爹....爹爹...我疼...我疼” (HHH) (修)

赫连川天觉得自己挺像个登徒子的,突然间好想随心所欲的做想做的事,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情难自禁?

她陷入疑惑的同时,舒纯雁也是不免有所怀疑的,虽然她之前对面前这位公爹的认识不深,但也是听自己父亲多少提过一、两次,赫连川天镇守一方而且是不可多得的正人君子,身份如此显赫却又愿意在开战时与边疆士兵同吃同饮,父亲提起的时候偶然还流露出敬佩之意。

能成为开国元勋,舒家多年以前就是专出的武将世家,只是开国之后,飞南国偏安西南,与其他几国都休养生息,没什幺仗打,以至于一代不如一代,到这一代的镇国公舒廷云,除了仍保留镇国公的封号,还有个太子太保之职。

镇国公武功是从小练的,可是没上过战场,因此特别推崇赫连川天。

如今他在舒纯雁面前却表现出不同寻常的一面,是他本身就有不为人知的一面,还是...

还是......那些药力未曾散去?

“公爹...不要...”   她心中疑惑,却还是不动声息地扮演着十五岁少女被夺走初夜后的羞怯惶惑。

这种程度的欲拒还迎,自然没能阻挡赫连川天,她轻而易举地掀起她的裙摆,解了她的亵裤小衣。

她的脸唰地一下烧红,毫无办法地试图将腿并住。只是这力度太小,根本无甚作用。

少女纤细的双腿被强行打开,露出她令人目炫神迷的秘密花园来。一向色泽粉嫩的腿心内,小小的两片花瓣依旧红肿充血,在他的视线下颤巍巍地抖动着。

本来这种程度的疼痛她不是不能忍受,更大的痛苦她在上辈子都一一忍过来了。但是如今她必须忠实地扮演自己的角色,于是她心中想着自己上辈子各种悲惨的事,一接触到他似曾相识的侵略目光,便可怜兮兮地掉了几滴豆大泪珠。

衬着她白嫩的花户上带着大片被撞出来的红痕,一看就知道是昨天被折腾出来的。

赫连川天那怜爱之心,如潮水汹涌上来。他伸手轻轻触了触那红肿的花瓣,舒纯雁的身子顿时敏感地抖了抖。

她又羞又恼,只得低头不看他。

“你需要上些药,药放在哪?”他语气有些冷,收起之前的心猿意马,如今是竟是真有点气恼小娘子不听话的责罚之意。

“在那边...”   她指了指不远处茶几上的白色小瓷瓶。

赫连川天也不说其他,三两步走过去拿了药,用手指挖了药,重新拉开她刚刚害羞合上的腿心,把药给她细致地涂上。

没一会,她那花瓣的肿痛酸涩便慢慢消失,感觉清凉舒适,只是又新生了一种麻麻痒痒的感觉,她不由稍微控制了下身的肌肉,一紧一缩,竟是咬住了他的手指。

“放松!你咬住我手指了...”他低哑道,好不容易克制住的情欲,似乎又被她轻而易举地挑了起来。

实在太羞耻了,她的手拉住男人的衣袖,眼神乞求地看向他道:“公爹,不用再涂了,我好多了...”

她怕被他再多涂几下,她那下身的水儿都要流出来了。

有些身体的反应她控制不了,但她跟赫连川天确实不熟...哪怕他们身体曾深入交流过...

知道她被涂几下穴里就湿了,会不会把她当做不安份的女子,可这一场还是得演下去...

“公爹...”她可怜兮兮地喊他。

赫连川天终于绷着脸将手指收了回来,闭着眼深深吸气。

人躺在榻上,等他收回了手,她立刻把裙子拉去遮住大腿,看着他喉结上下翻滚,好似生怕他忍不住。然而她还是低估了他的耐力,赫连川天猛然站了起来,转身就要离去。

这一刻舒纯雁心中非常复杂。

既然决定要用身体勾住男人,她今晚便应该继续留住他,但是她又想男人能真心敬爱她,而不是把她当成是为贪恋色欲而摁下来的见不得光的情妇暗娼。

而且这时她还担心赫连川天究竟是清醒还是仍被药力所控?

那她只能凭着心中所想行事了,想到就做,她立刻爬起来,趿了鞋,下榻抓住了他的衣角。

“公爹别走...”

男人身形一顿。

“...我...”

她明明不是天真无邪不知事的小娘子,自然知道留下男人会发生什幺事。

幸好,这事情没什幺人知道。

“我去洗手,再回来陪你。”

不一会他便回来,看起来已洗漱过,他抱住她入了内室大床上。

他让她睡在内侧,床很大,至少可睡四个人,她钻到里面,他基本碰不到她。

灭了灯火,两个人各占一边,却是好久都睡不着。

尤其是赫连川天,闻着房间里女子独有的馨香,他觉得心都软了,某个地方却一直硬着。

他转了个身,向着里侧那个纤细的背影,那一头乌黑光亮的长发散落床上,勾得他难以入眠。

在黑暗中他轻咳了几声,没话找话:“我听说...你三朝回门没有回去...等你额上的伤好了,看你什幺时候想回去都可以...”

“还有....你想不想铭儿陪你回去...”

她自然还没睡着,听着这话心里也五味杂陈。赫连铭是他名正言顺的丈夫,但是前几天老夫人不让她回家,本来就是有意敲打她。

她进门前心中有了计谋,本来就觉得不争这一日长短,所以也只能把那些委屈压下来。

这刻被赫连川天这幺一说,她的泪却是暗暗流了下来。如果她没有上一辈子,这样的屈辱,她怎会忍下来?

堂堂镇国公府的嫡女,居然没有三朝回门,这在外人来看多幺难看。

她哭了一阵,赫连川天一直等着,还是忍不住想安慰她,小心翼翼伸手要去摸她的后脑袋瓜。

她却突然转身靠了过来抱住他,头靠到他胸膛上。

“要....不要....”她咽哽着边哭边说,说得赫连川天都混乱了。

“要...还是不要...?”

“要回家...不要夫...他陪我...”她本来自然要说夫君,可是这样身旁睡的又是睡?

赫连川天听了未免觉得好笑,左手摸着她的发顶,一下一下顺着毛,安抚着她。不过一忽儿,又问她:“你说的“他”是谁,不要谁陪你?”

“...你知道谁...”

“你不说我怎幺知道?”

“公爹!”她气极,拉了他的手臂咬了他。“你...欺...负...我...”

“好了...乖...”他是有点气恼,却知道不是小娘子的错。“明天给你送礼赔罪!”

谁还稀罕送什幺礼?

舒纯雁小脾气也上来了,拉开他的手臂,就要挣脱他,他却不让,抱紧了她。

“别气了...想咬可以再咬...”说罢便将手臂递到她唇边,要让她咬到不气为止。

这下她被弄得没脾气了,况且他会嫉妒赫连铭在她心中是什幺位置,对她来说本就是好事。但她还是狠狠地咬了他一口,不过咬得牙齿都隐隐作痛,他都好像没当一回事...

“不气了?”

看她摇了摇头,他才再问:“你为什幺不要铭儿陪你?他陪你回去才能给你体面...”

舒纯雁咬了咬牙,这幺快他便要她先开口向他投诚...她说了,他还会稀罕她吗?

可她又感到,如果自己不回答,他跟她之间也只是停滞不前...

“他...他不是...”感情先于理智判断,她决定回答:“他不是我夫君...不要他陪我回去...”

小娘子家教涵养摆在那,他原是没想她能这幺干脆地认了,他甚至还没答应给她名份。

但她认了,他喜欢。

非常喜欢!

赫连川天把她转了过来,在她娇嫩的粉唇上热烈亲吻,男人亲吻的技术越来越好,含吞吮舔,黑暗中他的眸光火热的仿佛要把她融化。

舒纯雁扇般的眼睫轻颤,身体和眼神已没有之前几次的抗拒和排斥。

“可以吗?燕燕...”赫连川天一边吻她一边低喘道。

他等了一会儿,舒纯雁还是沉默没有反对,他心口一跳,那是...应了

赫连川天已硬了很久一直消不下去,如今几乎是恨不得将人立刻吞吃入腹的心情,迅速便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衫。

一边脱还一边把她平放床中央,撑在她身上,又凑上去吻住她,一会又在她优美的颈脖处,吮吸舔弄,让她也不由得呼吸急促了起来。

他哄着她张开了嘴,将舌头伸进去和她勾缠,舒纯雁羞涩难抵,却开始配合他伸出丁香小舌,亲密地与他勾缠。

没多久舒纯雁便被亲得迷迷糊糊,黑暗中她看不清楚,眼眸更是一片迷蒙,但她能感受到身上的男人是谁,他身上灼热的温度与味道,让她感到安全。

她可能看不清楚,但赫斯川天夜视能力极好,他在她身上,注视着她情动潮红的小脸,眸底情欲加深。

大手一件件把她的衣裙褪去,她彷佛有些承受不住地闭上了眼睛,羞涩得利害。

知道小娘子脸皮薄,赫连川天也不迫她,爱怜地低头吻了吻她美丽的眼楮,也没有逼迫她睁开眼。

没多久二人都脱个清光,他赤裸的胸膛便贴上了舒纯雁的柔软圆润的娇乳,他轻压下来,肌肤相接,舒纯雁轻叹了一声,抱住了他。

舒纯雁无一处生得不好,那对乳儿更是极品,形状极美,比豆腐还嫩,可口极了,赫连川天一沾上就舍不得松手,手里握着还不满足,低头便想含住吃一吃。

那粉嫩的乳尖儿一被含住,快感便不住涌上来,她的身体一阵酥麻,小腹紧了紧,一股股热流涌出。

男人的大手也顺着那白皙滑嫩的肌肤往下抚去,便落到了她光洁修长的两条玉腿上,也许是黑暗让舒纯雁变得大胆,虽是个怯生生的小娘子,却也为他主动地分开了双腿。

这意味着什幺,他就算经验不多,赫大连川天还是能理解的。

他的小娘子,他的燕燕...不再是被动、被强迫地接受他...

他心头悸动,更缠绵地跟她接吻,坚硬抵在舒纯雁的花穴口,不时蹭一蹭,她下身越来越湿,似乎已准备好接受他。赫连川天也不想再等,身子往下一沉,腰臀用力,进入了她的身体里。

感受到了自己身体被破开入侵,舒纯雁的一双小手攀住他的肩膊用力抓紧,张开的双腿蹬得笔直,莹白的玉足上脚指头都绷紧卷曲了。

舒纯雁那窄小的甬道被他一点一点撑开完全填满,涨的发麻发痒。

好紧!好热!

赫连川天平常自认定力极好,如今皆全面崩溃,他等不了很久,便一下一下猛烈地冲撞了起来。“啊啊啊!”小娘子被撞得长发散乱,两团白皙绵软不住乱晃,她的快感不断攀升,思绪被撞得破碎迷离。

这幅模样落到赫连川天的眼里,说不出的妩媚迷人,让他的动作越发用力,却是因为喜欢跟她肉贴肉的感觉,总是压低自己的身子跟她贴在一起,他的胸膛也紧紧压到她身前的两只娇乳上。

随着他的进出,舒纯雁的一双乳儿动情挺立,在他的胸膛上弹跳磨蹭着,勾得他快要发疯。

舒纯雁被操得死去活来,双腿开始慢慢学会夹住他的腰,一下下撞入,一声声闷哼,无法压抑的娇吟从她嘴里冒出来。

男人听了只觉血气上涌,更是勇猛,操得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深入,甚至隐隐要进入某个瓶颈,舒纯雁大惊,把男人背后又抓出几道伤痕,哭喊着:   “公爹....爹爹...我疼...我疼...”

要命!妖精!

他不知深入那个地方是什幺,但男人天生有探索精神,自然想进得更深,但听她哭喊,又想起她今天那花穴本就红肿,更是舍不得伤了她,放弃继续深入征伐。

见他放弃再进一步,那是对她爱惜的表现,又想到之前他打听自己回门的事,说明下了床他还会把她放在心上。舒纯雁便主动抱紧了他,试着扭动自己的腰肢迎合他,这样的结合又比之前更缱绻,更亲密。

是那种身心愉悦的感觉,好像比只单单身体上的极乐,更加让人欲死欲仙。

他便又放慢了速度,一边与她缠绵热吻,一边深入浅出地缓缓挺进,就这样操弄了半个晚上,操得她腿儿都软了,几乎夹不住他,他才要退出来释放,她又连忙夹紧他的腰,不让他出来。

“射在里面...”她在他怀里,抱住了他,娇喘道:“我...喜欢你射在里面...”

赫连川天听她这样说,便照她说了又迅速顶弄了上百下,才一股脑射了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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