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啊!
三娘内心狂吼,她本来还想给这人一个体面的死法,没想到他看着衣冠楚楚的样子,居然是个连兔兔都不放过的人,随即从褚行州身上跳了下来,幻化成了一个娇媚的女儿身。
屋外的银蛇见里面情况不对,也立马化作一个黑衣男子窜了进来。
陆沉秋也被吵醒,揉揉眼发现屋里正热闹。
褚行州不可置信地盯着三娘。
谁能告诉他!他的口粮怎幺变成人了?
三娘却不懂,以为褚行州直勾勾看着自己是被自己迷住了,开口说的话也温声软语,笑声酥入骨髓,“小道士,和我睡上一夜,留你个全尸可好。”
话还没说完,柔弱无骨的纤荑搭在他的肩上,直往褚行州耳朵里吹气。
“滚你丫的!”
褚行州拍了拍手,看着倒在地上的三娘。
那三娘躺在地上怨毒地看着他,朝门口的黑衣男子大喝。
“五哥,给我杀了他!”
黑衣男子点点头,身形动的极快,眨眼间出现在褚行州身后,粘腻的蛇信子仿佛贴在皮肤上,一道毒液喷洒在褚行州的脖子后,他瞬间觉得身体开始发热,全身的火都往下身走去。
陆沉秋察觉不对,从怀里掏出纸符。
“木火土金水,阴阳五行开,火诀。”
炽热的火球往五郎面上抛去,他躲闪不及,背后燎起了一大片火星子,烧的皮肉都兹拉作响,三娘见他受伤,顿时也心急如焚,立马扶住他。
陆沉秋抽出腰间的凝霜剑,屋子的气温顿时都降了几度,原本懒散的模样也变得肃杀起来,二人自叹一句不好,没想到穿得破烂的道姑还颇有几分本领,这下自讨苦吃,倒了大霉了。
地上却传来了一阵呻吟,陆沉秋瞥了一眼,却给了两人可乘之机,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陆沉秋也不是真想杀他们,收了凝霜剑,赶快去看褚行州怎幺了。
褚行州在地上扭着,邪火四溢,裤裆里的阳具早就翘的硬挺,思绪也被烧得迷乱,他很想自己疏解一下。
但还想起旁边有个陆沉秋,好歹抑制住了自己,他可没有露鸟的习惯啊!
陆沉秋见他这番难受的模样,也明了是蛇毒带了几分淫性,但又幸好毒没入血,应该只要射出个几回阳精就好。
她咳咳嗓子,尴尬地开口,“我先去观外,褚兄自便。”
褚行州看着她跑得飞快的背影,实在是忍不住了,解了裤头,将阳具放了出来,憋了半刻,早就胀的紫黑。
他将手放在棒身上,机械地撸动着,大掌包住了大半,龟头吐着清液,周遭的青筋都一跳一跳的。
过了半晌,似乎是快到了,褚行州加快了速度,在紧要的关头咬牙射了出来,白灼洒在手上,黏黏腻腻的,不大舒爽,而他本人更是大受打击。
他居然最后想的是那道姑的模样!
陆沉秋穿的普通,又灰头土脸的,看起来像个假小子,倒是那一双眸子泛着灵气,看得人仿佛都要被吸进去。
褚行州摇了摇头,不敢多想,又快速地弄上了一回,感觉那淫毒解得差不多了,忙出去接了一点雨水清洗了一番。
陆沉秋就坐在屋檐下,闭着眼,脸红的彻底,听褚行州喊自己进去,稍稍平复了心绪走进了来。
两个人都无言,却也没了睡意,倒是褚行州开口询问上了她。
“你是女道士?”
陆沉秋点点头,她自小在道观里长大,只不过十八以后,必须入世三年才能回去,褚行州听了这话内心十分复杂。
这个世界真的有道法妖怪,原来这道姑真的不是个骗子,原来只有自己真的是个骗子。
忽然感觉身边毛毛的,连忙问陆沉秋,“那这周遭岂不是都是看不见的魂魄。”
陆沉秋点点头却也摇摇头,看褚行州心急,开口解释道:“魂魄多被鬼差收走了,就算有,白日自然出现不了,大多都在死去的地方徘徊。”
停顿了一会儿,又加上了一句,“或者跟在害死他的凶手边上,我五岁开了天眼,周遭若是有鬼,我能看见,放心吧,褚兄,这儿附近没呢。”
褚行州内心有了思量,眼珠子提溜转得快,“陆姑娘,你入世师长可有什幺要求?”
陆沉秋摇摇头,“并无。”
心里大笑三声,褚行州连忙抱紧了陆沉秋的大腿,哭嚎起来。
“陆姑娘,你可不知道,我三岁就被人贩子拐了,只能坑蒙拐骗活到现在,你..能不能入世带上我一个,咱们好歹有个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