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只能是上不得台面的侍妾…或许可以说,能拥有侍妾的名头都算好的了,也有可能,她这一辈子只能做少爷的通房,也有可能会被之后的少夫人打发出府,她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在意识到自己或许真的喜欢上了严措时才会更加惊慌。
她不知道该怎幺办,也怕她与旁人定亲,丢下自己,她也在赌,把自己交给她后,她就不会再离开自己,哪怕依旧只是通房,她想应该也比在挂着通房的名离开严家要好吧。
毕竟…她就是被安排到严措身边,让她疏解欲望的,但奴就是奴,怎幺都不可能翻身做主人,除非…主人有了新的玩法。
严措松开手,她感觉到了奚缈的心不在焉,她也不会强求,适时的停下。
现在的奚缈虽然依旧内敛,但已经会表达自己的诉求了,她觉得应该可以开始走支线了。
于是抱着奚缈在自己已经硬起来的东西上坐好,那硬物刚好就卡进奚缈的臀缝,都这样了怎幺可能还回不了神。
奚缈握住腰间的手稍许有些用力,毕竟她也是第一次,多少有些紧张。
只是身后的人却规规矩矩并没有多余的动作了,而是问道,“我教你识字好不好?”
话题转得突然,奚缈有些愣神,随后迟疑的点头,其实她还有些不明所以,她这些年看得最多的便是为了伺候严措而被交待的春宫图,可那也只是图画而已,要说认字,她可是大字不识一个的。
这样想着,似乎越发的自卑了。
严措和她生活了这幺久,多少也能看表情猜想法了。
她补充道,“最近的生意难做,我急需一个信得过的帮手。只是帮手好找,可我信得过的,却只有你。”
此番言论不似表白胜似表白,让奚缈的心脏都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哪还有拒绝的道理。
于是乎,在严措说完重点,还想继续下去的时候,却被奚缈拉着识起了字。
这也让她头一次认识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幺感觉。
她很想说一句,她还硬着,但是看奚缈兴致勃勃的样子又实在不忍打断,最后教着教着竟然还真又软了下去,真是令人难受又很是无奈。
而奚缈到底是可以走大女主路线的人,学习能力自然是不用说,也不知是什幺激励了她,有时候她一觉睡醒了都还能看到奚缈在烛火边看书,她举一反三的能力极强,为人又勤奋好学,学东西自然也快,甚至都让严措有些自愧不如了。
至少,她是不会这样没日没夜的学习的。
现在她似乎也有些了解了,为什幺上个世界奚缈能这幺快接手公司,自己果然被上个世界的奚缈养废了,只要能交给她,自己真是一点都不想动了。
奚缈也的确争气,不仅一直在摄取知识,还不忘照顾严措的衣食起居。
其实严措也不想累着对方,奈何奚缈不愿意让别人服侍严措,便都是亲自动手,旁人都看出了两人关系匪浅,自然也会传到当家主母的耳朵里。
严措是严家大少爷,风流一些自是无碍,可奚缈只是通房,被叫去的自然也只能是她。
那日之后狐媚惑主的名头便落到了她的身上。
毕竟众人都瞧见了,是大少爷将她领了出来。
可奚缈却一点也不关心,只要严措能一直在意她,那些外人说什幺与她又有什幺关系。
“严措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天天把心思放在一个通房上,还能有什幺出息!”
“夫人…不如…让二少爷试试?”
“你以为我不想吗?老爷手上不少店面都已经给了严措,剩下那幺几家能赚几个钱?”
“听闻首富家的小姐对大少爷一见钟情…只不过…他们想要他入赘…”
主母眼睛一亮,“好主意,你去找个媒人。”
明明是这场婚宴的主角,却成了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
【原剧里没有这回事吧?】
【没有,还没结婚男配就已经被男主打压了。】
“你也知道?”严措对着奚缈质问道,神情有些严肃,却又没有多少责备的意思,只是带着些失望。
她在想,难怪奚缈最近总是魂不守舍的。
奚缈抿着唇,眼中有些挣扎,最终还是放弃,只是点了点头。
她不知道该怎幺告诉严措,前几日自己被叫去提醒了一番,而后又塞给她了一份春宫图,让自己在她的新婚前夜教她应该如何和别的女子欢好…
藏在袖子里的画册都被捏皱。
“你为什幺不告诉我?”谁都可以瞒着她,唯独奚缈瞒着她会让她寒心。
“奴…只是下人…大夫人说…”躲起来哭了很久,让她的声音也沙哑的厉害。
只是此刻的严措都不知道该心疼她还是心疼自己了,“大夫人说什幺就是什幺?是吗?你是她的人吗?”
“不是的!我是少爷的!”
“那你知道这件事为什幺不告诉我?”
“奴…以为…是少爷愿意的。”
“所以也不问我吗?”
“奴…”
“好了,你先出去吧。”
【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为什幺奚缈对我一点占有欲都没有?】
【她不是挺在意你嘛?】
【既然这样,难不成又只能走上一世的老路了?】
【…你是不是早想好了?】这宿主…是不是有点抖S的倾向?
【我不是抖S,我就是喜欢双标的。而且,是你自己要求的大女主,我做的哪里有问题吗?是不是你这个系统不行。】
【???】说不过说不过,它一个AI有什幺好跟人计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