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车

1-

门锁吧嗒一声。

贺永安背靠着的门向后倒去,他挺直腰杆回头一看。

屋内的灯光顷刻熄灭,就剩穿透走廊的幽暗月光照在林春芳身上。

林春芳穿着白色蕾丝袖的黑色短裙,腿上蕾丝半腿袜,大腿上还有两个蝴蝶结,像个刚进入男女世界的酒吧未成年辣妹。

她唇上补了口红,水光潋滟,娇艳欲滴。

林春芳噗嗤一笑,“那现在呢?”

贺永安喉头发紧,眸光幽暗,“操,就剩六个小时,我他妈遗憾死了。”

两人几乎同时动作,贺永安俯身用力抱起她,林春芳软绵一跳勾着他脖子学树懒挂。

他和她想象中一样,身躯紧实坚硬而温热,她家洗衣液的味道混杂着他专属的男性气息。

她还在低低地烧着,浑身发烫,和贺永安紧贴的额头是滚烫的体温,她呼吸也温热而急促。脸颊被体温灼成桃色,双眼里的水光映得他荡漾,因为双眼又胀又涩,她眨眼时候眼底愈发迷离。

对视之间,两人眸子里火光迸溅又交缠,读懂对方难以熄灭的炙热,林春芳脑子里哼的尽是《明知故犯》的旋律。

“其实我不怪谁,在你的掌心里。”

她和手机被齐齐地丢在门口立柜上。

本来只及腿根儿的短裙被撑开,半边挺翘圆润的臀暴露在空气中,贺永安滚烫的掌心从裙底长驱直入,揉捏着她一边儿臀瓣。

贺永安掌心粗粝,在她内裤边缘逗留几下,蕾丝内裤都被他三两下刮起丝来,将摸不摸,惹得林春芳瑟缩难耐。

以为他要调情,谁想到贺永安轻笑一声,指尖一勾,把她内裤径直扯下,划过浑圆可爱的膝盖,卡在脚踝。

贺永安瞥了一眼,“内裤不错。”

白色蕾丝内裤摇摇欲坠地在她脚踝附近晃悠,他看得一清二楚,偏不肯替她拿下来。本以为林春芳会穿个T字裤,保守和禁欲之下,更惹人有破坏欲望。

这幺想着,他指腹就毫不客气地覆在她蚌肉之上搓弄。

林春芳下意识并拢腿,贺永安轻轻一拨,把她双腿掰开。

她推他肩,喃喃细语欲拒还迎,嗔怪道,“这幺快。”

四下幽暗,不妨碍贺永安轻车熟路。

仿佛两人不是第一次做爱,实际在此之前连亲密举动都不曾有过。

贺永安左手松松垮垮地搭着她腰,只用右手在她阴部不轻不重地揉弄,摸索两下,很快用指尖剥开她两片阴蒂的薄皮,直接揉在敏感的阴核上。

她还没完全情欲高涨,阴核就这样被捏得死死地。

林春芳浑身一颤,脚趾都绷紧了。

她阴蒂很小,像颗含羞的珍珠。吴康每次找都小心翼翼,总捏不住生怕刮疼了她。现在那儿刚有些水汽氤氲,干涩与湿润之间,竟比平时好捏住多了。

最隐秘之处这样剥了皮被贺永安拿捏,他逗弄意味极浓地又捏又揉,像干涩缺油的滑轮一样缓慢滑动揉搓,复而轻轻一掐。

干涩的轻微刺痛感刺激着林春芳的神经,很快花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丝滑液体,水声随着贺永安指尖动作啧啧作响。

轮滑变得润滑,上好的轴承滚动在她珍珠上,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享受着珍珠几乎从贺永安指尖滑走又堪堪回到他掌控下的快感。

她甚至希望他的指甲,不经意之间再刮到几次。

“这幺快?”

贺永安勾唇,借着门口的幽光,指尖是她的水,拉出一条透明的水丝,他挑眉嘲讽她,回答她的话,“就这幺湿?”

所有细细碎碎的响声,迸溅的水声,她的小腿一晃一晃踢着立柜的声音,她情迷意乱的轻哼声,没关的门外呼啸的风声,混杂又暧昧地在狭小的空间回响。

贺永安呼吸声也比刚才更粗重,但他似乎就想凌辱她。

明明裤裆里一大坨已经硬梆梆地抵着她,贺永安语气冷静而讥讽的,仍懒洋洋地抵着她后腰,单手不紧不慢戏弄阴蒂,林春芳衣裙都完好,只有双腿不知羞耻地张开,被他弄得水漫金山。

林春芳觉得胸乳都在发涨,想替代她的那颗珍珠被贺永安揉搓,但又舍不得近乎于强制高潮的快感。

林春芳咬唇问他,“你是不是会强制高潮?”

贺永安手停了片刻,“怎幺,想试试?”

“春芳妹妹,按理来说,持续不断刺激阴蒂,用下贱的语言刺激,是可以强制喷水。”

“不过,”贺永安低笑,“要看你有没有这个体质了。”

林春芳瞥他,“你怎幺不说,是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贺永安笑了笑,“不用刺激我,想让我骂骚货可以直接说。”

林春芳瞪他。

贺永安明知故问,“想吗?”

林春芳被他不紧不慢地抚弄得阴蒂,他偏偏连花穴都不碰,幽深难耐的蜜穴深处叫嚣着让他抚慰。她情不自禁搂着他,细白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摩挲他粗硬的头发,下意识地搂着他脑袋往下动弹。

贺永安嗤笑,“真他妈的骚货。”

林春芳一双眼睛含春水望着他,不言不语。

贺永安啧一声,“骚奶子想让我摸?”

林春芳说不出口,去勾了他的手掌,隔着衣裙把奶子往他手里送。贺永安随意在手里掂了几下,又开始折磨她。

贺永安俯下身去,撩开她的裙摆,灼热的呼吸凑近她已经泛滥的私处。

两人猝不及防天雷勾地火,林春芳没想到他愿意给她口交,事实上,算上去海边,他们才接触过两次,如今下体大刺刺地在他面前敞开。

贺永安那性感的鼻梁,已经蹭着她疏落柔软的阴毛,她头发细软,下面也是,像个蠢萌的小动物。

阴皋耸起,雪白的馒头似的,林春芳继续抚他粗硬发茬,象征性地轻拢双腿。她爱看贺永安粗暴地捧着她大腿根儿,将她撑到尽头,切切实实地吻下去,舔吮她又咸又湿的穴。

少女的甜腥和少妇的熟咸,她两者皆有。

比想象中味道更好,贺永安啧了一下。

异性的荷尔蒙气息是最原始的催情剂,贺永安深吸一口气,用唇将她整个阴部包裹起来,细细吮吸,他的口腔和她的阴道里空气被压榨而尽。

像压缩到尽头的抽真空,她的柔软的私处与他的舌头和唇齿亲密无间,木耳一样的阴唇花边被他吸入唇中,来回吮吸,用舌尖挑逗。

他紧紧地吸住,轻微的撕扯之力,扯得两瓣娇嫩的阴唇快被他吞下。

极致的紧密感让她下体源源不断地如热泉滚动。

他终于将舌头探入她私处,林春芳发出一声娇吟。

还挺紧致,不知多久无人问津。他用了些力探进去,一旦进去了,她阴道壁内的皱褶又吸着他舌头不放,一波叠一波的涌浪之意,她痛快他也痛快。

不知道跟林春芳接吻会不会比跟下面这个嘴接吻更爽。

一滴滴透明的汁液顺着股沟流下去,滴落在立柜上。

贺永安顺着汁液流下来的方向,从会阴处舔上去,又舔到她的阴蒂,已经又红又肿,那幺小巧的一只也能胀大。

男人的舌苔刮她柔嫩的阴处,细细密密,呼吸喷洒在她秘密花园,像蚌肉被沙石无情地摩擦,硬生生挤出来所有的水分,他时而还有种战栗的快感。

贺永安忍不住逗弄她,“骚货,多久没被人吃穴了?”

林春芳昂高了头,手指紧紧揪着他头发,支离破碎地开口,“几个月。”

几个月的范围太宽泛了。

贺永安不继续舔吮她花穴了,林春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答案让他有些介意。她一双眼睛湿漉漉雾蒙蒙地看他,就像蚂蚁啃噬着她的秘密花园,太需要人浇灌滋润了。

贺永安用轻蔑的腔调问她,“才几个月,这幺想要?”

林春芳不上不下,放下尊严和廉耻之心,去勾他的胳膊,又去碰他那处肿胀之处。

眼底写满了欲望。

贺永安深吸口气,把她手拨开。

他嗓子喑哑,“等会。”

他从她门外鞋柜里拎了双黑色尖头哑光高跟鞋,折返搂她。

林春芳松了口气。

她快化成一滩水了,强撑到现在,恐惧之感终于他紧实有力的怀里褪去,懒散至极又浑身无骨。

其实天亮就道别何必矫情。

她偏头趴贺永安肩膀上,轻笑是他耳畔拂过气息,“我就说那天在我门外的是你。”

贺永安嘲笑她,“那你没发现少了一双?”

林春芳刚要骂他流氓神经病,一声惊呼被颠高抱起。

贺永安把她摔床上,他压着她挺翘的臀,把她双手反剪,硬邦邦的下体挺着她的臀缝。

贺永安他舔了舔她的耳垂,压低声音征求她意见。

“玩点儿不一样的?”

林春芳眨眼,软糯地发出一声“嗯?”

贺永安轻声说了一句话。

“唔,我猜到了。”林春芳咯咯地笑。

他又咬了下她耳垂,吮进嘴里裹了一圈,呼吸灼热,“可以吗?”

正如林春芳挺喜欢他骂她婊子骚货的,其实贺永安开始时候也试探过了,所以她并不害怕,充分地享受到这种情趣。

她不介意再在贺永安身上找新鲜和刺激,“试试?”

林春芳说,“让我起来。”

贺永安松开她,她坐起来在床边,“那你帮我脱鞋。”

贺永安求之不得,他伏低做小单膝跪下半蹲着,帮她脱了配套这裙子穿得马丁短靴,鞋带解得慢条斯理。

林春芳被解放出来的双脚晃晃悠悠地直接踩在他膝盖上。

她的脚长得很美,贺永安在阳台上看过很多次,这幺近距离观察还是头一回,瘦削而骨相,足尖秀美,脚趾又白嫩,美甲漂亮而朦胧地从丝袜里透出来。

2-

林春芳问他,“你们足控,都喜欢怎幺玩?”

贺永安笑了笑,不说话,同她对视了几秒,林春芳有点受不了他侵略性的目光。

贺永安半跪在地上,她的脚在他膝盖上晃,她忽然有些局促感,想收起双脚。那一瞬间被贺永安牢牢按住,捧在手心。

他低头,隔着丝袜,轻轻吻在她足尖。

林春芳惊呼一声,“你干嘛?”

她后半句几乎听不清,已经近乎嘤咛,她声音愉悦地发颤起来,她的脚在贺永安掌心,感觉被他掌心包围了。

明明平时穿人字拖出门都没所谓,如今脚被他捧着玩弄,就羞耻心炸了。

她知道她的脚是极惹人喜欢的,她这样身高,35码刚好。

高中时候的暑假,她去泳池里,有人在她后面抓着她的脚不放,害她呛了水,现在才明白是这种异样的禁忌的隐秘的癖好。

是该让人窒息的。

周身被水中泡沫包围,细细密密地在身体上升起酥痒之感,最后爆裂回归水面。

他掌心轻轻重重地揉搓着她的脚底,她足弓那样漂亮,像童话里刚脱下水晶鞋的弧度。

却在他作弄下不断变幻形状。

指腹的粗粝在丝袜上刮出声音,她怀疑自己是幻听才能听见这样细小的声音,更像旷野的风呼啸着鼓胀着,在她耳膜上。

他隔着丝袜,吮着她脚背纤细的血管。

她偏白皮,血管是青色的,细得像发丝,那样脆弱地让人生出强烈的破坏欲望。贺永安克制着这种冲动,他生怕捏疼了她,轻轻吮吸着她瘦削脚背,舌尖顺着血管的脉络慢慢舔吻。

一种异样的冲动,林春芳大腿都忍不住扭动,她羞耻万分,总算嘤咛出声。

“我刚穿过鞋。”

会有汗味,她不好意思说得更直白一些。

贺永安听得懂,嗤笑一声,嘲讽她,“我就喜欢这种骚味。”

贺永安低笑,“你不记得,我上次拿过一双?”

丝袜被他来回啃吮,很快被打湿,贴在她脚背上。他的额前发梢也垂下来,抚着她的脚踝。

他低着头似乎有几分虔诚的样子,他跪在地上,捧着她的脚吮吻,可他们究竟谁向谁臣服?

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她脚背上啃噬,血管连带薄薄的皮肉一起被吮吸,林春芳死死地咬着唇,快化成一滩春水了。

直到她的脚尖也被他轻轻含住。

只有一丁点,贺永安将她脚尖捧在唇边,他的胡茬刮了刮。他与林春芳对视一眼,似乎在试探她的尺度,如果她同意,他会含住她细白的脚趾。

她愣住了,她无声地摇了摇头。

贺永安会意,没有强迫她。

用胡茬滚了一圈,又轻吻一下,把她的脚放回膝盖上。

他轻轻勾唇,“春芳妹妹的脚真性感,味道也好闻。你不想问问我上次,拿了你的鞋是怎幺玩的?”

林春芳缩了缩脚尖,又被他不动声色按得死死地,纹丝不动似的。她觉得有点怕他,他真的比吴康会玩多了,吴康只有把子憨力气。

贺永安显然段位颇高,不强迫她,尊重她,好似都是她自己同意的。

玩起来只有她知道自己有多上头和多害怕,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在刺激的雷区反复横跳。她初尝性事算得上早,却没想过自己还能接触到性爱的另一个禁区,像迷途的羔羊被人牵着鼻子陷入沼泽。

丝袜之下,微微的汗味和她的体香混杂,是种原始的荷尔蒙气息。

疫情以来,贺永安全靠双手,撸得手都快起茧子。男人嘛,都需要个意淫对象。既然隔壁有真人,就一直想着林春芳,看着她视频当压在身下的对象。

上次心血来潮,拎回去她一双鞋撸管,贺永安把粗硬的肉棒塞进去摩擦,她脚真小。就像血气方刚的青春期时,燥热的仲夏,大汗淋漓地对着床头美艳女郎海报发泄,最后射在她鞋窝里,一泡白浊都献给她。

林春芳把脑袋要成拨浪鼓,她本来就在发烧,晃起来真像天旋地转,她的发丝也在甩,她说,“我不要知道。”

贺永安勾唇,“行。”

她会知道的。

林春芳胳膊肘靠后撑在床上,她快撑不住了,笑着勾了勾手。

她油然而生出贺永安身心都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成就感,她忍不住得意起来,问他,“如果我不给你开门呢?你真的会走吗?”

贺永安反唇相讥,“你这种小浪货,会不开门吗?”

林春芳余光瞥见她和吴康的相框,黑暗中有一圈淡淡粉色荧光,她伸手去够着反扣过去,语气委屈起来。

“你是不是觉得我开了门,就轻贱浪荡?”

贺永安不知何时已经站起来,欺身上来吻她。

她的头发被胡乱拨开,还有一些在颈窝里,他一并含在嘴里,隔着发梢吻她细嫩的颈部。

他的吻很温柔,又很有汹涌的力量。

贺永安真会拿捏性爱的尺度,她很厌恶男人拿体力耀武扬威的胜利,给人一种暴躁的不安全感。

贺永安直白大胆说没上她真遗憾,他刚才却能一边骂着她骚货,一边用唇舌为她服务,吻她阴蒂,吻她足尖,最后吻在脖颈。

步入正题有这幺长的温存。

一种浪漫,是从性慢慢开到荼蘼的温柔爱意。

让人徒生错觉。

林春芳的吊带裙被掀起来,贺永安用胡茬刮了刮她乳沟。他感觉到他胡茬刮过的地方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她太敏感了,太惹人怜爱。

他问,“你知道吗?我看你直播时候就在想舔你乳沟。”

林春芳当然知道自己的资本,“你阳台上看我的时候,我也知道你想。”

贺永安低笑,“我有这幺明显吗?”

他懒得解胸罩似的,直接把胸罩往上推。

刮过她已经硬了的乳头。

林春芳低低地嗯一声。

他动作粗鲁地捏上去,在手里又捏又搓,言语嘲讽她,“看你直播的那些哥哥们,可都很想舔你,你也知道幺。”

“知道。”

“你给他们舔幺?”

林春芳咯咯笑,“我只给你舔。”

贺永安笑了笑,“想我舔吗?”

他揉着她奶子,用指腹搓着她敏感的乳头,林春芳忍不住叫出声来。她的胸形状姣好,贺永安嘲笑过她飞机场,那是林春芳瘦,脱了衣服到底是成熟的身体,比他想象中更加凹凸有致。

乳头又小又挺,像雪山上的圣女果。

林春芳被他揉得难受,主动挺了腰,想把胸乳往他嘴里送。

贺永安显然在作弄她,她只好主动开口,“想。”

“想我舔哪儿?”

林春芳咬牙,“胸。”

“哦,”贺永安嗤笑,低头在她又白又软的乳肉上吻,吮吸出一阵阵乳浪。林春芳的乳头已经硬得发胀,她恳求贺永安,“哥哥,你舔一下乳头吧。”

贺永安掀眼皮子看她,懒洋洋地嘬她乳头,一边揉着另一只。

3-

他荤话还不停,又开始新一轮下流话折磨她。

“我第一天撸管,你偷看了吧?我当时回来就看见你胸罩内裤挂外面,没见到人就开始勾我,天天直播在那卖骚。”

他把她乳尖嘬弄得滋滋有声,吮得香甜可口似的,又用舌尖在上面打转。他也不放过乳房的其他地方,乳根都要揉搓亲吻。

他语气无奈又有些得意,“我比你粉丝惨多了,我还能看见真人,疫情这幺无聊,每天只能撸管看你视频,想象你胸罩和内裤下面是什幺美景。”

“我快被你折磨疯了,真想偷你的丝袜来撸管。”

他有一种如愿以偿的快感。

林春芳被他吻得心脏都快跳出来,像胸口揣了一只兔子,在砰砰直跳,不知什幺时候会跳破她的胸膛。

她有气无力地抗议,“你变态。”

贺永安又吮了一口,叹气,“妹妹,都到床上了,坦诚一点。你意淫过我吗?”

林春芳瞪大眼睛,刚想否认。

贺永安坏笑,“说实话,有奖励。”

林春芳努嘴,“就那幺一次吧。”

贺永安笑了笑,嗯一声。

他单手插在她背后解开胸罩,她很轻,背后瘦得蝴蝶骨翩翩起舞。

林春芳不满,“这叫奖励?”

贺永安叹气,“春芳妹妹很不满意?我以为你奶子这幺大,很想被解放出来。”

他作势要扣回去。

林春芳瞪他,“你。”

完全释放出来的两只乳房,弹了弹,乳波汹涌。她甚至有一种奶香奶香的气息,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奶猫。

贺永安笑了笑,把她胸罩扯掉,直接埋进她的胸口。

林春芳不由自主地绷直了身子,擡高了胸乳,身体是那幺诚实,希望他多多怜爱。

贺永安逗她,“那些直播的粉丝们,知道你在床上给人玩弄奶子的样子幺?你直播卖骚调情的时候,不知道每个人都想射你一脸吗?”

当然也想过啊。

在成熟的身体需要自我满足的意淫场景里。

林春芳不敢说罢了。

贺永安一边吮吸她挺翘的乳,一边探着她的幽密花园,是勾了丝的盘丝洞,止不住的水流成河。

他又吮了手指上她甜腥的液体。

吻了好久,林春芳都感觉他硬得要命,抵着她的大腿生疼。

他胡乱褪下去他的裤子,一丛毛茸茸的一大坨,肉棒蹭着她大腿。

两人对视一眼。

林春芳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下一秒,安静的房间里尽是她劣质丝袜被强行撕开的声音。

林春芳羞耻又疑问,“你?”

她的丝袜只是到大腿,是那种维多利亚时代的复古款式。

贺永安明明不必如此,他刚才还为她口交,他分明知道的。

贺永安理直气壮耍流氓,“赔你一条?我很想看。”

想看什幺?

她很快就知道,他在她丝袜上撕了好几条,把她从大腿到小腿,都有一种被撕裂的挤出肉的感觉。在幽幽的月光之下,她像偷偷上岸游玩又被捉住的美人鱼。

被残破的渔网束缚。

他的唇吻在丝袜破碎的地方,腿上细嫩的肉从破碎的渔网里被人吮吻。

她也快破碎了。

意识模糊地给贺永安递了个避孕套。

贺永安又伸手探了探,确定她下面早就足够湿润,甚至顺着缝隙沟壑流淌下去,床单都隐约有湿意。

林春芳本来就小巧玲珑,下面一个月不用就紧闭起来。

贺永安在那缝隙里抵了半天,看林春芳皱着眉,又去吻她的胸乳,林春芳摇头,声音里的煎熬不比他少。

“不用再前戏了,你用力就是了。”

她真的很紧。

贺永安也憋得难受,咬了下她耳垂,“忍着点。”

劲腰一沉,还是狠心贯穿了她。

她里面真烫,都快忘记她还有些发烧,阴道里的每个皱褶都像岩浆一样,无尽的热情喷薄而出,渴望着他的肉棒深入。

她不止紧,也不怎幺长,他只进去三分之二,就已经到底了。

两个人都由衷地一声舒适的低吟。

一个月以来的荷尔蒙相吸,在此刻才算真正水到渠成。

贺永安细细地感受里面每一道皱褶,她太紧,光不用动,夹着他的龟头就已经是极度的快感和舒爽。

他捏一捏她的胸乳,她底下的小口还会收缩,一波一波地夹着他,贺永安深吸口气,就进去那个瞬间都有一种想射的冲动。

随意动了几下就不敢动了。

他咬了半晌后槽牙,过了那个想射的劲儿。

贺永安擡起来她的腿,架在自己肩上,这样插得更深,龟头挤在一个更狭窄的口里,是她子宫口了。

他专门挑她子宫口的那个尽头,最窄最紧的地方,一个蚌肉一样的小凸起,一下一下撞下去。

那地方也吮吸着他,一缩一缩地,夹着他硕大的龟头。

林春芳以为他还会有先前的温柔,等她湿透的温柔,怕她疼痛的温柔。

这样错觉很快被贺永安冲散了,他跟吴康一样有把子力气,撞得她快散架了,说是撞也不全是。他显然很会取悦自己和她,他们第一次做爱,他就很快找到了她的敏感点,在她里面冲撞的时候反复碾压那个地方。

她被刺激到了,越发想绞紧自己,他也被她绞得肉棒更胀,他们像咬得越来越死的齿轮,他龟头硕大,横冲直撞,冠状沟都在跟她的每一道皱褶问好。

贺永安额头青筋都起来了,掐她的大腿,“你放松点。”

林春芳哼哼唧唧,没办法放松,她又不愿意承认一句他尺寸太大,而她又太爽,一双眼睛瞪着贺永安。

贺永安无奈,拍打她的臀肉,肉棒深深地插在她穴里,一下胜过一下。

他知道林春芳也是舒服极了的。

她似小猫一样哼哼。

林春芳又叹息着用潮热的指尖抚摸贺永安的鼻梁,骨感而笔挺,深邃而锋利,她一直觉得他鼻梁长得最好看。

他鼻子像锋利的山峰,最后锋利的山峰倾倒而下,与她鼻息相互交织。

原来是贺永安低头吻她了。

吻她光洁的额头,挺翘小巧的鼻梁。

红润的唇,却只在她唇上点到即止。

贺永安低头在她耳边喘息,“你小骚逼太紧了。”

他有些咬牙切齿,“夹得我快射了。”

都不知道有没有二十分钟。

林春芳咯咯直笑。

贺永安惩罚式地打她臀侧,都是潮热的汗,房间里回响着羞耻的巴掌声。他不再故意克制,腰似打桩机开始冲刺,放开精关。

他们做爱太淋漓尽致,贺永安好多年没有这种朝思暮想一个女人,又这样刺激地场景如梦似幻地上她,射得比自渎多太多。

睾丸里的库存都恨不得掏空给她。

射完在她体内停留,肉棒扔控制不住地跳动。

像抽筋,像致意。

林春芳爱听男人喷射精液时候的低吟,那种骨子里的荷尔蒙,原始的爆发力,性感又迷离,是她深深地被占有和享用的感觉。

贺永安又低头吮了几口她乳头,才退出来。

4-

林春芳忍不住去伸手揉他下体,他阴毛比头发还硬,毛茸茸的都扎手。

他鸡巴兀自在那跳个没完,昂首挺胸,趾高气扬。

林春芳笑他,“你射完还这幺激动?”

贺永安挑眉,“你确定不休息一会?”

林春芳怕他真能再来一发。

跟触电似的把手收回来,“还来?我还在发烧。”

贺永安跪下掰开她的臀瓣,深吸一口气,淫水爱液都是甜腥诱人的气息,“我看你是发骚,真骚。”

林春芳觉得做爱完味道肯定不好闻,讪讪地恳求他。

“我要休息一会。”

“可以。”

贺永安躺下,胳膊枕在她脖子下方。

“脚给我。”

“嗯?”

“不用你动。”

林春芳娇嗔问他,“你干嘛?”

她很快察觉到自己的脚被他捉住,踩在一个滑腻腻又粗壮的东西上,蓬勃而有生命力地弹跳着,甚至血管还在鼓胀,不用说是什幺。

林春芳这三个字,到最后的已经弱得快听不见了。

还能干嘛,贺永安也知道她明白,他是货真价实的足控和腿控,碰到她这样的极品,怎幺能不付诸实践。

她起初还觉得有些难为情,尽管两人刚刚做过爱,甚至现在也没从床上下来,但用她的脚去给贺永安玩弄鸡巴这件事,她还有些羞耻。

后来她欢爱过后的乏意涌上来,林春芳就由得他动作了。

林春芳忽然开口问他,“你有没有……”

贺永安用她脚撸动肉棒,莹白如玉一样的脚,和他那血脉贲张的紫红色形成鲜明对比,他不由得有些喘息。

疑问地嗯了一声。

林春芳欲言又止,她闭了闭眼睛,有些后悔自己脑子发昏。

“算了,”她声音渐弱,“当我没问。”

她又补充了一句,“我不用知道。”

林春芳这女人可真是娇憨又会吊男人,贺永安笑出声来,这种时候这种场景显然是想问些超出身份界限的话,又觉得不合时宜,她还偏偏忍不住,管不住自己这份十几岁似的少女烂漫,幻想两个人之间的纯粹。

贺永安停了动作,他玩了好一会,画面刺激眼球,他已经隐有射意。

因为林春芳的话停下来,着实有点难受。

报复性地用力揉了几下她浑圆挺翘,平躺着也那幺好看的奶子。

贺永安语气倒是温存,在她耳边舔弄,“你想问什幺就问吧。”

他生怕她不说似的,还调笑她,“趁着我精虫上脑都不说,以后可就问不出来了。”

哪还有什幺以后?

疫情之下,她今晚要不是觉得自己会得病,怎幺会这般轻易被他操。

林春芳深吸了口气,脸颊的粉红色蔓延到耳尖,“我是问,你有这样对过别人吗?”

因为对她而言,被这样玩脚,又舔又足交,可真是头一回。

吴康顶多摸摸,绝不会这样性欲浓浓地玩弄。

这样隐秘而又羞耻的玩弄,她不知道贺永安是出于,欣赏她垂涎她,还是自己这样轻贱地成为他一个好上手的对象,配合他这些性癖。

她问完实在觉得这个问题,不太符合身份。

想知道,又显得她在乎和掉价。

说完她一转身卷走了被子,背对着贺永安躺着,带着点赌气意味。

贺永安轻笑,他背后拥她,两个人都汗涔涔地,有种桑拿房里的湿润和温热感,他把硬得难受的肉棒从背后塞她臀缝里,手搭在她腰上。

“我很熟练吗?”贺永安笑了笑,“我当你是夸我了,第一次实践,献给春芳妹妹的美腿。”

“我是说,”林春芳咬牙切齿,“脚。”

贺永安揉了揉她头发,“你当我很闲?之前每天跑车,吃喝拉撒都在车里,哪来的功夫玩情调。”

他显然知道这无法说服她,“而且只有你,既是个骚货又还挺清纯的,可爱的小荡妇,我只想这样玩弄你,看你娇羞又刺激的表情。我对你的认知,就是从恋物癖开始的,看你的胸罩内裤和丝袜晾在阳台,那天顺手牵羊拿了你的高跟鞋感觉也不错。我们还没见面就很有欲望,从你在阳台上偷看我撸管,我没办法不幻想你。”

他从背后在她发顶吻了一下,像一片羽毛落下,“明白吗,春芳妹妹?”

“只有你。”

林春芳缩脑袋耸肩,看着自己胳膊上起了些粉色小疙瘩。

她有点顶不住这样的话,就像贺永安说的,他们之间既有欲望又有情愫,她既想知道情愫,又害怕,不如只剩欲望。

她主动去摸他,嗔怪,“你快点解决,我想睡觉了。”

贺永安握着她的手,顺势快速撸动,一边在她臀缝里摩擦,她臀部挺翘,弹性十足,他抓上去都是充盈的手感。

林春芳眯着眼睛看他,她习惯了那种羞耻感和不自在的感觉,还有心思调侃他,“是我帮你舒服,还是你自己撸舒服?”

贺永安恨不得敲她脑袋,得了便宜还卖乖,没看见他一副欲死欲仙的享受模样吗。

他气笑了,“喂,我看起来很不满意?”

林春芳也笑了,咯咯地俏皮地用手捂了眼睛,从宽宽的指缝之间瞧他,“哥哥,你自己撸不享受吗?”

享受啊。

但那只是性器官皮肉之上的快感。

仅仅方寸之间。

她白嫩的小手,又香又滑。其实她的脚更香,用她紧致的指缝夹着他鸡巴,几乎滑落,又被他按着塞进去,看她蹙眉又娇羞,羞耻又忍不住快感,就上上下下几下,就剩过自己粗粝和薄茧的手掌。

贺永安哼了一声,不做回答。

快射的时候,他忽然起身,下床弯腰,月色映照着他的腰窝,前面是流畅而紧绷的人鱼线,林春芳都有些醉了。

她听见贺永安叹了口气,“算了。”

他捧起她脚,“射这可以吗?”

林春芳咬唇,“你本来想射哪儿?”

贺永安瞥了眼她的鞋,“你鞋里。”

林春芳的小嘴微张,有些惊讶,贺永安自己冲刺,低声闷哼,放着她面,一股一股的白浊,就射进她鞋窝里,还有喷涌而出的,顺着鞋光滑的漆面流下来。

直到他伸手摸她长发,林春芳才发现他还迸溅了几滴在她发丝上。

贺永安的小腹收缩,一呼一吸,紧绷得肌肉分明。他小腹上全是汗,喘息之间,声音性感又有磁性,偏偏说的是禽兽之词。

他哑着嗓子,“穿上。”

林春芳还在梳自己那片被他精液射过粘黏起来的发丝,歪头看他,“什幺?”

“我说,”贺永安单膝跪地,捧着她脚,一只手里是她灌满精液的高跟鞋,他那幺伏低做小,语气却不容置喙,“穿进去。”

林春芳瞪大眼睛,有些结巴,“里面都是你的……”

她忽然说不下去了。

正是因为里面是他精液,他才想看她穿进去。

贺永安开口,“你这样的骚货,想把你脚上涂满精液,想让你这样出门。”

他挑眉,“别人都不知道吧,清纯妹妹可是踩着男人的精液,鞋里都被灌满了。小骚穴里也被灌满了,不想试试吗?”

他继续诱惑她,“妹妹,穿上鞋,乖,我任你践踏,射给你,还全被你踩在脚底,没有成就感吗?以后我也不会这样玩别人。”

林春芳不知道哪句打动了她,昏头昏脑,她还穿着破破烂烂的丝袜,就伸脚踩进鞋坑里。

贺永安用手捉着她,替她穿好。

一种占有欲油然而生,他低头吻了吻她发梢,把她抱起来,掰开她双腿。

两个人身上都是汗。

她往下滑。

贺永安捧着她臀,蹭了蹭她鼻尖,“夹着我腰。”

林春芳柔若无骨,勾着他脖子,早没有开门时候的力气了,她感觉鞋里黏腻腻的,一种异样的欲望和快感,从她尖尖的鞋头蔓延,被射在臀上和小腹上都没有这种异样。

她足底的丝袜上都是黏滑的蛋清质感,她不自在地踢了踢小腿,“我什幺时候能去洗洗?”

贺永安叹了口气,“现在。”

他又满足地喟叹一声,“春芳妹妹,我现在可真是没有遗憾了。”

如此占有了她。

最美妙的是,她也心驰神往,愿意被他以一切形式占有。

*

等喂她温水,吃了消炎药,天边已经隐约泛了点灰白。

床榻实在柔软,还有股林春芳专属的甜腻香气,床单侧面是蕾丝的手感,他刚要开灯被林春芳制止了,不知道林春芳光天化日穿个蕾丝短裙跪在这床上是什幺模样。

贺永安压下念想。

他被命运戏耍的愤懑已经在酣畅淋漓的性.爱中治愈。

作为货车司机,随时随地都能睡觉,副驾驶能睡,货厢里能睡,地板上铺个纸皮也能睡。

早年时候为了返程多挣一笔,他们时常在农贸市场和家私广场前等活儿。车前放个写了电话的纸,等着人来敲玻璃。没等到活儿就窝车里睡,无论酷暑还是严寒,窗外飘雪还是热浪蒸腾。

然而林春芳荷尔蒙分泌过后的刺激感还未褪去,半天睡不着。

她踢贺永安,“喂。”

贺永安把她踢开的被子掖好,翻身直接把她揽在怀里。

重新闭上眼睛,敷衍道,“睡觉。”

林春芳不满,“你很困?”

贺永安眼皮都懒得掀开,“我对着你就营养不良。”

男人都爱说自己很行,林春芳对他这种厚脸皮实在有了新的认识,但她又隐隐地嗅到赞美之意,不同他计较。

林春芳凑过去贴了贴他的额头,又不安起来。

“我还在发烧。”

贺永安还是懒得睁眼,承诺倒是温情脉脉,“我陪你一起。”

林春芳:“可你没发烧。”

贺永安打消她顾虑,“体液交换,你还怕我感染不了?”

这话说得林春芳的脸颊更烫。

时隔一个月,林春芳久违地被男人搂在怀里睡,贺永安的表现实在令她很难生出后悔的情绪。

她想起来初次见他,在阳台上偷窥见他在荷尔蒙冲浪,那时候以为他是个猥琐男人。果然颜值和魅力能改变对一个人的印象,她不能想象自己在跟他打嘴炮过程中,到底有多肖想他。

贺永安是她认识的男人里,欲.望最露骨的。她对他的印象反反复复,他实在太过于直接,光打嘴炮就又欲又野,根本不屑于实际行动。一旦习惯了这种陷阱,就没有底线可言,只会越陷越深。

她是不是骨子里就是个放荡的女人,才会喜欢这种被随意调戏的滋味。

林春芳撇嘴,她想起来那个梦境,脑海里就回响《广岛之恋》的旋律。

“越过道德的边界,我们走过爱的禁区。”

“时间难倒回,空间易破碎,二十四小时的爱情。”

贺永安唇部紧抿,呼吸均匀。

林春芳被他箍在被窝里,连手机都没法玩,最终发烧的困倦涌上来带着身体纵欲后的疲惫感沉沉睡去。

再醒来,天边已经朝霞万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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