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况下,哺乳期已经整整过了四年,是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还会涨奶的。
但她的乳房,每隔十几天就会自动开始分泌乳汁。
林醚被奇妙的身体状况困扰了很久,可却怎幺都检查不出问题所在,只能遵从医嘱,保持一定的频率定时去医院观察。
沈寄书对此十分内疚,女儿的出生本就是个意外,如果不是他,她或许永远都不用受怀胎生育的苦;更不要说,得上这种连病因都不得而知的“绝症”。得知林醚怀孕时,他就去做了结扎,可是手术的痛却完全不及林醚生产时的万一。
而林醚对他来说,是比性命还重要的存在,她的一个皱眉都会让他坐立不安一整天;她蹭破一点皮被他看见,他都会心疼到无法控制地流泪。
而生产的整整十个小时,林醚都处于此生不应该忍受的痛苦中,开五指前最痛的阵痛,不亚于腰斩。
从来都没有流过泪的她,前所未有地露出了脆弱的一面,在病床上抓着他的手不停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沈寄书的心脏像被人狠狠地绞紧,挤出模糊的血肉。喉咙里全部是血腥味,眼前一阵阵发黑。腹部仿佛也随着她的深呼吸传来规律性的尖锐痛感。他没有一刻不想让医生把自己的下体切了,或者直接割断颈动脉一死了之,来向她赎罪。
可林醚的指甲却深深地嵌入他的皮肉,洇出血丝——她已经痛到失去控制力气的能力了。
这点微不足道的伤口,带来的痛意却无比清晰地提醒着他:她正在需要他,比起以死谢罪,她更需要他的陪伴来给她力量。
于是他便忍住了强烈的精神自毁倾向,像一个正常的普通丈夫一样,没有掉一滴眼泪,紧紧握住林醚逐渐失去力气的素手,让她的指甲更深地嵌进伤口;然后用微微颤抖的声音,引导她跟着拉玛泽呼吸法的节奏去放松肌肉、缓解痛感。
可是自从在产房陪林醚生女过后,沈寄书就患上了轻微的创伤后应激综合症,具体表现,就是偶尔会在做爱的时候突然哭泣,像是要把在产房中没有流的眼泪全都流干一样。
——就譬如此刻,他吸舔着林醚的乳肉,还没等吮上乳头、吸出奶水,就有湿润滚烫的液体濡湿了她的胸口,顺着乳尖流了下来,把乳粒浸得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樱桃,愈发晶亮殷红。
沈寄书一边哭,一边轻微地抽噎着;埋在她体内的性器也一边温柔地抽插,一边随着他的啜泣一抖一抖,刺激着深处的软肉不断抽搐,流出小股的清亮水液。
终于,他吮住了她的左乳,舌尖刺激乳头的小孔,口腔试图吸出深处的乳汁;一只手扶着她的软腰,另一只则继续揉弄右边的乳粒和乳肉。
他含糊不清地流着泪说:
“小醚的奶子,味道好香,好甜……呜……”
“小穴也好甜……呜呜……想喝奶……还想喝……小穴的水”
作者有话说:
男主婚前:痴汉病娇舔狗
男主婚后:流泪猫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