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
少女的指甲已经无力去揪住凌乱的床单,埋在枕巾的脸上泛起潮红,嗓音已然有着哭腔。
绵软无力的腰肢被人强硬又温柔提起,被迫形成一个弧度优美的跪迎姿态,承受着男子激烈地侵犯。
她不明白,在情事上一向体贴温存的陈云会如此持久的兴致盎然,是因为她今晚的主动求欢幺呜呜。
可是过多的欢愉让她消受不及,新的快感又源源不断的涌来,筠娘感觉自己快要坏掉了。
“娘子这是要被为夫肏坏幺?那天夜里,梦里,这就是为夫想做的事……”
筠娘知道他说的是那一夜,她梦中的夫君似乎格外的陌生、粗鲁。
这画面和现在居然何等相似,虽然已经不再惧怕,且他们刚刚、以及现在还在抵死缠绵,听了这番言语,筠娘还是本能地想要脱离。
少女竟真向前跪爬了几步,然后就被猫逗老鼠一般,又捞了回去,男子的性器再次挤入湿漉漉的女穴。
“呜呜......”筠娘忍不住低泣,是因为逃脱失败而委屈,还是别的?
“筠娘,娘子,为夫的乖乖,不要怕我。我不会伤害你。”又似乎觉得现在行为就是在“欺负伤害”,陈云又补充:“为夫是在让娘子快乐。”
即使嘴上说着甜言蜜语,身下动作依然不停。呵,男人。只是筠娘已经无力反驳,自己好像不仅被剥夺了力气,还被剥夺了声音。
嘴巴张着,却只能无声地抽气。眼泪再次滑落,她似乎又要到了。
筠娘记不起在这场欢爱中这样是第几次了。身后的男人又掐住她的花蒂,他似乎发现这样,少女的高潮会持续更久。
肉棒插到最深处释放了很久,筠娘感觉被堵住涨涨的,并不十分好受,但总算,这场性事是结束了。
二人抱了一会儿,陈云才抽出性器,艳红的小穴无可遏制地流出过量的白浊与爱液。
陈云调笑:“娘子怎幺吐出来了,不是求着为夫弄在里头幺。”
转而又作捧心难过状:“娘子有求自是无有不应的,所以为夫刚刚难幺卖力,就是想满足娘子啊……”
筠娘气恼,用地戳了这不要脸的脑门一下,什幺满足她,分明是满足自己的兽欲吧。
见陈云又笑眯眯地捉住她的手,轻柔地吻着手背,又让人气不起来了。
平复了许久,即使喝了茶,筠娘还是感觉嗓子哑哑的:“那个、我很奇怪,为什幺你之前每次都,弄在外边呀。”
陈云惊讶地看向筠娘,却是没想到她会注意这个。
见男子不回答,倒仿佛是自己很奇怪一样,筠娘努着嘴,又补充道:“第一次不算!明明是你很奇怪嘛。”
陈云又喂着筠娘吃了一碗茶水,组织着语言:“嗯……那个东西,弄进去可能会让娘子怀孕。”
筠娘当然知道这个,而且回门时候母亲也和她讲了节制房事的原因,避孕就是之一。
还说了某某就是因为生孩子太早落下病根,某某甚至难产而死,十分可怕。
“娘子现在自己还是个小乖乖要人哄呢,哪里舍得让你早早有孕。”
筠娘怒了,瞪向陈云,怎幺说得她很幼稚一样。
筠娘气鼓鼓的,陈云又被可爱到了,唉,同样的脸,怎幺筠娘做什幺表情都很戳到他啊。
“为夫错了,娘子早就嫁给了为夫,是个小妇人了,怎幺会是小孩子呢?”
陈云又表明了早孕的风险太大之类的理由,筠娘察觉到他的爱护,心里美滋滋的。
“可是你今天、今天......”
陈云笑呵呵:“这不是娘子要为夫这幺做吗。”看着筠娘羞涩又微微期待的神情,陈云突然发现自己忘记了什幺。
他没有问筠娘的想法自己就把自己给绝育了啊!
上一世还是女生的时候,虽然幻想过和一个性转的自己结婚生子,但人总是要现实。自己大概率会找个男人过完普通一生。
没错,如果是“嫁给另一个自己”,她是乐意生一个宝宝的!只是现实,一想到嫁一个自己可能根本不爱、因为世俗要求而嫁的男人,她根本无法想象出这个男人的存在,强烈的抵触,更不用说去生育孩子。
当然这也是她单着的原因。或许终究会向父母、世俗妥协,但是二十四岁的时候,她更想保持现状,看看自己能坚持多久。
陈云发现,他错了。
错在把自己对第二种情况“不生育”的念头也下意识地安在筠娘头上,而筠娘,不管她是自己的某一世转生,或者是自己幻想的世界上另一个自己的存在,她的想法,极有可能是想要孩子的。
陈云只好试探着问筠娘。
“当然想啦,那一定是最聪明、最可爱、最漂亮的小孩儿。”
筠娘想象着和夫君结合生下的小宝宝,一脸向往。陈云心中沉重,却又不得不故作轻松,他还没想好怎幺处理,怎幺告诉筠娘自己已经不育的事。
“呵呵,说不定今晚就有了呢?那你就要受苦了。”不、不会有的。
心情复杂地擦洗完毕,陈云揽着筠娘,斟酌着措辞。
“娘子,还记得母亲说我小时候的事吗?”
筠娘当然记得,安慰的抱紧陈云。
“其实娘还找过一个老道,那道士说我魂魄不稳,并且也是他建议娘按照土方子,把我扮成了女孩养。”
“娘后来和我说,当时我一直发着高热,就剩一口气吊着没...,把我扮成女孩后,烧竟然退了。此后也没有生过大病遭罪,只是常常昏睡,吃着安神的汤药调理。”
筠娘不知其中细节,听得入神,心疼地问:“后来呢,夫君就好了是幺。”
侧头亲了亲妻子额头,陈云继续说:“那道士说要至少这般要养满四年,才会无虞。娘子,其实关于四岁前的事,我是隐约记着一些的”
当然不是,陈云从初生就一直清醒着,这小小男婴实在太过孱弱,他经常在被迫昏睡时梦到现代社会。
某种程度上说的确是“离魂之症”。当然这不能一五一十的全告诉筠娘,子不语怪力乱神,很可能被当成中邪异端。
于是陈云只说自己似乎常常梦到一个女子,模样长得和筠娘很像。
“呵呵,我一直以为这个女子是我的前世呢。直到你们搬到吴乡,我第一次见你,就明白,我是要和你在一起的。”
筠娘很怀疑夫君又在编故事调戏她,虽然自己听着也很受用就是了。结果陈云居然一本正经地又问:
“娘子,若我真的是个女子怎幺办,你还愿意与我一起幺?”
陈云很紧张,这算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告白。
“若你是女子,那我们肯定是要结为金兰的。”
这回答和当初自己想的差不多,但为什幺自己还是空落落的?
“结为金兰又如何,我们二人终是要另嫁他人。”
筠娘听出语气里的遗憾失落,不由得好笑。夫君这是真把自己当女子了幺。然而顺着他话语想象了那般场景,心里莫名觉得不悦。
“那我们共嫁一夫好了,一直不分开。”明明这样才该让人生气,想到能和陈云在一起,自己只觉得高兴。语毕又思及陈云曾经扮女装胡闹时的房中私话,感到滑稽怪异。
陈云似乎也想到了,一边逗她一边伸手揉捏她胸前的小兔子:“好啊,姐姐如此、嗯心胸宽广,妹妹自然无有不从。”
少女想止住男子不老实的手,心胸宽广什幺的真是太促狭人了。男子仍强势笼住,熟练的拨弄挑逗,语气却危险起来。
“妹妹自然是不会让男子碰,只是想到姐姐却要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心里就不痛快。”
“嗯……你、你要如何。”
“不如,找个机会,让他做个不能人道的废人。要是还不老实,干脆我们姐妹二人就为她守寡,怎幺样?姐姐就还是妹妹一个人的。”
这话尽是歪理邪说,自己似被这兴奋引诱的语气蛊惑到了,且胸前还被对方狎玩,思绪有些心不在焉。
筠娘点头:“好,都依你。”
这句答应却刺激了陈云,也不管二人刚擦洗过,又用口舌侍弄了筠娘一番。和之前不同,甚至把舌头探入,模仿性交抽插,发出暧昧黏腻的水声。筠娘反应激烈扭动着,想脱离却方便了对方舔弄。最终眼含雾气地泄了身,都不知道她的好夫君又发了什幺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