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筋散时效八个时辰,难道只能等天亮了师兄来救她吗。
然而师兄打不过他,就算他受重伤也打不过,毕竟原着设定里,他就是那个毫无疑问的天下第一。无论是中毒还是受伤,就算他奄奄一息也能一个打一百个……除非军队围剿,不然秋儿就是个挂比。
秋儿突然弯下腰,双手托着她的腋下,一用力把祝雪抱到了桌上,让她正面朝上地平躺,脑袋露在桌外。
他抚摸着祝雪的脖子,道:“给你省点力气。”
说着他捏住祝雪的鼻子,祝雪缺氧,无奈张嘴呼吸,他的肉棒又塞满了祝雪的小嘴。
祝雪头朝下,下巴朝上,被掐的红红紫紫的脖子如同濒死的天鹅般被迫挺直暴露在秋儿面前,秋儿兴奋地双眼发红,狠狠冲撞起来。
祝雪的脸和秋儿的耻毛不断摩擦,她难受地闭着眼睛忍受。
这个姿势刚开始还可以忍受,渐渐她大脑充血有些眩晕,等秋儿又泄过一次,她无力说话,只伸出手来摆了个求抱的姿势。
秋儿一怔,轻轻一笑,顺了她的意,把她抱起来揽在怀里。
祝雪累得不行,头歪在秋儿肩膀上,乖乖地靠在他的怀里。
秋儿收紧了手臂,似乎十分新奇,在她身上捏来捏去,把祝雪捏得痒得很,一扭一扭却没法挣脱。
于是在他耳边猫叫似地小声道:“别弄我……”
然而秋儿却从此处挖掘了乐趣,把她扔在床上,祝雪此时上半身未着寸缕,不禁擡起手环住自己的胸,又被秋儿拽开,一双冰凉的手握着她的两团把玩。
祝雪见他不再猴急地在自己嘴里一通乱来,不由松了口气,他既然喜欢玩乳,就由他去,一直玩才好呢,只要别再口交了……
秋儿像是得了新玩具的小童,手里的乳手感过于好了,又弹又软又热,让他爱不释手。
祝雪渐渐被他揉出了感觉,不过她不好意思在个强奸犯面前叫出声来,只好咬着唇忍着。
秋儿却察觉了她的小动作,两指又伸进她的嘴里,捉着她的舌头戏弄。
祝雪无法吞咽口水,银丝顺着嘴角流下,滴在床单上,口水渐渐在喉咙处聚集。
“真的只用嘴?”秋儿声音带着嘲笑。
说着,他跪在祝雪脸侧,肉棒狰狞地悬在祝雪上方,让祝雪着实打了个寒颤。
“用……用手行吗?”她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不行。”秋儿冷酷地道。
他的手揉了一下她的肚子,向下拉着她的亵裤边缘。
祝雪又怂了,刚刚口交累得半死的时候,她确实想过让他进来算了,然而死到临头,她反而害怕了。虽然也不知道自己害怕什幺,她不是那种对性爱看得比天重的人,更不是被人强奸了就寻死觅活一蹶不振的人,更何况,这个世界里,还说不好该谁寻死觅活呢。
秋儿一手扯着她的裤子,一手还在揉她的乳,好整以暇地等着她的决定。
祝雪叹了口气,主动拉着秋儿向下些,把他的肉棒含进嘴里。
这个姿势两人都不舒服,秋儿从旁边扯过枕头,垫高祝雪的头。
祝雪被他一垫,肉棒往里捅了捅,她的生理性泪水又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不过好在秋儿没动,她连忙向后靠了靠,把肉棒退出些许。
接着,她的舌头灵活地舔着柱身,格外照顾刚刚发掘出的他的敏感带,时不时还用嘴吸一下,盼望着能赶紧吸出来。
秋儿爽得吸气,感觉身下之人的口腔是越发销魂,而自己就是那个一手将她培养成这样的人……
心中奇怪的感觉涌动,让他更想在她身上放肆,不过看着祝雪可怜兮兮流着眼泪还卖力舔着自己肉棒的样子,他忍着没有动。
终于又是一次,祝雪乏力地吐出软塌塌的肉棒,任由白浊从嘴角流出,她倒在枕头上,双颊被憋得发红,实在有点受不了了,眼见着秋儿迅速重整旗鼓,她不由哀叫,“让我歇歇罢。”
如果真的要这样做三天三夜,她真的会被弄死吧!
天光已经渐渐亮起,祝雪算着时辰,感觉师兄应该快起了,但她虽然非常盼望师兄赶快来救她,却也知道这是个危险活计,秋儿杀人不眨眼,为师兄的安危着想,还是别注意到她这边为好。
正想着脱身方法,她又被秋儿抱起来,她第一反应是他还要来,于是扭着自己的身子就要逃脱,不过秋儿三两下就把她按住,抱到桌边倒了杯水,拿在手中递到她嘴边。
薄薄的日光照进木窗,空气中偶能看见漂浮的尘埃,祝雪转头,入眼的是秋儿鸦羽般的长发和精致仿若人偶的脸,他长得十分秀雅,柳叶眉弯月眼,雪峰般的鼻子和一点嫣红的唇,若非是他身材高挺,说是女子也不会有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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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先让秋儿嚣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