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爸!」
「怎么了?谢尔。」
「我也想跟他们一起玩!」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望着窗外飘落的雪,待在父亲书房的谢尔,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那时,他坐着马车正要回家的路上。
在马车上看到在地上玩耍的小孩子,谢尔也想跟他们玩。
但是父亲拒绝了他。
「谢尔,这个世上没人会愿意跟你成为朋友。会愿意爱你、疼你的人,就只有爸爸跟妈妈,还有将来被你选上的人,你知道吗?」
那时的谢尔不懂父亲为何要那样说话。
但那句话给谢尔留下的伤痕,远比他父亲所能猜想的还要来得巨大。
「没人会愿意跟你成为朋友……吗?也是啦!」
看着自己的手。
只是随手一丢,一个成人大小的士兵就被击飞出去。
要是放到外面,肯定要闹出人命了吧!
想想就让谢尔想笑。
「我是『骑士王』,我想像一般人一样的过日子,是不是太过可笑了!」
笑声之中,隐约藏了几分的哽咽。
书房的门,被缓缓地打开。
「是谁?」
回头去看,谢尔整个傻掉。
「你在干什么啊?小鬼。」
「我才想问妳在干什么,法露!」
法露只穿薄纱睡衣,似乎室内温度对她一点影响也没用。
但如果只是这样,谢尔不必惊讶。
一根拐杖造型的装饰品,就插在法露的下体。
而且还是弯曲的那一端,真不知道阴道是怎么让它通过的。
「这个东西,比想像的还要厉害哦!小鬼!」
「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法露靠近谢尔,谢尔有些退缩。
「来……你试着拉看看!往上拉!」
「往上?」
「啊啊啊──!」
「干什么啦!妳!」
谢尔听了法露的话,一往上拉,法露她就高潮了。
拐杖从阴道里滑落,精液跟爱液往下滴了两三滴。
「哎呀!真是糟糕!我是为了不弄脏地板才这么做的,这下不是白费工夫了吗?」
法露急忙蹲下来,想用身上的睡衣把地上的脏污擦掉。
「妳做这种事情,就是为了这种无聊的理由吗?」
「无聊?」
「是啊!让自己的下体塞这些有的没的,这样好吗?」
谢尔说的话很有道理。
但是法露似乎不能接受。
「你以前……不是为了羞辱我,还把美味的条状面包塞进我的下体过吗?让我沾着士兵的精液吃下去吗?」
「这……」
「现在说这种话,是在假装好人吗?」
谢尔无法反驳,因为这是事实。
那时因为看上了法露,而一直跑去贫民窟欺负她。
为什么要那么做,谢尔自己也不记得了。
但想来想去,肯定只是因为好玩而已。
「我没有……要当好人的意思!」
「我想也是……嘴里说着无聊,但你这里倒是很诚实嘛!」
法露的手抚摸着微微拢起的裤档。
「好久没跟小鬼做爱了!要来吗?」
像是邀约共舞那样,法露拎起一边的裙摆,两脚交叉,微微屈膝。
撇开她的手摸着自己的裤裆不管,就法露的姿态,莫名的端正,似乎曾经有学过贵族或上流间的社交舞那样。
谢尔看得有些出神。
结果鸡鸡缩了回去。
「噗!小鬼的鸡鸡还是一样很没用啊!」
「法露妳!」
被女人嘲笑鸡鸡,是男人的耻辱。
但是谢尔不知道该怎么办法,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能做什么。
谢尔一脸无助的样子,让法露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这样的人可以被『骑士王的魔法』给眷顾。
这么一个弱小的男生,根本不能承担那份巨大的力量。
给予谢尔拥有这个力量,是神的错误。
法露不能改变什么,但她至少可以让神知道,祂做错了什么。
「很大对吧?」
法露牵着谢尔的手来揉自己的胸部。
「很圆又很白对吧!看起来跟雪球应该挺像的吧!比起跟我家的士兵打雪仗,小鬼你还是比较喜欢玩女人身上的雪球对吧!想玩的就给你玩吧!我的两颗都能随便给你玩呦!」
牵着谢尔的手,搓揉着自己的胸部。
法露的心情却很平静。
甚至像一座湖水那样。
一座漆黑的湖水。
『骑士王』又怎么样?
得到士兵的爱戴又如何?
就算我认同了你,也不代表我就一定要喜欢你吧!
被你的士兵侵犯的日子,不会因为我成为『骑士』就消失!
也不会因为这样我就忘记了那段时间的羞耻!
不管你将来会成为多么厉害的人物!
我都要让你沉溺在我这一片的温柔乡中!
永远沉沦在其中!
成为昏君也好!
成为暴君也罢!
让发生在我身上的痛苦,也让世上的所有女人都体会看看吧!
「小鬼,只是用手摸着应该不能满足吧?可以像婴儿的吸吮我的乳头哦!来!」
捧着谢尔的小脑袋,让他缓缓的贴上自己的乳头。
咬下去!
沉沦下去吧!
不要再去管『骑士王』的使命是什么了!
永永远远的给我当个废人吧!
然而谢尔没有咬下去,他只是亲吻了一下法露的乳头。
「唔!」
明明只是很简单的一个吻,却让法露浑身热了不少。
「小鬼?」
「法露……有件事情,我好像没说过吧!我啊!一直都没有朋友来着,所以也没人愿意跟我玩。艾可莉丝的士兵,我妈的士兵都不会跟我玩在一块。但是妳的却不一样,会跟我玩耍,甚至会找乐子给我!所以谢谢妳哦!」
「谢谢妳愿意成为我的『骑士』!为我招唤出他们!」
「让我体会到人生第一次打雪仗的机会!」
谢尔的感谢,就像在感谢法露把小孩生下来那般。
让他不用在感到孤独。
「这……我……」
突如其来的感谢,令法露不知所措。
「还有……虽然妳的奶子很像雪球,但这么大颗雪球根本拿不动好吗?还想怎么打啊!真是的!」
谢尔此时此刻的笑容,就跟个小孩子没有两样。
而他确实也是还只是个小孩子。
不过搓揉乳房的手法,也开始有了下流的味道。
「我……不是来安慰你的……」
「不是吗?我还以为妳是要安慰我,打雪仗打得很烂之类的欸!结果不是吗?嘛!算了!反正帮我跟妳的士兵们说说,我一点都不介意,好吗?」
「这种话,你自己去说不是更好吗?」
「这……」
谢尔顿时把脸埋进法露的胸部里头。
「我、我会害羞的……」
「噗!你哦……」
心里的湖水不再平静,里头也多了几分的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