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此非人财两失?烧死她俩我又落得什幺?”
朱参事嘿嘿一笑说:“非也,我们可偷梁换柱,用两位宫女在那宫里,一把火烧成了焦碳,面目全非谁又能识得?”
太子李弘冀虽然色胆包天,可是听了朱参事这个阴狠主意,他也禁不住打了个冷战,心中暗道:“这小子太阴毒,等我登上大位,此人必死。”
可是,这烧死父皇的爱妃可是大事,弄不好父皇追查下来,自己的项上人头不保。
朱参事见太子犹豫不决,便知太子担心事败,他又进言道:“殿下,给我一天时间,我想个周全的法子,要让这场大火无人担责,就算担责也是砍那宫里太监的脑袋。”
太子经不住朱参事的鼓惑,加之一心想强霸了姐妹俩淫乐,他也就色胆雄起,点头默许了这个主意。
第二天一早朱参事来到太子身边,李弘冀见他一脸的得意,便知他肯定有了万全之策,果然,这朱参事在太子耳边这般这般一番话说完,把太子乐得嘴都合不拢,当即采纳了朱参事的诡计。
太子当即便借口看望母后进宫找那田太监,他身边带着二名丫环来到田太监屋外,命那两名丫环在屋外等候。
田太监见太子亲自登门,他有些受宠若惊,刚要跪下行礼,被太子一把扶起道:“田管事休要多礼,今日看望母后顺便向你打听下宫中的事情。
“太子殿下请说。”
“如今那瑾妃的院子除了瑾妃还有多少人?”
“哪里有人?就她一个人住在里面,因她神智不清疯癫已经一年多了,宫里也没人去管她,只有一名年老体弱的太监每日里给她院里送一个食盒,也就是放在门前就走,从不进到里面。”田太监说完有些疑惑地望向太子,他想不明白这太子昨夜里才玩过那姐妹妃子,今日里怎幺又打听那疯婆子瑾妃来了?难不成太子想玩那嫤妃?
“殿下问她作甚?她也就是个残花败柳的疯婆子。”
太子李弘冀嘿嘿一笑说:“可否在那院里收拾出一间屋子,把雪妃与雨妃悄悄关在瑾妃院里?”
田太监心里一惊,心想:“太子想把二位娘娘关进那荒院里,莫非想在那院里日夜淫欢?”他面露难色道:“若是把那姐妹俩悄悄弄进瑾妃院里倒也不难,只是这多了两张嘴吃饭该如何解释?”
“你只说是皇后的意思,给瑾妃安排了两名宫女伺候起居,日后由你亲自送饭,其他人等概不得入内。”
“可是,可是这雪妃和雨妃终归会被皇上召见,若把她俩私自关在那里,小人岂不是死罪?”
太子哈哈一笑,转身到屋外从丫环手里接过一个木盒回到屋里,他把木盒放在桌上打开:“这些都是你的。”
“太子殿下,这……这是为了哪般?”田太监吃了一惊,只见那木盒里装了满满一盒的黄金。
“今有一事求你帮忙。”
“何事?”
“你把那姐妹俩悄悄转去瑾妃院里,然后一把火烧了现如今她二人住的冷宫。”
“啊!”一听要放火烧了两位妃子的寝宫,田太监当即吓得跪倒在地:“太子殿下,此死罪也,我等一干人等均脱不了干系。”
“休要害怕,有我皇太子罩着你,保你不会受到牵连。”太子许诺说:“不久我将登临大位,你此事给我办了,将来这后宫总管之职就是你的。”
那太监看了一眼桌上的黄金,他见太子许他官职,牙一咬心一横就答应了下来,只是仍心存疑惑地问:“就算我烧了现如今的冷宫,可是里面却没有姐妹二人的尸身,皇上定会追查两位娘娘的下落,这该如何是好?”
太子指了指门外悄声说:“我今带了两名丫环,就说是送她俩入宫伺候娘娘,你把姐妹二人转去瑾妃院里后,就把这两名丫环领入这冷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