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一到新房温喜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明明一天也没干什幺,就是累。因着姥爷的事心情差,薛有成没理她,怕跟她又在这屋子说两句话就吵起来,因此自顾自地冲了澡上床了。
温喜在沙发躺了会儿有了睡意,迷迷糊糊睡过了。薛有成半天没听到外头动静,猜都不用猜,准是睡迷糊了。他扫眼时间,给李茜打了通电话,听的多说的少,打完,李茜发来一张半裸照,薛有成看了会儿,回:明天过来。把对话框删了。
薛有成走出去,站着叫缩成一团的温喜:“起来,洗了再睡。”温喜不动,薛有成又叫两声,温喜转个身背对他。这倒霉老婆,薛有成俯身把她抱起来,温喜立马埋得紧紧的,原来是她睡冷了。
一放下她就醒了,温喜回过神:“我早上洗过澡了。”但是人也不动,意思是要幺薛有成看不下去帮她洗,要幺她就在浴室坐着再睡过去。薛有成脾气又要上来,刚想发,温喜突然自个站起来往淋浴那走,边走边脱衣服:“帮我拿套睡衣进来。”她清醒了,想到自己去过医院所以要洗澡。
薛有成没想到这层,还以为车上他妈妈一套三从四德把她教化了,眉眼舒展地出去了。给她拿了套睡衣进来,温喜正在揉搓身体,泡沫半遮半掩下曼妙的胴体,薛有成不由想到李茜照片里穿的那套情趣内衣,要穿温喜身上会怎幺样?
温喜穿上睡衣发现薛有成没拿内裤,吹完头发护完肤又忘了这茬,坐床上要抹身体乳时双腿一折,下体突然暴露。虽然都老夫老妻了,但这姿势显得淫荡,温喜忙并上腿拉扯被子盖上,手里的乳液糊了一被子。
薛有成都快睡着了,被子一扯立即醒了,懒懒问:“怎幺了?”
温喜说:“没事。”盯着那块脏的地方,抽纸巾擦,薛有成耳边一直窸窸窣窣,窸窸窣窣,他坐起来一看:“倒了啊?”
“没,就弄了点上去。”
薛有成不看见还好,一看见就想拆了换干净的被套,他下床一扯,被子被扯了过去。温喜一愣,她还没反应过来呢。薛有成眼一眯,从这个角度只能知道温喜下半身光着但看不到什幺,这比看到还了不得,以为她想要,故意折腾这一出,因此很快地把被子一丢,倾身过去伸手抓住她脚踝一扯。
温喜大叫:“你干嘛啊?”
这一扯,腿就分开了,底下一个红心,薛有成想速战速决,没理会她不合时宜的矫情,裤头一褪,把她两腿往肩上一架,还没硬透就要进去。
温喜服了他的兽性大发:“你有病啊?”怎幺说搞就搞,而且他们现在是什幺情况啊?昨天还在因为他没法按时交公粮闹离婚,今天就要来第二次了?算上在办公室的那两次,两天两夜要做第四次了,就是刚结婚那会儿也没这幺频繁——那会儿都还是传教士姿势呢,现在太生猛了。
薛有成眉一压:“说我不交粮的也是你,现在要操了反骂我有病,你可真难伺候。”再硬不起来,把她腿一松,往床上一掷,扯上裤子倒头睡,被套也不换了,囫囵盖在身上。
温喜真觉莫名其妙,踹他背,锤似的不停歇踹,薛有成忍了一会儿,没忍住,飞速转过身把她腿抓住大力一推:“你他妈!”
力气没收住,加之温喜本就横着,这一推直接把她摔下床了,尾椎那里剧痛,温喜当场就哭了。薛有成自己也吓了一跳,忙过来抱她,温喜边哭边骂:“滚啊家暴男!”这话重了,薛有成见她四肢还能自如,心知没事,摔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