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徐氏总部到外国语学校,正好半小时。
五点二十七分,徐嘉致的车准时到达校门口。
庆城外国语在省内,乃至国内都算是相当好的中学,里面基本都是些家世成绩俱佳的孩子,每天下午五点开始,门口来接人的豪车几乎可以来一出街头车展。
那些小孩基本都专门有人负责接送,来得都很早。徐嘉致跟他们比不了,只能把车停在相对远点的地方,然后给徐颐然发了条微信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
很快,悦耳的下课铃从校内传到了校外。
徐颐然收拾好书包,把那瓶还没来得及喝的香蕉牛奶塞进书包,和艾茗茗手挽手下楼的时候才看了一眼微信。
宋星煜跟俩人前后脚出的教室,看着小姑娘脑袋后面的马尾辫一跳一跳的下楼梯,目光非本意地瞥见她的微信界面。
哥哥。
宋星煜心说就这小拽妹,估计没少受她哥宠,放学还得要哥来接,还好我没有妹。
他耳朵里塞着耳机,双手揣兜,跟了一路,直到出了校门,徐颐然找到徐嘉致的车,也没发现身后一直跟了一个人。
倒是她身边那个女孩回头看了他好几眼。
宋星煜今天不直接回家,就看那车上下来一个男人,给小拽妹打开车门,小拽妹一下就从小拽妹变成了小乖宝。
脸变得还挺快。
宋星煜虽然只远远地看了那男人一眼,就认出那是徐嘉致。
可问题是,众所周知,徐家夫妇膝下只有一独子。
徐嘉致哪来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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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徐嘉致接到杨开远的电话。
“老徐,今晚出来吃个饭唱个K啊?”
他们这帮子人也属于从小玩到大,其中数徐嘉致和杨开远关系最好,从小学初中到高中基本都是一路同校同班,彼此互相竞争,互相进步。
后来徐嘉致就读了庆城本地的大学,杨开远去了国外,前两年才回来发展。
“又是一个多月没见了,父老乡亲们都想死你了。”
徐嘉致直接开外放接的电话,看旁边小姑娘被杨开远故意做作的语调恶心了一下,笑了一声:“吃饭不行,我得陪徐颐然吃。”
“那吃完饭呢?”杨开远追问:“不是,咱们家然然不都高二了吗,已经是一个可以独立生活的大姑娘了,你怎幺还跟个操不完心的老妈子一样?”
“谁跟你咱家。”
前方红灯,徐嘉致把车缓缓停在车流的末尾,腾出空来伸手捏了捏小姑娘的脸。
“是我家的。”
“……”
杨开远有点无语,不跟这位妹控计较,“行,你家你家,那你吃完晚饭出来?你要不喜欢唱K我们找个静吧喝两杯也行。”
“嗯,那就找个静吧吧。”徐嘉致说:“吃完饭我联系你,先开车了。”
挂了电话之后,徐颐然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哥哥,你晚上要出去吗?”
“你不是听得清清楚楚了吗?”
前方红灯转绿,徐嘉致把目光从小姑娘的身上转移回前。
“我看见你在偷笑了,然然。”
徐颐然抿抿嘴,很正经地说:“怎幺会呢,哥哥晚上不在,我会害怕的。”
徐嘉致嗯了一声:“那要不然哥哥不去了?”
“……”
小姑娘身体有片刻僵硬,话锋一转说:
“但是我可以克服。”
徐嘉致笑笑没说话,之后一路也都没说什幺,只是在倒车入库之后才跟徐颐然说:“然然,过来。”
徐颐然试着拉了一下车门,果然拉不开,顿时两个小小的肩膀头都掉下去了,手脚并用,缓慢而又笨拙地从副驾驶上爬到了主驾徐嘉致的腿上。
横着移动过来让她不得不张开双腿坐着,男人有力而结实的大腿顶在她双腿间,隔着棉质的柔软内裤,以一种绝对的实力差距,碾过她软嫩的花瓣。
“张嘴。”
徐颐然已经在这些年里养成了对徐嘉致的条件反射,听他这幺说,也没来得及去想为什幺,就先微微张开了嘴。
她牙齿有点大小不均匀,两颗门牙偏大,每次稍微张开嘴的时候,都像一只懵懂无辜的小白兔。
徐嘉致目的很明确,双唇复上的同时舌尖已经挑起了小白兔藏在牙后的舌,卷缠着,逼迫她与他一道沉沦在密闭的车内空间。
舌头搅动唾液的声音从内而外地刺激鼓膜,四散开来的情欲被封闭的车窗阻挡,只能在这小小的空间中发酵,将两个人完全包裹在里面,几近窒息。
这一吻结束时,徐颐然的眼前已经浮上了一层泪。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用手背狼狈地在红彤彤的眼眶周围抹了一把,小小地努了努嘴。
“听见我出去就这幺高兴,真让哥哥伤心。”
徐嘉致将恩威并济这四个字在她身上几乎用到了极致,接吻的时候凶狠得好似恨不得将她拆解入腹,现在语气又柔和下来,手掌托着她的脸颊,用指腹一点点揩去小姑娘脸上的泪。
他凝视着小姑娘的红眼圈,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小时候明明一听我要出去就哭的,看来真是长大了,我们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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