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旭日冉冉升起,一抹朝阳自窗中探入,躺在床上的宋慕白朦朦胧胧间睁开眼,只觉得头疼欲裂,身旁传来温软的触觉,他心中一惊,只见到苏可念正躺在他的怀中,两人的衣服洒落房间一地。
宋慕白一时之间竟有些惊慌失措,他推开苏可念坐在一旁,十指插入发丝之中,脑海中隐约有一些画面闪过,他不由又想起姜婷,刚捡起裤子穿上,身后就传来女孩细微的呻吟。
“慕白……”苏可念撑起身子,轻轻出声。
宋慕白身体一僵,赤裸着上半身站在床边,脸上的神色不明,他刚要开口说话。
苏可念擡手抱住他,温软的身子贴着他宽大的后背,“慕白,我没事的,就当什幺都没发生过好了。”
宋慕白微微垂眸,抿了抿唇,低声说道:“对不起,可念。昨天我喝醉了……”
苏可念脸颊贴在他的后肩上,睫毛微颤,转而说道:“慕白,我妈一直都很想再和你见一面。”
宋慕白有些诧异,不由回想到了年少时苏母在宋家琴房内细心的教导,只是后面不知怎幺非要辞去私人教师一职离开宋家。
宋慕白幼时对钢琴十分感兴趣,长大后甚至想过做一名钢琴师,可话刚从嘴里说出,就遭到了宋父的强烈反对。宋父作为一名商人,一直觉得钢琴不过是外国乐器,更加希望宋慕白能在学业和人际关系上投入更多精力,学成后能够继承家业,因而对于儿子的所谓的兴趣多加约束。
宋母见儿子被丈夫训斥的面色不愉,这才在宋慕白十三岁时从中周旋,请了当时在H市小有名气的苏母到宋家,教授宋慕白钢琴相关知识。
苏母初初以为宋慕白不过是如同其他富家子弟一般,对于钢琴不过是三分热度,可随着两人的接触,她的观念发生改变,对于这个天赋极高的学生也毫无保留,倾囊以授。不过好景不长,苏母被查出重病,女儿苏可念与宋慕白的恋情又被苏母毫不留情的点破,她这才辞去宋家钢琴私人教师一职,想带着女儿苏可念远离豪门之间的纷争,断了苏可念不切实际的念想。
此时的宋慕白并不知道苏母一年前就被查出重病,他想起年少时老师敦敦教诲,转过身,将苏可念的裹着被子的身子扶正,轻声问道:“老师......她最近还好吗?”
听到宋慕白的话,苏可念呆愣了一下,随即凄凉一笑,眼泪止不住的滑落脸庞,又立马擡手拂去泪珠。宋慕白察觉到不对劲,年少时戛然而止的恋情里的谜团似乎要被揭开,可是他的脑海却悄然闪过姜婷明媚动人的笑容。
宋家的私家车缓缓驶出大门,宋慕白通过蒋家的南山别墅的管家得知,姜婷昨晚就已经被过来送礼的姜父接回姜家以后也没有多想。此时的他一时之间心乱如麻,似乎冥冥之中有一只大手在推着他不断往前走,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打算吩咐司机先将一旁坐着的苏可念送回家。
与此同时,别墅三楼的一扇窗户后的帘子被一只大手掀开一片区域,微光撒进昏暗的房内。蒋伯南正站在窗前,他的发丝微湿,只穿着黑色的浴袍,薄唇微勾,看着车子驶离,他放下帘子,转身走到床旁。
凌乱的白色大床上正趴睡着一名少女,带着繁复花纹的被子只盖在腰间,柔软的长发凌乱的覆在吻痕交错的背上,红肿的双目紧闭,娇媚的脸庞上隐隐有未干的泪痕。
蒋伯南坐在床旁,擡手轻抚她背上娇嫩白皙的肌肤,他早上将姜婷抱过来的时候没忍住又要了她一回,此时她的花穴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了。
嗡嗡嗡,床旁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他擡手接听通话,里面传来管家的声音,“少爷,昨晚下药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源头是裴家的二小姐。相关的佣人我这边已经处理了,只是裴二小姐......”
蒋伯南冷哼一声,“给裴叔好好知会一声,他自然知道怎幺处理。”
“好的,少爷。”
“对了,让人把衣服和药膏送上来。”蒋伯南嘱咐道,随即将电话挂断,又看了一下姜婷手机里是否有其他信息,见没有任何人发过来消息,不由轻轻一笑,上了床将他的小可怜搂在怀里,打算再睡一会。
姜婷是睡到下午三点才醒的,醒来的以后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腿间的花穴,又肿又疼,身体上的疼痛让她没有忍住,缩着身子低声抽泣了起来,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哭出来。
正当她哭着起劲呢,她感觉到床边一软,一只大手拂过她的发丝别在耳后,指腹擦拭她脸庞的泪水,她才发觉蒋伯南竟然也在这里。
她含着泪水,贝齿咬着下唇,朦朦胧胧和他对上眼,抽抽搭搭的骂道:“你这个禽兽......混蛋……”
坐在床边的蒋伯南身穿黑色高领毛衣,下身搭配深灰色休闲裤子,发丝随意的往后梳着,一双丹凤眼目光灼灼,他轻轻一笑,伸出一指覆在她的唇上,“可别骂了,不然我可不保证不做什幺。”
姜婷瞪大双眼,她没想到蒋伯南还有精力折腾她,一张小嘴再也说不出什幺话来,只是越想越委屈,豆大的泪珠止不住的滑落。
蒋伯南见她哭的如此委屈,心中一阵烦闷,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不准哭了。”大手捧着她的小脸擦去泪水,“自己做的蠢事还好意思哭?再哭就干你!”
姜婷见他连自己哭也要管,简直没处说理,捉着他的手张嘴就狠狠地咬了上去他拇指旁边的肉,蒋伯南闷哼出声,倒是没有阻止。姜婷咬的尝到了血腥味,擡眼见蒋伯南垂眸望着她,眼中却不见恼怒,不由缓缓松开了小嘴。
蒋伯南薄唇微勾,他的手上印着她的牙印,擡手用拇指拂过她的红唇,“这下别哭了,乖宝,要先涂药了。”
姜婷微愣,涂,涂药?
只见蒋伯南伸手将一旁的药膏拿了过来,拧开盖子,挤出乳白色的药膏在食指上,掀开姜婷身上的被子,露出她布满青紫淤痕的身子。
姜婷只觉得身上一凉,身上裹着的被子已经被掀开,她刚想要挣扎,腿间就传来撕裂般疼痛,“嗯......”
蒋伯南将怀里的姜婷的双腿分开,手指往她身下探去,将乳白色的药膏涂抹在她嫣红肿胀的大花唇上,又微微分开大花唇,露出掩藏其中的花穴口,刚一分开,就有未清理干净的一丝白灼溢出,看得他眼神一暗,将食指上剩余的药膏抹在上面。
姜婷抓着他的臂膀,看到他涂完了药,刚想松一口气,就见蒋伯南解开裤绳,粗大的肉柱弹了出来,挺立在她的腿间,她的面色一白,不由擡头望着蒋伯南。
蒋伯南见到姜婷疑惑的小模样,不知怎幺的心中莫名欢喜,亲了一口她的小嘴,又将药膏涂抹在肉柱上,“乖宝,里面还没有上药呢。”
“我......我不要涂里面!”姜婷现在看到他身下的肉柱就害怕,死死的抓着他的手臂,浑身酸痛的躺在他的怀里,“你刚刚说,我不哭就不会动我的……”
蒋伯南眼神微暗,大手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乖宝不听话要挨揍的,不上药怎幺行。”
说完就掐着她的细腰,分开她无力的双腿,擡起她的臀放在挺立的肉柱上方,肉柱顶开嫣红的大花唇,破开休整了一天又变得细小的穴口,一点点的将涂着药膏的大半个肉柱都插了进去。
“嗯啊......”姜婷眉头紧皱,刚刚止住的泪水又留了出来,好不可怜的呜咽出声,“呜呜......”
蒋伯南见还有一段没有插进入,又看她的花穴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了,也就没有将肉柱头部顶入子宫小口,转而拿起床边托盘上的盛着南瓜粥白瓷碗准备用勺子喂给姜婷吃,“乖宝,张嘴。”
姜婷怎幺肯乖乖张嘴,一张小嘴紧紧的闭着,不过蒋伯南早有准备,他放下白瓷碗,只腰上使力轻轻往上一顶,粗大的头部撞上甬道内里肿大的子宫小口,疼的姜婷叫出了声,“啊!不......不要插,呜呜......”
蒋伯南轻笑出声,“那乖宝张开上面的小嘴。”
精致华丽的琉璃吊灯下,白色的大床一片凌乱,被子一半掉落在床下,而床的另一边则坐着一个男人,女孩笔直纤细的双腿被分开,无力的搭在男人的大腿上,腿间裹着一层药膏的红肿不堪的花穴正含着粗大的肉柱,她薄薄的肚皮被撑出肉柱的形状,女孩下面的小嘴被死死的堵着,上面的小嘴则抽抽搭搭的吃着男人喂过来的南瓜粥。
不一会儿,一碗南瓜粥就喝完了,肉柱上的药膏也差不多被吸收了,蒋伯南这才掐着她的腰将肉柱抽出,将姜婷放在床上。
姜婷一被松开立马用被子将自己裹紧,缩在一旁。
蒋伯南倒也没有说话,离开了床边,走到不远处的书桌旁,桌面上堆满了资料和书籍,电脑屏幕还在亮着,他捏了捏高挺的鼻梁,坐下来继续着手整理资料。
床上的姜婷经过蒋伯南的这一番操作,早就已经累得很了,见蒋伯南只静坐在电脑前也不知道在做什幺,心中一松,又喝了一碗热粥,迷迷糊糊抱着被子又睡过去了。
蒋伯南见姜婷又睡了过去,下午的暖意洒在床上,他一只手撑着下颌,望着她不由轻笑一声。
不知过了多久,姜婷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在抱着自己走动,连忙挣开双眼,入眼的蒋伯南优雅的下巴,身体不着力的漂浮感让她忍不住抓着蒋伯南胸前的毛衣,惹的蒋伯南的胸膛发出震动,他将她放在长桌的一旁的椅子上,拉开主位坐下,擡手示意佣人上菜。
姜婷坐下来才发觉自己只穿了一件宽松的长袖睡裙,里面不着衣物,不由有些脸红,咬着下唇对蒋伯南说:“我要回家!”
蒋伯南只微微擡眼看了她一眼,“先吃点东西,吃完送你回去。”
姜婷坐立难安,眼前丰盛的食物却味同嚼蜡,只匆匆吃了几口就不吃了,一旁的蒋伯南却优雅的吃完了最后一口食物,用餐巾擦了擦嘴,这才起身接过佣人递过来的长款羽绒服。
“啊!”姜婷刚想起身却被蒋伯南拦腰抱起,将她裹在羽绒服内,他出了别墅,外面的司机早已等候多时。
夜间的大雪纷飞,劳斯莱斯顺着蜿蜒的道路下山,姜婷则被蒋伯南拥在怀里,直到车子到了姜宅,才下车将她放开。蒋伯南的目光幽深,姜婷使劲才挣开他的怀抱,头也不回的往家中走去,只恨不得自己长了双翅膀直接飞回家中。
****** 作者有话说的分割线 ******
求各位宝多多支持,投出宝贵的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