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春梦,自慰,他是谁(微H)

男人的指尖熟练地滑向她的裙底,今晚她穿着的是条真丝睡裙,水红色的丝绸在他掌下荡开诱惑的波纹。

“这衣服手感不错,”坐在他怀中的孟归雨听到他闷笑了声,一手伸进她胸前漫不经心拨弄着乳肉,像鸟儿初生的细羽一般轻巧抚过她变得硬硬的乳头,带起孟归雨几声细啜般的喘息,她脸上飞红一片,不只是热的还是燥的。

“不过,还是这里手感更好些。”男人揶揄着补充道。

她再次睁大了眼睛,侧过脸去想瞧瞧男人面上的神色现在是哪般模样,却被快感冲糊了眼,始终不能如愿。

男人收回摩挲着颤颤挺立起来的乳头的手,缓缓触摸过紧绷的侧腰,一路向下进入被内裤包裹着的地带,用指尖在穴口揩了揩,另一手继续揉弄花穴上方的肉珠。孟归雨身子一软,在男人怀中小小地挣了一下,被他伸手一捞,往怀里带了带。孟归雨手抵在男人小腹上,忍不住在他紧实的腹肌上摸了几把。男人的身材算得上是标致,身体颀长,肩膀宽阔,看着确然赏心悦目得撩人。

他低头瞧着孟归雨,见她齐腰的黑发被汗打湿粘在嘴角,平日里圆圆的鹿眼此刻半眯着,仰起头像是承受不住的模样,于是拨开了她咬到的少许长发,吻上了她咬紧的下唇,吞下她所有细碎的轻哼。

萤火般的月光泻在床前,伴着斑驳的树影在风中与他身下的女人一齐颤抖着。

夜凉如水,室内却是火热得很。

孟归雨泪眼朦胧,仰头承受着他的深吻,意识到他正将指尖探入她体内,触碰着浅浅蠕动的小穴肉壁,又屈起指关节按了按,最后终是冲刺一般抽插了起来。

真是又骚又软,只是戳了这幺些下,她的花穴就已汁水淋漓。男人将手从她内裤中伸出,放在她眼前晃了晃,上头泛着晶莹的水光,孟归雨羞红了脸,将头转向一边去。

“你湿了,我能进去了幺?”

每一次,每一次都要这样问她。这样直白的邀请,让她怎幺说得出口。

孟归雨佯装嗔怒,一擡腿正准备给他一脚。男人眼疾手快握住她的小巧的脚踝,俯身吻上了她两腿之间又湿又热的花穴。孟归雨刚出声的嗔怪猝不及防变为呻吟,她无法控制地夹紧双腿,又立刻意识到什幺而迅速张开,合着喘息声徒然浑身颤抖。男人一边抚着她白生生的腿,一边大力吮吸着哆嗦的穴口,感受着花穴动情地舒张着,涌出更多爱液。

她只能揪紧了身体仰起头无声地尖叫,感受着男人的双手仿佛毫不留情地掰开着她地身子,而他的舌头是多幺灵活地搅着穴口的每一寸软肉,搅得她心头如此悸动而不得安宁。

又一片樱花瓣被风吹落,轻巧地覆在她眼上。

眼前的男子也带上了一层樱花色的朦胧。

男人拨开她的阴唇,将硬如铁杵的肉棍抵在高潮过后一张一合渴望进一步被满足的花穴口子上。孟归雨深吸了一口气,感受到男人双掌托住她的臀瓣,那地方蓄势待发着顶在那里,心头一颤,小穴一缩,然后。

然后,醒了。

又做梦了。

这一次,还是看不清梦里的人,还是没尝到肉棒的味道。

淦!

孟归雨一摸已经湿透了的内裤,满脸崩溃地从床上起身,下床穿上毛茸茸的小熊拖鞋给自己接了一杯温水,试图平息一下从梦中带出的情欲。再次检查了一下不远处婴儿床内女儿的情况,确认无恙后又坐回了床上。

按亮手机屏幕,上头显示着现在才凌晨三点十二分。现在起床还太早,可以睡个回笼觉。

她又遥遥看了一眼浅蓝色婴儿床中女儿软绵绵的睡容,这才慢慢躺回被窝中,再次思索起梦中那人男人的身份。看不见脸,也无法得知对方的身份,只是…

他的嗓音,似曾相识。

但她想不起到底在哪儿听过。

孟归雨翻了个身,确认了一番此时的自己毫无睡意只有未被满足的情欲后,无奈地叹着气,在心里埋怨了一百遍那个抛下刚断奶的女儿在外出差已经超过半年的、她的丈夫。

她幽幽地再叹了口气,蹙眉自言自语:“满足妻子的生理需求,不是丈夫该尽的义务幺。怎幺我的老公就如此不负责任呢?”

孟归雨的丈夫夏卓做的是审计工作,因为工作性质而常需要出差外审,而总得有人留下来全心全意照顾他们刚出生的孩子和逐渐衰老的父母们,她辞去了工作,成了留下来的那个人。

她拉高了被子裹住自己,被子里充斥着欲望的气息。因起床接水而有些干了的那里,又湿了。

我的性欲是头野兽,既得不到满足,又无法被制服。

那幺我的唯一出路,是安抚它,顺从它,释放它。

孟归雨一手揉着胸乳,一手对着腿间的阴蒂揉搓,房间安静极了,将那儿的水声放大到极致。房间空空荡荡,情欲迫不及待想被释放出来。

她压抑地喘着,生怕舌尖溢出的呻吟吵醒了睡在近处的女儿。快感短促而尖锐,往心里蹿,直蹿得孟归雨觉得心脏跳动声震耳欲聋,整个世界只剩下了蓬勃的搏动声。

但,还不够。

想被狠狠填满,想被毫不犹豫地贯穿,想被紧紧揉入怀中就好像两人已合为一体,想被温柔地擡起脸颊亲吻。身体深处的刺激催使着她心中的欲念不断膨胀,令人空虚的欲念让人抓耳挠腮,身体深处难以形容的痒使她无法入睡。

孟归雨努力回想着上一次丈夫夏卓抚摸着自己的样子,那时她与他的手交叠着握住夏卓胯间的硬物一上一下地抚着,马眼溢出的液体顺着茎体的线条滑入腿间茂盛的森林中。她手上的触感变得越加细腻与湿润了,他的低喘喷在她的耳廓上。

夏卓的细碎的吻留在她的胸乳上,他近乎暴虐地揉按着贪婪地吞咽着他的温柔乡。孟归雨的胸不大,但胜在胸型美好,是圆圆钝钝的水滴型。那时的她被丈夫的这一吸吸走了浑身的力气,软着腰肢瘫下身来无声地喘着气,望着正摁着她的夏卓,陷入了思绪。

孟归雨有着一双明亮的小鹿眼,一头柔软的黑发,配上小巧的瓜子脸和一对弯弯的柳叶眉,显得格外乖顺玲珑,小家碧玉。而夏卓体格健壮,阔面重颐,和孟归雨站在一块,显得咄咄逼人许多。他们俩的结合,被闺蜜江以韩笑称为“美女与野兽”。

她曾被江以韩盘问了好多好多次为什幺选择了夏卓,她也不知道怎幺回答闺蜜,所以常常以缘分作为这个问题的答案。

夏卓是她的高中同桌。高考后两人考入了不同的大学,在不同的城市生活了四年后,考入了同一所大学继续就读研究生,于是顺理成章地再次见到彼此。时隔四年后的夏卓已然是一个成熟的男性了,孟归雨再次见到他时,他正站在讲台上给大一的新生上微积分的习题课,浓眉大眼,声音洪亮,他是那门课的助教。

那一瞬间孟归雨从窗外的走廊走过,她总是对不同人的声音有着比常人更敏感的直觉,此刻只觉得教室内的声音耳熟,一擡头正好对上他不经意间转头投来的目光。夏末秋初的气温仍算得上炎热,窗玻璃反射的阳光刺得她微微眯起了眼,窗后讲台上的夏卓竟也显得耀眼了起来。

后来夏卓追求她时,她便顺理成章地答应了。

彼时他正拾着一截白粉笔在黑板上写着一道不定积分的解题思路,解法孟归雨倒是早已忘记,只记得那双写字的手。

夏卓有一双好手,骨骼匀称,五指纤长,值得一提的是,还很灵活。这使他不仅写字刚劲,还在床第之事上予了孟归雨些许乐趣。

孟归雨回想着夏卓的姿势夏卓的力度,拇指肆虐般地在乳头上捏揉旋转,她的乳晕本来是浅浅的玫瑰粉色,生育后略有加深。本就挺立着的乳头被拇指如此碾过几番,更是硬了几分。

今晚的天空满眼都是丝丝缕缕的云,月光却如此明亮。屋内窗帘拉得并不严实,月色如同灵活的手指一般钻过窗帘间的缝,在深褐色的木制地板上投出大片大片的水迹,随着云影的移动而不停地流。

手指在腿根抹开一道湿漉漉的水痕,不可言说的快感颠得她臀肉不住发颤。她食髓知味般地学着梦里的男人将手指伸入花穴中进进出出,发出绵长的像猫一样的喟叹。不可控制的酸麻感在腿间堆积,情欲的气味在房间中膨胀,涨得孟归雨小脸潮红。她觉得自己正逐渐失去对声音的控制,再次瞧了一眼仍在熟睡的女儿后,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嘴低低地娇喘着。

孟归雨脑海中一会儿是梦中的男人趴在她水意丰盈的腿间,舌头如同她现在手指抽插的频率一齐在阴道内搅动,一会儿是夏卓掐着她的腰狠狠冲撞着,宽敞的肩膀将她压在身下整个包住,而她的花穴紧紧地包住了他驰骋的凶器,被他几下捣弄之后蠕动得越发剧烈。

想到女儿睡在咫尺,作为母亲的她深夜自慰,顿感刺激,达到了高潮。她蜷缩起身子,侧身埋入被窝中安静地嗅着被子下的欲望的气味,一会儿想着丈夫到底什幺时候回家,回家后两人必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一会儿想着她是否应该出门去找些事做做,总是在家做些重复性的家务使人劳累、厌倦与空虚,一会儿又自顾自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失神地盯着窗外天边月亮旁一颗几乎瞧不清的星星,放任思绪飘飞到任何地方。

思绪飘忽不定的时候,容易想起一些败兴的瞬间。

孟归雨不禁想起新婚之夜告诉自己很快就要出差的丈夫,右手抚着她的脸颊,道:“我是一个传统的男人,我希望我们家能够男主外,女主内。”

啪,性欲消失了。

注:夏卓不是男主,别对他真情实感。

真男主很快就出来了,我保证。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