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铃突然间响起,一下下敲在心口上,也敲醒了袁嘉律。
她如惊弓之鸟,突然间站起身,将身后的椅子带倒,砸落地面发出刺耳的碰撞声,她手抖得厉害,即使拿另一只手握住,也没能缓和。
有巡逻的保安刚好从门口经过,听到动静,站在门外大力敲了下门,大声喊道:“里面有人吗?”
袁嘉律想走,手腕被谢衡拉住,他又快又狠地拉住她,她被一下子扯到他怀里,嘴巴被他捂着,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何况随着她坐下,隔着裤子不容小觑的一团抵在身下,不像是妥协,更像是威胁。
谢衡靠近她的耳朵,呼吸灼热,浑身的气息仿佛要将她吞噬,他松开手,往上放在她的唇上,来回摩挲,而后猛地擡高她的下巴,直视她的眼睛,笑了,“玩我呢,是吧?”
袁嘉律挣扎着,被谢衡按在怀里。
他伸出舌头,在她柔软的耳根上舔弄,而后一口将小巧的耳垂吃进嘴里,一下又一下,吞进吐出,她的身体忍不住发出一阵阵颤栗,往后缩,拿手去推他,都无济于事。
“我不介意让人看见我们俩现在这样子,别人都会觉得是你在勾引我,不信试试?”
袁嘉律眼里的恐慌一点点增大,她无助祈求道:“谢衡,别……求你。”
他喉结上下滚了滚,“求我什幺?嗯?”
袁嘉律怕被门外的人听见,压低声道歉,“我错了,求你放了我。”
他的手在她脊背上不住作乱,声音低沉,“不,你没错,错的是我,是我满足不了你,是吗?”
袁嘉律不吭声,是她的错,她错在把谢衡当成浮木,错在把他当成治愈伤痕的药,却忘了他是一株致命的毒草。
“对不起,谢衡。”
“对不起在我这儿不管用,”他托起袁嘉律沉甸甸的乳房,隔着衣服用牙齿咬进去。
直到身前因为口水浸润变湿变得愈发硬挺,乳头在衣服上顶出两颗小尖,他才松开口,做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你要怎幺补偿我?”
她一言不发,谢衡一向都不是善茬,怎幺会轻易就放过她。
“是不是我太好说话,你觉得我好欺负。”谢衡思考了片刻,“还是……你在对我欲擒故纵?”
她被谢衡的无耻气得膛目结舌,怎幺会有人这幺脸不红气不喘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
“你……”
门外的人见没人回应,又喊了一遍。
谢衡张了张嘴,袁嘉律真怕他出声,不知哪来的用手,她猛地捂住他的嘴,闭了闭眼,妥协道:“你想要我怎幺做?”
他擡手指了指身下,比方才好像又大了一些,他眼里没有半分深陷情欲的模样,冷静得过分,脸上却带着几分无辜。
“帮我口出来或者用手,我不挑。”
谢衡主动执起她的手,手指勾开裤子,带着她往深入的地带。
当手触碰到阴茎时,袁嘉律像被开水烫了下,猛然缩回,又被谢衡强有力的手箍紧,他再次将她的手往前,直到放置在阴茎上。
手心下又烫又粗长,她一只手握不住,谢衡带着她沿着棒身上下滑动。
他嫌裤子碍事,一把脱了下来,松松垮垮挂在腿弯处。
这下子她彻底看了个清楚,阴茎处于半勃起的状态,直挺挺地翘着,少年的阴茎带着点粉,这幺一看,就已经形状可观。
脚步声渐行渐远,她脑子发蒙,脸上滚烫又红得能滴出血,眼睛愣是完全忘了要移开。
谢衡从喉咙发出极轻的笑,问道:“满意你看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