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哈、哈啊……”
密不透风的房间,充斥着淫靡的气味。红色墙壁、红沙发、红椅子、红色灯……在这被红色渲染的卧室,灰发的女人蜷缩在床上,身上没有一点衣物遮挡。她赤裸的皮肤上满是牙印和青紫的指痕,暗红的斑点密布于后颈和大腿根,挺翘的屁股上布满了不自然的红,像是被谁“惩戒”般地扇过。
房间内开着灯,把每一个角落都照得灯火通明。在灯光的映照和红色床单的衬托下,女人奶白的皮肤更显可口诱人。她睁大了眼睛,剧烈地喘息,那甜腻的娇媚的呻吟能让女人都兴起操死她的欲望,嗡嗡的闷响,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人的神经。
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打扫得一尘不染,只有那张大床被弄得一塌糊涂。
带有军功章的衣服早就被撕得一件不剩。自从那天,杜嘉麟和艾子言一起开了荤,韩素澜就没有踏出这个房间半步。
闹钟定时响起,韩素澜的叫声忽然变得高亢,她开始剧烈地挣扎,可被绑住的双手让她根本没办法把那东西弄走。一阵强烈的颤抖之后,她哆嗦着躺回床上,布满潮红的脸蛋上满是汗水。
她双腿酸软,连合拢的力气都没有,门户大开的双腿间露出被肏到外翻的花唇,和插在肉穴里一根照着杜嘉麟的尺寸做的,青筋虬结的按摩棒。
可导致她难受了一上午的东西,并不是这根颜色还挺好看的性爱器具。真正的罪魁祸首被塞在最里面,从外面根本看不到。
那是一枚跳蛋,被放置在那一块嫩肉旁边,抵着她最敏感的神经,每隔半个小时开始震动,一次半个小时,足足运动了一上午。
爽当然是爽的,可次数太多,她根本受不了。
要不是每天晚上躺在她身边的人是杜嘉麟和艾子言,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回到肖子晔的地盘了。
跳蛋停止了颤动,可韩素澜并没有长出一口气的感觉。红色的床幔被掀开,侍女温柔地将她扶起,从一开始的羞耻抗拒到现在的麻木,韩素澜已经习惯了有人在旁边的生活——反正她说了杜嘉麟也不会听,还会反过来告诉她这是为了保护她,而且这规矩已经流传好几百年了,从他爷爷和奶奶那时候,不,比那还要久远……韩素澜简直是无力吐槽,可她现在自身难保,根本没有余力去想其它的事。
还要感谢阿麟的占有欲,让她不至于连去厕所的自由都没有。听说有些家族的夫人少夫人都是由侍女服侍着上厕所……噫,简直无法想象。
忍着羞耻解决完生理问题,韩素澜坐在洗手池边休息了一会儿。大理石制成的洗手池有些凉,可这是她难得的,没有人打扰的休息时间了。
明亮的镜子中映出一个妩媚的女人。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那个冷肃的韩贝已经消失无踪,只剩下一个柔媚的女人。不得不说,有钱就是什幺事都能办到,经过这段时期的保养,她又白了不少,原本只能称得上秀丽的脸,也楚楚动人了起来。
她勾起唇,向镜中的自己抛去一个媚眼。
真的是勾魂夺魄。怪不得阿麟和子言都不愿意让她出门。
能不妖艳吗?她这段时间经历的性爱比她过去两年加起来的都要多。用陶美然的话来说,她已经‘熟透了’,有了成熟女人的魅力,不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洗手间的门被人轻轻叩响,传来侍女温柔的声音。
“少夫人,少爷们到楼下了。”
韩素澜站起身。
对杜嘉麟和艾子言做的这一切,她没有怨言。囚禁也好,性爱也好,从她决定留下来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什幺都不在乎了。
她甚至想过其它的一些事,比如斥骂,又或者虐打,以及别的什幺。以阿麟的性格,不论做什幺都不奇怪,可他竟然只是把她锁在屋里,还是在听见‘尤天君’这个名字之后……大概和子言有关吧,他总会拦下阿麟,让他不要做那些真的会破坏他们之间关系的事。
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在她身后,随着她的脚步轻轻摇摆。每走一步,肛珠就磨蹭着娇嫩的肉壁,她很容易又湿了,可潮水被粗壮的按摩棒堵住,根本出不来。
她被弄得有些难受,可又不敢把杜嘉麟亲手插入的器具取出来。
算了,忍一忍吧,反正他马上就上来了。
韩素澜推开卫生间的门。
无尽的红色落入眼中的那一瞬间,在这充斥着杜嘉麟个人喜好的房间内,不知为何,她忽然想起了俞天君。
说来……很久没见过阿君了。不知道,他过得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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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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