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郭靖黄蓉后人永称颂,淫女蓉奴立传万世警

太阳还没亮蓉奴就早早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从骚穴中恋恋不舍地掏出自己搅拌的手指,摇醒还在外房睡懒觉的贴身丫鬟香儿、月儿,她们看到平时太阳晒到大白屁股才起的少奶奶下巴都惊呆了,纷纷看向她的床铺。

蓉奴立刻闹了个大红脸,她们肯定又以为本少奶奶是在春梦里小穴发骚弄湿床单才醒的,于是朝两个小丫头胸前狠狠捏了一把,让她们赶快给我烧水沐浴。

蓉奴很自豪,因为她有一个很威风的称号叫天下第一淫女,江湖上每个人都在争天下第一,可她年纪轻轻却早就是天下第一了。

今天是爹爹和娘亲还有春妈的婚礼,作为他们的女儿自然是要招待宾客的,虽说时辰还早,可蓉奴不敢怠慢,必须起床沐浴更衣。

“娘亲那么厉害,不仅长得和自己一样漂亮,还是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而且找到了爹爹这么威武的男人,难怪昨天自己鬼迷心窍想要害死娘亲,像蓉奴这样的小淫娃怎么可能算计的过娘亲,自然不出所料得失败了。哎呀~ 香儿、月儿真是没用,两把相公剑在蓉奴的淫穴和菊穴里抽插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这样奴家怎么可能洗得干净,这两个小笨蛋天天就会在外面嚼奴家舌根子,早晚找几个屌大的仆役换掉他们。”蓉奴撅着屁股趴在泡澡的木桶里,看着香儿、月儿两个小丫头吃力地拿着相公剑在自己体内抽查。

她收回撅起的屁股,自己握住相公剑的握把清洗自己体内,今天是娘亲的婚礼,蓉奴少不得要用小穴招待客人们呢,可不敢闹了笑话。

刚才还笑话香儿、月儿,结果她自己才抽插几下胳膊就累酸了,没了内力连自慰都没有力气,但是想起昨天自己要害娘亲,娘亲不仅没杀自己还传了一门神功,叫什么什么长春不老功。

想来还是娘亲对自己最好,蓉奴是要当全天下男人最喜欢的肉便器,武功再好有什么用,倒不如换成青春不老。

香儿在给我梳头,月儿要来给我化妆被蓉奴一把推开,今天蓉奴我自己化妆,她把粉盒里最艳丽的颜色挑出来,把自己涂的浓妆艳抹,我要让全天下人都看到,谁才是最风骚的妓女。

被赶走的月儿捧来蓉奴的首饰,先把金闪闪的乳环重新戴上双乳,给大阴唇配上八颗金环,菊穴也戴上八颗特殊形状的翡翠玉钉,只要菊穴收缩就会变成一朵美丽的芙蓉花,臀肉外翻时又不影响客人和自己欢好,盈盈一握的细腰上绕了一圈红绳,两端系在镶着红翡的脐环上,最后佩戴上漂亮的阴蒂环,据主人讲阴蒂环上是南海品质最好的白珍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配上不停滴水的蜜穴便如含珠玉蚌一般。

盛装穿戴完毕的蓉奴站在铜镜前仔细观摩,轻纱织成的抹胸完全无法遮住俏皮的乳头,反而将胸前的乳环勒得清晰可见,难得穿上了丝绸纺出的长裙,顶级丝绸经过工匠的巧手薄如蝉翼,将自己挺拔的肥臀和修长的美腿笼罩的若隐若现,长裙一侧一条高叉直开到腰,清风刮过掀开自己光洁的阴户,显得淫靡又活泼。

今天是娘亲的人生大事,蓉奴只好恋恋不舍地放下相公剑,坐上轿子赶去婚宴现场。

结婚场地是在军营旁一片露天的演武场,爹爹娘亲他们会坐在高高的演武台,演武场被军帐隔成几个区域,分成军方与朝廷的、武林的和鸡鸣狗盗的,还有百姓中自愿参与的百姓代表,娘亲说过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鸡鸣狗盗者虽身份被人不齿,却在战时有至关重要的作用,他们有拍花子的、拐卖妇女的、偷东西的、下迷药的,就比如徽宗时期的【白日鼠】白胜、【鼓上骚】时迁,皆是此中高手。

多为小偷、强盗、妓女、戏子、巫师、媒婆、神相、术士,今日蓉奴就负责照顾他们。

刚一下轿子春梅和秋兰就迎了过来,她们还没有见到过刘三少爷,依旧遵从少爷的命令帮助唐雪雁,看到蓉奴来了就开心的笑道:“小姐您到啦,黄少奶奶吩咐让您在门口迎客,她担心您迎到一半就追着男人的裤裆跑了,让我们专门来帮您。”

只见校场大门口迎宾处立着两条细铁棍,铁棍之上有两个巨大的黑色胶棒,正是前日襄阳大战那药奴下面的驴货倒模做成。

春梅说道:“黄少奶奶说了,这叫锁奴桩,虽然您昨日前日都犯了大错,可她不打您不骂您,只要您站在这锁奴桩上迎接宾朋就行。”

话音未落,两人已竟自将蓉奴抬起,粗长的驴货直接从她湿哒哒的双穴顶进去,借助体重毫无阻碍的齐根没入顶得蓉奴娇喘连连。

铁棍顶端刚好略高于她双腿寸许,蓉奴必须踮起脚才能保证阳具不会挤到内脏,她试着挣脱出去,虽然没有受到束缚,却因为保持双腿伸直无法跳跃移动,身体被前后骚穴两个阳具牢牢固定在地面。

“少奶奶说了,让姑娘您在此负责唱名,这是为了你好,如果小姐您一时忍不住,追着男宾的裤裆跑就丢人了。”春梅捂住嘴憋着笑解释道

“娘亲考虑的真周到。”蓉奴由衷的赞美道,自己的身子最了解自己最了解,她可不敢保证发情了会做出什么事。

春梅、秋兰承受过她这位少奶奶的背叛,此后对她的微表情倍加关注,发现她有一个自己都未曾发现的习惯,在准备撒谎的时候会微微皱一下眉,此时看蓉奴不似作伪,秋兰试探性的问道:“小姐您是天下最有名的第一大淫女,自然要用淫荡的姿势替自己爹娘迎接天下英雄,这样才对得起夫君的栽培。”

听到春梅、秋兰称赞自己,蓉奴骄傲的的挺起了雪白的胸脯,自豪地说到:“那是自然,为了娘亲、爹爹与夫君我不仅要当天下第一大淫女,还要当古往今来第一大淫女。”

春梅、秋兰看到此时蓉奴骄傲的眼神,她们也开心的笑了起来,为她们的少爷由衷的高兴,少爷说的果然是对的,蓉奴就是一个天生的贱货,她终于舍弃了自己的情郎,放弃了自己女侠的身份,露出自己天下第一淫女的本性,开开心心当少爷身边的一条母狗了。

她们不知道的是昨日吕府他们这位少奶奶已然被自己的移魂大法所反噬,此时这个开开心心放下自己黄蓉身份没心没肺的淫荡美少女或许才是真正的蓉奴。

演武场在山脚下的半山之间,校场内丫鬟仆从们布置宴会场地已接近尾声,人群也从山脚下陆陆续续来到会场,在他们登上阶梯看到一个身穿浓妆艳服的俊俏少女之时顿觉眼前一亮,有些看到是黄帮主穿一身淫装亲自迎接吓了一跳,春梅、秋兰赶快手忙脚乱的从门后拿出立牌,上写【闲杂人士入口接待人——蓉奴】。

人群中这才发出一片哄笑声,蓉奴天下第一大淫女之名通过这次襄阳城头的当众奸淫算是彻底响彻了大江南北,从全国各地前来赴宴的豪杰们也终于见到了天下淫书《蓉奴传》里蓉奴的真容,如果说黄蓉黄帮主是天下第一美人,这和她有九成九相似的蓉奴确实也当得起天下第一大淫女的称谓了。

黄蓉和蓉奴的区别画像这两日早就被各个门派、帮会、朝廷派系与有心人之

间传递,主要是蓉奴脸上有一双勾魂夺魄的狐狸眼和眼角下那一枚淫痣,毕竟谁也不想出来寻欢认错蓉奴被黄帮主在身上捅出几个窟窿,到时候可没人替自己出头报仇。

既然知道是淫女蓉奴大家自然放开了手脚,名门正道对她怒目而视,但蓉奴分明从一些怒目而视者眼中读出了欲望。

最喜欢捅她屁股的赵员外陪着他的母老虎夫人目不斜视的从蓉奴面前经过,经常舔得她满胸脯口水的李少爷挎着他新娶的侍妾老老实实跟在父母屁股后面,被她一夹就射了然后受到嘲笑被滴蜡的赘婿孙秀才搂着他的老婆从蓉奴身前走过,甚至还乐呵呵的看到自己老婆朝蓉奴身上吐了口痰,被两根阳具钉在地上的黄蓉只能看着口水黏在自己身上躲闪不得。

丁未营的武将都是蓉奴的入幕之宾了,但此时是郭大侠婚礼还有朝廷封赏,各个军容整齐从蓉奴面前路过,倒是从城外来救援的其他营将士一脸猪哥相的从蓉奴面前经过,看起来一盘散沙,却受于军纪不敢上前,只能羡慕蓉奴为何不是他们的营妓。

朝廷官员自重身份,自不会在公众面前招惹桃色是非,只是默默记下蓉奴长相,以待日后一亲香泽。

如此盛会全城百姓都在院外围观,有些无赖嘻嘻哈哈的围在蓉奴身边,对着蓉奴上下其手,有的用指头猛抠蓉奴的骚穴搞得脚下一滩淫水,有的搓蓉奴屁股害的她裙子上翻当众露出屁股蛋,有的拉蓉奴乳环搞得蓉奴乳头挤出胸前,最可气的是有一位泼皮无赖使劲攥了一把蓉奴的淫奶,临了还一把扯下蓉奴胸前的亵衣让那坨捏的红红的巨乳露在众人面前。

大门外客人越聚越多,却没有人进入院内休息,因为大家在等一个人的到来,那就是皇帝陛下,这是本朝第一次以皇家身份来恭贺平民的婚宴,虽然此人是襄阳的大英雄郭靖黄蓉,但却让整个武林都为之自豪。

出于昨日以及前日蓉奴的无耻行径,在场之人无一人制止这些人渣的形迹,正在这些地痞无赖肆意轻薄之时,三声锣响从山下阶梯传来配着一名宫人的公鸭嗓喊道“黄麾细仗~ 起”。

宋天子出行分为卤簿、黄麾仗两种形式,卤簿为驾行之仪,黄麾仗则是殿庭之仪,因山路无法骑行所以选用黄麾仗。

黄麾仗又分为黄麾大仗、半仗、角仗和细仗四个规格,虽是最低的黄麾细仗却也不是寻常之时可见的,只见太子与禁军在队前护卫,后跟着礼部、乐部,皇帝陛下坐于龙辇之上,皇帝随来的四妃九嫔、婕妤、美人、才人依照品级紧随其后,太子妃及其它皇家女眷呆在末尾叽叽喳喳好不热闹,文武百官两侧分立,岳飞之子岳霖携部将禁卫护卫中军。

这些市井无赖们哪见过这等阵仗,自然俯首便拜,至于被他们剥的乳球半露的蓉奴仪态是否合规才没人有心思去管。

虽说武林中人放荡不拘,但总归法治大于人治,武林人士和百姓跪倒在大门两旁,反倒将门口被迫罚站的蓉奴凸显了出来。

郭靖黄蓉夫妇都是婚宴的新人不便在大门迎接还算在理,但这蓉奴脸上浓妆涂脂抹粉、一颗乳球露在外面,短裙上翻显出留着骚水的淫穴,衣不蔽体的站在门口却让开路的礼部官员眼皮狂跳。

当今陛下受到老师史浩、朱熹大士等宋明理学所教导,最是遵守伦理纲常,如今避不过去,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希望皇帝陛下不要看到。

如此荒淫反常的景象怎么可能注意不到呢,太子与禁卫们望着这半裸美女一脸诧异的走进大门,礼部、乐部一众官员把脑袋缩进脖子里,谁也不敢出言点破,更不敢观察后方皇帝脸色。

只能说銮驾前方礼、乐两部的官员预感是对的,孝宗皇帝脸上阴晴不定,他坐在高处,根本看不到蓉奴是因为胯下双穴被插而无法跪下,他不在乎百姓形式上的下跪,一切全凭自愿,但这般半裸身躯站于门前诱惑皇家队伍实在是挑衅宋室威严。

正在宋皇准备叫人将其杖责致死时,只见这淫女对自己一身裸露衣裳毫不在意,抬起头来看向皇上,脸上浮现出老鸨揽客一般的眼神,笑着喊道:“皇帝陛下、太子携众王妃、百官及家眷前来恭贺!”

孝宗皇帝这才看到天下第一大淫女的模样,这张与自己爱妃和黄蓉女侠容貌极其相似的脸让感到一阵晃神,待他恢复过来之时,龙辇已进入院中,孝宗帝阴沉着脸,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

皇家的队伍陆陆续续经过大门,刘贵妃也终于见到了她的这位堂弟媳妇,她从小被刘老财主视如己出,也是一副大家闺秀的做派,堂弟刘三这件婚姻她一直不满,如今看到本人才知道一个女子竟能淫贱无耻到这般地步,越觉得辱没了刘府的家风,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棒打这对野鸳鸯,想到此处她扭头看向岳霖,朝他招了招手。

蓉奴也替自己娘亲的婚礼开心,欢欢喜喜的看着皇家仪仗从自己面前经过,女眷的队伍不是军队,自然散漫一些。

其中有些妇人不愿抛头露面,面戴薄纱三五一群,但年轻女孩则不然,叽叽喳喳凑在一起。

突然她从队伍末端看到两个熟悉的面孔,正是昨日那个婴儿肥少女与前段时间同她争夺花魁的相思楼沈云烟,而沈云烟她为何在此?

原来这婴儿肥少女竟然是黄蓉与郭靖闯荡江湖那年声名鹊起才女严蕊:

严蕊,生卒年不详,原姓周,字幼芳,南宋歌妓,南宋中期女词人。

出身低微,自小习乐礼诗书,后沦为台州营妓,在相思楼谋生、与同在台州的沈云烟相识,严蕊属歌妓,改严蕊为艺名。

严蕊善操琴、弈棋、歌舞、丝竹、书画,学识通晓古今,诗词语意清新,四方闻名,有不远千里慕名相访。

南宋淳熙九年,台州知府唐仲友为严蕊、王惠等4 人落籍,回黄岩与母居住。

同年,浙东常平使朱熹巡行台州,因唐仲友的永康学派反对朱熹的理学,朱熹连上六疏弹劾唐仲友,其中第三、第四状论及唐与严蕊风化之罪,下令黄岩通判抓捕严蕊,关押在台州和绍兴,施以鞭笞,逼其招供,“两月之间,一再杖,几死。”严蕊宁死不从,并道:“身为贱妓,纵合与太守有滥,科亦不至死;然是非真伪,岂可妄言以污士大夫,虽死不可诬也。”

沈云烟利用自身影响力为其奔走,终引得朝野议论,震动了宋孝宗,孝宗认为是“秀才争闲气”,将朱熹调任,岳家平反后,岳霖在台州担任了提点刑狱,浙东常平使,宋孝宗命岳霖释放严蕊,问其归宿。

严蕊作《卜算子·不是爱风尘》:“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岳霖判令从良,后被赵宋宗室纳为妾,现是太子妃。

严蕊在台州时和同在相思楼的沈云烟亲如姐妹,往往是一人抚琴一人跳舞,并称绝色双娇,如不是后来变故,花魁大会之时也将是蓉奴又一对手。

她如今富贵了自是不会忘记台州的好姐妹,只是依照宋律,妓女只有与良人婚配才能脱离贱籍,好在相思楼老鸨艳娘还是不敢不给严蕊面子的,如今相思楼在襄阳开分店全权交给沈云烟去打理,所以沈云烟虽然还是妓女身份却基本上是半个自由人了。

沈云烟也注意到了蓉奴,她似乎对混进皇家圈子非常得意,虽是花魁大会的手下败将,但此时却骄傲的昂起头颅,没有理会蓉奴诧异的眼神。

后面百官的队伍才是最不堪的,这些经历过酒色财气腐败的高管才最知道美人的滋味,他们一个个看着蓉奴的眼神如同妓院中的老饕,但能爬到高位自然都是心有城府之人,所以从外人看来百官依然是井然有序、处变不惊。

皇室朝廷近千人的长队很快就走完了,之后市井江湖众人开始陆陆续续持喜帖前来。

“全真教,全真七子全员前来恭贺。”蓉奴用她骚气十足的嗓音给宾客唱名,脸上毫不掩饰的看着六位男道士健硕的身体,幻想着床上的体位。

“一灯大师携师弟天竺神僧及弟子渔樵耕读和慈恩大师前来恭贺。”又是一声如同叫床般的唱名,蓉奴直勾勾的放荡眼神看的渔樵耕读仿佛被脱光一样,浑身不自在,就是一灯大师都口中直呼善哉~ 善哉。

“东南梁庄王掌柜协家眷前来恭贺。”

“…………”

已经陷入催眠的黄蓉对自己蓉奴的身份坚信不疑,疯狂的搔首弄姿来释放自己的魅力。

这也是唐雪雁的打算,如果说《淫女蓉奴传》此书只是让天下人有一个不知真假的荒诞传说,今天则是通过自己这场盛大的婚宴让蓉奴通过自己鲜活的肉体展示出淫贱无耻的形象,在天下人的心中深深的打上思想钢印。

蓉奴可以死,但却不能被自己亲手杀死,她需要让真实存在蓉奴暴露在众人面前成为猎物,而不只是亦真亦幻的谈资。

可以肯定的是,在场之人鱼龙混杂,国破家亡时或可拧成一股绳,但平常之时却各怀异心,唐雪雁希望经过此日,有嫉妒蓉奴容貌者,有厌恶蓉奴品行着,有垂涎蓉奴美貌者,亦有贪婪蓉奴体内真气欲做鼎炉者,这其中有人想杀她,有人想收服她,有人想利用她,可以确定的是此日之后武力尽失的她将自顾不暇,会有无数人帮自己解决麻烦。

聪慧又精于算计的唐雪雁甚至连当今陛下的反应都计算在内了,她当然知道用淫女蓉奴来迎接皇帝及天下英杰有多么不妥当,但她也知道当今陛下励精图治,又受到宋明理学教导“存天理灭人欲”,眼里必容不下这等荡妇,因此宁可皇家看轻了自己,也要借宋皇之手杀掉蓉奴,谁知皇帝竟无动于衷,让自己计策落空。

如今既然奸计不成,自然也就没有让蓉奴继续迎宾败坏郭府的必要了,唐雪雁命人放下衣衫不整、淫水乱流的蓉奴去下九流区域服侍招待众客人。

看着一个个精壮男子从自己面前经过,被锁奴桩束缚两个时辰的蓉奴早已饥渴难耐,刚一抽出假阳具,发骚的蓉奴不顾尚在趟水的小穴,在客人的嘲笑声和口哨声中欢快的向着院内下九流的区域跑去。

说是下九流其实也并不准确,譬如商人、苦力这些没有危害社会公序良俗的就不在这个区域,准确来说婚帖上并没有给这些区域任何名字,只是分成子丑寅卯,大家心照不宣而已,而蓉奴要照顾的卯区基本都是做奸犯科、采花好色之徒。

譬如蓉奴刚一进来就被两根手指噗哧一声插进菊穴,玩弄他的人叫“偷心圣手”

孟浪,此人颇有家资,是扬州一代多家妓院的老板,也是出了名的采花贼,长相风流俊美,颇有潘驴邓小闲之资,经常勾引良家女子为娼,但问及女性皆是心甘情愿,让人无可奈何,因义愤边民悲惨生活,只身入蒙勾引了一位宋蒙边疆蒙古大官的母亲及其妻女,将其卖入自家妓院,让她们感染花柳病而死,在边民口中颇有侠名。

蓉奴好不容易才让自己菊穴从他精湛指法下挣脱,突然感觉眼前一黑,一声惊呼被人倒攥着提了起来,上半身被裹进袋中,只露出修长的大腿和光洁的大肥屁股在空中淫靡滑稽的挣扎摇摆。

将她罩住的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胖大和尚,罩住她的布袋可是一件宝贝,此袋子此袋密不通风,质料奇妙,非丝非革,寻常刀剑斫它不破,号称乾坤一气袋,曾是祆教教主方腊之物,后被当年的最大的武林势力梁山泊所破,这宝物随着四散奔逃的众护法及其弟子不知所踪。

胖大和尚谁也不知从何而来,姓甚名谁,他靠着这一宝物和打闷棍的本事绑走了很多蒙古低阶军官及其家属子女,以交换为条件不知换回多少大宋好汉,让无数宋人团聚,可谓功德无量。

他虽持祆教之物却口称来自什么明教,对所救之人分文未取只是传播教义,只是所施手段让正道人士不耻,所以才坐在此。

至于那和尚为何如此,那是因为他和对面这位孟浪打了一个无聊的赌,想看看一个人用菊穴灌肠会不会醉,这肉便器玩物正好被他们拿来亵玩,就算出事也未必有人会在意。

江湖人称赛夜叉的李小二熟练的抱了一坛酒过来,这李小二真的是一个店小二,但却是江湖上有名有姓的人物,他是当年梁山泊母夜叉孙二娘的徒孙,当年她与丈夫菜园子张青奔走梁山,留下徒儿们在十字坡经营,后来靖康之耻后,他们便在宋蒙边境开了一家黑店,平时麻翻了不少蒙古人,为大宋套了不少有用情报,一度也是大宋探子的情报站,但他为人自私,贪图淫逸,平时会拐卖奸淫过路的美女,玩腻后卖到窑子里换些酒肉钱,更是为了不被蒙古人怀疑,屡次出卖宋人保命。

因为拐卖妇女,这李小二和开妓院的孟浪可是老相识,听到二人打赌也很有兴致的参与进来,只见他打开酒口的封纸,很熟练的用三指撑开菊穴,酒坛里的酒在空中划出一条涓流准确的倒入了蓉奴后庭之中。

被废了内力的蓉奴初期一阵惊慌,待发现只是给自己灌肠而已也就放心了下来,自从当了蓉奴之后每日清晨都要用清水灌肠多次,不知从何时起自己就习惯了灌肠,如果一日不灌反觉浑身难受,现在被洗脑后更觉得自己身为肉便器,每日清理菊穴理所应当,否则怎么能随时随地满足这些臭男人呢。

一坛水酒五斤左右,片刻就都进了蓉奴的肚子里,胖和尚发现这蓉奴很配合地撅着屁股岔开大腿不哭不闹,好奇的解开麻袋,只见蓉奴顶着一头乱发从里面出来,不满的说道:“灌肠就灌肠呗,干吗把奴家头都给罩起来?”

在场之人都是一愣,均没想到此女被五斤酒灌入会是这般若无其事,其实蓉奴刚站起来,就感到肚中水酒沉的坠的疼,但眼中余光正巧看到旁边相思楼的老鸨艳娘磕着瓜子轻蔑的看着她,一股天下第一淫女不服输的意气让她生生憋住屁眼,一条腿跨坐在凳子上,完全不在乎外露的肥臀,像是一个千杯不醉的大酒豪一般,一拍大腿说到:“就这点儿酒还想让老娘走不动道?再来”

旁边的三教九流也是没看到过这么不要脸的淫娃荡妇,大家一起起哄叫好,黄蓉跳到桌子上,虽然内力被废了,但一身外功还在,只见她双手撑住桌面头下脚上倒立一字马说到:“再来一坛!”

好家伙,豪饮的女子不是没见过,倒立用屁穴痛饮的却还真是闻所未闻,黄蓉桌边的汉子越聚越多,将视野堵得密不透风。

已被催眠成蓉奴的黄蓉早已没有了廉耻,这么多雄性扑面而来的男人味让她骚穴里的淫水不停向外分泌,配着从菊穴灌入的美酒,仿佛两穴贯通了一样。

其实黄蓉并不善饮酒,平时也就是半坛的量,谁只用屁眼饮酒竟然连饮了三大坛子,虽说如此但也是有些上头了,她只觉得眼前迷迷糊糊,盯着眼前给他灌酒的李小二裤裆挪不开眼,情不自禁的腾出一只手,把手伸向裤腰带,熟练的把李小二胯下的肉棒掏了出来,咕唧一下就含入口中。

十二分功力施展口技的蓉奴何其可怕,刚一入口就让李小二抱住的酒坛都拿不稳,冰凉的酒水浇了黄蓉一屁股,被旁别的人抱过酒坛接着灌入,这一泼烈酒犹如火上浇油,让黄蓉瞬间迷失在情欲之中,本能的追着倒酒之人的肉棒来舔,檀口之上还黏着前人卷曲的毛发,不管这倒酒之人下面粗细,两片红唇一冲到底,香舌如波涛般缠住这一根根冒着青筋的如意棒,白浊伴着蓉奴的口水瞬间打湿了这一位位汉子的裤裆,这数年间早已睡过不知几万人的天下第一淫女口穴中似乎有莫名的魔力,如今全力施展竟无一合之将。

谁也没想到这第四坛酒能倒的如此艰难,几十个汉子前赴后继接过酒坛将酒灌入黄蓉菊穴之中,以蓉奴倒立灌肠的桌子为中心,这些精猛的汉子们歪七扭八躺倒一片,如同中了悲酥清风一样,也让外面的人看到场中发生的淫靡景象。

众人拼尽全力,终于倒完这第四坛酒,二十斤酒从屁眼灌进肚子,即使强如蓉奴也只能勉力支撑,更何况这还是酒不是水,经过大肠直接吸收更是威力超绝,黄蓉只觉眼前景象模模糊糊,倒立的身体再也不能保持平衡,哐当一声人倒桌翻,已经喝的烂醉的黄蓉哪里还能反应过来,那如同临盆一般大小冒着青筋的西瓜肚重重的摔在桌子下方流淌着美酒和自己淫液的地面上。

本该剧痛的场景因被酒精所麻醉,器官完全感受不到疼痛,只觉得一股巨力重重的撞击在自己肚皮上,上下两张小口再也无法牵制住体内汹涌蓬勃的液体。

只见摔趴在自己体液里的黄蓉,为了对抗体内的不适感用高高隆起的肚子为支点拼命的反躬着娇躯,大腿拼命的张开,毫无廉耻的向着四面八方展示着自己的骚臀,卷曲着的胳膊配着高高的头颅直挺挺的僵在了那里,像一个悬在地面的癞蛤蟆。

这一淫秽滑稽的场景在众人的惊愕中只坚持了片刻,因为撞击导致在肠道内变质的美酒在黄蓉体内产生了气体,配着一声声酒嗝和砰砰作响的连环屁打破了周围的沉默,一个美女丑态百出的上下放屁,甚至每次放屁时阴道都不受控制的泵出淫液。

屁并不臭,甚至因为是用美酒灌肠的原因散出阵阵酒香,只是这极美的肉体和极丑行为揉捏在一起的怪诞场景,惹得在场众人哄堂大笑,连边上站立的仆从、婢女都笑得直不起腰,就连空气中洋溢着欢快的气氛。

但很快围在蓉奴淫肉周围的众人就笑不出来了,屁声放完后,黄蓉硕大的啤酒肚并没有缩减多少,接着是一连串肠胃翻江倒海的搅动声,只不过这异样的声音被群雄的哄笑声掩盖了下来。

这时有人细心的发现,趴在自己淫液中扬起脸的蓉奴面部阵阵痉挛,将原本清秀的面庞扭曲成母猪一般的骚脸,结合之前蓉奴上下排气的表现,一个可怕的想法在他脑海中形成了,他也算江湖上一个小有威严角色,赶快站起身来把人群向后推去,边推边喊:“闪开!快闪开!”,可看热闹的人群早已站的里三层外三层,他用上内力的一推也纹丝未动。

在他还没来及思考之时,只听身后一声似兽非人的淫啼传来,只听咕噜一声这蓉奴似喷泉一般将酒水从自己的丰唇和肥臀中喷射出去,因醉酒排泄引发高潮而忘情的挥舞手脚,趴在地上像陀螺一般将体内的酒水像四面溅射。

其实若只是酒水还好,可偏偏之前倒立灌酒之时,黄蓉口交了无数宾朋,咽进肚子的精液早就不知凡几,如今这一摔让口肛贯通,进入胃里的精液被酒水顶了出来,配着酒水淋了周身一圈客人满身满脸。

一时间聚拢的人群炸开了花,无数客人四散奔逃,席间惊吓声、哄笑声、怒骂声、轻蔑声、呕吐声、嘲笑声此起彼伏,本就在和蓉奴置闲气的老鸨艳娘此时早已没了端庄的形象,更是乐的鼻涕泡都出来了。

为了躲避淫女蓉奴口中喷射的白浊溅到自己身上,卯区乱作一团,惊乱中不知掀翻多少桌椅,这才引起了高台上这些大人物的注意。

吕府婢女走上前来向高台众人解释场内混乱的原因,只见郭靖面露不忍,黄蓉脸色铁青,春妈得意中又带着一丝担忧,吕文德一脸尴尬,丘处机、柯镇恶、洪七公等人齐齐骂了声“贱货”,东邪西毒漠然无视,皇上面带微笑不予置评。

可皇帝身后的女眷们听到此事却炸开了锅,孝宗皇帝有一最心疼的小女儿名叫王莲公主,爱凑热闹的她早已从别处听说过这天下第一淫女的名声,仗着父皇对自己的溺爱,奶声奶气的求道:“嗯~ 父皇~ ,既然那位蓉奴姐姐只会丢人添乱,不如让她来这里吧,我们宋婷诗社的姐们们也想见她一见”

原来自严蕊进宫之后,喜欢交际的她立马在公主、郡主间受到吹捧,在宋庭后宫搞起了一个诗社,谁不喜欢青春活力的少女,一时间将后宫搞得热闹非凡,连一些后宫嫔妃都加入起来,争宠献魅的勾心斗角都少了很多,皇帝对此自然乐见其成。

小女儿和后宫中女眷们的面子不能不给,而且孝宗帝刚才一路盘算,已对这蓉奴有了一番计较安排。

哄乱散去,人们才从一地秽物中看到衣不蔽体抱着酒坛子熟睡的黄蓉,她似乎还在做什么美梦,布满白浊的脸上还挂着痴媚的笑脸,微张的小嘴里,拉成丝的精液配着酒水在阳光下映出一条银白色的丝线。

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人群中走出几个小太监,捏住鼻子一脸嫌弃的将蓉奴从精液酒水里泡的一身淫肉从地上拖了起来,扛在肩上大摇大摆地向前面走去。

黄蓉淫靡的衣物早就在之前的混乱中被撕的粉碎,剩下的布条一绺绺的搭在身上,完全无法遮挡住全身雪白的雌肉,因为睡梦中身体被挪动的关系,口中不自然的发出哼唧、哼唧的声音,像一头被人绑好抬着准备屠宰的母猪。

为了眼不见心不烦,蓉奴所在的卯区被安排在会场最后方,这就意味着此时几乎全裸的黄蓉被众太监抬着以最羞耻的方式呈现在天下英雄、人杰、政商大佬、帮派、军队之间。

蓉奴之前趴在自己喷出精液的酒水中,点点白浊顺着挺翘的乳尖,肥硕的蜜穴,骚浪的朱唇一粒粒的滴落在地上,淫贱的雌肉配着她丰满妩媚又楚楚可怜的表情,看上去诡异又和谐,仿佛浑然天成。

可能因为灌酒的关系,即便是此时的黄蓉布满精斑也不会让人厌恶,反而散发出如同美酒一般的体香,即使人群中最正直的卫道士也不得不承认,这女人仿佛就是天生的肉便器、世间一切雄性的储精罐、供雄性淫乐的鸡巴套子、各种宴会上的肉玩具。

几位小太监不紧不慢的穿过人群,将醉倒的蓉奴放在高台之上,并从台下御医手中取来药桶,舀出一瓢水泼在黄蓉满是精液的脸上。

药效相激,片刻间黄蓉就苏醒了过来,虽还是酩酊大醉,但已能只应答话了。

这高台之上在场众人除了皇家皆是郭靖黄蓉最为亲近的人,而“黄蓉”唐雪雁最为忌惮的并不是郭靖与黄药师,因为眼睛会骗人,即使有一丝怀疑,也会被自己的容貌先入为主,从而自己说服自己。

但只有郭靖的大师傅柯镇恶需要万分提防,因为对他而言声音是他唯一的感知,虽然她和黄蓉声线已有八九分相似,却不敢保证在一个能听声辩位的高人耳中不会出现纰漏。

这两日大师傅问起,唐雪雁只是以过度劳累为推脱,期望能通过时间让他老人家适应。

被醒酒药泼醒的蓉奴坐在高台上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伴随着一声淫啼将自己胸前一对硕大的贱乳一览无遗的展现在众人的面前,这时她才看见高台上所坐的众人。

王莲公主等人一直住在深宫大院,平日偷偷翻读民间话本也全是文人才子、风尘才女的故事,对妓女这个职业充满好奇,好不容易嫁进来一个当过妓女的严蕊姐姐,欢欢喜喜的去问她,险些被啐了一脸,日后经过相处总算弥补了关系,可想起她发疯的样子确实不敢再提了。

今日可算看到真正的妓女了,小王莲激动的小脸红扑扑的,在她看的话本里,妓女都是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的,更何况这个不爱穿衣服的姐姐还是个什么花魁,于是抢先问话到:“姐姐你既然已经喝酒了,不如我们来行酒令吧?”

皇帝看到这位天天吃喝打闹的小祖宗竟然要吟诗,也乐了起来,打趣道:“好啊,那这么办,你们谁要是这酒令的魁首,朕便赐与她一件东西如何?”

黄蓉酒气稍退,坐在地上,只看到一身穿华服的少女跳到自己面前,听她所言玩心顿起,连忙说道:“好啊好啊”

只是这樱唇被几百人捅了一遍,又呕吐半天,嗓音难免沙哑许多,“黄蓉”

观察大师傅柯镇恶毫无反应也就放下心来,“黄蓉”唐雪雁之所以安排蓉奴去迎宾唱名除了羞辱于她也是让她过度用嗓,伺候酒宴更是想到以那些小人的德行必会被强行灌酒,只是没有想到事态发展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离谱,但还是达到了她想要的效果。

王莲几个小丫头七手八脚将蓉奴从地上拉起来,把她拉到严蕊桌前,这些小祖宗谁也不是伺候人的主,没人想到给她拿把凳子,径直坐回座位。

在外人看来就像一圈大家闺秀在审问一个光屁股的失德妇人。

昨日吕府门口作诗,虽是自己无心之作,却被这蓉奴压了一头,看来这蓉奴并没有书中所写胸无点墨,她也起了好奇之心,想要试探试探这蓉奴的斤两。

于是她看向左右说道:“既然在场的都是女子,不妨就以美女做题,句子要穿插数字从一到十,又从十到一”

若是往常黄蓉清醒之时,她是万万不可能暴露自己识文断字的,这与刘三污蔑她书中的形象不符,只能无端惹人怀疑,可此时她却兴奋异常,颇有跃跃欲试之意,或许这个享受性爱,活泼烂漫、无所顾忌、锋芒毕露的淫贱少女才是这具胴体主人的真正本性吧。

只见太子妃严蕊先开头道:“一大乔,二小乔,三寸金莲四寸腰,五厘六盒七彩粉,八分九分十倍娇”然后沉吟片刻后接着说道:“十九月,八分圆七个进士六个还五更四鼓三声响二乔大乔一人选”众人听完点头不止,赞道这首诗立意上佳,前半段侧面赞颂东吴二乔的美貌,谁知下半段峰回路转劝人上进,讲述了书中自有颜如玉的道理。

沈云烟听完也勾起了诗虫,只见她不输黄蓉秀美的面庞眉头微皱,如若西子捧心,看的痴情公子们如痴如醉,犹豫半晌后张嘴道来,上阕与太子妃并无不同,下阙却大相径庭:“十男仙,九女仙,八个猎人七个看,打得六五四只雁,踏遍三二一座山。”

此诗一出众人纷纷喝好,与之前诗比较,此诗立意上又是一番风味,端的是英雄美人隐退江湖,闲云野鹤男耕女织的惬意景象,使人无限遐想,连太子殿下都忍不住拍了大腿叫一声好。

接着太子也忍不住加了进来:

“一名淑女二巾帼,三位佳人四征尘,引来五六七千众,斩杀八九十万人。

十万鞑虏九老帅,八般武艺七般怪,算尽六五四次计,不敌三二一万姬”

一时珠玉在前,众人反而不敢献丑,看气氛有些尴尬,孝宗帝身旁一妃子站了出来,只是她细纱披风披肩,头上朱颜被兜帽遮住,但依旧无法掩饰风华绝代的身段,只见她樱唇微张,说道:“珠玉在前,我再做一首,希望抛砖引玉,期待后来者佳作连出。

一名大乔二小乔,三寸金莲四寸腰。

买得五六七包粉,打扮八九十分娇。

十九月亮八分圆,七个才子六个癫,五更四鼓鸡三唱,怀抱二月一枕眠。”

这一首的诗词才学不如前两首,描述了才子佳人的故事,只能算得上中规中矩,但出在此时却是极佳,降低了酒令的难度,令一众后来者不必为难,既承前启后又不锋芒毕露,称得上是兰心蕙质,有心人无不为这王妃得默默喝了一声好。

回到座位之时与孝宗两人相视一笑,君恩妾情不言而喻,惹得下面群臣交头接耳,想要打听这宠妃身份,也好日后宫廷里上下活动一番。

有了这位王妃和太子的诗作,其它嫔妃、小公主们也敢献丑了,她们七嘴八舌说出自己的诗作,有的还算工整,有的词不达意,惹得在场之人哈哈大笑。

王莲公主好不容易挤破小脑瓜想出一首,可乱乱哄哄插不上嘴,急得跳上桌子,大声喊道:

“一姐不如二姐娇,三寸金莲四寸腰,轻搽五六七钱粉,装成八九十分娇。

十九月夜八分光,七宫仙女渡六郎,五更四处敲三点,二人同睡一张床。”

她说完还洋洋得意的看向众人,只看众人鸦雀无声,还以为被自己才学震撼到,直到看到父王头上青筋,才知道自己闯大祸了。

谁也不知道这小妮子从哪里学来的淫词艳曲,但气氛僵在这里只会害了王莲公主,这沈云烟倒是心生一计,要把这祸水东流,于是大声说道:“蓉奴,大家都说完了,该轮到你了!”

黄蓉人称小东邪端的是不尊礼法,现在被催眠成蓉奴更是没大没小,自己眼中只有能肏得和不能肏自己的区别,看着之前众公主、嫔妃为了争皇帝赐的一个彩头争得不可开交,觉得和自己在翠香楼时和莺莺燕燕们争宠也没太大区别,只觉得她们都是傻瓜,既然听众是男人,又哪有男人不喜欢情色风流,一个个出的那么高山流水怎么过瘾。

只是她是身份下贱的肉便器而已,之前又没人问她,只好默不作声,在她眼里前面那些庸脂俗粉也只有这个王莲小公主勉强算是一首淫诗,憋了半晌听到终于有人让她回答,她立马欢快地回答道:“大家快听奴家这一首,听完立马人人都想把蓉奴肏烂。

一女风尘二女娇,三美脱衣四更肏,侍奉五六七八人,九洞齐插十分贱。

十分卖力九分醉,扒开肉穴齐卖骚,肏倒六五四三位,两穴流水一生骚。”

文人作诗向来阳春白雪,即使风花雪月也有所遮掩,众人何时听过这么直白无耻的淫诗,再配上这蓉奴故意摇曳身形卖弄风骚,连对这淫贱无耻的蓉奴厌恶至极的皇帝陛下都听的龙鞭翘起。

有人更是不堪,明显看到裤裆中间都湿了,可兴奋刺激之后紧接着就是恐慌。

翻天啦!

翻天啦!

古往今来哪有妓女对着皇帝念淫诗的?

眼见一颗美人的头颅就要被砍下来,可怜自己还没有肏过爽过呢!

黄药师虽然不满宋朝对自家先祖之事,可始终记得爱妻冯蘅之托,于是岔开话题说到:“禀皇帝陛下,既然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不如现在就开始婚礼吧?”

武林名宿询问,即使皇帝也不得不回复,他似乎忘记之前不快,说到:“呵呵呵~ 东邪前辈请随意,朕还有大礼之后要送给这对碧人。”

看皇帝如此,洪七公便站了起来,喊道:“吉时已到,婚礼开始,此次婚宴有皇帝赐福,百官齐喝,群雄共聚,以数十万外虏之血祭苍天,数百万襄阳百姓合力祈福,是我中原武林亘古未有之盛典。请新人!”

郭靖“黄蓉”闻声而起,只见一男子浓眉大眼、胸宽腰挺,长相平平无奇,但五官端正、目光坚毅,非英雄豪杰伟丈夫不可有此气魄。

那女子风华绝代,美艳不可方物,肌肤胜雪,容貌绝丽,不愧为“武林第一美人”,但却让人生不出轻薄之意,只因眉宇间另有一股英锐之气,咄咄逼人,却是英武非凡。

但瞧站立在一旁的蓉奴,二人虽容貌相似,却一脸淫贱之相,一对丰乳露在外面,细腰之下,浪到家的肥臀不安分的扭来扭曲,葫芦形的身材,眼神妖娆妩媚,不由得让人一见销魂,只把魂都给勾没了。

可惜她从小生在妓院,却没有缠足,五寸大的脚让习惯三寸金莲的大老爷们没了为其赎身续房的兴趣,这乡下村妇般的大脚带出去,岂不令同辈耻笑,当个玩物爽一爽也就算了。

江湖儿女,一切从简,只见郭靖“黄蓉”对着父亲黄药师、师尊洪七公、大师傅柯镇恶每人恭恭敬敬三个响头,然后相视一笑,二人对拜,一恭到底。

整个校场上想起了祝福的呼喊声,接着蔓延到整个襄阳城,连襄阳城外蒙古军营都出来了号角,似乎整个天地都在为这对新人祝贺。

在这震撼的场面之中,蓉奴也激动的留下了眼泪,她想为自己的娘亲与爹爹祝福,只是这泪水中似乎融进了五味杂陈,一种她说不清道不明的痛苦与忧伤渗入其中。

为什么痛苦呢?

是因为昨夜自己没有冒充成母亲吗?

可假的就是假的,自己怎配得上她的脚趾头!

为什么忧伤呢?

是因为今日自己没有独占成爹爹吗?

可他们那么相配,连嫉妒自己都不赔有资格!

蓉奴自己的声音越哭越大,最后变成了嚎啕大哭,似乎心底有什么东西碎了,她发誓自己从来没像今天哭得这么惨过,只是她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在响天掣地的欢呼声中那么的细不可闻,泪水打花了她的浓妆,将她弄成了一个大花脸,让她越觉得自己像一个小丑。

郭靖“黄蓉”握住彼此的手,对着春妈相视一笑,接着喊道:“今日亦春妈为妾室,纳春妈之女蓉奴为其养女,户部登记入库,礼成法定。”

户部官员走上前来,拿出契书登记户主信息【户主:姓郭名靖,家有四口,妻:郭门黄氏,妾:春妈,养女:蓉奴】。

蓉奴四人在名字处按下手印,文书一式两份,郭靖“黄蓉”一份,另一份存入户部如有问题可辩真伪。

春妈消除乐户从此变成良民,嫁给自己如意郎君郭靖,眼睛都乐开了花,蓉奴也为自己能留在郭靖身边而暗自开心。

好消息接踵而至,等候多时的一众蒙古特使走上前来,宣布大汗因和金刀驸马不愿兄弟相残,大宋与大元停战十年,襄阳城欲成为两国建交贸易区,愿两国如兄弟般友好。

只见皇上起身,答应了窝阔台的条件,接着封郭靖为子爵,御赐金匾【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有在襄阳城内调兵发号之权,黄蓉为二品诰命夫人,春妈为七品诰命夫人,拿朝廷俸禄。

因爵位并非朝廷官位郭黄二人反而不好拒绝,只得谢恩,吕文德更是阴下脸来,襄阳城一直是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以前郭靖主持军队还能算自己放权,现在谁听谁的?

于是他委婉的向皇帝进言,可是皇帝突然间雷霆大怒,说到:“你今天不说还好!刘三、吕文德,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过来给朕跪下。”

只见刘贵妃从后面屋内出来,后面压着刘三、刘老财主两人,原来刘三早就到了会场,只是被自己堂姐刘贵妃拉到后面训话,他已然看到蓉奴在外面发骚,暗自纳闷为何她没有跟自己情郎成亲,但家姐训话他不敢不从,只得放下疑问。

刘三、吕文德二人跪在龙辇前,只听皇帝训道:“你们一女嫁二夫的事情我在深宫里都能听到,还他妈是个贱籍,一个是我边关大员,一个是我皇亲贵胄,朕见了都要叫声小舅子,刘贵妃你说,按我大宋律法,良贱为婚是什么罪?”

刘贵妃冷着脸回答:“按宋律,奴娶良人女为妻者,徒一年半,女家减一等,离之,其奴自娶者,亦如之,主知情者杖一百,因而上籍为奴婢者,流三千里。”

刘贵妃是真的看不上这个蓉奴,尤其听到自己弟弟刘三亲口说到差点被蓉奴害的死无全尸,更是毛都炸了起来,什么女人能这么毫无廉耻,也不知道那女人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可怜自己堂弟一家竟然被勾引的死死的,这女人竟然还想刘府的主母,攀上皇亲的高枝?

门也没有。

刘三、吕文德听到律法吓得体似筛糠,这判决若是一下,自己这辈子就全完了,两人都是自私的人,从不找自身责任,想到自己此等地步都是被蓉奴勾引,甚至隐隐暗恨蓉奴。

谁知皇上接着说道:“念你们这次襄阳之战功劳不小,我给你们两条选择,一是认罪伏法,二是即刻休掉蓉奴,然后论功行赏。”

生路在前,傻子才会伏法,还是为了一个婊子,虽说美艳绝人,但哪有自己姓名重要。

浪子回头,皇帝十分满意,赐吕文德官升一品、授勋男爵。

刘三更是因战功表现被破格封为武将,皇帝赐名刘伯林,赐婚与韩士忠、梁红玉之女韩秀君为妻,从此为国效力。

刘三一直因为家庭原因无法出人头地,一身抱负只得吃喝嫖赌,黄蓉除了给他刘家传宗接代也是排解他郁闷的发泄玩具。

如今皇帝开恩让他能光大门楣,还能娶到抗金英雄韩元帅的女儿为妻,从此人生一片光明。

只可惜他没有子嗣,韩秀君又是有名的石女,能看不能动,刘贵妃自然知道她弟弟的想法。

“好男儿自当建功立业,你既然蒙陛下恩准,可走仕途,自当做出一番事业来,你天生下体残躯,子嗣强求不来。这样吧我命其工匠制把小锁,锁住这淫妇阴户,这一年内她的贱穴只供你一人能使用,一年之内若是无所出,也是你命里该着,莫再执着。”

不待刘伯林回答,只见刘贵妃怒瞪蓉奴,呵斥道:“好淫妇!我刘家险些被你害得家破人亡,你还有脸再回来图谋我刘家主母,三儿容你,我可容不下你!”

刘贵妃长年养尊处优,如今气急竟有些气喘,皇帝赶紧轻怕她的背部,从她口中接下话来:“蓉奴,你本是贱籍乐户,若是安分守己朕本不与你为难,可朕命人调查一番,发现你来历诸多疑点。”

说到此处他看向黄药师,施礼道:“黄前辈,我听说前几日你们推断出此人是您爱妻之女,不知是否如此?”

黄药师对此也是好奇,答道:“确实如此,不知有何可疑之处。”

皇帝说:“黄老前辈确实智谋高绝,但这件事上确犯了糊涂,在此事上先做定论再在此基础上做出推断,自然多算多错。”

“此事确实是结论在前,推断在后,可天下间有如此相像的两人还不能当作证据吗?”黄药师纳闷道。

“药师前辈,我知你祖上因为岳元帅谏言害的家破人亡,可如今岳飞已然平反,冤家宜解不宜结,有件事情我也是调查此事后才知道的,陆才人请出来吧。”

之间刚才披风蒙面的作诗女子再次走了出来,这次她掀开头上兜帽,众人看到其相貌不由得一阵惊呼。

确如大家所料的绝色容颜,但让人惊讶的是这竟然又是一张与黄帮主如此相似的面庞,虽不像蓉奴那般相近,却也有七八分神似的容颜。

只见三女站在一起,郭夫人一双凤眼英气逼人,侠女风范尽显无疑。

陆才人丰姿韵秀、袅袅婷婷,一双妙目秋水回眸,身居高位雍容华贵之感扑面而来。

蓉奴葫芦型诱人身材,爆乳肥逼,勾魂夺魄的狐狸眼配着眼角淫痣端的是淫贱无比,恨不得骑在胯下,将其活活肏死。

只听皇帝接着说道:“陆才人本名是陆思蘅,是陆秀夫陆宗正的养女,他未考功名之时与一花魁相好,后高中进士派去镇江任职,曾擒住一采花贼,经三堂审问竟是那相好花魁之女,遂收为养女,后调至中央工作,才与朕结下这段妙缘,蓉奴事后朕派人问过陆宗正,才知他那位相好名字就是冯蘅。”

这陆思蘅与爱妻分外相似,容貌做不得假,身世经过也细致可查,可若如此这蓉奴又是谁?

这是皇上招了招手,御林军压着一名老者走上台来,刘伯林、刘老财主和“黄蓉”的心都揪了起来,这人竟是杀人名医平一刀?

莫非事情已经暴露,“黄蓉”唐雪雁的心已然沉到了谷底。

这平一刀一脸疲惫,抬头看了“黄蓉”、刘氏父子一眼,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指着还在偷偷卖弄风骚的蓉奴说到:“此女只是一乡野间的淫妇,只因曾见过黄帮主相貌,害死自己老爷后出高价雇老夫将其整容,只是没曾想险些祸害我大宋江山。”

啊!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竟是如此,这淫妇为了一张容颜谋财害主,可是画皮画虎难画骨,和郭夫人比起来一身淫邪气质终是无法掩盖,靠着一副好皮囊四处求欢,好在如今真相大白,让着索欲无度的淫妇再也无法害人。

有皇帝担保,此事谁人不信,黄药师更是怒发冲冠,昨日还为着险些害死自己女儿的淫妇求情,竟是自作聪明受了愚弄。

只有“黄蓉”想到了什么,面色阴沉看向孝宗帝一言不发。

皇帝不再理会众人,扭头看向蓉奴说道:“我纵观历史从未见过有你这般腌臜的淫女,这几日观你言行,心肠歹毒、天生淫贱,连郓城县潘金莲都不及你之万一,虽有人身,却枉为人哉,倒似那传说中的牝兽吗,人身兽行。”

“之前你与我皇族子弟行酒令时真曾说过,胜利者朕会赐她一样东西,既然酒令到你而终,那朕就自己做主了,我大宋开国二百多年来,至今对妓女已送出两面牌坊,一名是千古名妓李师师,她引荐梁山义士为国效力,金兵攻打汴京之时更是变卖家产充当抗金军饷,汴京攻陷之时她站在城头痛骂金人,汉奸张邦昌为讨好金兵主帅,更是把李师师献到金兵主帅闼嬾之前,她在痛斥张邦昌之后吞金而死,何其烈性,因此赐予功德牌坊,为后世所效仿。”

“第二面牌坊正是这韩秀君之母安国夫人梁红玉,亲执桴鼓震天下,一代巾帼美名扬,她与夫君韩士忠为我大宋驻守边疆,大小战役数百场,绍兴五年八月二十六日,因遭遇了金兵的埋伏,梁红玉深陷重围,最后战死殉国,终年三十三岁。浑身上下身中数十刀而亡,尸体更是被敌人踩成肉泥,每每想起只觉须眉有愧,因此赐予英烈牌坊,为我华夏男儿万世景仰。”

“正所谓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这点三面牌坊朕要赐予你!你手段歹毒、心肠狠辣,多次害死自己恩人、相公、昨日更是欲害自己养母取而代之!心性淫贱、只知水性扬花!一女嫁数人更是毫无贞洁,你不是想当天下第一淫女吗?那朕就满足你,这第三面牌坊就是牝畜牌坊,传令从即日起蓉奴开除我大宋公民身份,贬为牲畜,登记入襄阳军备物资,永世为娼,不得赎买、遇赦不赦,不再拥有个人财产,所得一切财产为襄阳军备所有,就让你为我襄阳百姓交媾至死。”

这恶毒无比的执意若是平日的黄蓉必然在皇帝老儿身上戳出几个窟窿,即使逃不了也要自杀身死免遭羞辱。

可如今却是被催眠的蓉奴,她只觉得自己梦中日日叉开双腿被肏的生活即将出现在眼前,激动的泪流满面,竟然在皇帝面前当着天下人的把手插入小穴当中滋味起来。

皇上摆了摆手制止侍卫前来阻止蓉奴的大不敬行为,继续说道:“从即日起,凡我边关将士无婚娶者持手牌,便可无偿奸淫此女!

凡我边关子嗣战死者持文书,便可无偿奸淫此女!

凡我大宋官军得过四等功勋者持奖章,便可无偿奸淫此女!

命户部砣印其画像发往大宋各州县,因蓉奴已非人籍,如有脱逃,无需海捕文书,无需三堂过审,可任意处置。因脸上刺字有碍观瞻,为各地方容易辨别,施烙刑,刻字【人尽可夫】。“

“从即日起,《淫女蓉奴传》收录我翰林编修,为万世所耻,为万世所诟,望天下女子引以为戒,秉持操守,勿要堕入淫邪。将我圣谕传讯四方,钦此。”

“万岁!臣/ 草民遵旨!”校场上群雄拜首,虽说这淫妇也是恶有恶报,有些人还觉得这惩罚太过重了些,但抬头看她还一脸陶醉的在高台上恬不知耻的抠动骚穴,也就闭住了嘴不再多言。

可怜被催眠的黄蓉迷迷糊糊之中一只脚已经踏入了黑暗的深渊,这位放荡无耻的肉便器蓉奴还沉浸在那有史以来最恶毒圣旨所构建的淫欲未来当中,浑然不知烧红的烙铁已然贴上了她光溜溜的白虎穴上。

只听滋啦一声,在“黄蓉”母蛊的催动下,蓉奴的快感瞬间达到了顶峰,一声悠长的浪叫:“咿咿咿……!”人们只看到一具翻腾的雌肉,在高潮的驱动下痉挛着向四周溅射出淫液,脸上浮现着母猪一般淫笑的痴脸,在巨大的快感中昏睡进了梦乡,浑然不知自己那即将迎接的灰暗未来。

锣鼓声适时响起,校场的人们举起酒杯,整个大宋都在祝贺这灿烂辉煌的婚礼,大家欢笑的唱着、跳着,天南海北的聊着自己的江湖往事。

至于蓉奴?

那个咎由自取的骚货只是他们人生的一个小插曲,如果不去肏她,谁又会在意这小淫妇呢。

是夜,郭靖骄傲的看着“黄蓉”回想着他们经历的坎坷,月明、星稀,烛灭,这对新人相拥在床上,当郭靖抚摸着蓉儿的小巧的椒乳、紧绷的翘臀,那是不同于蓉奴肉体的极致魅惑,他知道她身下这个不堪他攻伐的女人是爱他的,那是只会欢好的蓉奴所不能给予的。

这一夜郭靖觉得自己成长了,他体会出了爱情、家庭与责任,为从前那个与蓉奴、春妈索欲无度年轻的自己而感到可笑。

真正的爱情只有灵与肉的交融,放下这些天来愧疚的郭靖顿时感到念头通达,许多以前不懂的地方融会贯通,不自觉中武功境界又上了一个阶梯,在与黄蓉的相拥而眠中攀升入五绝的门槛,或许不久的将来,他就能蜕变成真正的大侠,绽放出自己的光辉……

盛大的婚礼散去了,众人散去,只留下襄阳营妓蓉奴尚能招待宾朋,她在睡梦中迷迷糊糊被人肏醒,又迷迷糊糊被人肏昏,在醒睡之间不停的抽插中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个荒诞的梦。

她放弃人类身份被皇帝封为天下第一淫女的梦,但这个梦随着她一次次的高潮越来越清醒,最后她发出了毛骨悚然的叫声,只是这一声被一条毛绒绒的大鸡巴堵得严严实实,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

第二天中午,被废除功力的黄蓉已然没有了往日的床上功夫,连体能恢复都不及从前,一夜被肏的连哭带叫,两个肉穴无法合拢露出铜钱大的小洞,一众人刚刚散去,下一波人并没有接踵而至,倒在遍布淫液的床单上的黄蓉好奇的抬起了头,这时一个人掀开了门帘,和煦的阳光披在这身影之上,显得那么雍容与高贵。

来人正是“黄蓉”,只见她手捧着一件雪白的衣物,梳着妇人的发髻,眼中都是幸福的味道。

她缓缓走到床边,将衣服放到一张尚算干净的凳子上,心平气和的对黄蓉说道:“以前的黄蓉已经死了,现在这世上只有郭夫人,听说这身白衣金带曾是她最喜欢的衣服,现在的我已经不需要了,就把它送给曾经的我吧。”

被这群武林高手狂肏一夜的黄蓉,连动动手指的力量都做不到,此时却迸发出巨大的力量,只见她挂着屌毛的嘴一张一合,从喉咙里溅射出点点浓精抓着郭夫人的领口,力气之大郭夫人运用内力竟然一时无法脱困,让她脸上闪过一阵惊慌。

“假的,都是假的,我才是黄蓉!”蓉奴拼尽全力嘶吼着,可被肏的沙哑的嗓子只发出了二人可闻的声音。

啪的一声,郭夫人运用内力将蓉奴击打出去,重重的摔在床板上,她为自己的失态感到羞恼,只见她抓住蓉奴的乱发狠狠的向后掰去,让蓉奴被迫反躬着头颅看着她。

蓉奴看着这张和她相似的脸,此时用着一种她从未想过的恐怖面孔瞅着她,只听她压低声音,一字一句的说到:“没什么真的假的,这世上只有一个黄蓉!

那就是我,现在的你只是最下贱的牲畜!

只要我想,我可以让你生也可以让你死。

现在你能告诉我我想知道的答案吗?“

这几日的变化太多、太快、太急,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沦落成砧板上一条任人宰割的鱼,蓉奴看着这张让她做噩梦的脸,哭着哀求道:“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偏偏选我?“

此时的郭夫人已经平静下来,她吐着蛇信,声音似乎是从九幽传出,让人不寒而栗:“这江湖间的风风雨雨吹打的了别人,就吹打不了你黄蓉吗?!你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有一个了不起的爹爹,有一副娇媚的皮囊,凭什么人人都爱你,说你冰雪聪明,武功过人!而你却不去珍惜!而我!我只能在苦海里仰望着你!

现在我拥有了你的一切,我只会比你做得更好,我会是一个万人敬仰的郭夫人,而不是那个幼稚娇蛮的黄蓉!好了,不要试探我的耐心,现在告诉我你的答案吧?“

“是的,郭夫人~ 我的娘亲,蓉奴听从您的吩咐……”蓉奴知道这是她人生的生死时刻,只得拼劲全身力气耻辱而又艰难的宣布了自己的身份。

郭夫人满意的拍了拍她的脸蛋,说出了让她浑身无力的噩耗。

“临走之前再告诉你个好消息,靖哥哥和我还有春妈已经商量好了,既然襄阳已然安定,蒙汉之间再无战争,明日以后我们就搬去桃花岛生活了,如无异样此生应该不会再踏入中原,你现在是襄阳城的资产,就在这里悠闲地度过一生吧。”

郭夫人说完不待蓉奴回答,拉开门帘走了出去。

片刻间下一波客人涌了进来,蓉奴不争气的身体在自己的哭泣与哀嚎声中,一次次的将自己送上快乐的巅峰。

次日上午郭靖黄蓉春妈三人与亲信好友、武林同道依依作别,现今边关时局稳定,江湖没有动荡,丐帮污衣净衣也不再勾心斗角,这对武林神话也要退隐江湖,或许下次风云变幻之日他们又会力挽狂澜,救万民于水火,只是还能看到那么一天吗?

新建好的翠香楼上,一个娼妓趴在窗边,茫然的注视着这场聚会,一个嫖客从后面走来,娼妓配合的叉开大腿撅起屁股,露出自己光秃秃的阴户,只见绸缎般的肌肤上烙下几个丑陋大字【人尽可夫】,下面还纹着【性奴】、【肉便器】两行小字,窗外马蹄响起,窗内这位娼妓也用自己一声声的淫叫为其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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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的故事结束了,蓉奴的故事才即将开始。

一无所有的她能够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吗,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蓉奴的身份和地位为她增加了无数的光环,如果任何一个人也要有她这般的容颜和资源,是否会比她做的更好呢?

皇帝为何捏造蓉奴的身世?

蒙古又有什么的动向?

蓉奴的亲骨肉媚儿又会遇到怎样的情况?

当光环散去她还是那个聪明睿智的黄蓉吗?

她又将打出怎样一首牌来翻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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