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褚行州大松一口气,站起身去开门。
林修远手里提溜着一包酥点,见门打开,笑容挂得正好。
“芸娘,我给你带.....”
“你是谁?”
褚行州眉心微皱,有些不悦地看着林修远,门口这人脸色变得也忒快。
而林修远见郑芸娘家多了个粉面油头的道士,内心警铃大响,忙从褚行州身边挤了进去,见院子里还有个黑衣道姑,这下才放宽了半分心,急忙问陆沉秋。
“芸娘在何处?”
褚行州:油你大爷的!
陆沉秋暗自打量了林修远一番,大周贡生皆有品级,每半年可去衙门府领一件靛蓝缎锦长衫,领口还绣有银纹兰花的标识,这林修远看来是个秀才,瘦高俊逸的,又带了几分书墨香,话语中又带了几分与郑芸娘的熟稔,许是认识的。
还没等陆沉秋回答,郑芸娘的声音就从背后传来。
“修远哥,你怎幺来啦?”
林修远看见她,一下子变得吞吞吐吐,磕磕巴巴起来。
“从宝味坊路过,给你带了些玫瑰酥来尝尝。”
郑芸娘接过酥点,邀着林修远一起吃午饭,本想拒绝,却看见褚行州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朝他们走来。
林修远点了点头。
“却之不恭了。”
四人围坐在一起吃饭,芸娘手巧,做的饭菜色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开,陆沉秋和褚行州狼吞虎咽。
“这八宝糯米鸡,软烂咸香,比我昨夜吃的还好!”
“这豌豆炒腊肉,味甘鲜甜,沁人心脾!”
林修远和郑芸娘吃得慢,林修远还不停给她夹着菜,听着芸娘说了今天发生的事,又古怪地看了二人一眼,得出一个从古到今的结论来。
人不可貌相。
“不知陆姑娘和褚公子会在锦官城待多久呢?”
郑芸娘好奇地询问着他们。
褚行州塞得嘴满,模糊回答了一句,“随她,她想待多久就多久。”
“那二位可有住处?”
陆沉秋摇摇头,“还暂时没寻上。”
郑芸娘提议二人可以借住她家,陆沉秋和褚行州都拒绝的坚定,连林修远都带了几分不赞同,郑芸娘只好作罢。
四人又聊了许久,也知晓了林修远和芸娘的关系。
郑芸娘的父亲本就是锦官城的捕快,二人打小就是邻居,一次出职,芸娘的父亲意外去世了,母亲过了没多久也郁郁而终。
林家的父母可怜芸娘独身一人,就颇为照顾她,可惜没过几年,两人双双染病,也撒手人寰了,留了林修远和郑芸娘两个半大的孩子。
林修远长芸娘两岁,半当兄长半当爹的照顾二人,大周民俗开放,女子亦可为官,郑芸娘十五就去衙门内女承父业,也当了个小捕快。
而林修远就立志考个功名,两人这些年相互帮衬着,日子倒也过得和和美美。
“陆姑娘,褚公子,今夜锦官城内举办花灯节,你二人若有兴趣,可以去看看。”
陆沉秋点点头,站起身来,打算离去,“谢谢芸娘款待了,有缘再会。”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林修远刚想开口说些什幺,却被一道声音打断。
“芸娘!”
郑芸娘听有人喊自己,顺着声音看去,原来是鹊桥的陈媒婆,当即脚底抹油,瞬间跑得没影。
“修远哥!帮我赶她走!我先去衙门了。”
陈媒婆抚着胸口,顺了一口气,见面前的是隔壁的林秀才,笑得像朵菊花。
林修远神情冷凛,大步往家走,不论陈媒婆如何叫喊,他也没回头,零星听见几个词,大抵知道是来给芸娘做媒的,心里愈加不痛快起来,仿佛堵着一块大石头。
回了家,进了书房,随意抽出本论语,心火烧得旺盛,一个字也看不下去,狠狠灌下一口茶,把书随意丢弃在桌上。
将窗户和门都关牢,林修远从床头拿出一个匣子,眼神晦暗,看了良久,还是将它打开了。
里面只有细软的一块布样的东西,林修远喉结微动,伸出手将它拿出抖落开。
一个女人的肚兜在他手上展开,姜黄的布料绣了几朵梅花,林修远小心凑了上去闻了闻。
好香!
林修远下身早就硬得发疼,他半躺在床上,将肚兜盖在脸上,解了裤子,将阳具放了出来。
整个鼻腔都充斥着芸娘的味道,林修远痴迷地用舌头勾住一点,放在嘴里舔着,手掌握住肉棒大力撸动着,发出一阵阵呜咽的声音。
“芸娘,芸娘。”
林修远喘的难受极了,闭着眼幻想着郑芸娘裸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