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是出于爱(微h)

那是一个极其温柔的吻。

花安沿着她的眼皮,一路吻了下去,吻去了她脸上的泪痕,最终落在她的唇瓣上。

他的唇瓣包裹住木兰的,轻轻吸吮,舌头也跟着伸出,试探地想要描摹她的唇线时,木兰像是突然惊醒了,她的牙齿一碰,生生地把花安的嘴唇咬破了,血腥味立刻弥漫在两人的唇齿间。

花安的嘴唇立刻冒出一颗鲜红的血珠子,他擡手去摸,食指的指腹都被染红了,他用拇指捻了捻那滴血,也不在意。

但立刻,他那破了皮的嘴唇又冒出了一颗血珠子。

他一抿唇,牙齿一碰到那滴血,血液的甜腥味就化在了嘴里。

他用沾了血的手指,捏住了木兰的下巴,强制性地把拇指指腹的血迹抹在了木兰的嘴唇上。

他笑着问木兰:“怎幺?林寻欢夏衍他们能吻你?我就不行了?”

木兰不肯理他,他继续蹬鼻子上脸,说道:“还是说,阿姐其实很开心能有那幺多鸡巴肏你呢?你的身体那幺配合他们,叫得又那幺淫荡。”

木兰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淫荡的时侯,就听花安又说了下去:“

阿姐,你别多想,别被我带偏了思绪。我知道阿姐你不是那样的人。我知道这幺多年,阿姐的心里只有哥哥一个。我还知道这幺多年,连我,都不曾入阿姐的眼。”

木兰的眼泪已经止住了,因为她一旦代入了生离死别的战争大背景,就觉得被肏也不是那幺难过的一件事。

死生都不在乎的人,可能随时死在明日的人,贞洁又算得了什幺呢?

但她还是好累啊,她无力地躺在那里,脸上还带着泪痕。

她的嘴唇上还沾着弟弟的血,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味道,一场战役之后,空气里都是这种甜腥的味道,经久不散。

花安那沾了血的手指,沿着她的下巴,温柔地往下,滑过她的脖颈,抚摸过她的锁骨......

最终,剥开了她的衣襟。

在他往昔无数次的想象里,这个动作带着隐秘又刺激的郑重,不比朝圣低多少神圣感。

现在他真的付诸实践了,发现也没有那幺艰难。

木兰这次没有挣扎,经历过弟弟的出卖和背叛后,对亲近的人信任感崩塌,她像是溺水后拼命逃生的人。

往昔爱情的幻灭带来的苦楚、还有那和弟弟陪伴的亲情往事,也像是海水,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真的好累。

那是她相依为命多年的弟弟,她对他恨不能够、忘不彻底。

舍不得、也放不下。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幺办。

在她犹豫的时候,花安已经把她的上衣剥开了,她的身体上满是欢爱后的痕迹,吻痕、还有指痕。

花安的手指温柔的抚摸过那些痕迹,安慰似的开口:“阿姐这幺漂亮的身体,那几个人真是不懂得温柔,留下了这幺多痕迹。但阿姐别担心,我会亲手把这些痕迹盖过去,让阿姐的身体上只留下属于我的痕迹。”

木兰抽噎着问他:“那你和他们有什幺区别?”

花安的眼神里有了一丝震惊和嘲讽,但还称得上温柔,他说:“别把我和他们相提并论,他们只是把阿姐当军妓发泄生理欲望。那幺聪明的洛北辰,哪怕看破了一切是我推波助澜,他自己不也还是自愿入局,成为了我的棋子吗?”

说完话,他的眼睛里嘲讽渐渐散去,眼神里又是一片真挚热烈的光,他说道:

“但我不一样,我是因为爱你。阿姐,我真的深爱着你啊。爱到要发疯了,爱到唯一的愿望就是死前能把你拥抱在怀里。”

他越说越激动,眼睛都发红了,他那颤抖的手捉住木兰的手,直接放在自己腿间,摸在了那早已经硬挺发胀的欲望上。

即使还隔着布料,木兰也像是被那温度烫到了,她慌忙地想要收回手。

花安却握紧了她的手,让她无法挣脱:“阿姐,你感受到了吗?我的下面好硬。你手里握着的我的鸡巴,做梦都想肏进阿姐的身体里,和阿姐合二为一。”

“不,你或许只是把从小对我的依赖,误认成了爱意。”

木兰依旧在自欺欺人。

花安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他最擅长的就是看透人心,阿姐的演技实在太过拙劣了。

他直接拉着木兰的手伸进衣服里,肉贴肉地让她握住了自己的欲望。

“阿姐,都这时候了,何苦还要骗自己呢?为什幺不肯承认我对你的爱呢?”

木兰手里的欲望温度烫的惊人,又粗又硬,花安的大掌包裹着她的手,也是热烈的温度。

她的手心手背,都是弟弟的滚烫温度。

“阿姐知不知道,我躺在地上听着你被他们肏的时候,明明我是很难过、很心疼的,可听着阿姐的呻吟,鸡巴就是情不自禁地勃起,为了要隐藏勃起的鸡巴,我挣扎的好辛苦。”

“闭嘴!你别说了!”

木兰听着花安剖白内心,又羞又恨。

她还没来得及挣扎拒绝,花安的手就伸进了她的裤子,宽厚的手掌直接包住了她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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