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依只觉当下自己全身发热,头晕眼花,眼前男人的身体,仿佛一块正在行走的五花肉,又肥又腻。她不该开门的,就算在艳阳高照的午后,也不该开门给这个心怀不轨的猥琐男。
“陈经理,我现在实在不舒服,可以麻烦你离开吗?”何依瞪大双眼,紧紧盯着男人接下来的动作。
四十来岁的陈兵正是何依工作门店的负责人,他看向年轻女人的眼神,透露着贪婪和渴望,“小依,不要害怕,你难受就靠进我怀里~”
胃酸翻腾,何依觉得自己快要吐了,“陈经理,请你自重!”
陈兵伸出又粗又短的手指,试图抓住女人露在空气中白皙且纤细的胳膊,“小依,你真的看不出我喜欢你吗?”
“呃……”她将头侧朝一边,发出干呕的声音。
趁女人偏头,将近一百公斤的男人如同棕熊一般扑了过去,他用上半身压住女人的玲珑、瘦小的躯体。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是犯罪!”何依剧烈地挣扎,她疯狂甩着自己的头发,不让男人靠近她的脸颊半分。
柔软的头发猛烈拍打着男人肥硕的脸颊,他被打得睁不开眼,原本爱惨了的黑发,如今变成阻碍他施展的“武器”!
“啊!”
她的头发被粗暴的拽住,头发像要被撕裂,原本昏沉的思维,被疼痛拽回些许。
陈兵一手拽着女人的头发,一手扯着她黑色针织短袖。这件短袖有些修身,他从进门便无法停止意淫这衣服包裹下的凹凸有致。
何依蹬脚,无法伤及男人分毫,她摇头,头皮被拽得生疼,不久,她便开始感觉脱力,额头出了一层薄汗。
“别挣扎了,今天无论如何,你都要跟了我了!”陈兵凑到女人脖颈,抽抽鼻翼,疯狂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
夹汗味包裹着烟草臭味,铺天盖地袭来,她终于忍不住哭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男人看着平时清冷、自持的女人哭得梨花带雨,心里欺凌欲望愈发膨胀,“我做梦都想看你哭,最好是在我身下哭……”
何依知道服软没有用,“如果你非要糟践我,那我宁愿去死!”
陈兵看出女人想要咬舌的趋势,松开拽头发的手指,转而将指头塞进她的嘴里,“你敢!”
“唔唔……”嘴里的手指粗暴按着她的舌面,她只能通过流泪来昭示自己的痛苦。
衣服要从头上脱下,陈兵只能放弃,转向女人下半身的牛仔裤,拉开拉链,酒红色内裤头露了出来,“红色好看,趁你肤色!”
无法动弹的何依被无边无垠的绝望感笼罩,她痛苦的想,老天难道真的要放弃她了吗?
咚咚咚……
门被人敲响,何依猛然想起,今天她在某软件上下单了——热水器维修!
陈兵的动作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他庆幸此时自己正塞着女人的嘴巴。
何依晓得男人在用眼神警告她,可她现在只能拼死一搏了!牙齿突然用力,狠狠咬了口男人的手指,等他吃痛地抽出手指,她立马用自己的头猛撞男人的头。
“啊!”
陈兵猝不及防,遭遇两次痛击!
何依趁他痛苦不堪的模样,推开他跑向大门。
拉开门,门外是个又高又壮的男人,年纪大概三十岁左右,他背着工具箱,满脸惊讶地望着她。
“你好,我是你在xx软件预约的维修师傅……”他开始犹豫了,面前的年轻女人,狼狈又怪异,“有什幺我能帮助你的吗?”
何依像抓住救命稻草,她顾不上自己的仪容仪表,望着湿乎乎的面容,向陌生男人求救,“救救我……”
男人立马换上严肃的神情,他从裤包里掏出手机,“我替你报警?”
“不用!”她抓住男人的手腕,艰难却坚定的摇头。
女人的手心烫得他心里一跳,原想继续询问,眼神却被女人身后鬼祟的男子吸引,他一把拽过她,将无助的女人挡在身后,“你是什幺人?”
陈兵试图掩盖自己的心虚,他擡高音量,虚张声势,“我是她男朋友,你又是谁?!”
一方面两人巨大的外形差异,让他无法相信两人是情侣,另一方面这男人做贼心虚的表情,更是叫他笃定,中年男人在撒谎!
“他想非礼我,救救我……”女人紧紧攥着身前男人的衣角。
男人侧身将女人整个挡住,“你要幺马上离开,要幺我报警抓你。”
陈兵向来欺软怕硬,他上下打量一番,确定护着何依的人他打不过,“我走!你别报警……”
“快点!”男人口气强硬,整个人散发着警告和威胁。
陈兵拿上自己的皮包,顺走茶几上的饮料,匆匆忙忙准备离开,经过何依时,他甚至没敢看她一眼。
“陈经理,我家里安装了摄像头,你如果不想坐牢,就自己离开新迎店。”
何依难受至极,不过没有完全丧失理智。
“好好好……”陈兵是有家庭的人,原本如果今天成了,他会威胁何依给自己做情人。
等浑身横肉的中年男子彻底消失在老旧的楼道里,她把彻底放松下来。
“小姐,你没事吧?”他没有立刻转身,怕再次伤害到她。
劫后余生的松弛,让何依彻底被体内的药物控制,一阵热一阵晕,实在难受。
女人的身体突然覆盖在背脊上,他心里“咯噔”一下,“你还好吗?”
何依从男人僵直的背部,蹭到他厚实的前胸,“我被那个男的下药了,难受……救救我……”
他微微垂首,面前的女人眼睛有雾、脸上有霞、唇上有蜜……
“我送你去医院?”
何依望着男人分外严肃的面容,他很正经、很老实,丝毫没有趁人之危的意思,虽然他的眼里也是有动摇的,“不去……你再救我一回吧,求求你。”
青年男女无言对视良久。
咚……
男人肩上的工具箱落地。
何依被男人腾空抱起,她迷迷糊糊感觉到,他关了门,接着沉稳地、一步一步地带着她,走进了卧室。
坠落不算柔软的床垫,体感熟悉又陌生。
男人趴在女人正上方,他脱掉了灰白发旧的牛仔夹克,只穿白色工字背心,露出精壮的臂膀。
女人的唇果然很甜,她口腔壁里还能搜刮到芬达的味道。
何依没有跟人舌吻过,男人的舌头和他本人一样,厚实、粗狂,他舌尖残留的淡淡的酒精,让她也跟着醉了。
他爱惨了陌生女人的唇,像果冻一样,又软又滑,里里外外吃了个遍,仍觉不够!
唾液交换的水声,在狭小的房间里响彻良久。
男人厚实的舌离开女人红唇时,拖出一缕长长的银线,“铮”断在女人的下巴上,他又用大拇指替她揩掉。
何依神思恍惚,男人面容似真非真出现在眼前,他有双又细又长的眼睛,像只善于捕猎的豹子。
他望了会儿女人写满欲望的脸盘,接着将女人上半身擡起,卷起她黑色针织衫,整件脱掉。
如自己所料,她的皮肤像牛奶一样,洁白、无暇,她的胸脯鼓鼓的,与纤瘦的四肢不同,这里十分丰满。
“冷……”男人一直盯着她奶白的胸脯看,丝毫不考虑时间长了,她也会受凉的。
女人话音刚落,男人的手便包裹住女人的乳房,他的手掌居然堪堪握住她的浑圆!
“啊!”她小声惊呼,一切都是新的,舌吻、揉胸都是初次!
他明明只喝一听啤酒,此时却好像真的醉了,脑子、心脏、下体统统不受控制!
酒红色胸罩被粗暴扔到地板,女人乳房被疯狂揉捏和吮吸。
她又兴奋又难受的仰头呻吟,乳头被舔、被吸,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半晌,他吐出殷红的乳尖,一路吻到她的小腹,擡高女人的屁股,脱掉碍事的长裤,酒红色内裤包裹着神秘的禁区。
何依不知道自己居然有那幺多水,整条内裤都已经湿了,“脱掉。”
“脱掉什幺?”他声音嘶哑,用食指抵了下女人的画心。
她嘤嘤哭了,收紧双腿夹住男人的手指,“湿了,不舒服,脱掉!”
像只无辜的兔子,刚才她惊慌拉开门求救时,可怜兮兮、眼鼻通红的样子,也像只兔子,他儿时是养过小白兔的。
身上一轻,何依睁开眼,看着男人起身脱净自己的衣物:他的手臂很壮,似乎还有几块腹肌,更显眼的是他的下体,她一只手是握不住的!
他逮住她的脚踝,阻止她继续后退,“别怕。”
何依只是摇头,她像抗拒,更像邀约。
男人勾唇笑了,他将女人下身薄薄的布料拽下,架住她的膝盖弯,舔了下自己的中指,然后对准她小小的穴,插了进去。
“啊!”
她蹬着腿,脚趾猛烈蜷缩!
“马上,怕你不舒服。”他浅浅的捣着。
何依被他弄得欲仙欲死,破碎的呻吟声再也忍不住……
“啵唧”拔出湿了的手指,他扶着自己如铁下体,猛烈冲进她的花心。
“啊!”
何依喊出声,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膜被人刺破。
男人也很惊讶,他没想到她是初次,“对不起,对不起……”
男人要抽离,何依立刻环住他的腰,“不要走,不准走……”
她现在不止脸颊发红,眼睛也是红的,小穴里更是烫得一塌糊涂。
他叹了口气,这位不期而遇的客人无论长相,还是身体,都太过诱人,使得他忍不住沦为趁人之危“畜生”。
男人又继续动作起来,只是比一开始温柔很多,生怕弄疼她。
何依慢慢适应男人的撞击,双腿忍不住箍进他,靠近他。
他俯身撞击良久后,挺直上半身,将女人的右腿扛在肩膀上,让她更加舒展和开放。
抛开矜持和理智,何依彻底沉沦情欲。
这一晚,三十岁的他,仿佛也重新回到二十四五岁,找回了那时的勇猛和孜孜不倦。
附言:以上情节纯属虚构!遭遇侵害时,请及时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