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里还含着老公的精液,又被哥哥勾引的骚水直流

是在江夏不舒服到眼角泛出泪花,想呕吐时,江程冬点到为止的收回舌。

他微微擡头,亲吻掉她眼角的水滴,声线沙哑:“嘴里确实没有酒味。”又埋到她脖颈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呼吸加重,“看来是他喝了,不过,他并没有吻你。”

这幅自言自语笃定的模样,让江夏错愕一秒,别开脸,不去看他,“江程冬,请你自重,我已经结婚了……我现在有我的生活,我们不能再向以前那样。”

隔着内裤抚摸小逼的手,被渗出的过多水分打湿。

食指顺着两片花瓣形状游走到阴蒂上,重重按压。

女人下意识的扭腰,娇喘出声:“啊~”

“夏夏还是跟以前一样敏感。”说话间,他将她身上的长裙,扯到胸部。

蕾丝文胸暴露在视野后,他也不着急解开,脸庞埋入两团丰满的酥肉中片刻,又擡头:“知道要来见我。怎幺不自觉穿上以前我买给你的那套内衣?”

“……”江夏瞳仁微颤了下,抿唇,不好的往事回忆瞬间涌上心头。

“因为贺付泽送你来的,不太方便换上?”

江程冬简单一句话,让江夏顿时扭头看向他,满脸写着不可思议。

这幅诧异的面孔,让江程冬咧起嘴角,似笑非笑的又来了一句:“接我电话的时候,他也在你身边。”

江夏睁大的眼,又瞪圆几分,唇瓣嗡动几下,想问却又不敢。

江程冬怎幺知道的?

他总不会是在她家里装了监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江程冬的本事还达不了这个地步。

一定是从她接电话的语气里,猜出来的。

江夏正暗暗想着,内裤突然被大手一把拉扯下,私密处完全暴露在空气,她来之前,只是简单的擦拭一下,那藏匿在深处没有彻底清理干净的白浆,溢出一小股。

‘咔嚓——’听见男人解皮带的声音,她暴露在外的肌肤冒出细细的疙瘩:“不可以!”

江程冬忽略她的反抗声,轻松固定着她的身体,解开西装裤扣后,垂眼看向颜色还是粉嫩的逼。

正溢出乳白色的汁液。

他风平浪静的说出推断:“来之前,他果然是操你了,而且还是内射。”

江夏反抗无果,硬是憋着眼眶里的水雾不哭出来,反问他的话:“内射又怎幺了?他是我老公,他有资格。江程冬,你最好别这样了,要是被他知道,他不会放过你的!”

“呵。求之不得。”

江程冬不紧不慢的掏出裤裆里勃起的阴茎。

紫红色粗壮的性器,散发着热气,棒身凸起青筋,尺寸惊人。

修长的两指扶着根部,让硕大龟头亲吻湿漉漉的两片阴唇,蘸取蜜液。

阴唇传来的异样感让江夏重重地打了个哆嗦,腹部过电似得一阵酸麻,被分到男人腰身两侧的双腿下意识夹紧,缠上他的腰,“哥哥,不要……”

圆硕龟头碾磨着外阴,丝毫没有进入的意思,吻的两片小小阴唇泛肿,才缓慢移动因兴奋微微凸起的阴蒂上。

江程冬过于了解江夏的身体,在触碰到阴蒂时,他含住她的耳垂。

用牙轻轻的啃咬,用舌头舔舐吸吮……

身体两处敏感点一起被欺负,江夏面色潮红,喘息急促,久违的不可控地起了自然反应,扭腰,想那故意欺负外阴不进来的阴茎填满空虚的阴道。

车厢里的温度,随着后座兄妹的暧昧,不断升高。

江程冬察觉到她扭动的细腰,分开耳朵,看着她脸上的春色,喉结一滚:“骚逼里面还含着其他男人的精液,又想着勾引哥哥操你?一年不见,夏夏果然是越来越骚了。”

“是你在勾引我。”江夏纠正他的话。

“都在扭腰迎合我,这难道不是想要的意思?嗯?”说着,他扶着阴茎,重重的拍打了下小逼。

“啊!”江夏敏感地叫出声,咬紧唇,否认:“我一点都不想要!”

她绝对不能再江程冬面前放荡了。

再也不要跟一年前一样,心甘情愿沦为他的性爱玩具。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夏夏还在嘴硬,这就出乎了江程冬的意料。

这一年,夏夏果然是变了不少。

言尽于此,他不在挑逗她,几乎没有半分的犹豫,扶着阴茎,将龟头挤入小逼,收回手,开始解开她的文胸。

腰身猛地一沉。

“啊!”突袭来的猝不及防,江夏一声大叫,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熟悉又陌生的阴茎一下操入最深处,连带两片小阴唇都被肏的翻了进去。

她无处安放的小手,开始隔着衬衫布料,挠身上男人的后背。

眼眶里的泪珠,一颗一颗滑落眼角。

粗长阴茎已经顶到最柔软的一圈肉垫上,末端还有一部分难以进入,江程冬非常难得的错楞了下。

他扫向江夏,微眯眼:“怎幺这幺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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