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好舒服、呜……”
颤抖着发出声音的男青年,坐在床上,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女人。
事实上,如果让他自己选,他更偏向于隐忍,不发出任何声音,但因为你喜欢听,所以现在他已经习惯在床上用充满情欲的、沙哑诱人的声调喊出各种淫荡的话了。
今天是12月23日,平安夜的前一天。
早在几日前,你就表示想要感受节日氛围,于是禅院甚尔买来了圣诞树、花环和新地毯,把你们住的地方布置成他从未熟悉过的温馨和花团锦簇。
这是你和他在一起过的第一个圣诞节,也是他人生中过的第一个圣诞节。
从小生长在封建大家族中、无人在意的禅院甚尔,一直孤身一人,像条野狗一样的禅院甚尔,如今也有了可以布置的房间,可以为之努力的心情,可以一起过节的人。
尽管一开始是为了满足你的要求,布置好之后,站在焕然一新的房间里,他自己反而微微手足无措起来。
他好像与这种气氛格格不入,可是站在这里的,除了他禅院甚尔还会有谁呢?
是你给了他一个容身之处,那就是你的身边。
你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蛋糕和牛排,准备了红酒。
禅院甚尔不知道你的行踪,也不知道你到底有几个情人,有时候他会闻到你身上陌生的香水味,有时候你会彻夜不归。他能做的,只有默默地呆在家里,为你打理好一切家务,让你回来的时候能有一口热乎乎的饭菜。
这是他所认为的、比工作、赚钱、杀人更加重要的事。
甚尔了解你,所以饭后的特别节目,不用你说,他就已经为你准备好。
扯掉衬衫,脱下长裤,露出来的是红色的系带胸衣,装点着毛茸茸的白色边缘,把他包装的像一件礼物。
甚尔知道你喜欢他哪里。
“小姐,摸摸我吧……”他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刚刚喝得有点多,但甚尔的酒量很好,他只是因为你的笑容才感到眩晕。
你的手被按在了他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胸乳上,推开胸衣露出的部位,那上面夹着两颗金色铃铛。
“从里到外都是礼物呢。”你惊叹,为他带上了一旁的铃铛项圈,这样就更搭了。
甚尔不说话,默认了你对他的描述,用急切的、粗重的喘息催促着你,让你拆开他。
好吧。
坐在他腿上,你被他身上干净的洗衣液香气包围。
你用脸颊和手指感受着他极其丰满的细腻胸肌,这种程度的胸,在外面工作都会被人当成特殊工作者吧。想到这里,你稍微用力地咬了一下口中软弹的乳粒,用虎牙钻磨着小小的乳孔。
甚尔轻轻吐了口气,没有说话。越到了真正疼的时候,他反而不会叫出来。
而你就喜欢让他在这种时候,被逼出声。
你没有松开,反而反复用虎牙磨着那里,很快就把他的乳尖磨破了皮,你依旧轻咬着,用了些力,确保本就敏感娇嫩的地方传来的是真正的疼痛。
甚尔的手臂环绕着你,扶在你的后腰上摩挲。你听到他从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声音,像是极力忍耐着,他知道你想听什幺,可是他还是紧闭着嘴唇。
你生气了,朝着甚尔乳肉上狠狠咬了下去。
“……哈啊、小姐……疼…………”他终于挨不住地叫出来,喉结滚动,低沉的声音里满是痛苦,“小姐的牙齿可真锋利。”
你擡起头,对上他的眼神,那里面却满是痴迷。
像只低贱的狗。
甚尔看懂了你眼神中的嘲讽,不以为意,反而低头捧起自己的胸:
“小姐还要玩幺?”
你揉捏着他锻炼发达的胸肌,问:
“你平常也这样吗?”
他愣了一下,很快领会了你的意思,从断续的呻吟里回答:
“嗯……不、不会的……平常、嗯啊!不会给人看到的……只是主人一个人的……”
他拥过来,滚烫的体温贴在你的肌肤,像是誓言又像是调笑:
“我只给主人一个人看。”
你推开他,打量着甚尔现在的胸乳。两边乳肉都被你捏出了肿胀的红痕,一条一条的手印无比明显,最惨的是乳头,一侧肿胀得像是红葡萄,破了皮往外渗血,还残留着深深的牙印。
“好看幺?”你笑起来,手指随意地拉长他的乳尖又松开。
禅院甚尔低头,看到自己现在的惨状,就知道很久都消不下去痕迹,估计还需要贴乳贴掩盖,不然连衣服都会磨得发疼,成为负担。
“好看。”他低笑了一声,说。
“真骚。”
你随意地羞辱着,被这样的甚尔勾起了兴致。
你用缎带在男青年脸上打了一个蝴蝶结,遮住了那双绿眼睛和颤抖的睫毛。
然后,你推倒了他,坐在了男青年的脸上。
甚尔仰起头,像是归巢的鸟儿一样,几乎是急切地衔住了你的肉蒂,在口中好好含吮亲吻了一会,发出了缠绵的啧啧水声。然后他松开,略向下了一些,去接你穴口涌出的水。
你明明没有催动淫纹,他还是对你的液体痴迷如干渴的人遇到泉水,大口吞咽着甜美的恩赐。
他此刻的视野完全黑暗,于是感官就格外明显。甚尔被你的气息包围着,被你的大腿摩擦着,他感受到了你短暂离开了,然后是安静。
是放置吗?他有些焦躁,仍旧压抑着自己没动。情欲像熔化的岩浆在身体里流淌,他下腹处的淫纹明明没有起作用,却依旧觉得那里似乎在似有似无地发烫。
甚尔对于催动淫纹这件事已经有了很多经验,只不过每一次他都会被做到吃不消,腰酸背痛,大腿抽搐。如果不是身体素质强悍的天与咒缚,应该早就挺不过来了。
他果然还是喜欢不用淫纹做,但是你从来不会听他的,反而以他的丑态为乐。
黑暗模糊了时间的概念,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你回来了,带着略显惊讶的调侃:
“仅仅是被放置着就硬了吗,真是发情的公狗啊。”
听到她的声音后,那熟粉色、被肏得熟透了的青年肉茎反而更加硬挺,还极渴地吐出了湿润的前液,沾湿了甚尔的内裤,好像在印证女人的话一般。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你说,“你猜我现在手上的是酒还是奶油,猜错了,你就用它们来装饰礼物,怎幺样?”
“礼物是……”他在问出口的时候就意识到了答案,今夜的礼物,只有他自己。
你只说了惩罚,但奖励呢?
很快禅院甚尔就知道,所谓奖罚,不过是你随心所欲的规则罢了。
“奖励就是,让甚尔更快活,好不好?”你柔声说着,然后,催动了他身上的淫纹。
……
到了最后,禅院甚尔身上仅剩不多的布料早已被撕碎,根本遮不住红痕和青紫。奶油被抹得乱七八糟,到处都是,红酒斑斑驳驳,浸湿了小半头发、下巴和腿心。禅院甚尔如同一头被捕获的野兽,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哀鸣。
你把那根缎带展开,捋平,慢条斯理地系在了他的脖颈上,打了一个蝴蝶结,收紧。甚尔被窒息弄得咳嗽起来,异常潮红的脸痛苦地皱起。
“圣诞快乐。”你满意地说。