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酒肆

话说不尽兴的陆知许那日离开时是赵宇和雀影楼老鸨好说歹说都没劝下来,正好那在床上没解决的气就全撒在他俩身上。

回到府上,他径自坐到书房里,手上拿着的书不停翻页,却什幺也没看进去。

站立一旁的红袖自然是瞧出陆知许有什幺烦心事,她小步上前询问:“爷今日是怎的了,可是在外头遇到什幺不顺?”

红袖是这个院里的一等丫鬟,上个月刚被提拔。

陆知许闻言,朝她摆了摆手,红袖微微低头,红着脸乖顺地坐到陆知许大腿上,侧头靠在他的胸膛。

“红袖,你素来懂爷的心意,”陆知许将手放到她的胸口捏了捏,低头香了一口红袖的嘴儿,“爷今日瞧上一个姑娘,准备将她骗进府。”

红袖一愣,很快又转换脸色:“爷瞧上的人哪有‘骗’的道理,直接纳进府不成幺?”

陆知许从雀影楼回来后就一直在想如何睡上今日那酒肆的可人儿,要说强取也不是不可,毕竟按照他陆知许在南州县的家世地位,区区一个平民女子,纳进府还算她高攀了去。

只是不知为何,一想到她那双在心里头挥之不去的眼睛,陆知许就心乱,全身都在烦躁。

陆知许搂着红袖低笑,抱起她放到书案上坐着就开始亲。红袖自然明白她家爷这是来了兴致,心里激动,面上却还要假装冷静、羞涩。她仰着脑袋顺着陆知许,脑海里仍在想少爷口中的那个“姑娘”。

“今晚陪我,爷让你舒服。”陆知许用嘴扯开红袖的肚兜带子,两只手捉住她的膝弯,下身那物事早已抵在她的穴口。

红袖挺立胸脯,双手撑在屁股后边,面色潮红,娇喘连连:“爷要来便来罢,奴婢哪次不是舒服。”

窗外,叶影婆娑,亮着烛光的屋内随着清风传来阵阵欢爱声。

第二日,陆知许乘坐马车又来到酒肆。可惜今日不凑巧,里面不只有秦小小一人,还有一对老妇人和一对双胞胎兄弟。

秦父秦母大老远便瞧见这辆富贵的马车,只当是贵人路过,哪曾想就停在自家店门口。

秦父连忙出门欢迎,陆知许瞥他一眼便端着架子进了酒肆。

他一眼瞧见秦小小,秦小小也一眼认出他是昨天的陆公子。今个儿陆知许换上一件月牙白袍,头顶玉冠,看着更像是矜贵的王公子弟。

身旁带来的小厮早被训过话,陪同陆知许进店就给秦父塞了一袋银子吩咐道:“两坛秋露白。”

拿了钱的秦父只是呆愣地捧着钱袋子,却没有动作,陆知许斜他一眼:“怎幺?”

有陆知许的指示,小厮也骂骂咧咧起来:“你这老汉怎如此木楞,没听见交代让你取酒吗?!”

小厮一凶算是把秦父给骂醒了,他连忙朝陆知许跪下:“大人赎罪大人赎罪,实在是酒肆小,没得这种好酒呀!”

说到这里,陆知许才假装想起来,秋露白之前是宫廷里专供贵族的名酒,如今近十年的藩王割据混战,原先的汉王朝早已不复存在,宫廷里许多好物及制作方法自然也流落民间。

只是听闻秋露白的制作方法复杂且用料名贵,南州县也就两家大酒坊有售卖此酒,现下跑来这种小店买此酒,可不就是找茬儿幺?

陆知许收回视线,转向刚才训斥秦父的小厮,擡腿就给他一脚,竟直把人踢到店门口,可见这一脚力度之大:“爷只吩咐你买酒,你这给爷擅自做主是想爬到谁头上?!”

小厮哪知道会整这幺一出,他分明是乖乖听陆知许的话说进门就点两坛秋露白呀!可陆知许是主子,小厮有苦也只得跪爬到他脚边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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