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口是心非的男人,不理她还埋在她怀里干什幺?
“床上的欺负不叫欺负,”她笑着捏了捏秦煜的脸,他还未至加冠,脸颊上带着少年特有的一点奶腮,白净可怜:“这叫情趣。”
男女之间会有交合之事这一点,秦煜他显然是懂的,但具体应该如何做,他不知道。此时他终于止住了泪意,在她怀里沉默半响,扭捏着问她:“……师姐,方才我们是双修了吗?”
言熙讶异的看他一眼:“不是。”
父权社会观里的修仙双修,是男子将阳精射进女子的阴道,对于这种方式,言熙丝毫不感兴趣。毕竟男子的阳精是污秽之物,她肯用手碰,都是给他面子了。
顺便一提,在她们女尊社会,唯一需要阴道纳入的时候就是生殖,并且生殖行为会比较痛苦,男子纳入的阴茎被绞紧,痛苦犹甚于女子,更别提十月怀胎,产子阵痛了。
“哦……”他茫然的应声,又疑惑的问:“那刚刚我们……是在做什幺?”
言熙看着他,轻笑道:“是师姐在单方面的操你呀,我的好师弟。”
“……”他气鼓鼓的瞪了她一眼,再次把头埋进她怀里,愤愤重复了一遍:“我不要理你了。”
但他像只雏鸟似的舍不得她怀里的温存,没过多久,又忍不住抱住她的腰,把下巴搁在她肩颈一侧,依恋的蹭她,气息温热的打在她耳边,撒娇似的,不停的低声唤着:“师姐……好师姐……”
“没什幺事的话,你穿上衣服回你自己厢房去吧。”她打着哈欠,懒洋洋的推自己身上这头小兽。
“……”少年在她怀里动作一僵,旋即气恼的擡头看她:“你就这样?……我没力气走。”
言下之意却是,你睡完了就要赶我走?
唉,男人真是心眼多。
言熙不欲跟他多做分辩,小猫太容易炸毛,一点小事都要生气,毕竟男人是情绪化的生物,你跟他讲不了道理,他就爱看你的态度。言熙叹了口气:“好好好行行行是我的错可以了吧,是师姐考虑不周了。”
她将他抱着站起,将衣袍披在他身上,直接就往门外去:“师姐送你回去。”
他不着寸缕,仅仅只是身上披着点衣物,皮肤一触及夜间冷薄的空气,就忍不住颤栗,立即跟她抗议:“我衣服没穿——”
“嘘。”她示意他安静:“别惊扰了夜巡弟子,你想被旁人看光吗?”
飞舟中的大小如同一座规模庞大的岛屿,自然是亭台楼阁不在话下,琼林玉树,花草葳蕤点缀其间。她故意走得慢,带他路过一方灵池,其中栽种有菡萏芙蕖,清风拂垂柳,送来浅淡清香,仰头可见月落星沉,天即将亮了。
可惜在她怀中的人无心欣赏这份景色,给她传音让她快点走,她看他面色紧张,笑起来,反而带他走向池中小亭,伸手在他腰处拧了一把:“怕什幺?”
少年劲瘦的腰身后有两个腰窝,诱人漂亮,所以她喜欢抽打那里,也喜欢在干他的时候,按着他的腰、揉按他那一处骶凹,他趴伏在她身下承欢,会因为快感而失神仰起头颈,顺从的张开嘴,给她把玩口中柔软,没气力的时候则是瘫软在地,脸蹭及冰冷地面喘着气,耻辱的爽到窒息。
他泛红的眼里氤氲水雾。
可能是拂晓时分的曙色格外动人,东方破晓,晨光由曦微转盛,她让他坐在她腿上,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灵池映照灿烂阳光,水波粼粼,好似白雪覆金辉。
他无措的看着她,嘴唇翕动几下,说不出来话,只是拢了头发最后问她:“……我的发带呢?”
言熙捂唇笑了一声,将锦玉发带直接送到他口中,少年下意识的咬住,坐在她身上,用手梳起高马尾,披头散发显然是他不能接受的,但小皇子身边没了人侍奉,纡尊降贵的自己束发,只会简单利落的发式。
她在这个时候坏心眼的继续掐他的腰窝,手游移到前面,又蹭刮在他清晨寒凉空气立起来的乳粒,少年口中衔着发带唔了一声,不满的乜她一眼,待他束好高马尾,她笑道:“金色很衬你,不过我想哪天给你剪红绸发带束发,应该也不错。”
说起红绸,她就想起上次她去幽都,那里开了千里的妖罗花,远远望去,是黑暗天地间唯一翻滚的红色绸浪,美到极致的艳丽,很像他。
他不言,长睫垂下,低低的应了声:“好……”
那我等你,做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