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如同平日那般,藏着抑着(50珠加更)

梦到这里就醒了,一裤上的黏腻感,以及依然挺立的肉柱,都让他又羞又愧。

而更为羞愧的是,梦后几日,每到夜里,便入魔似的想起这个梦,而肉柱更是硬挺难眠,他只能靠着这个梦境,一天又一天的自渎。真正中蛊的是他,他想,他中了公主这蛊。

他这几日翻阅书籍,暗中做了一个决定,再三查阅古籍后,入宫当日,便带着那古籍去。今日他依然与公主对弈,待公主入寝时则点燃安神香,也讲述了一个民间佚事,就在公主略有困意时,他便突然对公主道。

"公主,臣最近从古籍学了一套推拿手法,可于松筋安神,不如公主背对于臣,臣为公主推拿几下如何?"他看着公主,温柔的笑道,黑暗中,掩盖他眼里一丝的不安。

"好啊,最近刚好觉得肩膀有些酸疼呢"青瑶将背转向徐太医,一脸相信。

而徐远之将大手放置公主肩膀的时候,感到公主打了一个轻颤,便安抚的轻揉一把肩头,便开始认真的推拿起来,就在公主全身渐渐柔软下来时,他点了把公主的睡穴。

而被点穴的公主,则是失去重心的往后倾倒,他随即将公主抱住,露出一番自嘲的苦笑,没办法,刚刚光是从身后闻到公主的幽香,就抑不住身体的火,而公主光是这样软倒在他怀里,他下身立即感到热烫,他已经入了魔,不能再让公主着了火。

而青瑶醒来,看着身边依旧的空榻,虽然略感有异,但也确实睡了一夜好觉,便觉得可能是推拿有效,便也没觉得有什么。

而就这样,用推拿当由头,默默点公主睡穴的日子,又过了数月。

而日子一天天过,转眼看就要来到上巳节。

这日,徐远之入宫之时,公主便在膳席之间,便向他提了一个要求。

"今年及笄之时,父皇答应我上巳节我能便衣去游玩,徐太医你能同我一起去吗?"

公主一双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面露期待。

上巳节…这日子乃未婚男女,情人相会之日,公主尚未婚配,又已及笄,自己与公主前往,怕是不合适。

"公主…臣那日…臣"

他尚未说完,便被公主打断。

"徐太医,你是公主亲指御医,我体内的毒,你是最清楚的了,我多年未出宫游玩,若是在外毒发像年幼时昏迷,身边更是没有人可以照应了"

公主快速地说道,徐远之默默地觉得,公主真的是大了,开始会耍些小性子。

但公主有一点说的不错,养父曾与自己说道,公主此疾,乃破瓜之后,病征最尤,而上己节过后不久公主即将年满十六,确实不可不慎。

"下官知道了,下官会以公主一同前往"他笑着对公主道,眼里有着自己都没发现的宠溺。

而就在上巳节这日,徐远之原想先行进宫,拜见公主,以御医身分随公主出游,不料公主托小松子传来公主手谕,要他在穿身常服,酉时三刻在京中一处茶楼前等候。

而酉时四刻,徐远之伫立那地,依然看不到公主身影,便觉得有些着急,就在左顾右盼之际,身后被人一拍。

转身一看,便见一女子身穿粉色绣花罗衫裙,身披芋紫薄烟纱,而一身高腰水纱,则显得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单看那身段,便觉得娇媚无骨入艳三分,而虽然女子带着个小狐狸的半遮脸面具,但定眼一看,便从那红唇挺鼻,以及面具露出的灵动大眼,认出了那是公主。

"公主,妳…妳怎么穿这样?公主你不冷吗"

徐远之再看一眼公主,便别开头,不敢再看,连指责的底气,都有点不足。

依公主头上花簪方至自己下颚,自己只要一低头,便能看到公主露出的雪白酥胸,以及中间隐隐深沟,仅仅一脸,便看的燥热。而且今夜略寒,自己身上能有长衫,公主却穿的轻薄如丝,怕是等等受寒。

"不好看吗?今日不准叫我公主,远之你看,我可没带多少人呢,叫我青瑶!"

公主笑着说,便向徐远之递出一个玉郎面具,面具比较贴,遮盖住全脸,这面具他知道,正是之前与公主说的那个当红话本里面。

"公主…"

他才张嘴,便看到公主责备的眼神。

"…青瑶,能不戴吗?"

不知为何,今日看到公主如此招人的装扮,再者公主已戴上面具,便想以真容护于她身旁,而不在是如同平日那般,藏着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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