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婊子就别想再立牌坊(微H)

路法斯把她推进了一个好多年都无人使用的自习室里,反锁了门。

全部拉起来的厚重红色天鹅绒窗帘,一碰就扑簌簌地往下掉灰,扑眼睛呛鼻子得要命。屋子里光线昏暗,但是看得出来哪里都落满了灰尘。

“我不想在这儿……”她紧紧捂住胸口,不让路法斯拿那只摸过窗帘的脏手抓她的身体。

他掏出手绢擦了擦手和一张单人桌,然后把脏手绢扔了,“你躺上去张开大腿,让我帮你舔好不好?”

“只是舔而已吗?”她才不信路法斯的话,“换一个地方做好不好,你让我干什幺我都愿意,插进来也没关系。”

他隔着衣服握住了她一只乳房,哑着嗓子说:“这两年你长大了,身体也成熟了很多。”

“校服上衣是白色的!”她不安地推开了他的手,对着胸口那块看不清脏了没有的位置拍起灰来。

她的动作在路法斯看来就是在间接揉自己的胸,色诱他。偏偏她还咬着嘴唇,一副很委屈的表情。

“既然怕我把你的衣服弄脏,就别让我亲自动手把你抱上那张桌子。”他解开了自己领口的一颗扣子透气,“快点,我不想对你发脾气。裙子是蓝黑色的,不怕沾这一点灰。”

他太想把她摁在地上操一顿了,在这儿给她破处,体验感应该会很糟糕。他一整天都在为了自己的私生子哥哥进入神罗公司本部而心烦意乱。

什幺哥哥,那个杂种叫拉扎德。他想到这儿,看向无辜少女的眼神凶恶了不少。

他脱了外套铺在了刚刚他随便擦了几遍的单人桌上。

顶着他仿若饿狠了的狼的目光,她乖顺地坐到了那张单人桌上。她撩起裙子在腹部打了个结,脱下内裤叠好,塞进自己上衣口袋里。

路法斯半蹲着,张开嘴唇含住了她的小穴,大口大口地吸着她的阴蒂,没几十秒就让她的阴蒂头完全探了出来。

被少年湿滑温热的口腔包裹住私密处不说,他舌头中间最厚实的地方压在她那颗小小的骚豆子上,她的阴蒂头正在被他向外卷起来的舌尖猛攻,绕着圈儿舔舐挑逗。

没一会儿他整条舌头就在她已经敏感得不行的酸酸麻麻的阴蒂上来回摩挲,厚实有力地包裹、吸吮她会阴处那颗发硬的小骚豆子。

她爽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居然在想他舌头表面那些有点粗糙的颗粒状的玩意,名字似乎叫做舌乳头。

人类的舌乳头形状一般有丝状、菌状、轮廓状和叶状,在舌头上各自分布。

在极度敏感的状态下,她产生了以为自己私密处的肌肤能分辨出它们的形状不同的幻觉。她的阴蒂高潮来得像一场无数迸发的烟花齐鸣升空的盛大节日。

他让她有了强烈的性快感,让她爽到了。看着她迷失淫乱的模样,他觉得自己再次抓到了某些真实确切存在的东西,不是单纯在这个世界里独自流离。

她看他很久不说话,拿出纸巾擦了擦自己私处的淫液,重新穿上了内裤。

他突然扑上来掐着她的脖子吻她的嘴,还撬开了她的牙关,把他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口腔。

她被迫和路法斯交换了好几次口水,还尝到了自己私处的味道,她的爱液味道有点咸,但是不算多难吃。

路法斯手上的劲儿不足以大到要掐死她的地步,但是他让她有点缺氧了,她下意识地想要从他口中汲取空气,吸吮他凉滑的薄唇。

纸片人系统赵四突然对她大叫道:“别亲了,你家少爷往这儿来了!路法斯的跟班没拦住他!”

她说不出来一句话,全被路法斯的嘴堵回了喉咙里,她越挣扎他亲的越凶。

路法斯这两年都很少和她接吻,比给她口交的次数还少。毕竟他一个那幺高傲的大男孩,一般来说,不太会想在她嘴里尝到自己黏腻腥膻的精液的。

有外部系统和赵四串通一气,少爷在学校有空的时候努力捉奸了两年,还是什幺实质性证据都没找到。

而且他现在课业繁重愈发忙了,这几个月和她共处一室有时候会累得直接睡着。

被睡着的少爷枕了几次大腿,直到腿麻得没有感觉,她也不会吭声,权当对他的补偿了。

路法斯刚刚放开她,她头晕目眩地没走几步就趴在了那张铺着他外套的桌子上。

从前门窗口望进来的少爷所见,便是她上半身完全贴在单人桌上,身下压着男款校服外套,因为翘着屁股,她的短裙凌乱得微微翻起,隐约可见一点内裤边儿和光滑圆润的大腿根。

是在邀请路法斯·神罗来后入她一般的淫乱姿态,他的心脏如坠冰窟,嘴唇颤抖着,发不出声音。

路法斯也发现了少爷,先是替她拉下了裙摆,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他把手探进她身下,找出自己外套口袋里的手机,打给了跟班,只说他们要是还想活命,就快点到他这间自习室里来。

倒不是他怕打不过塞西莉亚文绉绉的书呆子少爷,是不想一会不小心磕着碰着弄死对方了,还要亲自处理现场。

“别来无恙啊,****。怎幺,你现在才知道我对她图谋不轨吗?”路法斯说着,打开门走了进来,把她留在了屋子里面。

路法斯轻轻松松接下了对方几个拳头,顺势反向扭了一下少爷的左手,在对方被手肘关节脱臼的痛楚夺去反应能力的几秒钟内,他两手扣住少爷的肩膀把对方摔出了两米多的距离开外。

从短时间内缺氧的眩晕里逐渐缓过来的她听见动静,赶忙站起身来跑向门口,可路法斯拧住外面的门把手,她从里面打不开门。

“两个男人打架呢,你别插手。”他隔着门对她说道,“以后你就跟着我,用不着怕他不要你。”

“混蛋!”她拼命拍门大喊,“你别再打他了!”

“这两年你自愿和我苟合无数次,现在才知道心疼你家少爷了?”路法斯怒火中烧。

“对,我就是又当婊子又立贞节牌坊!我就是贱,吃里扒外,两头的好处都想占!”她对路法斯说,“你让我出去,混蛋!”

路法斯皱起眉头,贞节牌坊是什幺东西,这个女人在说什幺?

重新爬起来的少爷扑倒了发愣的路法斯,红着眼睛用剩下一只还能动弹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被迅速反击的路法斯两拳重击在神经密集的腹部,再次被路法斯动作毫不拖泥带水的一脚踢开。

她浑身战栗,闭上眼睛,可那些带起破空声的拳拳到肉的动作打在少爷身上的画面仿佛就在眼前。

路法斯坐了起来,没再攻击少爷。他很自然地觉得,自己自控力还不错,他没有把对拉扎德的愤怒,和对自己在神罗继承权处于弱势的怨怼,过多的发泄在塞西莉亚的少爷身上。

她推开门,门板撞在了他身上,可她看都没看他一眼。

她跪在自家少爷身边,一直说着对不起,探了探对方鼻息。

她怕仅仅一息尚存的少爷全身已经多处骨折,不敢挪动他的位置,造成二次伤害。

路法斯的几个跟班赶到,被她吼着骂去了医务室找担架和校医过来。

“这几年你没少问我怀疑我,他有没有碰过我。他这几年都不敢多回家,就怕撞见你父亲的到来……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她抖着身子说,“其实他也想和我亲密,但是他害怕反感这件事,所以他一直对我很克制。”

看路法斯保持沉默,她接着说:“你打也打了,也羞辱过他了,他现在半条命都没了。看在这件事的份上,你饶恕少爷吧,好吗?”

路法斯走过来居高临下地回应她:“就像你这个小贱人说的,当了婊子,就别再想立那个什幺牌坊。你现在是和我走,还是陪着这个对你根本硬不起来的废物男人?”

他等了她一分钟,她没有起来的意思。

他刚过转身拔腿就走,她死死拽住了他的手掌,“我跟你走。”

在那漫长的一分钟里,她想明白了。她欺骗了这个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两年,没错。

她对于这两个男人来说都是个婊子。但是少爷给不了她任何切乎实际的东西,她从来不是少爷的女朋友,她只是他们家的一个女仆。

路法斯和少爷一样都不可能承认她的存在,但是路法斯手里能洒出去的东西,要多的多。

路法斯才是她的攻略对象,才是她的同类。比起所谓并非血肉之躯的NPC们,她才是真正的冷血动物。

她不想来了这个世界两年唯一遇见过的同类抛弃她,她不喜欢在教室这些密闭空间里被CG建模人物包围住的感觉。

她甚至因为本能的恐怖谷效应,不能好好解读他们的表情,变得反应迟钝、越来越抗拒这个世界。

变成了恶人就要恶到底,以后继续少爷跟前晃悠,恶心人家干什幺呢。再表现得摇摆不定,两个人她都抓不住。

少爷杀死过上一个塞西莉亚,这是她心里挥之不去的阴影和魔咒。

路法斯很难得地对她有了几分耐心,但是她却挽着他的手带着他走了,“校医看见你和我的话,是个麻烦。你的同学会解决好这件事的。”

少爷听着他们离开的脚步声,睁开眼睛瞪着天花板,呼吸平稳。

她一直都明白,如果路法斯真的喜欢她的话,就不会以性的接触为关系的开头。他总是在赤裸裸地对她展现他的欲望,他其实不怎幺介意她如何看待他。他也没有好好想过作为卑微的仆人的她,卷入这段关系会有哪些下场。

如果是真正的十六岁的塞西莉亚,也许会反抗会逃跑,也许会沉溺在路法斯的情欲撩拨下相信他偶尔才有的甜言蜜语,也许会深深地厌恶自己把错误全部归咎在自己身上。

这些她都不会。她曾经活过的25年虽然是单身,但是看透一个人渣和看明白自己落得了个形象处境,她还是能做到的。

作者有话说:

本来我还在一边emo一边心急火燎地想着怎幺写肉,现在我觉得自己开心就好。角色达成插入式性行为应该水到渠成,不单单是感情的问题。收藏和投珠的小伙伴都不多,比起别的作者我真没必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下一章绝对是肉,明天我不emo的话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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