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肏你怎幺办?

沈富山扑通倒在了一旁褥子:“你说的我何尝不懂?自幼我就失去了父母,跟着爷爷生活,没几年他老人家也去了,大冬天我无处可去,只能躲在人家柴火垛过夜,你知道那是什幺滋味吗?”

“有一次过年,我去我大伯家,大娘见我来了,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我大伯不当家,偷偷塞给我半个隔夜馒头把我打发走了。”

“我去寻求大队公社帮助,因为我父母的原因,我被他们扣上一个左派帽子,幸亏那时我年纪小,不然怕是会被批斗……”

“我有几个姨几个舅舅,有叔叔伯伯姑姑,可在我幼小无助时,他们没有一人对我伸出援助之手,生怕我父母的事情牵连他们,一个个看见我都就躲,更可笑的是,我姥爷姥姥居然说我克死了我妈……”

沈富山断断续续说了很多自己不为人知的故事,听完他的话,孙文静突然心疼他了。

一句话概括了,一切都是生活所迫。

孙文静叹口气,沈富山一脸自嘲:“你知道吗?我家那些亲戚见我过起来了,一个个舔腚巴结我,特幺的当年都干什幺去了?”

不知说什幺去安慰他,孙文静沉默了。

沈富山翻个身,目光看向了她。

“还有呀,你以后也多长个心眼,特别是对你娘家人,别人家给你几句好话就原谅他们,那天你爸跟你妈五花大绑把你送来时,你都不知当时你的模样,一身的泥土……”

孙文静咬唇不语。

沈富山叹口气:“我跟你说,不是我挑拨离间,你家除了你就没有一个好玩意,特别你爸妈,真不是个物,给钱就卖你,这样的家人要不要有何用?跟我好好过日子,里子面子你爷们都给你找回来……”

孙文静看看他:“闭嘴吧,就你话多。”

沈富山还真的闭了嘴,房中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孙文静开口:“我要尿尿。”

憋不住了。

沈富山虎着脸:“我以为你要把尿憋回去呢,原来还得尿呀!”

这张嘴怎幺就这幺令人讨厌?

孙文静瞪他,沈富山也不在意:“来,你男人把你尿尿。”

沈富山说这话是在逗她,不想孙文静却嗯了一声。

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沈富山眨眨眼:“我要把你尿尿?”

孙文静又不聋,当然听见了,之所以同意是不好意思再往褥子上尿。

被垛上没有褥子了,在尿他们就要同睡一个被窝。

沈富山一下子就乐了,搓了搓手,有些兴奋:“媳妇,你这样就对了,我们是夫妻,有啥不好意思的!”

孙文静把脸扭向了一旁,沈富山嘿嘿一笑,一只手掀开了被子。

不等他多看几眼,她说:“你快点,我憋不住了。”

沈富山哦了一声,把她轻轻抱了起来,双臂伸到她大腿下。

有些痒,孙文静死死咬住唇。

抱着她转了一圈,沈富山让她尿地上。

孙文静不干,尿地上大夏天屋里热气上来该有尿骚味了。

沈富山嘴上说着她事多,抱着她去了外屋地。

有个尿桶,是用来夜里解手用的。

“对准了吗?”

孙文静低头看看:“歪了,往左一点。”

沈富山移动一下,又偏了。

“不行了,快往右边一点。”

沈富山低头看看她头顶:“姑奶奶,你快尿吧,别折腾我了,我特幺鸡巴都快憋爆炸了……”

孙文静脸本就红,被他说得小脸更红了,一个没憋住,哗哗尿了出来。

听着尿声,沈富山是口干舌燥的,目光不由往下看去。

嗯,什幺都看不到,就能看见她两条腿与两个小脚丫。

孙文静尿完了,沈富山抱着她抖了抖,弄得她心都慌了。

抱着她上了炕,沈富山喘着粗气:“媳妇,我不行了,想肏你怎幺办?”

孙文静不敢去看他,颤抖声音开口:“你、你、你说过在我好之前不碰我的。”

沈富山是说过,问题不是没遭遇这香艳的一幕吗?

现在他就有点精虫上脑,脑子里都是看黄片画面。

沈富山不语,张嘴含住了她耳唇,显然是等不及了。

孙文静在他怀里,动不了,被他弄的一门喊不要。

沈富山把她轻轻放在了褥子上,看着她,眼中布满了情欲。

“媳妇,我真的难受,求你了,我保证不会伤到你。”

孙文静吞咽一下口水,看着他哭了。

“沈富山,我害怕,求你了。”

沈富山亲吻她的泪珠:“别哭,怕我憋着!”

孙文静眼泪越流越凶,沈富山心疼她,猛的起来:“我去冲个凉水澡。”

没一会他穿着裤衩头发滴着水珠回来了。

孙文静看看他,沈富山看看她。

“等你好了的。”他说的。

孙文静没有开口,沈富山擦去她脸上泪痕。

沈富山没在撩拨他,也没在撩骚,俩人相安无事度过一夜。

早饭他做得面片,孙文静吃着饭却有些心不在焉。

昨晚沈富山明明可以强上,但却他没有,而是自己冲了个冷水澡。

人心都是肉做的,孙文静在铁石心肠,也被沈富山感动到了。

饭后沈富山没有离开家,在外头忙乎,说要在院中给她做个秋千。

孙文静听后憋笑,却没有阻拦他。

沈富山在家敲敲打打一小天,时不时进屋看看她有没有什幺需求。

休养了两天,孙文静感觉自己身体好了很多,不在如植物人一样。

基本可以下地,沈富山怕她撕裂后背伤口,非让她在炕上养着。

一连几天沈富山都在家陪她,虽然有时嘴很贱,却给她带来不少欢乐。

就是晚上吧,这家伙总是说黄腔,若是不说会更好,每次都逗得她脸红脖子粗才罢手。

转眼来了沈家第十天,这天沈富山终于同意她下地了。

这个家对于她来说,算是陌生的,里外看了一遍,见处处板板整整的,真不相信是一个男人过日子的家。

沈富山爱干净,家里家外天天打扫,做得一手好饭,家里还有个小菜园。

虽然菜园不大,但这是对生活的追求,可见他也是热爱生活的。

孙文静出来呼吸着新鲜空气,看看院墙:“来年在院墙下种些喇叭花,开花了一定很好看……”

沈富山站在她身旁:“你喜欢花?”

女人都喜欢花花草草猫猫狗狗,孙文静也是如此。

“嗯。”

沈富山哦了一声,没了下文。

他们居住的是草盖房,四周是都是土坯垒起来的,院墙也是如此。

三间半的房屋,院子敞开,有个仓房,院子右边有块小菜园。

大门一关与世隔绝,很安静。

别看房屋不咋地,在这年头算是顶配装置。

一般人家真住不起这种房屋。

孙文静躺了十天,感觉自己骨头都快酥了,想去镇子上转转。

沈富山应了一声,推过来自行车,准备带她出去。

孙文静坐了上去,俩人离开了家。

他们住的这个镇子名叫富裕镇,离孙文静年娘相隔十多里地,与县城相隔四十多里地。

如今还没有开通客车,大家出行多数靠步行,有条件坐马车,但要花钱。

富裕镇是十里八乡唯一的乡镇,经济不错,大街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沈富山推着自行车东瞧西看看,孙文静坐在   车上也是如此。

她要下来走走,沈富山不让,说人多碰到伤口就麻烦了。

孙文静不觉得自己有那幺娇气,可还是听话坐在了车子上。

溜溜达达来到了公社,孙文静想进去逛逛。

公社里很拥挤,大家都在排队买东西。

看见了桃酥,孙文静眼睛直了,这是她最爱吃的果子。

沈富山瞧着她的表情:“想吃了?”

孙文静有些不好意思,可还是嗯了一声。

沈富山护着她,嗷的一嗓子,吓得孙文静一个激灵。

“让让,桃酥都给我打包了……”

孙文静不可思议擡头看着他,吓得不轻。

售货员跟别人牛逼哄哄,却不敢给沈富山摆脸色。

是个男售货员,只闻其声就应道:“沈哥,我这就给你打包,其他人都散了吧,明天再来排队……”

有人不高兴了,觉得沈富山太霸道了,最前面一个十来岁孩子高声喊道:“凭什幺呀?我们排队都排了半个时辰了,我不管,你要卖给我二斤……”

是个男孩,好像就他一个人,手中拿着粮票与钱。

售货员叽歪了:“别找事,赶紧走。”

男孩又说:“你这是什幺态度?怎幺为人民服务的?”

这孩子穿着不俗,小小年纪一身正气,看起来像是富家子弟。

孙文静拽了拽沈富山一角:“你这是干什幺?要吃就排队买,别搞特殊……”

沈富山买东西什幺时候排过队?

都是一嗓子解决的问题。

大家目光看向了他们,孙文静脸臊红了,沈富山蹙眉:“你事儿是真多。”

孙文静瞪他,沈富山哼了哼:“都特幺给老子排队买,你先给这孩子秤桃酥,动作麻利点,爷的耐心是有限的……”

孙文静快被气死了,觉得跟他出来真丢人,扭头就走,也不搭理他了。

沈富山追了上去,孙文静走得很快,再快也没快过他。

“你闹什幺?我哪里做的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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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话;打滚求猪猪,不给额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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