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刚是村里唯一的外姓的男人,他是沈大的表亲,和这个小自己几岁的老表往日也不算亲近,两人的关系是在出现活死人病后密切起来的。
从一开始的往来密切,到他带着自己“生病”的母亲搬到沈家村。
沈大兄弟两也确实能干,他们当过兵,还不知从哪学会了一些奇怪的法术回来,自此后大家寻找两脚羊就容易很多。
他们搞过很多女人,可眼前这个腰细腿长的货色显然不一样。
她太美了,火把的冲光将她绸缎一样的肌肤映射成暧昧的橘红色。上身的衣服早就被沈大撕的粉碎,一对奶团子似的大乳高挺着被身后男人暴力的把玩。
她像高洁又堕落的神女一样将身体拉成了弯月,后仰的头颅依靠在沈大宽厚的肩膀上。
王大刚清楚的知道沈大已经完全痴迷在这具身体上了,他被女人后楼着头埋首在她颈窝处色情的舔舐。王大刚飞快的撸动自己梆硬的鸡巴,看着女人纤长的手指顺着沈大的头发摸到了俯首的颈椎。
这女人不止腿长,手指都比一般人要长出许多。
王大刚在射精前将目光定在女人的手指上,丝丝凉意突然穿透骨缝渗入心底。他的眼睛已经捕捉到了一些古怪的地方,但射精时空白的大脑还来不及作出回应。
腥臭的精液成段射出,他的年纪让这精液不能按照心意玷污女人白嫩的屁股,而是喷射出一小段路程就落在了地上,随着精液一起掉在草地上的还有另一种液体,在夜幕下看像是黑色。
王大刚顺着这液体滴落的来源一路向上看去,目光在移到沈大肩膀上方时突然失去了目标。
奇怪,沈大的头呢?
空白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那具魁梧的身体就直直向后倒去,在一众喘息声中发出沉闷的重击。
“哪特娘来的皮球,滚开。”
那个皮球被踢滚到了王大刚脚下,他低头看去,对上了沈大那双充满浑浊欲念的眼睛。
骚黄的尿液淅淅沥沥洒在沈大脑袋上,王大刚抖如筛糠,仿佛听到了傍晚的寒风在凄厉尖叫。
余光中那双剥壳鸡蛋一般的脚突然消失了,黑夜中真切的响起了惊恐的嘶吼。
猎人和羔羊的角色调换,脱去乖顺皮毛的猎物是隐身在夜幕下的死神,她带着见血的镰刀,向每一位罪恶者索命。
不远处被绑着的许丹丹目瞪口呆,眼看着顾璃的身影在四散奔逃的村民间来回突闪,每一次的短暂停留都会将一颗目眦欲裂的头颅斩落长空。
在那纤细如葱段的手指下,杀人原来这幺简单。可顾璃很快不满足于这种利落的手法。
火把早已经在混乱发生时落在泥地上自然熄灭,天地间只有微弱月光施舍光芒,她锐利斜飞的眉眼在月辉下渗出妖冶的红光,心里有了决策后,突然就笑了。
一个慌不择路的男人撞进了捕捉范围被握住手腕,分明是柔若无骨的温软触觉,却让这名男人当下软了腿脚。
他已经有了点年纪,是可以做爷爷和外公的岁数,跪倒后膝行着痛哭求饶。顾璃在他抱住自己的脚前将人拉了起来,男人刚要感激涕零,突然发现她换成了反手握住自己的手腕。
女人歪头沉思着什幺画面,随着她的沉吟,手脚也慢慢变换着略显笨拙的动作。
她将重心移至微屈的左腿,右手带着他的左手收到面部悬空,随后,左腿屈髋扣膝,勾脚尖,向体侧前方突然发力直线踹出。
刚猛的脚风之后,女人看着男人的方向说了句话,但奇怪的是男人只能看见他口唇翕动却听不见任何声音。
他顺着对方的目光迷茫的低下头,看见自己胸部以下全部消失,没有支撑的内脏正从断裂的胸腔下黏腻的掉落。
男人的视线天旋地转后终于看见了远方熟悉的下半身,恍然大悟了她原来是在用自己做格斗试验。
女人踹出的一脚目标原来是自己的腹部啊,男人迷茫的想着,视线渐渐沉黑。
无尽的黑暗中遽然下起了滂沱大雨,像神明发现了坠落人间的灾厄,要以威慑的雷鸣惩戒。王大刚在林间飞奔,他在混乱中跑上了山顶,剧烈的喘息让喉咙间有血腥味涌上来,如今体力已经渐渐不支。但背后的森然杀气却越迫越近了。
“啊——!!”
凄厉的尖叫在暴雨中甚至传不出十米的范围,他死狗般爬在地上要去捡下体上掉落的物件,手指连同着血淋漓的阴茎被踩在脚下。那只嫩白的脚理当踩不坏什幺东西,却突然间有了骇人的力道,将男人的手指和阴茎踩成糜烂肉酱。
暴雨冲刷着顾璃完美如神祇的躯体,她斜睨着地上惨叫嚎哭的男人,说:“带我去找我的孩子,我准你死的轻松一点。”
半山腰的坡地上到处都是残肢碎尸,很多被撕成两半的村民并不会马上死去,他们大多会经历 5-15 分钟的时间体会血液从身体里流失时冰冷刺骨的感觉。
在顾璃走后,维持着躯体僵直状挺尸的欣媛媛利落的翻身爬起,她无比熟悉的找了块趁手的石头,双手举石悬空在那些尚未断气的男人头顶,咬牙用力砸下。
“去死”一下。
“杂碎”一下。
“去死吧”又一下。
许丹丹原本想让她帮自己解开手上捆绳,此时怔忡的看着这一幕,终于忍不住呕吐起来。
在大地统一后,人们已经不敢议论高坐在王座上的女人,却对唯一能长久留在女王身边的那个女人褒贬不一。
有人评论她残虐的性格是因为女王的放纵。
也有人好奇为什幺在她杀了女王的情人后还能圣宠不衰。
但无论大家如何猜想,毫无疑问的是,她被授予了无与伦比的权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