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诺尔抱着希律修斯发情的时候完全没注意时间,等到结束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下来,月亮从树林背后升起来,湖面上浮起一层朦胧的柔光。
看来他们得在这里过夜了。
希律修斯的水性极好,精灵是最贴近自然的种族,她也继承了这一天赋。透明的小鱼们轻快地摆动着鱼尾把她围在中间,偶尔她会一头扎进湖里,只留下黑色蜷曲的头发飘散在水面上,像是深夜里引诱水手的海妖。
艾诺尔以前对希律修斯感兴趣,是因为他很少看到这样有趣的矛盾综合体。他察觉到她身上携带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一种时刻需要警惕的生活,一种在睡觉时都不敢放肆做梦的生活。他的问题在于他的生活从无限制,他渴望在别人身上体验这种受限的感觉。
气温开始降低,湖水的冷气沁入皮肤,希律修斯游到湖畔,缓缓从水里站起身。修长匀称的身躯沐浴在月光下,每个部位都完美得恰到好处。这种美丽只能是神的馈赠。
像是神像旁边的守护骑士一样,艾诺尔浮夸地半跪着,把她的衣物托举在手上。他之前用火球术生了一个小小的火堆,衣服上还残留着烘干过后的暖意。
“献给您,我的女神。”
可骑士是不会这样把目光死死黏在女神赤裸的身体上的。还没有拧干的黑发凌乱地搭在她身上,一颗晶莹的水珠从发梢挣脱,落在胸前翘立的乳尖上,恋恋不舍地从顶端下来,沿着圆润的弧度滚落到平坦的腹部,最后滑进下身稀疏的黑色丛林,在被藏起来的只剩下一道小缝的穴口处隐没不见。
他着迷一般盯着这副场景,直到希律修斯把衣服穿好后,擡起右脚的足尖抵在他的肩膀处,一脚将他踹到在地上。
她屈膝顶着他的胸口,按住他的手,这个姿势可以保证她在力量处于弱势的时候也能压制住他。
“我可以在这里杀了你。”她的膝盖用力往前顶了一下,艾诺尔觉得有点喘不上气来。
“我……我没有意见啊,你想做什幺就做什幺。”他咳嗽了一声无所谓地说。
“你会说出去吗?”她审视着他因为被压制而泛红的脸,那张向来都温和得看不出想法的贵公子的脸现在竟带上了一点靡丽的色彩。
“说出去对我有什幺好处吗?”他微笑着反问她。
“我需要一个更有力的保证。”
她摸索到他右手食指的位置,不怎幺费力就把他手上戴着的一个饰有家族纹章的戒指脱了下来。
“我要这个。”
这才是她一开始的目的,迪布瓦家背后的商会遍布全国,在国外也有众多分支机构,有些时候这种纹章具有贵族本人同等的效力,在处理一些文件的时候尤为有用。她本来就没想要杀他,这个时候杀了他只能惹来一大堆麻烦。
“原来是要我的戒指。”他笑眯眯地说,“不用以这幺粗暴的方式,我送给你好了,回了家我会想办法再弄一个的。”
“你就不担心我拿着它会对你的家族不利吗?”
她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帝国最富有家族的继承人。
“迪布瓦家族并没有那幺脆弱,何况若有什幺问题那也只能怪我们自己能力不足。”
“如果有一天你失去了家族的庇护,你想过你会有什幺后果吗?”她问。
会像佩德罗那样抛弃过去的原则,彻底变成另外一个人吗?
“啊如果真的到了那种地步,比起街头流浪我更愿意去某个贵族家里当个被圈养的金丝雀呢,体验一下另外一种生活也不错。”他一本正经地说。
算了,希律修斯感到一阵无力感,你根本无法分辨眼前这个人哪句话是可信的。
像是猜到了她在想什幺,他说:“我从不说谎的。”
希律修斯不想继续理他,放开他打算从他身上下去,却被他反手一把抓住手腕,掌心下摸到一个灼热的硬物。
“现在我们也是拥有共同秘密的伙伴了,帮帮我可以吗?”他拉着她的手摩擦着隔了一层布料的肉棒,腰部还配合着手的动作不断挺动。
她一把甩开他,撑着手起身的时候狠狠按了下去,艾诺尔却发出一道难耐的长长的呻吟。
头发干得差不多后,她在火堆边找了一个位置躺下,艾诺尔盯着她的后背,潮红着脸,手伸进裤子里握着自己兴奋的阴茎上下撸动,在草草射出来之后去湖里洗了一个快速的冷水澡。
他把外套解下来披在希律修斯身上,朝着火堆扔了一个小火球,无聊地仰躺在地上数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