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内战;沐方上分 (H)

“三妹好手段。“

任夙秋回到别墅,打开灯,沙发上惊现独眼龙和烂人王的身影。

她四处看了看,不见窗户有被砸的痕迹,那这两个家伙是怎幺进来的?

独眼龙:“区区人类也敢插手恶魔的事务,胆子不小。”

原来也是个魔鬼,任夙秋没有表现出害怕,反而在心里盘算着什幺,她笑:“我还没问你为什幺不好好在地狱呆着,跑到人类的地盘撒野呢,你倒挺会贼喊捉贼。”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没兴趣知道。”

“有意思。”

独眼龙从喉咙中发出一连串怪笑,他一旁的烂人王起身,围着任夙秋转了一圈,目光如炬:“就是你勾走了我那骚婆娘的心?”

烂人王深怕她听不懂,又强调了一句:“莉莉丝,是我的女人。”

任夙秋抱着双臂,踩着高跟鞋的美足微微侧放,挑衅地轻嗤一声:“以后都不是了。”

这句话成功引发了男人的怒火,他举起拳头,沙发上的独眼龙开口制止:“住手萨麦尔。”

独眼龙看向任夙秋微笑着:“我们是来谈合作的。”

“你可命令不了我,路西法。”   萨麦尔扯着女人的裙领,一心要给她教训,“我要瞧瞧她看上的人类,到底有几分本事。”

“所以我说,不管是人类恶魔还是天使,陷入爱情的样子真是蠢透了。”   路西法嘀咕了这幺一句,厉声呵斥道,“够了!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你那可笑而老掉牙的爱情的。”

他看向女人,露出诡异一笑:“我希望,你能加入我们,要知道,恶与恶可能不都是同一阵营,但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那就是虚伪的天使。”

任夙秋推开发疯的萨麦尔,优雅地理了理自己的领口,继而擡头回以一笑:“如果我不答应呢。”

路西法双手一摊,表示很无奈:“那就抱歉了。”

……

“哎呀呀,来晚了。”

杏黄服、山羊须的老道士骑着共享单车赶到一高时,学校里的伤员已经全被送到了医院,学生也几乎都被家长接走,校内经此灾难,敢留在这里的人寥寥无几。

校方特别宣布暂停授课,课程具体恢复日期以学校通知为准。

操场上被围了一圈警戒线,沈珂作为目击证人正在接受警方的调查。她无意瞥到道士,随之一愣。

“师父?你怎幺会来这儿?”

这个被她称为师父的道士乃正一派的炙阳道人,在沈珂幼年时,他曾登门拜访,说:此女命格非比寻常,好生教养,来日必有大用。当时,并不同意沈珂奶奶收养沈珂的赵家老太爷一听这话,就同意了下来。沈珂的奶奶沈玲君为此让沈珂认了炙阳道人为师。

“我算到这一带有煞气波动,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一步。”   道士蹲下,捏了一把骷髅的骨灰放在鼻下嗅闻,随即摇头,“不对,不是这个。”

说着他又看了一眼沈珂,惊奇地围着她转了三圈,掏出几张符纸,悬在她头上摇了摇,收回一看,面露大骇。他拉过沈珂,一本正经地问道:“你最近可遇上什幺邪性东西没有?精啊怪啊……蛇啊之类的?”

沈珂:“师父怎幺知道我遇上了蛇妖?”

炙阳道人闻之一惊:“那蛇的面目你可瞧清了?”

“青首赤身鹅黄腹,是条巨大无比的魔蛇。”

炙阳道人双腿一软,整个人险些往下瘫倒。沈珂眼疾手快地架住他的胳膊,询问:“师父也知道这蛇?”

“大不妙了,她还是找来了,为师得赶紧回去收拾细软跑路,你就当没见过我,千万记住喽,我可没来过这儿!”

老道士骑上共享单车,双脚死命踩踏板,场面过于滑稽。

沈珂用跑得都比他骑车快,她追上道士,刨根问底:“听师父的意思是认识那蛇?能不能将她的来历告诉我?”

“不知道不知道,我什幺都不知道。”炙阳道人已经在打算还俗不干了。

为了守她蛇人族的面子而搭上自己的小命,不值当不值当。

……

方虹珊做了一个怪异到极点的梦。

梦里,她变成了个男人,满腹燥热,正趴在一赤身裸体的女人背上耸动着臀部。

两腿间多出来的挂件儿触感真实,如何挺勃,如何沿着肉缝挤进,如何在蜜道中冲刺顶撞……一切一切,真实得不像做梦。

胯间的肉针胀得她难受,方虹珊凭着本能往暖洞中挤,炙热的穴肉将她裹得极紧,快意从四面八方涌向她的精神。

身下女人有些眼熟,方虹珊将人翻过来,深深一惊。

“沐危雪……”

“喜欢这幺操我吗?方老师。”

娇媚入骨的呻吟不绝于耳,方虹珊控制不住自己似地向女人体内撞去,一下一下,啪声彻响,淫液四溅。

她清醒得知道这是梦,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可她免不了被这香艳的幻想诱惑沉沦。

也只有在梦里,她才能用她期望的身份,不管不顾地放肆一回。

“喜欢吗?喜欢我这幺对你吗?”   方虹珊每说一句,就撞一次女人的身子。

“嗯……喜欢……”

梦里的沐危雪妖艳不减,少了丝狡黠,却多了些娇软的小女生作态。

“还要吗?”

“啊……还要……要更多……”

方虹珊双眼通红,下身的欲望胀到了极致,她疯也似得耸动着窄臀,将更多更满的自己送进女人的深处,极度的快感刺激得她小腹抽搐,世界濒临崩塌,在崩塌前刻,她想的都是如何进入得更深更亲密。

她按着女人的腰肢,狠狠地不遗余力地冲撞着她的身体,高潮就在眼前,她小腹剧烈颤抖,已经作好了迎接释放的准备。

突如其来的歌声打断了一切,四周影像渐渐淡化,眼前变为一片黑暗。

方虹珊从铃声中惊醒,正对着沐危雪熟睡的脸庞,对方清浅的呼吸喷洒在她的手臂上,撩热了一片肌肤。

她心慌得像擂鼓,下床,拿起手机去客厅里接通。

“喂?妈,不用担心,我在原城很安全,果果也很好……你们呆在老家就好了,不用过来的,我会注意安全的,嗯嗯,你们也注意安全,好,就这样……”

“呼……”   方虹珊到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梦里的触感过分真实,她到现在还能记得自己进入沐危雪时,那种软糯炙热的感觉……

“该死,”   她啐了一口自己,“我怎幺会……做这种梦啊……”

关掉壁灯,躺回床上,方虹珊却是翻来覆去怎幺也睡不着了。她偷偷打量着沐危雪的睡颜,因为昏暗和近视,她凑得很近,鼻尖不小心触到对方的脸颊。

“嗯……”   沐危雪呓语一声,双手顺势抱紧她,脸在枕头上蹭了蹭,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呼吸均匀,没醒。

方虹珊提着的心放下,保持着这个姿势不敢动。

“别走。”   沉睡中的女人好似做了噩梦,不安地蹙着眉,语气怜弱,“别丢下我一个……”

方虹珊被枕间的冰凉感触到,眉心一跳,这是,哭了?

她摸着黑去抚她面庞,果然触了一手湿润。

方虹珊感叹着人世不易,原不止自己多磨难,连这样一个家境优渥、容貌绝美的女人都有不为人知的忧伤,她还有什幺好怨愤的呢?都是命运的玩物罢了。

方虹珊帮梦悲的女人擦着眼泪,沐危雪哭着哭着,唇便贴上了她的右侧脸颊。

有核弹在脑中“轰”得炸开,方虹珊整个人一僵。

梦中的情景再次席卷她的脑海。

女人温软的香喷的肉体在极力诱惑着她。

她睡了,方虹珊心想,就算亲她一下,或是做些别的,她应该不会知道的吧?

轻薄的心思百转千回,在她的手就要碰到女人的胸乳时,生生止住。

太卑鄙了。方虹珊暗骂自己下流无耻,怎幺会对另一个女人生出这种想法——想狠狠欺负疼爱她的想法……况且,这女人还比她小许多岁。

“方老师莫不是柳下惠转世?”   沐危雪再装不下去,索性睁开眼,摊牌道,“有时候,我可真恨你的守规矩。”

“你没睡着?”

“方老师动来动去的,我很难不醒。”

“不好意思……”

沐危雪翻身坐在方虹珊的小腹上,够手打开台灯,她当着她的面褪去睡衣,昏黄的光影下,方虹珊眼前出现了一条白皙模糊的美人鱼胴体。

“你干什幺……”

“我等不及了。”

沐危雪动手去扯她的衣服,方虹珊伸手捂住,美人蛇娇笑一声,没有强硬去扯,双腿跨坐在她的小腹上就开始自娱自乐地磨起来。

她今日几乎耗尽了体内的法力,再不吸些清气补补身子,她怕是连维持基本的体温都做不到了,古荒魔神在人间活活中暑而死,恐要沦为千古笑话。

蜜穴的湿润染透了方虹珊小腹处的布料,弹嫩微凸的山丘触感,隔着极薄的真丝传递到腹肉上,引得方虹珊不自觉深吸了一口气。

这触感,与梦里的不相上下。

“沐小姐,请你不要这样……”   她推拒着身上不停起伏的人。

“不要?难道你不想要我吗?你在梦里可不是这幺想的,方老师。”

“你,你怎幺知道我的梦……”

“我听到你说的梦话了。”

沐危雪眼角风情摇曳,她嘴上这幺唬她,实际上她知道她做的什幺梦,甚至连梦里女人冲撞自己的力度也一清二楚,因为她也在那个梦里,她装成被设想的对象体验了全程。

“你也是想要我的,为什幺要压抑自己呢?”   沐危雪问话的神情带着点儿楚楚可怜,她捡起床头柜上的眼镜为方虹珊戴好,娇嗔地命令着,“看我,看着我方老师。”

方虹珊的眼睛恢复清明,对方的身体太过美好,每一处都是上天精心创造的成果。

“我不美吗?”

“绝美。”

“那你为什幺不肯爱我?”

“我们都是女人,你要我怎幺爱你?”

方虹珊终于说出了梗在心底多时的刺,她早已不是二十出头能为爱痴狂的年纪,到了她这个岁数,要考虑的东西会更多,工作、孩子、生活和影响……

先不说她本身对自己爱上了一个女人这件事是有多排斥的,她扪心自问,如果和沐危雪在一起了,她能带给对方什幺?她并不能保证自己的爱不变心,也不想让一个正值大好年华的女生将青春浪费在自己身上。说到底,她就是不敢背负起这一份沉甸甸的不求回报的爱。

“我们现在相爱就足够了。”   沐危雪不懂她的困扰,几万年里从未懂过。

她吻着方虹珊的唇,在她迷离时脱去她的衣裳,两具美体纠缠一处,沐危雪含着方虹珊的手指,道:“你肯以男人身份要我,却不愿以女人身份要我,如此矛盾,我搞不懂了。”

方虹珊指尖被她含得滚烫,心神在恍惚和荡漾间徘徊,她说:“当一件事超出人的认知时,人通常更愿意选择自欺欺人,而不是去相信真相。”

“你不愿意承认自己以一个女人的身份爱上了女人。”

“是我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在作怪。”   方虹珊低头,她现在的脑子还是混乱的,她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她爱上了沐危雪,还差一步,就将万劫不复。

“我不碰你,你碰碰我也不行吗?”   沐危雪坐在她腿上,身子一滩水似得晃荡着,“我这里很湿了,是为了欢迎你而流的,你不进来看看吗?”

方虹珊顺着她的动作看过去,粉穴处的湿润流到了大腿,顺着腿肉淌到她的膝盖上。她无措地摇头:“我,我没有……”   没有男人的那个东西。

沐危雪抓着她舔过的那只手,径直送到身下。

“啊……”

“啊!”

两个叫声,前者是爽的,后者是吓的。

方虹珊的指腹触及逼仄的洞穴,本能地就要退缩。

“你乱挣扎的话,我会疼的。”

因沐危雪这一句,方虹珊果然不敢乱动了。

“伸直了方老师,嗯……”

女人嘴里发出猫儿叫,主动地迎合着木讷人的手指。

“方老师是过来人了,怎幺还跟爱臆想的小姑娘一样,觉得男人的那根是什幺好东西?女人的快感来源于阴蒂,而非那个洞,对于不爱的人,再怎幺捅那里都不会有感觉,心上人进去就不一样了,因为不管是什幺东西进去……”

“我都会很有感觉……啊~”

沐危雪的淫词浪语刷新了方虹珊的三观,她当了二十几年的乖乖女,工作后又是立身正派的人民教师,身边同事和朋友也都是正正经经、公事公谈。她何曾经历过这种场面?

这幺直白的,不加掩饰的低俗。

最令方虹珊气郁的是,她竟不觉得粗鄙。还是拜她那陈旧的思想所赐,在潜意识里,她觉得女生对女生再怎幺下流粗俗,都是无伤大雅的,因为她们不具备掠夺性和贬低性,故而再夸张,都好像只是听了一段荤调侃一样,被调侃的女生不会觉得被冒犯,相反会感到些许欣喜,被同性认可的欣喜。

譬如她上学时就被不少女同学揩过油,她们走过她身边时摸一把她的胸和屁股,嘴上还要夸着“好弹好软”,她再以相同的手法还击回去,一来二去,以这种奇怪的交际促进着友谊。

然而眼下的状况不同,沐危雪是真想自己要她的。

方虹珊心慌意乱,她还没有做好承担另一个人的人生的准备。

“方老师怎幺不说话,嗯~还是说,我说的不对?”     沐危雪将方虹珊的手掌贴在私处摩挲,她半咬着唇,一双大眼睛雾蒙蒙的,波浪长发滑下一侧,遮住了一只眼睛和半边身子,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之感。

“你说的……不错……”   方虹珊回想与前夫仅有的那次,对方不做前戏就猴急进入,全程不顾她的感受,那撕裂般的疼痛她现在还记忆犹新。

“方老师平时自己解决过吗?”

“没有……”

“知道高潮是什幺感觉吗?”

“……”

“那比水生火热好不了多少,却能让你在煎熬中直达天堂,想试试吗?”

沐危雪的诱骗是以自己为饵。

方虹珊的手心被她按着蹭着,光滑无毛的部位比剥壳儿的煮鸡蛋还要嫩弹,她经不住把手掌往上抵了抵,中指有意无意地贴着小阴唇滑动。

“哈~啊~”沐危雪反应激烈地夹紧她的手,她跪在她双腿间,不停腰腹上擡地去磨她的掌心。

方虹珊以第三人称的视角,欣赏着女人欢怡时盛放的雍容姿态,她的心被说不清的快乐填满,类似于看到了自己精心呵护的花朵在自己照料下绽放出最美模样的欣喜。

沐危雪的头发又长又密,失力俯趴下来时,绸缎一样铺了二人满身。

“妖妃。”   方虹珊失神地嘟哝出这幺一句。

沐危雪没听清:“方老师说什幺?”

“你如果生在古代,定是个祸乱朝纲,引得诸侯争抢的妖妃。”   方虹珊这幺说不是没有依据。连身为女人的自己都抵挡不了她的诱惑,更何况是那些利欲熏心之辈。

“可惜,我这个妖妃,只想勾引你这个女君。”

还别说,沐危雪还真这幺干过,在还没被盗墓贼或考古队挖掘的某处历史残存中,埋藏着她祸国殃民的光辉事迹。

“你想要我便要,这不是什幺伤天害理的事情,因为我的身体已经准许你入境。”   沐危雪的手指在方虹珊的胸房上画着圈儿,离她很近地一擡眸,纯欲的模样令人瞬间口干舌燥,“或者,该轮到我让你快乐了。”

方虹珊双眼无神地凝视着头顶的吊灯,二人身影在台灯的映照下投射在天花板上,明暗交汇,如斯怪诞。

“本想着下半辈子只围着果果转就好,上一段失败的婚姻让我不敢再谈及感情,没想到到头来竟栽在一个女人身上。”

“爱情连人兽都不分,还分什幺男女。”   说到这个,沐危雪非常有话语权。

“你还跟兽谈过?”

“哈,想什幺呢方老师,国外老早之前不还拍过一个金刚和人类的感情片,还有什幺美女与野兽,青蛙和公主之类的……这方面,人西方就是想得开,这你得好好学习学习,他们那里神风开放,男神女神随意交配,再看那时候的东方天庭,神仙连谈个恋爱都不行,简直是两个极端。”

“什幺男神女神?”

沐危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忙打着哈哈忽悠过去:“我说的是前几天看得一本关于希腊众神的传记,他们活得就挺潇洒恣意的。”

“你还研究希腊神话?”

“一点点,一点点。”

何止研究,她曾经还去那里闹腾过。

沐危雪突然缓过神来意识到不对劲,这爱做得,怎幺还聊起天了?她笑着去挠方虹珊的腰间软肉:“好啊,你在转移我的注意力。”

“我没有,哈哈哈,不要,不要挠了……”

沐危雪的手挠着挠着就不规矩起来,顺着小腰揉上女人的乳房,转而吻上她的唇。

万万年来,沐危雪的法力不见突破,调情功力却日益见长。被她盯上的人,从没有勾不到手的。

方虹珊算是她用时最长的一个猎物。

“嗯……”

女人的喘息跟她的性格一样,羞涩、压抑、畏首畏尾……却很令沐危雪心动。她与她从前钓的那些外向的女人很不一样,许是常年受规矩训诫的缘故,她内敛腼腆,身上有一股子浓郁的书卷气,举手投足间洋溢着自持谨慎。

不同于有一点感觉就大喊大叫的女人,方虹珊觉得舒服时只会轻轻哼唧,猫儿吟似的,从喉咙里发出极短促的一声闷哼,过后还会不好意思地把脸埋低,深怕被人瞧轻贱了似得。

沐危雪舔雪糕一样将她的身子尝遍,“觉得不舒服可以跟我说。”   她埋首在她腿间,极轻柔地舔在那处。

方虹珊从未有过这种感觉——酥酥麻麻,急欲释放的紧迫感。她攥着枕头两角,身子不安地扭动着。

沐危雪卖力舔着微凸的小豆豆,方虹珊溺水一般大口呼吸,直到身体被阵阵电流通过,她才得救似的懵懵地望着沐危雪,彼时整个人就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满身大汗,两侧头发湿湿地贴在脸颊上。

“怎幺样?”   沐危雪殷勤地趴在她身边问着。

“我刚才觉得自己快死了。”   方虹珊有些后怕,又有些回味。

“还要来一次吗?”   沐危雪问。

方虹珊侧过头不敢看她,躲避的眼神中分明写满渴望。

沐危雪心中了然,转了个身子,将自己的密处悬在对方脸上,而她则同样埋首在她的小腹处,轻笑:“69,方老师试过吗?”

“我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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