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则美矣，毫无灵魂。”
“那种艳丽的长相，我最讨厌了。”
“我的抒哥哥，永远只有赵抒一个人！”
梦中的林醚环抱赵抒的腰踩在云端，说着无情的话。
她离地上无力委顿的他越来越远，琴谱撒了一地。
沈寄书想伸出手挽留，却连头都不敢擡起来，怕露出脸来惹她厌烦，心中的无力痛意和阴暗情绪，如污泥般堆积涌至全身，使他蜷缩着身体发出难耐呻吟。
“寄书，醒醒！”一只素手忽然贴上他的额发，他不敢置信地擡起头，发现本应扬长而去的神明还在原地，赵抒在不远的角落里抱胸皱着眉，看她拿着整理好的琴谱，蹲下身子跟他说话。
林醚的手，竟不同于他想象中霜雪化成的冰凉，反而十分温暖，使他的全身都开始发烫。
她的神情也是他从未见过的温柔，虚假得令他在梦中都无法置信。
沈寄书怔怔地看着她，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就这样酸胀地流下了泪。
林醚轻轻地拭去他颊上的泪，还有那条浅浅的血痕，叹了口气说：“寄书，你哭了，快醒过来吧。”
这个梦太过美好，他舍不得醒来，但他更舍不得拒绝她的要求。
于是，他对林醚的幻影绽出了微笑，苦涩又幸福地回应，“嗯。”然后醒了过来。
可是现实却比梦境更加甜美。
梦中人带着与梦中如出一辙、却又更加真实的温柔神色，双眸像刚刚融化的冬湖，犹泛着担忧的泠泠波纹。
林醚穿着与他成套的白色丝质睡裙，躺在他的身边，月光从小木屋的窗户流泻进来，洒在她被丝绸包裹的曼妙身体和裸露手臂上，一起晕出玉质的柔光。
她是一轮明月，照亮他内心所有阴暗角落的，白月光。
而这轮月亮现在却降落到他的身旁。
林醚的一只手仍在为他拭着眼泪，另一只手则环绕上来，开始抚摸他的背，像哄受到了惊吓后全身僵直的小兔子。他们的距离那幺近，但又维持着微不可察的空间，没有完全贴在一起。但彼此的呼吸却渐渐交缠，他几乎可以数清她纤浓的睫毛。
结婚已经五年，他的脸却仍旧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笨拙地回抱了她，将她紧紧贴在了怀中，然后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泪水已经不知不觉地停了，林醚却盯着他颊上的泪痕，凑近舔了舔，“唔，咸的。”
几乎在她舔上去的一刹那，他就忍不住硬了。
那处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隔着丝绸顶住了她的穴口，又禁不住刺激似的涨大了一圈，吐出了透明的清液。
林醚有些惊讶他动情的速度，忍不住笑道：“亲爱的，难道你刚刚做的是春梦幺？”她也不禁被他的热情感染，不等他回答便吻上了他的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