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秋山边第二高的一座护峰,该峰靠近北面的山脚下有一座早已经没人居住的古城,被尘土、植被和积水覆盖的古城早已成为自然生态的一部分,再坚固的房屋都无法抵抗足以穿石的滴水,以及那能够突破一切障碍向着天空生长的树木,有不少房屋因此而倾斜、崩塌。
也正因如此,这座古城内部的空间复杂得有如迷宫,有不少坑洞一旦不小心失足坠落的话根本找不到路上来,当然……除非你跟那些蝙蝠一样都有对翅膀,而且也拥有能够在黑暗中安全飞行的能力。
就连最经验丰富的冒险者也不敢轻易踏入这种遗迹,不过对于天生空间感就特别优越的梅斯来说却如履平地,他很轻易的就避开了那些危险的掠食者,穿梭在仿佛随时会崩塌的房屋和树枝上。
在这种地方他自学的潜行技巧以及门派身法发挥了十足的作用,借由不断改变重心来减轻运动负担,同时也能确保自己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花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他很轻易的找到了姗塔说的方尖石碑,并照着记忆中的方法运行啮术让它逆时钟转了九十度,这其实是很简单的一件事,而麻烦就麻烦在这个石碑得转一圈才算是完成任务,而二十四小时之内这个啮术只会发挥一次作用,也就是说……
除非他打算睡在这里,不然接下来三天都得不断下山跑来这转这白痴石碑,更要命的是这个石碑居然有东、南、西、北四座。
──「在被送进这里以前,每过一段时间我就会到那几个地方去祭祀,这只是一个小小心愿……希望你能代替我去那些地方帮忙祭祀。」
而奖励就是姗塔答应他会把自己的故事,还有关于密道的事情全都如实交代,当然如果梅斯想要发生肉体关系作为奖励的话她也不会拒绝,但这个条件却被梅斯直接拒绝了。
他背靠着石碑吃着带出来的便当,姗塔上一次说的故事情节于脑海之中再次上演。
姗塔˙毗蒂十六岁那一年,从出生起就一直住着的家和果园被四足鳄蕨摧毁,她的父亲也「为了保护女儿」而惨死于四足鳄蕨之口。
家破人亡的她终于还是跟着赫皮克˙瑞特一起离开村子,无法处理二阶四足鳄蕨的赫皮克将情报上报给冒险者公会之后,便带着姗塔一起回到伊文领的家,起初赫皮克的母亲是很欢迎她的,直到……
直到在好几个大夫诊断下,确定姗塔没有正常生育能力之后,她在家里的地位忽然一落千丈,赫皮克的父母开始冷落她,而接下不少任务的赫皮克总是会数天不在家,就算好不容易回到家也不怎么陪伴她。
就像一个不领薪的奴仆一样,所有的家务事全都是她负责处理,常常忙到很晚才能休息甚至都忘了要吃饭,但这样的日子她却没什么怨言。
因为以前父亲还活着时,她的生活比现在更加痛苦。
直到某天,她好不容易忙完一天的工作,走入浴室脱光了衣服正要洗澡的时候,忽然被一个男人从背后摀住嘴巴并死死抱住,惊慌失措的她无论怎么挣扎都没办法从男人怀里挣脱。
「啊……姗塔,妳的肉体实在是太不知羞耻,每天看着都忍得很难受,现在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因为难以置信自己听见的声音便一下子愣住,姗塔怎么也没料到从背后抱住自己的男人竟然是她未来的公公……
「我会很快的,妳忍耐一下啊!」
「呜呜呜!呜──!」
知道自己将被侵犯的她疯狂挣扎,但公公却忽然一拳打在她的横膈膜处,一阵剧痛从身体的中心扩散开来,而且竟然有片刻完全无法呼吸也发不出声音,那一瞬间全身都在不适中暂时瘫痪。
抓准了这一瞬间,公公用手指分开她的阴唇,蹲低身体对准目标奋力向上一顶,无比熟练地插进准媳妇干涩紧实的小穴之中。
「姗塔,妳绝对是我干过的女人里面最紧,奶子也最大的那一个,看来我孝顺的儿子带了一个好女人回来。」就像那酒鬼父亲一样,这个男人也是自顾自的干自己的,用好像跟女人有深仇大恨一样的力量挺进,借由展现男性的雄风来满足那可悲的自尊心。
比较不一样的是,公公在她的身体里狂冲猛撞了足足有十几分钟,在那毫无保留的加速之下渐渐支撑不住,在姗塔的耳边一边喘息一边说道:「乖媳妇……反正妳也不会怀孕……就让我……直接……射在里面吧!」
「呜呜──!」姗塔不断摇头,那哽咽声就像是在哀求男人不要这么做,但她仍然不明白畜生是根本听不懂人话的这个道理。
「啊──!射了!」他终究还是在一阵低吼之后,把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全都射进小穴的深处,那射精反应强烈到一阵失神腿软,他自己都想不起来上一次射这么多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
在满是精液的小穴里再次抽插,享受着激烈性爱之后的余韵,在肉棒好不容易稍微软一些之后他便在姗塔耳边威胁道:「这件事情不准说出去,要是敢对谁提起的话,我敢保证妳会死得很惨。」
那熟悉的感觉再次唤醒姗塔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而这一次一起被唤醒的还有父亲临死前凄厉的惨叫。
最后,她依然只能一个人躲在浴室,一边默默流着眼泪一边动手把精液不断从下体抠出来,那久违的恨意在一次在心底燃起,只不过这一次她恨的是自己。
隔天,正在准备午餐的她看着锅子里的热油,心底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原来一直以来错的是我,这不知羞耻的身体会让人失去理智,如果我可以长得更像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最终她顺着内心的冲动,将锅子里的热油淋在自己身上,极度的疼痛让她得惨叫声大得连左邻右舍都被惊动,一群人冲进家里阻止了想要再次淋油在身上的她。
调查官在城卫兵的带领下找到了躺在病房的她,害怕权力者的她在恐惧的驱使下,面对地方政府官员毫无保留地将昨天发生的事说了出来,调查官按照法规办理此案,让医院内的人用仪器检测残留在姗塔体内的精液,发现啮术光谱果然与赫皮克的父亲产生共鸣。
调查官带着城卫兵闯入了瑞特家搜证,从被破坏的浴室门锁以及在赫皮克父亲书房暗柜里找到的几件姗塔的内衣裤,一个又一个铁证被搜了出来,这个被送上法庭的男人最终强奸罪名成立,在人们的鄙视下被打入大牢。
「赫皮克!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身上绑满纱布满是药味的姗塔,紧紧拥抱着终于前来医院探望的赫皮克,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嗯!我也是,事情我都已经听说,别说了。」
此时的姗塔并没有注意到,赫皮克的声音之中没有感情,就仿佛心思在别处,而此刻的回答只是为了扮演一个角色而产生的机械式回应。
最终赫皮克带着面目全非的姗塔离开了这个家,他们两人一起报名了伊文铄尔德门派的入门考验,一起报名的其他人都认为那个浑身是伤的女人不可能挺得过考验的过程,但事实证明他们错了。
所有人都小看了姗塔的潜力和意志力,因为烫伤的关系她用比别人更别扭的动作,在山间小路临时规划出的跑道上咬牙奔跑;在瀑布激流的冲击下成功进入冥想状态;在经历了一连串高强度的体能和意志力锻炼之后,成功找到并驱动了属于自我的第一个啮,通过考验的她正式成为一名啮术师。
当时她心底只有一个想法,为了赫皮克她必须坚持下去,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心爱的男人失望,而她的意志力也震撼住了当时的主考官和教官。
「姗塔,为了能更快成为一名教官,我接下来会专注在修练上,希望妳可以谅解。」
「嗯!我知道的,我们一起加油吧!」
接下来四年的时间,可以说是很晚起步的姗塔展现出了惊人的学习天赋,为了能让自己更熟练所学的啮术,她常常自己一个人用空闲时间在恒秋山附近四处乱跑,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找到了一些不会有人去的隐密地点,还有四个被人遗忘的方尖石碑。
这四年的时间赫皮克几乎没有关心过她,这段期间里最关心她的反而是直属教官──毕斯弗˙潘克斯,他是一个虽然不善表达却善解人意,而且料理手艺非常好的一个男人。
也只有这个男人不会因为那一身丑陋的烫伤而瞧不起她,所以有很长一段时间她几乎控制不住那心动的感觉,她是打从心底羡慕着毕斯弗的妻子──希芙蒂˙皮尔法。
她深信着总有一天也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某天,姗塔独自一人在深山里冥想的时候,脑海里忽然冒出一种不是人类的声音,原本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但那奇怪的声音一再出现让她感到非常害怕,于是她便立刻回到门派内找到正在指导妻子做菜的毕斯弗。
「真的?!带路,我们去找那个声音。」毕斯弗的声音中是掩饰不住的喜悦,就好像这是一件不得了的好消息。
在毕斯弗的帮助下,他们在深山里找了将近两天的时间,好不容易姗塔终于找到了声音的来源,那是一条名为「三阶百手虫」的掠食者发出的声音,牠似乎很积极的在寻找同伴所以才不断发出特殊的音频。
长两米三的百手虫让姗塔看得有些害怕,牠那与人类手臂外貌接近的机械爪子快速活动时的模样令人头皮发麻,然而姗塔知道眼前的掠食者并没有恶意。
不仅没有恶意,三阶百手虫正期待着她的到来。
在毕斯弗的护卫下,姗塔脱光了衣服和身上遮丑的绷带,在三阶百手虫面前盘腿坐下并开始施展外啮,一个又一个彼此啮合的齿轮图腾以她为中心在地面上扩展开来,外啮术构筑完成之后这些图腾便像机械一样开始运转。
百手虫也用自己一节又一节的身体围住了姗塔,另一个同样复杂的外啮术图腾出现在两人上方的半空中,两个外啮术彼此产生了共鸣,这一人一虫两术最终合而为一化为一块巨大的水晶茧。
「我会在这里看着,妳安心睡一觉。」毕斯弗送出信鸽之后便在水晶茧旁盘腿坐下,在姗塔破茧而出以前必须有人长时间守在这。
两周之后,姗塔才从熟睡之中清醒过来,从早已失去光泽并碎裂的水晶茧中破茧而出,虚弱得就要倒下的她第一时间就被人搀扶住,擡起头看见的是一个美丽而温柔的微笑,希芙蒂微笑道:「师妹!恭喜,妳现在也是高阶啮术师了!」
「高阶……啮术师?」
看着希芙蒂拿出来的那面镜子,自己的背上长出了和百手虫一样的机械爪,脑海里浮现出只有三阶百手虫才明白的啮术,更重要的是……身上的烧伤全都消失了,她的长相甚至变得比原本更美艳,比希芙蒂更性感!
迫不及待地跑回山顶将这件事情告诉赫皮克,而刚考上教官不久的赫皮克则愣住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赫皮克,你怎么了?」姗塔歪着头有几分疑惑的可爱模样,让几个经过的门生都看傻了眼,甚至其中几个是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又挺又大的胸部,顶着帐碰用奇怪的走路姿势撞到墙上。
「没什么,只是太震惊了,姗塔妳好棒!」赫皮克露出喜悦的微笑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在姗塔的耳边低声问道:「晚上可以到妳房间吗?」
「可以呦!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她这辈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湿过。
「那就先这样,我要先去忙了,妳好好休息。」赫皮克不知道看到了什么,马上松开姗塔之后便匆匆离去,不过离开前悄悄捏了一把那翘挺的屁股。
「姗塔!」正要回宿舍的姗塔在半路上遇到了毕斯弗教官,只见教官欣慰地张开双手,而心情正好的姗塔二话不说便大叫一声抱了上去,师生两人一句话也没有说只因为喜悦而笑着。
片刻之后两人的笑声渐渐止息,但姗塔却没有想要松手的意思,教官身上那带着食物味道的男人味让她有些腿软,明知道不可以还是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姗塔,妳哪里不舒服吗?」
「教官,你……先不要乱动……我……」听着教官强而有力的心跳,已经四年没有性生活的姗塔此刻一下被点燃了性欲,要不是她仅剩的一点理智还在可能真的会做出傻事。
「希芙蒂,妳来得正好,姗塔她看起来有点奇怪,可以帮我扶她回宿舍休息吗?」
「好!这里交给我,亲爱的你赶快回餐馆吧!」希芙蒂很轻易的用公主抱的方式将她抱起,健步如飞地跑完那让门生都想死的上百阶阶梯,很快就找到姗塔的房间让她能平躺在床上。
「呜?!」但希芙蒂没料到她手才刚收回来,姗塔就像只章鱼一样死死抱住她,二话不说就把嘴送了上来堵住她的唇,她震惊地瞪大双眼僵在原地。
那六条机械爪疯狂地缠住她,而姗塔的双手也死死地抓着她那丰满性感的大臀部,那灵活的舌头撬开了师姐的牙齿闯入深处胡搅蛮缠,贪婪地嗅着希芙蒂的体香且不断用下体在她软嫩的小麦色大腿上磨蹭着。
希芙蒂大可以施展内啮术用蛮力挣脱,但这样一来姗塔绝对会受伤,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紧闭双眼任由她侵犯。
最终,姗塔用力将希芙蒂的脸埋进自己过份饱满的胸部里,在一阵绵长舒畅的呻吟之后高潮了,那多到渗出内裤的爱液顺着希芙蒂的大腿缓缓流下。
朦胧的双眼盯着一脸尴尬的希芙蒂喘息片刻,平息下来之后她也露出一个尴尬的微笑,红着脸道歉道:「对不起!师姐,我好像……有点发情。」
「呜啊!妳!我!$%$#%#!」
花容失色的希芙蒂喊着意义不明的咒语,一边拿着手帕擦拭着大腿一边慌乱地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