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她遵守了跟我的约定。

餐厅内,几人拿着刀叉安静的吃着晚餐。

“听说那天真是惨绝人寰。”宋襄放下手里的餐具,端起佐餐酒轻轻抿了一口。

温莲耸肩笑了笑,她优雅的切了一块牛肉送进口中,随即用餐巾包裹吐了出来。“你们家的厨子看样子已经忘记了我的口味。”

宋襄轻咳了一声,对着身后的男侍从轻声道:“吩咐厨房为温小姐重新做一份。”

温莲摆手,“不用了,给我其他的,谢谢。”

从男侍捧着的餐盘中拿了新的食物后,温莲才接着宋襄的话题聊下去,“某人差点被憋疯,甚至都快惊动到了大人们那儿去。”

宋襄似乎很乐意聊这个话题,但被郑如薇冷声打断了。“如果只是存心拿我取乐的话,那幺我没必要留在这儿,可以提前离席了。”话音未落,她便起身离座,没有理会身后两人传来的笑声。

慕佩玉吃完也跟着出来,郑如薇鲜少见她闷闷不乐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慕姐姐,你有心事?”

摇头苦笑了一声,慕佩玉咽下想说的话。“只是有点心烦。”她开始有些后悔,当时不该向温兰出手。可那时候的自己,又实在是不甘心,不甘心只是在一旁充当一个好老师的角色。从小到大,她想得到的,从未失手过。

“是因为温兰的事情吧。”郑如薇自嘲的笑了一句,随即又改口道:“该叫她苏捷才对。”

“说到底,我们几个,不过都是些披着人皮的人渣,她骂的没错。”慕佩玉虽然变态,但还没有到丧心病狂的地步。

“但一切都是她的错,不该落在我们手里。”饮掉杯中的酒液,郑如薇哼笑了一声。“尝到猎物美味的猎狗,是绝不会放过已经含在嘴里的猎物。”

怀孕,拥有一个孩子。

苏捷一直以为这件事会是她跟许少柏结婚几年后,才会发生的事情。但从没想到她会这幺快就体会到,而且还是在一名叫温兰的少女身体里感受腹部有一个生命在孕育成长的感觉。

在校园内漫无目标的走着,不知不觉中,竟然来到音乐教学楼。苏捷看了一眼准备离去,但有音乐声从里面传来,她靠墙静静听了一会儿,便走了进去。声音是从二楼的钢琴教室发出来的,里面有一位穿着白裙的少女坐在琴凳上皱着眉头弹琴,似乎是有一小节总弹不好,所以在反复来回的弹奏。

古雪野满心恼怒的弹着面前的钢琴,《Innocence》又不是多难的曲子,小时候也不是没弹过,那时候弹奏的明明很顺畅,但今天不知道怎幺回事,总是有一节错了音节。越是心烦意乱,曲子的节奏越是容易跟着出错。

“不要着急,慢慢来。”有一只手搭在了肩上,她吓了一跳,差点尖叫出声。那只手的主人却在耳边提醒她。“不要走神,我们从头开始。one、two   、three   ,one、two   、three   。”她轻声念着节拍,素白指尖合着她的节奏弹着琴键,搭在她肩头的那只手,也像是节拍器一样跟着节奏在她肩头拍打。

不由自主的跟着那只手的主人一起弹着,从来只是一人弹奏的曲子,突然多了一个人跟她一起弹奏,就像是有人闯入了自己的领地,自己还与其分享所有。古雪野舔了舔唇,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她半靠在自己身上,柔软的胸部压在手臂上,不属于自己的黑长发丝飘落在裸露的颈部,带来些微的细痒。自然而来,也闻到她身上馥郁清雅的香味,她轻嗅了几下,分辨出好像是Louis   Vuitton品牌下ROSE   DES   VENTS的那一款。古雪野被心中的杂乱情绪勾动,轻轻擡头想看她的样子,只看了一眼,就迅速低下头。结果除了漂亮雪白的下颌,其他什幺都没有看到。温热的呼气轻轻洒在她的侧脸上,烫红了整张脸庞。

一首曲子,其实只有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但古雪野却觉得这几分钟有半个世纪般的漫长。心脏狂跳不止,喉咙干涸的急需浇灌。

“其实也没那幺难,对吧。”曲子结束,那人直起身子,轻笑着说道。

古雪野站起身,看到她的脸,脸上的热意好像更强烈了。

苏捷见她脸红的这样厉害,还以为她生病了,擡手贴着她的额头,关切的问道:“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她把头摇得像是拨浪鼓。“学姐,可以.....”心跳快的都要从身体里蹦出来,让人生出不适的感觉。“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苏捷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怎幺了,只不过是这种小事罢了。“我叫温兰。”苏家人身上那种对感情雷达失效的毛病,此刻在她身上发挥出来了,若是别的人,见眼前的小姑娘这样紧张的跟自己说话,只一眼就明白了是怎幺回事,偏生她后知后觉,什幺感受都没有。

古雪野刚想介绍自己,见苏捷眼里有着一股愁绪,便小心翼翼的问道:“温学姐,你是不是不开心?”

苏捷轻笑了一下,“被你看出来了。”

古雪野神情有些慌乱,觉得自己是不是冒犯了眼前的学姐。“我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苏捷摇头,表示没关系。“没事。”她咬紧下唇。“我苦恼于一件事,但你的曲子好像给了我答案。”她抚摸着自己的腹部,柔声道:“我怀孕了。”

“啊!”古雪野惊叫出声,她无法想象面前的学姐肚子里有个孩子。

“你是不是在想,不该发生这样的事情。”苏捷低头,神情带着落寞。“我也觉得,他怎能不打招呼就擅自前来。”

“那温学姐,你要生下他吗?”

眼中带着迷茫,苏捷原先可以肯定自己是不想要这个孩子的,但现在她迟疑了。“我总觉得,是我的好朋友回来了。”她苦笑,心里的某一个感性部分,在认为这是何欢用同样的方式,来到她身边。“《Innocence》,多好的曲子啊。”她望着窗外的天空,喃喃自语。

“温学姐,不管你做什幺决定,我相信那都是正确的。”古雪野看着苏捷说道,眼里满是认真。

被小学妹鼓励,让心房涌现出一股热流,苏捷笑着揉了揉她的发丝。“谢谢你。”

傻笑着摸着自己的头发,直到苏捷的背影消失了,古雪野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有告诉她名字。她懊恼的坐在琴凳上摆动双脚。“哎呀,我真的,算了,以后还是会见面的。”指尖触碰琴键继续弹奏,这一次她十分流畅的将《Innocence》弹完了。

如果决定生下来,那幺对于以后的安排,苏捷茫然了。

少柏,我该如何是好?

一股强力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拖拽着前行。

“郑如薇,你发什幺神经!”她对着前面的女孩又踢又踹,可对方却纹丝不动。直到将她带到那天去的凉亭,才松开她的手。

苏捷揉着自己发红的手腕,看了一眼四周。“郑如薇,你带我来这儿干吗?”

郑如薇冷着一张脸,什幺话都没有说,她一把拉过苏捷,将她按在凉亭的长凳上,扯下裙子下的安全裤,不管什幺前不前戏,掏出自己的性器就想往里面塞。那幺小的洞口,根本进不去,苏捷呼痛,使劲拍打她。

“你推不开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或许有些身手,但在我这里,我可以向你保证,绝无你发挥的余地。”她气鼓鼓地咬着牙,双眼通红。扶着性器磨蹭了几次都没法进入,着急又生气,突然像是想到了什幺,从自己的午餐包中翻出黄油。

苏捷被她压着,试图翻身逃离,但她重得像是一座山。

抹上黄油的性器,增加了湿滑,尽管那私密的禁林并没有做好准备迎接它的到来,但还是被它登堂入室的闯入其中。

郑如薇轻轻喘着粗气,每一次都是尽根没入。“我希望你做好准备,因为今天接下来的时间,你都是我的。”她发了狠般的在苏捷体内抽动,尽管并不愿意,但下体已经背叛主人,慢慢滋生出湿滑体液方便这根粗红丑陋的性器恣意进出身体。“你怎幺敢走!我那般哀求,你竟敢离开我,让我成为她们的笑话!”

苏捷闭眼,她疼得四肢都在微微颤抖。

鼻尖是黄油的奶香味混杂性器交缠爱液的气味,耳边是肢体交缠发出的水渍拍打声。而这两样,每一样都足以让人羞耻难堪。

双手被按住,她撞不到郑如薇的头。便一口咬在郑如薇的肩头,死死咬住,哪怕舌尖尝到铁锈般的血腥味也不松口。郑如薇被她咬得痛到差点抽身而出,但她只是定了一下神,便狠狠用身下的凶兽撞击着那脆弱的幽穴。“可惜你下面这张嘴咬不疼我!”

她们就像是两只野外的凶兽,扑缠在一起互相撕咬,都在等着另一方气竭。

苏捷的气力终是敌不过她,很快就只能任由她摆布。

郑如薇见她松了口,冷哼了一声。越发用力的抽动着性器,爱液在进出间洒得长凳都变得湿滑起来。她抱起苏捷,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上下颠簸着。

舔着柔软洁白的乳房,她将脸埋入其中,像是孩子吃奶一般的含着乳尖吸得啧啧作响。

“你或许有些原则,但在我这里,你什幺都没有。”

长发凌乱的黏在身体上,苏捷混乱的想着,这场性事发生了多久,天光渐暗,但郑如薇却没有任何停下来的动作,她浑身难受,也很累。白液被射进体内,又被性器挤了出来,郑如薇好像很喜欢这样的画面,便不厌其烦的想看一遍又一遍。

空气中的味道浑浊又难闻。

黄油香、体液、血水、还有精液,几种气味混杂一起。但渐渐地,血气盖过了所有味道,郑如薇觉得不对劲,性器虽然依旧顺滑的进出幽穴,但爱液似乎也变得太多了一点,流到长凳上也就算了,甚至在滴答滴答落在凉亭的石板上。

她伸手向下摸了一把,吓得赶紧抽身离去。手上触摸到的根本不是湿滑爱液,而是黏腻沾手的血液。在隐约的灯光下,郑如薇看到苏捷身下鲜红一片。她慌忙抱住苏捷,焦声问她。“苏捷,你怎幺了?”

白浊的欲望混在鲜红的果实里,一切都那幺的恶心又残忍。

苏捷弓起身子,冷汗不停从她颤抖地身体溢出。身体好疼又好冷,但最疼的还是腹部,下午郑如薇刚进入时,只是有些坠痛,但渐渐地,那种疼痛越来越加剧,衍变成要命般的绞痛。

“看样子,她遵守了跟我的约定。”苏捷虚弱的笑着,仿佛在嘲讽郑如薇。

郑如薇一头雾水,“你说什幺?苏捷,告诉我,到底是怎幺回事!”

苏捷突然笑得大声起来,她笑够了,才慢悠悠的对郑如薇说道:“我怀孕了,算了算日子,那好像还是你的孩子,但没关系,你不用紧张,他现在消失了。”

郑如薇听到苏捷的话,跌坐在地上,她那张经年不变的脸,终于有了表情。“不会的,不会的。”她摇头否认。“你在骗我对不对?告诉我,你在骗我!”

日落月隐,只有满天星子闪烁,苏捷想,她的孩子回到他该去的地方了。“你知道吗,就在你找我的前一刻,我竟然还心软的想将他生下,好在,他被他的父亲从哪里来的,又送回哪里去了。”苏捷闭上双眼,她真的好累,而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隐秘的凉亭里,郑如薇歇斯底里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大口喘着粗气。“慕姐姐!我把你当成姐姐看待,你为什幺要隐瞒我苏捷怀孕这样重大的事情!她流了好多血,好多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她痛苦的揪紧自己的头发,跪倒在石板上,“我的孩子没了!”她嘶哑着嗓子,握住昏迷的苏捷手掌,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但歉意若是在伤害造成后,就显得没那幺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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