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晏不仅腿软,就是身子也没什幺力气,淋浴时,还是扶着高斯扬才洗完。
高从溪已经换好床单,云晏一躺到床上眼皮子就盖上来,她暗自掐了下大腿,让自己清醒一点。
她侧过身,面对着高斯扬,白嫩的玉手轻轻搭在他的胸口。
“怎幺了?”没等云晏开口,高斯扬就摸了几下她柔顺的黑发问。
或许是刚才的事情云晏力气用尽,此刻脸颊苍白,眸光跟刚出生的小奶猫一样,脆弱而迷人,她声音嘶哑,下巴说话时还很不舒服,但还是坚持着,“下个星期一有个我喜欢的画家,来这里开画展,我想去看看,可以嘛。”
其实出去玩高斯扬从来不反对,甚至他不忙的时候,带着自己满世界的旅游,但唯独,不喜欢她画画。
选择这个时候说,也是看到男人脸上露出的愧疚,想要争取一下。
云晏话说完,男人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但始终不说话,倒是她身后的高从溪十分爽快地说道:“去就去吧,这有什幺好说的,爸爸,妈妈不会连看一个画展的自由都没有吧。”
放在平常云晏肯定会谢谢高从溪帮着自己,但刚才那事让她心中还有些气,所以什幺话也没说。
高从溪知道她想法,也没在意,不过手却扣着她的腰,一点都没想着松开。
“老公,行不行?”云晏催促着,她太困了,没有时间跟他慢慢磨。
“好,不过我要陪你去。”高斯扬最后是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云晏柔声说了谢谢,然后闭上眼睛昏睡过去,还等着奖励的高斯扬咽了咽口水,想到她可能真的是累坏了,便没由着自己的性子叫醒她来亲自己一口。
第二天,两个男人原是打算叫醒她起来给他们喂奶的,但掀开被子,清晰地见到女人满身都是触目惊心的红痕淤青,高挺的大奶好几个五指印现在还没散去,良心小小冒了个头,打消这个念头。
打开小穴,两片花瓣里面红肿,就连穴口也被他们蹂躏地不堪入目,两个男人心一揪,满是心疼,在她脸颊落下一个吻,昨晚他们真的过分了些,把身子弄成这样。
俩人拿来消肿祛瘀的凝胶,给云晏每个受伤的地方涂抹,而躺在床上的云晏对这样的动静一无所知,熟睡得让高斯扬再次心疼。
“你就不能不惹我生气。”他轻轻抚摸她的小脸叹息道。
云晏这身伤,足足在床上躺了五天才好,好在男人没有为难她,除了让他们喝奶,别的都没做,而第六天,就是看画展的日子。
让云晏高兴的是,高斯扬临时有重要会议,不跟她一起去,所以她可以一个人去享受。
穿着一件天蓝色长裙,裙摆挺括,正好到小腿肚,脚上是一双定制的红色芭蕾舞鞋,虽是平底,但她穿起来很优雅,像一只在百花间起舞的蝴蝶。
达卢安是国外一位天才画家,现在不过才三十五岁,但他的作品分布于各国大博物馆,收藏价值极高,他的一幅画有些能卖到上亿。
云晏很喜欢他的画风跟意境,他很少办画展,尤其是去国外,这次他能来到H市,云晏差点以为是骗子。
来看画展的人很多,有当地名流,也有很多喜欢艺术的普通人。
展厅里的每一幅画,云晏都喜欢得不行,但最喜欢的却是面前没什幺人来看的这幅。
深林里残破的小木屋,周边几只小动物在玩闹,十分灵动。
“高太太也喜欢这幅画?”
耳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云晏转头看去,立马堆上一个笑容。
“是啊,华总今天也来看画展。”
华章轻笑着点头,“算是吧”然后目光移到墙上的画作上,“我也喜欢这幅画,看着心里很平静。”
云晏听了这话,眼睛亮了许多,脸上不再是客套的笑容,“我也是,这幅画给人的感觉很安宁,很幸福。”
她很高兴,竟然有人跟她有一样看法。
华章垂下眼睑,嘴角浅笑,与云晏又聊了一会儿,半天没看到高斯扬,便问道,“怎幺没看到高院长?”
“他今天有重要的会要开,所以没有过来。”
“原来是这样”
俩人沉默,静静地欣赏着面前的画作,过了一会儿,华章又突然开口,“高太太的生活应该也像这幅画一样,很幸福吧。”
不仅有个多金专一帅气的老公,甚至还有个儿子伺候,生活真的比一般人滋润。
云晏自然不知道男人是话里有话,只当是普通的称赞,这样的称赞她从结婚以来在朋友还有亲戚那里听了无数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